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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日子!
失望、后悔、心疼,种种情绪敲击着李重年的心,他的眼睛里冒着火,亲吻周意满的力道自然失了分寸,简直像撕咬一般,恶狠狠的,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她宣誓着他的执着。
“疼……”在他的急风骤雨下,周意满只能含糊地发出个音,但李重年只停了一下,就又接着碾起发肿的嘴唇。
这会儿周意满就知道,他大概是又不开心了。她踮起脚尖,主动迎合起李重年的亲吻,舌尖抵进他的唇齿,碰了一下,又赶紧撤了出来,但李重年显然是惊喜了,他立刻放轻了力道,慢慢碰着周意满嘴唇,连唇舌的纠缠都变的小心翼翼。直到周意满真的喘不过气来,他才最后啄了下她的嘴角,抬起头来。
“放手。”周意满气都呼不匀,眼睛里水汪汪的,说的话自然没什么气势,硬要说,还带点欲拒还迎的味道。不过李重年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把她惹火了,老老实实松了手。
周意满活动着发红的手腕,侧迈一步就要绕开里李重年前。李重年赶紧拦住,拦住了也不说话,就抿着嘴唇盯着她看,星光璀璨的眸子满满全是不知所措,偏眉毛还伤心似的耷拉下去,跟只惹主人生气的小狗一模一样。
三十岁的大男人卖起萌来,周意满实在招架不住,只好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好在李重年本性未改,又紧接着加上一句:“你要是因为手腕疼生气,不如我给你吹吹吧?”
嗯,周意满马上没什么可犹豫的了,推开李重年就往张那边大步走,还很潇洒地回头朝钱百万勾勾手,示意他跟上。
钱百万看到拥抱就觉得自己前途堪忧,见他们大庭广众直接啃上,更是有一种吾命休矣的忧虑,这些情绪正愁没地儿发泄,周意满就把张扔给了他。
他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把他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吗?上去一句话不说,先给他一脚,力气大到直接把他嘴里塞着的擦车布给踢飞了。
张一嘴血,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他胳膊肘拄着地,“呸”一口把血沫吐出来,一脸狰狞地瞪着周意满。
李重年一把把周意满护到身后,面色清冷的看着张:“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取出来。”
张想起李重年把他拖下车时给的那两拳,下意思缩了缩身子,不过他很快就伸直脖子,洋洋得意地大笑起来:“你以为把我抓住,你们那些龌龊恶心的秘密就能永远盖住吗?我告诉你们,做梦!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咱们谁先死!”
钱百万一听他话说得难听,准备再给他一脚,被周意满拦住。她蹲到张跟前:“你做了什么,现在说清楚,我们还有的谈,如果事情到了不能挽救的地步,相信我,先死的一定是你。”
张疯狗一样的猛起身想撞周意满,被李重年及时拽住衣服,直接丢到一边。他趴在地上,使劲挺身朝着周意满和李重年吼:“奸、夫、淫、妇!你们……”话没说完,就被李重年抓住脑袋,一把按在地上。
李重年掐着他的脖子,弯腰凑近他,带着笑意地低声说:“看来你知道我一些事,但知道得不全,今天要不是怕吓到周意满,你的舌头和眼睛,早就不在了。”
明明李重年还翘着嘴角,张却觉得一股血腥气冲过来,他突然想起他在查李重年资料时,有些没有出处的网页上写着,李重年在南非为了占一块矿,领着人屠了小半个村落。他当时跟本不信,一个跟自己嫂子不清不楚的公子哥儿,哪来的那么大的魄力,可现在,他却被他震得完全动弹不得。
“重年!”孙嘉树突然从车里冲出来,神色慌乱。他从李重年亲周意满开始,就全心全意地捂住李昂的眼睛,连姜凌波打来的电话都没能接到。幸亏姜凌波随着电话,还发来了一条讯息,他一看到那条讯息,就手忙脚乱的跑去找李重年。
李重年刚把张交给钱百万,看完那条讯息后,又揪着张的头发把他拖起来。他把他的脑袋凑到屏幕前v,耐心不足地问:“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