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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李重年?”裴九觉得跟她说不明白,免不了声音里带出火气,“你认识他几天!知道他什么!到时候被人骗了,你还美滋滋给人数钱!”
“他是个骗子还是个牛郎?”周意满装作惊喜的问裴九,“要真是这么回事,那还太好了,既不耽误我奔向光明未来,还让我随时能拥抱真爱。”
裴九苦笑:“你别吓我成吗?你要玩玩找谁不好,你招惹李重年干什么?”
周意满好奇:“他家里就真那么不得了?”
什么都不知道也敢下手!
裴九瞪她:“不光是他家里的问题,他这个人也相当厉害,心思极深,手段也刁钻,如果可以,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打交道。”
同学你是在说谁?
周意满眼神都直了。
那个躺在地板上耍赖打滚、整天可怜巴巴黏着她要饭吃的傲娇李小爷,到底那里能跟‘心思极深’这种奢华词儿扯上关系?
还手段刁钻,他最多也就折腾人的损招多点而已。
“不相信是吧?”裴小九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看见没,连你这双火眼金睛都没看透的人,你还敢说城府不深?”
“嗯……”周意满寻思着说,“这么说,我要是跟了他也不吃亏,反正爬树要到树顶端,哪根杈还不都一样。”
“前提是这根树杈能承得下你的重量。”
“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我这么点斤两能把他压垮了?”
“你怎么还不明白!你现在不是在树底,是在另一根树杈上,而且已经爬到很高了,举举手都能摸到树冠,这时候你要到另一根树杈上,只能纵身一跃,那带过去的不只是你的重量,还有巨大的、足以折断整棵大树的惯性力量!”
第 13 章
李重年觉得周意满不对劲,是从他把机票递给她准备挨骂开始的。
虽然之前周意满三令五申不准他买头等舱,并威胁要分道扬镳,但李小爷那个连商务舱都看不起的臭脾气,哪儿真能听她的?
但直到飞机在羽田机场落地,周意满还是一脸神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李重年脸贴脸的来蹭她,都浑然未觉。
李重年虽然觉得乖乖巧巧随他玩的周意满很可爱,但她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让他在心里打起了小鼓。
仔细想想,她最先有呆愣愣迹象,可是那天裴九走以后。
那家伙不会还是说了什么吧?
李重年暗地里嘀咕,但又不敢真跑去问,那小心脏呀,跟被小奶猫挠了一样,说不清道不明那滋味。
他咬咬牙,横下一条心:反正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我,就算她知道了、生气了,我也不会把她放开!哪怕用绳子把她捆在日本不放回去,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
她要入了地狱,我就去替她扛着刀山火海。她要被天打雷劈,我就去把她护在怀里。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李重年活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这么豪情万丈,他觉得为爱豁出一切、奋不顾身的自己很了不起。
他甚至想,哪怕天底下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的爱情,只要有周意满在身边,他就没白活这一生。
但周意满发呆的理由,真的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
她只是在琢磨裴九的那段充满哲理的、让她无法反驳的比喻,顺便把爱情和金钱、地位、名声,放到天平两端。一路上光摆弄秤砣去了。
说起来简单,要真想理顺清楚,却并不容易。
临下飞机了她都还没出个章程,心情自然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特别是在李小爷还很不识趣的,对她精心挑选的住处提出意见时。
当初她点头去日本,是有跟李重年明文商定好的:“你出机票,我出食宿,剩下的个人掏个人,你要不答应,我就不去了。”
李小爷觉得他受到了侮辱:“我带女人出去玩,还要她给我付食宿费?!周意满你有没有把我当男人?”
“想让我把你当男人呀?”周意满先是笑眯眯的,看李重年猛点头,马上把笑容一手,傲慢的挑起眉,“那你保证,到日本去绝对不碰我一根手指头。你要能做到,这次旅游我一分钱都不出。”
李重年蔫了。哼哼唧唧的不愿答应。
周意满当场大怒:“你果然是居心不良!”
我说没事干嘛要去日本玩?男人真是太低级了!鄙视!
“要不,”李重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放弃跟你一起洗澡?”
“我不记得有这个项目安排。”周意满淡淡道。
他狠狠心:“好,我答应你跟你分房睡。”
周意满窘:之前谁说过要一起睡了吗T_T
最后话题在一番胡搅蛮缠之后,还是被周意满一锤定音。
她的态度非常明确:
第一,你出机票,我包食宿,你不准对我选的地点有任何意见,我对机票唯一的要求是,头等舱和商务舱一律面谈;
第二,禁止双方的任何亲密行径,拉小手搂小腰什么的想都不要想,前一阵是看你打着石膏可怜你,现在绝对不可能,你当不认识我都没关系;
第三,你要去买奇怪的东西,我尊重你的个人爱好,但你要是敢在我眼前拿出来,甚至放出来,我就冲回家,把你的铺盖全部卷一卷扔到门外。
可是在一开始,第一条就被李重年打了个稀巴烂。他撇着嘴,在她耳朵边一个劲儿的嘟囔:“这里好破呀,阴森森的还没有人,荒郊野外的车都叫不到,还有虫子在乱飞……”
你说的是鬼屋还是坟地?周意满气得差点朝他一拳抡过去:“这里是著名的和式旅店,要的就是远离市中心的那股天然味。”
李重年挠挠头:“天然味?我只闻到一股火药味。这不是战场旧址,下面还埋着地雷吧?”
“你鼻子也太灵了吧!这后面不远有个温泉,据说硫磺含量高是出了名的。”
周意满这会儿不生气了,瞪大眼睛围着李重年,上下左右的打量,跟看国宝一样,瞧得他都不自在了。
李小爷一不自在,就喜欢耍流氓。
他把手里的行李一扔,腾出手就要捂周意满的眼睛。周意满也没躲,被盖上了眼还笑嘻嘻的仰头:“又不丢人,你害什么羞呀?”
半晌没得到回应,她伸手去扯他的手,却没扯动。
她蹙了下眉,歪着脑袋,莫名其妙问他:“松手呀,你在干吗?”说着就要往后退。只是步子刚迈出去,她就被李重年一把锁在怀里,接着,整个人被他不费力气的提了起来。
腾空的感觉让周意满丧失了几秒意识,她甚至忘了挣扎。等她觉得她应该尖叫一声“非礼”的时候,李重年已经把她贴着墙角放下了。
她的眼睛刚才不是被他捂着、就是紧贴在他的胸口上,猛地一见光不舒服极了,她又闭了一下,可还没等睁开,就又被李重年的大手盖住了。
这会儿,她却没处退了。
后脑勺贴在墙皮上,前面的男人跟座山一样,推不动也踹不跑,她觉得这样很不好。
“李重年?”她心慌的喊他的名字。
“嗯。”李重年模糊的应了一声,眼睛紧紧盯着她张合的小嘴,不由自主的,他舔了舔嘴唇,脸慢慢朝她探了过去。
几乎是一瞬间,周意满抬起手挡在了嘴前。李重年的吻,就轻飘飘的印在了她的手背上。
李重年顿了顿,报复般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软的触感把周意满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缩回了手,但刚一放下,心里就尖叫不好。
可以为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
黑暗中,周意满也不知道李重年究竟在干什么。她很清楚,自己应该马上把他推开,甚至扇他一巴掌都不算过分,但她垂着的手却像被抽空了力气,举不起来。被他舔过得地方火辣辣的,像是她脸上的温度。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问的语气很无力,甚至带出点不该有的自暴自弃。
李重年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在他的手心里拼命的抖动,试图睁开却又没有办法,睫毛扫在手心上痒痒的,一股电流就窜到他身上,小腹一紧,喉咙一下子哑了。
就算这样,他还是不肯放开。
周意满咬了咬嘴唇,小声的和他商量:“你先放开我行吗?”
他眼前是被他按在墙角里、蒙上了眼睛的心上人,她轻薄的夏裳在拉扯间变得松垮,胸前一大片雪白,他甚至觉得只要轻轻一拽,就能看到两颗他朝思暮想的小樱桃。而现在,她柔弱的无力的在求他,求他放开她。
李重年一下子就疯了。
他想起无数个夜晚,他做的那些隐秘的无法言明的梦,莫名的和身前的画面重叠。周意满活生生站在眼前的真实感,割断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他突然就弯下腰,把肿胀撞到周意满身上。
“哦……”他才碰了她娇柔身子几下,就忍不住满足的叫出了声来。周意满吓得一扭,却在大腿碰到硬物的瞬间,僵直的杵在那里,再不敢动弹。
还没傻到那种地步,李重年很满意,潮红的脸贴着她冰凉的脖颈和脸颊,呼出越来越急促的气息,捂着她眼睛的手几乎不再使力气,只是轻轻放在上面,可是周意满已经没有勇气把它拿下来。
她老实的受着李重年的撞击,一句话都不干说,看不见所以更加敏感的耳朵里,全是李重年沉重的喘息。但她居然不觉得害怕,只是羞愧的想哭,几次李重年撞得狠了,她都差点喊出声音来。
李重年突然吮住周意满的脖子,发了狠的舔咬,他的左手还盖着周意满的眼睛,本来握着她腰的右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滑去,在臀瓣上搓揉了几下,就要往大腿内侧捏去。
“李重年!”周意满喊出了声,泪一下子就崩了出来,“你放手,你别碰我……”她一边哭,一边去抓他的右手,握住了就不肯撒开。
李重年对她的哭仿若未闻,把她的手扣到身后,撞的越发快,越发狠。一边撞还一边气息不匀的亲她:“再说……再来求求我……哦宝宝……好舒服……”
周意满一点也没觉得舒服,背不停地撞上硬邦邦的墙,磨得又疼又痒,李重年又一直说浑话惹她哭,一点都没顾及到她的感受。她气极了,抬起还自由的那只手,照着李重年的脖子使劲一划。
她觉得她一定把他的脖子划破了,指甲上都有血的触感,李重年应该疼的不得了,然后放开她才对。可李重年只吸了一口气,连停都没停就更凶狠的朝她撞下来,比起之前,这几下简直是尽了全力。
周意满的身子本来被他冲的来回晃,却被他突然一下压抵在墙上,他不再撞过去,贴在她身上抖动了一会儿,缓缓的、舒服的出了一口气。
周意满几乎是同时,就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她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连哭都忘了。
李重年这时候已经成了一把软骨头,懒洋洋的黏在她身上,犹豫了一下,避开她的嘴唇,在她湿漉漉的脸上胡乱的亲,一边亲一边含糊的哄她:“我吓着你了是不是……我混蛋……宝宝乖,别哭了啊……”
他不哄还不要紧,一哄,周意满的泪流得更凶了:他捂着我的眼睛我也知道,他根本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混蛋,他声音里面全是笑!
她恼得用手指去抓他的手背,却把他的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