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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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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乎乎的,有点站不住的样子。

在为周婉娥解开绳子的时候,史航发现她嘴边的伤势更严重了,嘴唇干裂皱皮。

撂开手中的绳子,史航看向别处,“我们走吧。”

“析如……”痛苦的呻吟。

史航回过头,发现她的五官全拧在了一起。

“你怎么了?”

“老毛病犯了,腿抽筋……”

史航一时无言,只好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然后透过残旧的门探视外面的情况。

竟然没有人看守?而且,门也没有上锁。

兴许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疯子太过自以为是,以为她们没有那个能耐逃跑,所以才如此松懈。

外面的天色像是笼罩上一层白雾那般,昏暗,模糊不清,可纵使是这样,但史航还是看清了自己脚下的这块地,没有她想象中的残埂断壁。

反而顿显安详,静默的仿若一座无声的坟墓。

除了她脚下的这块地皮,其他的地方很明显都重新装潢过,崭新,耀眼,豪华,而她脚下的这
块地皮突兀的残旧居在蜃华的构建中,就像是细致的皮肤上凸出一道狰狞的疤痕那般,把她脚下的这块地皮映衬的很是格格不入。

史航只知道,自从方家发生了那场火灾后,这块地就有了“不详”“晦气”的说法,然后就被方家低价出售,买者不明。

“析如,快点,这边……”某一个方向,周婉娥催促。 

史航飘远的思绪这才收回来,深望了一眼周围的建筑……

“快点啊,要是被那个疯子发现我们想逃跑,肯定折磨死我们母子俩的。”周婉娥好像很恐惧,一个劲的催促。

史航总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可能……是自己多疑了。

跟着周婉娥,兜兜转转,在安全的找到出口时,临走前有件事史航还是要解释一下。

“阿姨,我真的不是析如,可能你认错人了,我叫史航,史记史,方舟航,史航。”

周婉娥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愣愣的盯着史航的脸,然后厉声斥责出来。

“什么认错人了,你就是我的女儿,我周婉娥的女儿,季析……如。”

完整的一句话还没说完,警报声顿时划破天际,史航惊惶的环视四周,周婉娥也被这突来的警报声吓得傻眼。

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大门口的黑衣保镖,个个虎背熊腰的立在那里,面无表情,黑压压的仿若泰山压顶般袭来。

史航的瞳孔急剧张大,脑海里的意识还没形成,身体本能的做出了逃的反应,身后,是周婉娥竭力的嘶喊。

“析如,析如,救我……”

回过头,看到周婉娥已经被那群粗壮恐怖的保镖按在地上凌虐,脚一软,摔倒在坚硬的沙石上,一种蚀骨的痛瞬间覆盖她所有的知觉感官,麻木过后,钻心的疼痛似是要分裂她体内的每一个活着的细胞。

可史航连痛都来不及顾及,途中也不知道跌倒多少次,她只是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直到用尽最后一丝精力,瘫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恐惧的摇头,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人,是恶魔,是恶魔……
喘着粗气,她现在的嗓子已经干涩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稍作歇息了一会,正奇怪那些人为什么在
她逃进一个庄园后没有在追上来,不远处,就传来了说话声。

蹒跚的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往那个声源处寻。

所过之地,花瓣翩飞,白色纱帘妖娆……

这是什么地方?

四周墙壁上,零零落落的贴着很多照片和用铅笔素描勾勒出一个人的侧脸,史航正想走近看个究竟,风就吹了起来,翻飞起地上的些许纸张。

史航拾起一张,映入眼帘的,满满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之、简。

骤然,史航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好像被什么东西抓紧了那般,上不来,却也下不去。

那一笔一划勾勒出的字迹,是那样深刻,附带着不可磨灭。

抓着纸张的五指收紧,史航看清了那些素描画像和贴着满墙照片人的摸样。

笔铅的素描画像,尽管只是黑与白的辉映,可是拿笔之人,却把这个人的摸样唯妙唯俏的在这张白色纸张上完美的勾勒出来,不多一笔,不少一笔。

史航触着素描画里人的轮廓,手竟然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脸色惨白……

之简,竟然都是之简的画像。

别处,那贴了满墙的照片,人数虽然不一,但每张照片里,都有之简的脸,都有那张清幽孤艳,仿若神邸纾降的脸。

然而,最终吸引史航注意的,是那双眼睛,那双凝笑水光潋滟的双眸,沧冷的温柔里,轻漾出足以扭转乾坤的色彩。这样的一个男子,让人怎么,怎么也移不开眼。

不过从照片里看来,之简和那个疯子还有一个女孩儿,好像认识,而且直觉告诉史航,他们的关系匪浅,尤其是那个女孩和之简,从照片里看上去,他们好像特别亲昵。



、第三章

那个时候,之简的眼睛那么漂亮,眼珠象乌黑的玛瑙,纵使深沉在海底,那种璀璨还是会透射过碧蓝的海水散发出万丈光芒。

摸样,看上去也不过是十四五岁。

这些照片,应该是在之简还未失去光明时拍的。

其实,关于方家的很多事情,史航都不知道,她虽然是从小就在方家长大,但正式和之简接触,被方父告知,之简就是她未来的丈夫时,是她满十六周岁的那天。

年满十六周岁之前,她一直生活在一个庄园里,寥寥见到之简的时候,也就只是匆匆一眼,大多数情况下,之简就站在那大片大片盛开的樱花树下,唇边带着一抹弧度,美丽妖冶中有一种深深的宠溺,隔着距离,静静的看着她走过。

白色樱花落满他的黑发,她似乎能听他在叫她,可是回过头一看,樱花树下的少年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这个地方,让她有点感同身受,好像是又回到了当年。

“筱爱,哥哥等会带你去见一个人,所以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刚才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绷紧了史航的神经。

疑惑这个听上去温柔沉磁的声音,和那个疯子的声线怎么那么相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史航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那道虚掩着的房门前。

声音应该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透过缝隙把视线探进去,以好看清这间屋子的每一景……

一直,一直到她看到了落地窗前,梳妆镜旁的画面,她惊诧的死死的掩住嘴。

凌少桀背窗而站,清峻的面容里竟是那么认真,拿握在手中的木梳,细心的为身前人打理到臀部的长发,嘴角的笑,落寞而伤感。

那个不可一世的疯子,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史航愕然。

想看清那个女孩面貌,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女孩的单薄的背影,黑色的长发落在她纯白的衣裙上,清冽的纤尘不染。

这个女孩?那个疯子叫她筱爱,自称为哥哥,那么……他们是兄妹?

史航一时忘记了现在的处境,直到,那个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在凌少桀前面的保镖,只见他寥寥在凌少桀耳畔说了几句。

凌少桀依旧不紧不慢的为女孩梳着长发,须臾,薄美的唇瓣一张一合,“出来吧。”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却让站在门外的史航刚刚可以听到。

而那个粗壮的保镖以为是在和他说话,一时也没明白过来。

凌少桀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一眼,黑衣保镖立即畏缩到一边去了。

史航顿觉得后背直冒寒气,脚完全不听使唤的一个趔趄,门被撞开,整个人都暴露在屋子内,可凌少桀连眼都没抬一下。

“都看到什么了?”

这次,史航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连摆手,“没,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深谙,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这个道理。

凌少桀放下手中的桃木梳,女孩随着也转过身来,那一瞬间樱花的飘洒,落在此间的距离,风拂过女孩美丽的长发,丝丝摇曳,白润细致的冰肌,在白光的照耀下,通透出一种琉璃光泽,她

精致的就像一个水晶芭比娃娃,美丽,矜贵,却也易碎。

有那么一瞬间,史航看的都有些失神,然而,更多的是惊讶,面前的这个女孩,不就是那满墙照片里的女孩吗?

“犟的只剩一根筋的丫头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筋。”他嘲笑着向她走去,一步一步。

史航想逃,可她的腿好像长在了地上那般,竟挪不开一步。

而那个女孩,盯着史航直直看了好久,然后欣喜的跑了过来抓住史航的手,叫她,“姐姐。”

史航本能的挣脱,后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给她的感觉很怪,让她不敢碰。

但也因此,那个女孩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凌少桀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女孩吓哭了,说着史航听不懂的话……

凌少桀恶狠狠的瞪了过来,目光凌厉的恨不得将她凌迟。

“你和方之简都是一样的货色。”

“来人,把她给我扔到冰池里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史航的手臂就被人扣在了后背,就像押犯人那样,身后,是那个女孩啜泣的哽咽声。

“哥,之简今天真的会来吗?”

史航不知道凌少桀是怎样答复这个女孩的,她只知道,当整个人被丢进零下几度的冰池里,知觉的麻木在这一瞬间全恢复过来,那种痛,就像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你的皮肤,慢条斯理的却可以在瞬间将你击溃……

岸上,是那个黑衣保镖的咒骂。

所有的意识都被冷和痛侵蚀,连救命都喊不出来,模模糊糊里,她就听清了一句话。
要怪,就怪方之简。

又是之简,又是之简,他到底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什么?

眼皮越来越重,挣扎几许,终抵不过黑暗的侵袭,再无任何知觉。

很长一段时间,史航的意识都处于游离状态,看似昏睡,但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她又好像知道。

臂如,凌少桀和一个男人的谈话,她就听到了。

“她怎么了?”床边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边灯光,目光斜睨了一眼床上的人。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身上也都是外伤,擦些药膏就可以了。”

很好听的声音,温而暖,比冷血疯子的公鸭嗓好听多了,以至于史航都忍不住想睁开眼去看声音的主人到底是长何摸样?

刺目的白光下,她不敢太明目张胆,透露出些许缝隙,却意外碰到凌少桀射过来的眼神,赶紧闭上。

“那她为什么会晕过去。”

怎么听,凌少桀的盘问都像是在审犯人。

那个好听的嗓音轻笑了一声,让听的人仿若有种错觉,好似身在天空之城中的云朵里那般美好。

“她是女孩子,身上又有那么多处伤口,被你丢进冰池里只是晕过去而安然无恙,她的生命已经很顽强了。”

凌少桀若有所思,“那是,她是犟豆嘛,哪那么容易就死了的。” 

“你好像很了解她?”那个声音忍不住调侃。

凌少桀差点上当,直接应了上去,但敏捷如他,又怎会这么容易就上当。

“一筑……”

沉了的音,气氛不对,点到即止,那个声音巧妙的移合气氛,从随身带过来的药箱里取出几支药物。

“她腿上和胳膊上的擦伤药膏,一天三次,每次擦之前,要把伤口清洗干净,如果想痊愈后不留疤的话,期间需忌口,甜点辛辣海鲜都不能吃。”

凌少桀把药膏接了过来,眉紧蹙。

“你把这些告诉我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我去伺候一个仇人的女人?”

一筑看向凌少桀的目光里多了份怪异,愣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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