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关于黑匣子的来历舒迟已经大致明白了。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黑匣子在事故爆炸的那一瞬间就落入了时空隧道中。虽然这听起来很扯淡,但有舒迟自己做为前提例子,其他的事件也就有可信度了。
并且当舒迟还生活在从前那个世界里时,世界上就有过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例。例如在建于三千年前的埃及古神殿下面挖出一枚当代美国硬币的事,当时的考古学界纷纷坚定为那枚硬币确实有三千年的历史,然而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硬币上的图和当时流通于美国社会的硬币是一模一样的。
莫默眼亮亮地从书桌前跳起来,扔下自己手头的搜寻工作,就直接奔到了舒迟那里去。舒迟先是给莫默解释了【飞机】这一专业名词,然后基本上是一字不差地将录音翻译成联邦字给莫默看。莫默将自己半知不解的猜测和舒迟给出的结论结合才一起,发现舒迟的结论不但没有任何违和感,反而很好地解释了莫默的猜测里空白的部分。
只是,莫默怪异地看舒迟一样,然后缓缓地道:“【飞机】的存在我们是知道的。只是,我们一直把【飞机】称作老式飞行器……”他疑惑挑眉,“为什么我觉得,比起联邦你更加了解古中华的各种常识呢?”
舒迟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却还是故作镇定道:“你猜。”
莫默撇撇嘴:“我才没兴趣呢,住在平民窟里的人果然知识贫乏。”他不怀好意地一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没见过飞行器。”
舒迟哽了一下,他还真没见过飞行器……这大概就算是歪打正着吧,舒迟松一口气,然后毅然决然地转移话题,问莫默的任务完成没有。
莫默嘴角明显僵了一下,然后讨好地笑起来。舒迟也没在意,便帮着莫默一起去找那些历年来古中文界的学术研究里出现的漏洞。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份被联邦保存较为完好的官司判决书。
这是一场关于财产继承的争夺官司。李氏老人在未能来得及留下遗书就过世的情况下,留下一大笔财产,而李氏膝下有两个儿子,分别是亲生儿子和养子。前者在多年前一场车祸中去世,剩下一名男性伴侣王某。
李氏生前王某对李氏尽了主要的赡养义务,按理说应该是第一顺序继承人,有权继承李氏留下的财产。然而,法院并未将继承权判给王某,而是给了养子。
这毕竟是联邦人修补后的版本,所以许多专家一直未能弄清楚为什么王某未能继承自己婆婆的财产。而有了舒迟的常识灌输的莫默却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因为在同性婚姻法并未出台并且被社会所承认的情况下,王某并不是受法律承认的李氏亲生儿子的伴侣。
一旦抓住其中的一个关键点,其他的问题就会立马迎刃而解。所有从前在莫默面前显得迷雾重重的断层,现在都被完好地连接起来,并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舒迟离开以后,莫默先在论坛上抛出一块关于古中华同性婚姻法的疑点,然后重新摆上当年那份在众人眼中疑点重重的判决书。由于莫默本人在古中文学术界的名声并不低调,因此没人当他是胡言乱语,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而且,许多人面临的问题和舒迟一样,自己坚信了好多年的事实即将被莫默的一个帖子轻松瓦解,然后重塑现实。这是许多人都无法接受的。这个帖子在论坛里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接着,莫默又将舒迟的小说分享到论坛里,舒迟的小说对众多坚持陆小凤和花满楼是夫夫关系的小说爱好者是十分沉痛的一击。虽然小说很长,但大部分人都忍不住一口气看完了。小说的剧情十分精彩,和之前的《笑傲江湖》比起来,可以看出作者的笔力并没有褪色。
然而即便是这样,基本上所有读者都在论坛的灌水区里吐槽起了这本小说。
“卧槽简直震碎了我的三观,陆花竟然不是夫夫!”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这是正式和中协会宣战吗?作者野心不小啊。”
“明明知道陆花是夫夫,但我还是觉得朋友关系看起来简直毫无违和感,甚至更有一番快意江湖之感。”
“果然这本小说才是正文,沈会长那篇是番外吧。”
……
一时间是众说纷纭,《陆小凤传奇》在古中文界里掀起的巨浪甚至拍死了《笑傲江湖》的前浪。虽然大部分资历老的人还是站在沈爱邦那边不动摇,但是毕生都将自己奉献给古中文学术研究的沈爱邦明白,古中文里有句从其他地方翻译过来的老话【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在脑子冒出这句话的瞬间,沈爱邦又立马气得吹胡子瞪眼,因为他想起另一句十分经典的古中文老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坐在沈爱邦旁边的沈夫人看着自家丈夫捧着光脑,脸色简直是瞬间变换千万种,一时也是心情复杂。难不成是背着自己在光网上谈了个小三?
虽然舒迟有了关于古中文的音频资料,但是他还是没有把握说服中协会的人。舒迟打开光脑看了一下自己的邮箱,里面果然没有收到任何光邮,自己手滑发出去的那封光邮意料之中地石沉大海了。
舒迟突然想起莫默的话,对方说过,如果他能破解出这份珍贵的音频资料的话,仅凭着这个成就,就算是想见中协会会长也是完全没问题的。舒迟又马上联系莫默和他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
莫默就直接建议舒迟可以学习古中华的人们,向中协会递上一封联名信。关于联名,以莫默在古中文界的人际圈还是可以帮舒迟解决的。至于怎么将联名信交给中协会会长,莫默暂时还想不到很好的办法,决定先去问问自己的校长老爹。
舒迟将自己发件箱里那封光邮提取出来,又在里面加上关于那段飞机事故录音的联邦译文,并严厉地指出沈爱邦在关于古中华的婚姻法里犯下的重大错误然后将信打印成实体。并不是舒迟不想用手写表示自己的真诚态度,而是,舒迟的联邦字实在是太丑了,拿不出手。
又说景溪那边,因为他哥做出的那些对家里公司损人不利己的事被景溪提前曝光,禹老爷子气得将景溪叫了回去。因为这个表哥从小就没了父母,老爷子就把接过来当亲孙子养。所以禹老爷子再怎么气,也只当着禹家人的面,抽了他哥一顿,然后决定将他永远流放到美帝联邦去。
解决完那些琐碎的扰心事以后,老爷子又留着景溪在老宅里住了一天。禹老爷子面色和蔼地问景溪这些天都在哪,景溪面不改色地说自己一直住在公寓里。
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笑一声,自家孙子的行踪他哪能不知道,只是没有细查而已。他拉着景溪含蓄暗示道:“你都二十四了,也不小了,如果有合适的就在老头子我闭眼之前带回来给我看看。”
景溪面无表情地装傻:“您说什么呢。”
老爷子轻咳一声:“我呢也一向都不太赞成古代门当户对那一套,只要其他的都好,就算对方住在贫民窟也是没关系的。”
景溪的耳朵腾地红了起来,却还是抬高声音嘴硬道:“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混迹于古中文界的禹老爷子深知什么叫做【点到为止】,他哈哈一笑便顺着景溪的意转移了话题。只是接下来景溪却老是不在状态,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时不时压着往上翘的嘴角,耳朵上的热度就一直都没褪下来过。
从书房离开后,景溪就让心腹君去查“二黄”的事,舒迟的身份很简单,也容易查。几个小时后,心腹君可怜巴巴地在视频里表示,他查了舒迟十八年的生活,并没有看见舒迟生活里出现过一个叫做“二黄”的人。
景溪眯着眼不说话,半响后又让心腹君去查一个叫“莫默”的人,名字是不是读音一样。心腹君关掉视频表示心好累啊,读音是不是一样这种事重要吗……查出来的结果证明舒迟并没有对他撒谎,只是,心腹君偶尔抖落出来的一件事让景溪耿耿于怀。
心腹君在查莫默的同时,不经意间发现了舒迟在周六早上去过莫默家里,然后又不经意地将这件事告诉了景溪。景溪一看时间,立马就气得脸色发黑。时间上记录的,分明就是自己前脚出门以后,舒迟后脚就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去了那娘炮家和那娘炮私会!
还真是不省心,景溪现在只想立马回去压着舒迟狠狠地打一顿,好好□□□□他。也不管对面还呆愣愣站着的心腹君,景溪直接冷漠地按掉视频连接起身走出房间。结果那天家里的人都感受到了少爷的怒气无差别释放。就连禹老爷子也感到奇怪,明明这几年来,自家孙子的暴躁脾气已经收敛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这篇文最后会怎样 我会努力坚持下去的 ̄▽ ̄
☆、唉呀妈呀怎么破
景溪回来的时候,舒迟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舒迟乖乖待在家里等自己回来的样子看起来心情大好,但是转眼他就想起舒迟欺骗自己溜出去的事。前后两件事对比之下,景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连关门声也下意识地变重了起来。
舒迟听到关门声时就立马朝大门那里望去,果不其然得看到穿着一身休闲运动服的景溪。他没想到这次景溪回来得这么快,原以为对方一定会和上次一样离开大半个月。
这样想着,舒迟的视线却落在景溪身上不动了。这是他第一次看景溪穿休闲风的衣服,景溪本来就年轻,宽松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更是衬出一点柔和的阳光味来。如果忽略对方面无表情的脸的话。
虽然舒迟一向无法很好地掌握景溪的喜怒无常,但是自那次浴室里的事后,舒迟就学会了先下手为强。他看着景溪淡定地笑起来:“你穿这个还蛮好看的,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
景溪果然愣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般地勾起了唇,眼睛却看向了其他地方:“那,那当然,我穿什么都好看。”
舒迟好脾气地点点头,景溪马上就变得心花怒放起来。如果是在以往,这种办法绝对是转移话题的最好办法,然而这次,因为事态的严重性,导致舒迟也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景溪在消化完舒迟的赞许后瞬间收回笑容,走到舒迟跟前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出去和人私会。舒迟先是啊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昨天自己去莫默家的事被景溪知道了。
舒迟看景溪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没有丝毫要解释消息来源的意思,只好无奈地抿抿唇,好声好气地跟景溪解释所有的事。景溪的怒气却还没有熄灭,又抓着那天他梦话里的那句“二黄”不放。
“二黄是我以前养过的一只狗。”舒迟眨眨眼解释道,当年将泰迪抱回家的时候,之所以会跟狗狗取名叫二黄,是因为他觉得“大黄”这个名字似乎太泛滥又土气。
景溪慌忙把舒迟拉开一点,神情十分复杂地对他冷声道:“说话的时候不准眨眼!就,就算是对我眨眼,我也不会就此放过你的。”
舒迟:“……”不眨眼的人都是死人……
没等舒迟说什么,景溪又抬高声音眼神怀疑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没养过狗。”
舒迟一瞬间有些慌乱,很快掩饰好自己的表情,他干巴巴道:“那是,那是很久以前楼下的流浪狗。我常常都会喂它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