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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衣服只是被一根带子固定在身上,也就是说只要主人一扯,这件衣服就会被脱掉,真真的是相当方便,方便主子为前提而设计的衣服,男宠的羞耻等等感觉当然是勿需顾及的。
另外,根据规矩,男宠以后在坐的时候,是不可以坐到衣服上的,也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让自己的皮肤直接接触凳子。这种款式的男宠服受罚的时候和落座的时候特别方便,只要屁股一翘,裙摆就会自然分开。
看到这种款式的男宠服,轩辕澈心底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真正面对时,还是禁不住的酸楚,因为这几乎已经是最具羞辱性的一种款式了。而且这种款式的男宠服将要伴随他一生,轩辕澈苦笑着,穿起了男宠靴,这种靴子类似于现代的中筒靴。
另外,轩辕澈坐到凳子上,凳子微微的凉意,就算是房里没有人,但他的脸还是情不自禁的红了,他可以感觉到,他屁股上迅速长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定了定神,让他自己稍微适应了之后,他开始笨拙的,放下他那束起的头发,弄了很久,总算是弄好了男宠的发型。
然后强忍住内心深处的反感,拿起一片红纸,两唇一占,接着拿起腮红,轻轻的在两腮涂了一下。
现在再看轩辕澈,因为这套男宠服的关系,高耸的锁骨,修长的身段,让人觉得一种特属于男士的透着尊贵的性感。
披散的头发,淡淡的装束,在轩辕澈的脸上,不禁没有任何女态,反而让他散发出一种独有的气质,真是一个男版的妖孽。
现在的轩辕澈既有着特属于男人的性感,又有着一种妖孽般的媚态,使此时的轩辕澈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轩辕澈冲铜镜中的人影望了一下,自嘲般的翘起了一个非常酸楚的笑容,道:“没想到我轩辕澈自认为聪明一世,也有这一天。希望你对如此低姿态的我可以满意,那么就算再堕落十倍百倍,我也心甘。”。
吉时也许到了,门外的众人,鱼贯而入,只见教养公公示意轩辕澈躺下,用红色的丝绳捆绑了轩辕澈的手脚,然后就拿了先前的那根拴着礼花的长棍,穿过绳子,整个过程中一语不发。
轩辕澈稍稍有点挣扎,因为,只要他被抬起,那么他的衣服就会自然下垂,他后面的一切就将示于人前。
还好,教养公公又拿了一块红色的布,把轩辕澈的整个人罩在里面,只是留了一个头在外,轩辕澈其实宁愿这个脸也可以被遮起来。
随着,教养公公的一声:“吉时到1,两个礼官上前像抬猪一样,把轩辕澈抬起。
出了太子府的大门,敲敲打打的向侯爷府而去,当然去的是后门。
这一礼队相当壮观,后面跟了长长地一队嫁妆。
嫁妆是什么?刑具,各种各样的刑具。在大庆王朝里,越是有身份地位的家庭里出嫁男宠,刑具就越是齐备,反过来说,刑具的多少是家族的一种象征。轩辕澈乃当今太子,他的刑具更是齐全,看样子至少可以堆满一件很大的房子。
8
就在轩辕澈觉得自己快要羞死的时候,教养公公摆了一下手,礼官把轩辕澈放在了一间小小的内室里,内室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在房子的中央有一张细长的木凳,墙边有一张不算大的床,在门口的地上铺着一些奇异的石头,组成了一个矩形。
轩辕澈就被这么尴尬的放在房子的地上,就像他真的只是一头猪一样。众人把他的“嫁妆”一箱箱的送进来,然后鱼贯送入房子里一扇门的后面。因为“嫁妆”实在是过于丰厚,直直搬了一个时辰才算是搬完。
轩辕澈在外间,还能听到挺多“乒乒乓乓”的声音,他估计,他们是在摆放刑具,轩辕澈自嘲般的笑笑:“真没有想到,在他有生之年,还可以拥有一间专属刑室,据时间估计的话,规模还不小,皇帝老爹,还真是心“疼”他。”。
就在轩辕澈想入非非的时候,众人退出,教养公公又指挥几个礼官,装了一个装置,在他现在处的这个房间的窗户对面,另外还垂下了几条绳子。
教养公公饶有趣味的拉了几下绳子,拿余光瞄了一下轩辕澈,然后就出去了。
其实在礼官装那些装置的时候,轩辕澈的脸上已经一片苍白,他当然知道这些装置的作用,看来他的主子紫薇,已经准备好了他的婚礼大餐。
本来应该觉得难以忍受的轩辕澈,此时内心却非常的期待,没错,就是期待,他觉得自己不知是不是不正常了,竟然期待,紫薇对他可以预见的一切惩罚,似乎只有这样,他怀着满满爱意及愧疚的心才能够获得救赎一样。
轩辕澈此时的心境是相当复杂的,既想见到紫薇,又有点怕见到紫薇。
此时的紫薇也很矛盾,梦境越来越清晰,恨意越来越浓,弄到她觉得轻轻的呼一口气都辛苦。
喝了几口酒的紫薇,脸上微红,带着恨意,来到了轩辕澈所处房子的门口。略一犹豫,就跨步入内。
刚一看到轩辕澈,紫薇就觉得自己浑身充斥着的、暴虐的因子,狂躁的活跃起来,似乎都在寻找出口。
紫薇一个箭步就把披在轩辕澈身上的那块布给掀掉,立马看到了整个轩辕澈,觉得自己快要暴走的紫薇,在看到轩辕澈的一瞬间,竟然停住了。
现在的轩辕澈,头发凌乱的散落在地上,衣服的裙摆竟然很巧的两边分开,他的手脚此时还被拴在那根棍子上,此时的轩辕澈可以说是把男人的性感发挥到了极致,在配上那妖孽一般的长相,不止没有一点狼狈之态,反而散发着致命的吸引,紫薇的内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只是这个瞬间过的太快,很快的紫薇的意志就被恨意所笼罩。
轩辕澈不是没有感受到紫薇的恨意,只是他此时却被紫薇那微启的朱唇,泛着桃花红的、充满生气的表情所吸引。好像这个容颜,已经刻在自己的心田几个世纪,他好想好想……他发现他不敢再往下想。
紫薇过来扯了一下绳子,绳子一下就全部松掉了,别说捆绑技巧还真了得,当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
根据男宠规矩,现在轩辕澈必须去给他的主子行礼,怎奈双手双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已经麻痹掉了,轩辕澈挣扎了好一会,才算可以活动,快速的跪起来,撅起屁股,双手向前平伸,只见轩辕澈用嘴唇亲吻了一下紫薇的鞋子道:“奴,见过主子,请主子赐奴规矩。”。
轩辕澈此时的内心很平静,因为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跟在紫薇的身边,即使面对的是永无止境的惩罚,轩辕澈的内心却在此刻,觉得可以为紫薇所拥有而幸福,他的内心真的填充着满足感,他觉得他等这个时刻,已经很久很久。
紫薇看到那个梦中充满了邪恶的,现实中充满了恶行的,原本是高傲的轩辕澈是真的从此刻开始就从属于自己,她的感觉复杂极了。
紫薇面无表情的用双脚从后面狠狠的踢上了那高翘的双丘。
根据规矩,在男宠第一次向主子请赐规矩的时候,如果主子用脚踩一下背脊,表示主子对这个男宠是满意的,甚至是疼爱的,那么新婚之夜可以侍寝。如果主子狠狠的踢男宠的屁股,表示男宠不守规矩,不得主子欢心,也相当于主子宣布,此男宠一生只是主子的一件玩具。
踢完之后,紫薇用没有感情的声音道:“我要你无条件的服从,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轩辕澈仰望着紫薇:“我—轩辕澈起誓,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无条件服从紫薇的命令,直至生命终止。”。
随着轩辕澈声音的结束,想起“咚咚”两声敲门声,紫薇道:“进来1。
此时的轩辕澈简直想地上有个地洞,他好钻进去,要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最后他竟然迅速的把散在两边的裙摆,搭在他的屁股上,就势跪在了地上。
看到轩辕澈的这些小动作,紫薇狠狠的瞪了他一下。
这时候,教养公公捧着一个很大的托盘入内,托盘上有个炉子,炉子内插着东西;有一个雕着龙凤的盒子;另外还有一张黑色的、用不知名材料制成的三角形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及一个本子。
教养公公把托盘放在床旁边的桌子上,跪下为紫薇行了个大礼,道:“女主1。
紫薇往下望了一下,就看到一个老人家匍匐在地,紫薇赶紧两步,扶起老人道:“老人家不必多礼。”。
至此,紫薇才看到教养公公的样貌,刚一入眼,紫薇就觉得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就在这时,教养公公竟然向紫薇“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紫薇被教养公公这么逗笑的举动,给弄得差点笑出声音,同时也想到了这位老人家是谁。
教养公公看紫薇神情,连忙解释道:“女主,那天你们登记的时候,相信您已经知道了吧!我是你们这一代的教养公公,我的职责吗?。”。教养公公竟然冲轩辕澈看了一下,轩辕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然后教养公公接着到:“相信女主也已经知道了,老奴,把你们这一代的规矩带来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容老奴告退。”。教养公公的声音虽然还算是正常,但是反观他的形象,紫薇总觉的就是一个老顽童,还偏要故作正经,说有多好玩就有多好玩。
紫薇情不自禁的对这位老人家生出了一种亲近之情,甚至是依赖之情,总之紫薇喜欢老人家给她带来的温暖的感觉。
“女主,您接着赐规矩,老奴告退了,搞不掂的时候,您拉一下那根绳子,我就会出现,解决您的一切问题。”。说完冲床上的一根绳子指了指,甚至还警告般的望了一下轩辕澈才出去。
9
紫薇当然知道托盘里的东西都是什么,怎么用,紫薇走到托盘面前,首先拿了那张三角形一样的东西,她在按下指印的时候,已经被告之了相当多的东西,只不过似乎都是让人痛苦的。
如这样东西:这是历届皇帝男宠专用的,类似于贞操带一样的东西,但是跟它又有着本质的区别,这样东西除了拥有贞操带的功能之外,还会附在皮肤表面,看过去就像是穿了一件裤子,只是这件裤子只遮前面,显然除了遮羞之外,还有别的功用,它可以使被遮盖的地方敏感百倍,尤其是对痛觉。
更神奇的是,带着这样东西,男宠除了在受罚的时候,可以保护那里不至于被打坏的同时,还能感受到无穷的痛苦。
简单的说,这样东西,是一件挺残忍的,每代皇室男宠所必须时时带着的一件刑具。
然后,紫薇又打开那个规矩盒子,盒子里放着戒尺,一条细长的棍子,还有一个有着柄的宽宽的实木板子,别看它们的形状与普通规矩无异,但是它们的材料可是相当珍贵,珍贵之处在于,它们可以制造出无与伦比的痛觉,而且在男宠受罚的时候,最厉害也只是会让男宠红肿异常,疼痛异常,但是绝对把人打不坏,更打不死,天天使用,都不用担心男宠的生命安全问题。
这些规矩,只有历代皇帝男宠才有,神奇的是当世仅此一件。令紫薇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些规矩的本意都是让人痛苦,而不会致人于死。
最后,紫薇拿起那个本子,就势坐在床上,冲轩辕澈指了一下托盘,然后就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轩辕澈当即明白,他的主子,叫他继续执行规矩。
轩辕澈犹豫了良久,最终狠了狠心,脱下男宠服,跪行至托盘处,拿起炉子里的那根柄子,一鼓作气的按在了他的左臂,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霎时充斥着这间小小的房子。
此时的轩辕澈已经满头的大汗,嘴唇苍白,浑身都在颤抖,即使如此,他的右手还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