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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涟漪:“……”
眼下有点奇怪的是,两天前舒迟和禹景曦视频的时候,禹景曦告诉他,因为禹老爷子的大寿要来了,他作为寿宴的主要操办人,最近可能会比较忙。禹景曦这样说的本意是想要暗示舒迟主动一点。
舒迟却故作淡定地点点头道:“正好最近课比较紧,那就先不要联系了吧。”
禹景曦暴躁地瞪他一眼,表情上明晃晃地写着五个字“你是找死吗”。然后舒迟用了十分钟安抚对方,又花了将近三十分钟躺着让对方调戏,并且不做反抗。最后,挂掉视频以后,舒迟竟然有种已经刷了一本书的题的感觉。
然而他看着摊在自己面前依旧是一片空白的练习题时,缓缓地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现在回到两天后的此时,舒迟睡午觉前摸出枕头下的电子仪看了看,上面依旧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显示未读的消息。似乎正是应了舒迟开玩笑时对禹景曦说的那句话,对方也真的整整两天都没有联系自己。
难道真的是太忙了?舒迟善解人意地帮禹景曦找理由。片刻后他又兀自翻了翻白眼,工作一整夜后连睡觉都没时间还要给自己发消息的人,真的会因为一个寿宴就忙到没时间联系他吗?
舒迟郁猝地将电子仪塞回枕头下面,不再去想。事实上,他也没时间想,因为这几天白涟漪他们为了摸底考每天都奋战到深夜。他为了让自己不要太猎奇,只好跟着他们一起熬夜。熬夜的后果就是,舒迟现在一沾着枕头就会睡,就连“如果禹景曦不联系自己,自己可以反过去找对方”这么简单的方法也抛到了脑后。
中午睡醒后,舒迟又软绵绵地从床上爬起来去上课。这一次,等他决定今晚睡觉前去慰问一下似乎忙得不见人影的禹景曦后,导师突然就在上课时传话给在座的学生,因为临时接到匿名举报,有人违反培训期间的规则,在寝室里藏了与外界联系的工具,中协会的人已经赶去寝室检查了。
教室里立马就炸开,随着人声炸开的还有舒迟的脑子。他第一时间就意识到“糟了”,想到自己放在枕头下的电子仪,以及导师话里说的“匿名举报”,舒迟下意识地就将视线移向坐在右后方的陈闻和杨洸。
前者对他的目光熟视无睹,后者则露出无辜的笑容。舒迟深吸一口气,有些猜不透杨洸笑容里包含的意味。当然,眼下他以及顾不上去揣测杨洸的笑容了,他现在只祈祷,搜查的人眼瞎,不要摸出电子仪来。当然,这似乎不太可能……
最后一节课结束以后,导师并没有立刻放所有人去食堂吃饭,反而一脸严肃地守在教室里。他扫一眼教室里的学生,有些人表情无辜甚至开始有些不耐烦,还有人表情僵硬身体绷直,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年逾五十的导师一掌重重地拍在讲桌上,语气严厉而冰冷:“培训前收缴电子仪时,就明令禁止所有人与外界联系。现在还有人把规矩当儿戏,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这么胆大包天!”
话音刚落,就有几人推开教室门走了进来,舒迟粗略扫一眼,中协会的几位举足轻重的副会长都在其中。当中有一人将一袋东西直接倒在讲台上,坐在旁边的白涟漪立马撇过头担忧地看了舒迟一眼。舒迟眼睛锁住那堆从所有寝室里搜刮来的杂乱物品,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噜噜噜噜怎么破
清查结果很神奇却也十分庆幸。即便搜查的人在两百个学生当中揪出了四十来个藏私货的人,舒迟也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教室里叫骂声和哭喊声混杂在一起。
那些因为一己私念而错失参赛资格的人纷纷在导师面前痛哭流涕地表示,他们只是因为太想念家人朋友和恋人,所以没忍住才留下自己的电子仪或是光脑。还有一些人索性和自己的室友撕破脸,直接将那个所谓的“匿名举报者”套在平日里就有些不合的室友身上。
到这个时候,就连舒迟都开始怀疑,“匿名举报者”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中协会在两百个学生中进行的一次大清扫。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要关心的。在落选的学生名单全部公布以后,舒迟第一时间就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白涟漪。
这一次,白涟漪难得理解到了舒迟表情中的深意,他连忙摆手道:“不是我做的哒,虽然他们都归我爷爷管,但是我爷爷一样最讨厌徇私舞弊哒。”
难道真是搜查宿舍的人眼睛瞎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舒迟就立马摇头否认。他自认为自己的金手指和人品还没有大到这个程度。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可能性,就是舒迟以为自己放在枕头下面的电子仪,其实压根就不在枕头下。
舒迟的心思立马绕到自己的另外两个室友身上,他完全想不出,会是谁拿了自己的东西。
晚上回寝室以后,杨洸当着大家的面将舒迟的电子仪递还给舒迟,又冲舒迟笑了笑:“早上出门的时候听小道消息说,今天会有人来搜查宿舍,所以就顺道帮你把东西带出来了。”
舒迟愣了愣,接过电子仪,跟杨洸道了声谢。每天早上去上课时,一向都是舒迟和白涟漪两人先走,杨洸和陈闻两人在后头锁门。虽然舒迟总觉得杨洸的话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当事实就是这样了。
舒迟这边刚经历了一场虚惊,禹景曦那边却是禹老爷子的生日已经到了。因为禹老爷子一向都是主张从简,禹景曦还是在禹家大宅的一楼大厅里帮老爷子办了一场小小的寿宴。
说是小寿宴,是因为参加寿宴的人除了禹家各分支的亲戚以外,也只有禹老爷子一些世交朋友和几个禹景曦在商场上关系不错的朋友。禹老爷子的几个世交也都是对古中文语言文化有一定的兴趣和研究。
禹老爷子作为寿星讲了几句话以后,便拉着几个老头上楼叙旧去了。禹景曦进去的时候,几个人正说到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白徽樟却因为“古中文桥”大赛来不了。
话题既然提到这场比赛,禹老爷子也就免不了十分自豪地将自己的准孙媳妇参加比赛的事在几个老头面前炫耀一番。禹景曦也是第一次看到老爷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也觉得挺有意思,便带着自家媳妇被夸的骄傲心情坐下来听他们谈话。
这下杨家的老爷子便坐不住了,两句话也将自己孙子被选去参赛的事说了出来。末了,杨老爷子还有些可惜地道:“早知道景曦找了个古中文专业的男孩子,当初我说什么都要把我家洸洸和景曦撮合在一起了。”
禹老爷子以前是见过自家好友的孙子杨洸的,也觉得那孩子性格活泼嘴巴甜十分讨喜。并且那孩子自从见到景曦以后,就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景曦的喜欢和崇拜,只是自家孙子一直对那孩子不怎么来电,撮合的心思也就不了了之。
当然,这些想法都是禹老爷子在见到舒迟之前的想法。如今,凡事都站在舒迟这一边的禹老爷子听见老友还一直将撮合的事挂在嘴边,突然就有些不悦起来。当然,这点心思禹老爷子隐藏得十分好。
此时,又有人提出,既然舒迟和杨洸都参加了集训,借此机会让两人好好认识一下成为朋友也是极好的。听到这样的话,禹老爷子也没有出言反驳。禹景曦却是皱起眉来,随口用几句话将这事忽悠过去。
禹景曦暗自冷哼一声,有一个定力不足的媳妇,他要时时刻刻防着任何接近舒迟的人才行。想介绍杨洸和舒迟认识,下辈子吧。饶是以禹景曦的智商,也没有想到舒迟会这么凑巧地和杨洸分在同一个寝室。
不过,禹景曦有些暴躁又怨念地划开电子仪的屏幕看了看,上面还是没有任何舒迟发来的消息。已经过去两三天了,舒迟留下一句“我没联系你的时候千万不要联系我”话就消失,是又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禹景曦不满地皱眉。
第二天早上,杨洸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舒迟和白涟漪便等陈闻一起去上课。上午课程的导师是个比较和蔼可亲的老教授。因为他在课上屡次提到三天后的摸底考试,下课的时候,学生都赖在教室里不愿意走,想要从这位老教授口中套出一点关于摸底考的信息来。
老教授没忍住联邦的花朵们的各种卖萌,便提了提摸底考的形式。许多人都表示不理解,考试还能有什么形式?难道不就是考试卷吗?老教授摸着胡子神秘摇头一笑:“为了测试你们的实践水平和发展潜力,这次考试分为笔试和实践。实践部分会考察你们的古中华历史国情基础知识和动手能力。”
底下的学生们一片哗然,面部表情都跟着紧张起来。出于对未知的实践考试的恐惧,有些当初在筛选赛中擦着及格线进来的人都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就连白涟漪也跟着垮下脸来,一直到回寝室时,口里还在念叨这这件事。
毫无压力的舒迟胡乱安慰了白涟漪几句,对方不但没有情绪好转,反而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问舒迟:“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担心?”
舒迟语塞,然后拉了走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闻做垫背:“他也不着急啊。”
白涟漪哦了一声,很快又被其他的事物转移开注意力。舒迟松口气,虽然陈闻却是一直表情淡定,可自从他进入这个寝室以来,就没见过陈闻又不淡定的表情的时候……
三个人回到寝室的时候,杨洸还在床上睡觉。陈闻放下外卖,叫杨洸起来吃午饭。一连喊了好几声,杨洸才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陈闻顺便将摸底考的事告诉他。
舒迟本以为杨洸也不会对考试太过在意,集训以来,舒迟没见过他为什么事发愁过。对方给人的印象,永远都是一副挂着大喇喇的笑容镇定自如的模样。
很快,舒迟就发现自己猜错了。杨洸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惊讶,反应过来后立马苦着脸抱怨中协会的变态行迹。白涟漪眼睛一亮,就像找到了队友。很快,两个人就勾肩搭背地凑到一块去了。
这样的反常还不够,晚上舒迟刚洗完澡爬上床,杨洸就从外面回来,嚷着让舒迟帮他补补课,不然他担心摸底考会不及格。舒迟只好又从床上爬下去。
被杨洸开了先例以后,寝室里唯一基础比较薄弱的白涟漪便也马不停蹄地搬着小板凳坐到了舒迟旁边。听到身旁响动的舒迟,一回头就对上白涟漪亮晶晶又纯粹的眼神。
舒迟:“……”
最后,这一天晚上又以三个人一起熬夜而告终。舒迟本以为不会花太久时间,却没料到白涟漪和杨洸老是抓着一些基础知识问他。尤其是杨洸。有时候还挺爱钻牛角尖。
不知道是不是舒迟的错觉,他总觉得杨洸钻牛角尖的地方都是前段时间中协会进行修正后发布的最新版本的正确答案。不过,他并没有在意。作为舒迟忠实维护者的白涟漪,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出声和杨洸解释起来。
值得要说的一点是,如果是白涟漪对基础部分有疑问,舒迟还能够理解。毕竟当初学校里的筛选赛,白涟漪身上这么个自带光环的身份,让他通过筛选是很容易的事。至于杨洸,舒迟有些郁闷。
他轻咳一声问杨洸:“你当初是怎么通过你们学校的筛选赛的?你们学校应该比我们还严格吧?”
杨洸冲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全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