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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皇后才转头看向皇帝,僵笑道,“皇上什么时候给这丫头赐的婚,臣妾怎么都不知道呢?”
皇帝高深莫测的看了皇后一眼,哈哈笑道,“就是前两天赐的婚,皇后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男方想要给这丫头一个惊喜,所以拿着圣旨就走了,朕觉得他八成还没来得及喧读呢。”
孟彤在旁听了,不禁心想:什么惊喜呀?惊吓还差不多。
皇后则认为这理由实在太过牵强,她认定了这是皇帝的拖词,于是继续强笑着追问,“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如此有幸,能娶到这个小丫头?”
孟彤也很想知道皇帝到底把自己配给谁了,对方别是个什么歪瓜裂枣或是傻子、残废什么的?
皇帝哈哈笑道:“不是哪家的公子,而是新任的金吾卫左卫上将军,这可是年轻有为的英年才俊,与这小丫头正好郎才女貌,简直就是天生地设的一对。”
胡清云和孟彤面面相觑,都对这“郎才女貌、天生地设”两个词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胡清云在脑子里迅速翻找着,能胜任金吾卫左卫上将军一职的洛阳才俊名单,猜测着是哪个混蛋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悄无声息的把他的宝贝小师妹给定走了。
孟彤却是心头突突的快跳了好几拍。
她的脑中闪过那日与凌一闲谈时的情景,那天凌一问她:他如齐梓良一样,就当个金吾卫左卫上将军如何?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好像是说再好不过了?
在洛阳城,孟彤想来想去,满打满算认识的熟人也不会超过十指之数,武功能匹配得上金吾卫上将军一职的人,除了胡清云也就只剩下一个凌一了。
孟彤一时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个向皇帝求旨赐婚的人,该不会真是凌一?
可为什么呀?她与凌一充其量也就是比较谈得来的朋友而已,再说两人的外表年纪相差了十多岁,他应该看不上她这种豆芽菜才对?
可除了凌一,还会有谁呢?
难道就是个看上了胡大师兄在朝庭里的势力,压根儿连她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皇帝可不管孟彤和胡清云疑不疑惑,为了不让皇后再追问下去,他指了指孟彤身后刚刚御林军提进来的巨大箱子,问道,“孟彤,你这是准备搬到朕的宫里来住了吗?怎么还带着行李来了?”
孟彤连忙收敛了心神,从胡清云背后探出头来,笑道:“回皇上的话,这些都是臣女的药箱。因为不知道朝阳公主喝了药之后,体内的剧毒会演化到何种程度,是以臣女将所有吃饭的家伙都带来了。”
李防风先前跟皇帝说过,他的金针封穴可保朝阳公主十二个时辰无恙,是以现在皇帝也不着急让孟彤马上去给朝阳公主解毒,而是想先一解心头的疑惑。
他其实对孟彤非常的好奇。
这样一个个头娇小的小丫头,跟着祝香伶也只学了两年时间,制出来的剧毒竟然连李防风都解不了,还需要花费大把时间将朝阳的全身穴道封闭才能为其保命,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439忌惮
不过这医毒之术,不施展出来,也实在看不出来什么。
皇帝于是便对孟彤的那引起药箱起了兴趣,他冲那些药箱呶了呶嘴,直接命令道:“你将药箱打开一个,让朕看看你那些箱子里都藏了些什么东西宝贝。”
“是!”孟彤恭敬的朝皇帝一礼,尽量突略一旁皇后娘娘审视的目光,转身走到一个药箱前一摸一按。
“哒哒哒”的机刮声响起,巨大的百宝箱就像是一朵徐徐盛开的花儿一般,向四周伸展开来,露出内里摆得整整齐齐的满满的白色瓷瓶。
皇帝看得一下就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快走两步走到孟彤身边,低头凑近了细细的看着每个瓷瓶上的字,只是当他看清那些瓷瓶上的字时,人就惊的往后猛的退来了一步,有些吃惊的看向孟彤,问,“这些瓷瓶里装的都是蛇毒?”
孟彤点头,乖巧的回答道:“这些都是臣女在牛背山抓各类毒蛇时,提取的毒蛇。”
皇帝回头看了胡清云一眼,才神情肃穆的看着孟彤道:“你可知道擅自带毒物进宫,是要杀头的?”
孟彤只觉得啼笑皆非,“皇上喧臣女进宫不是要为朝阳公主解毒的吗?正所谓医毒不分家,臣女若是不带这些东西进宫,又如何在为公主诊脉之后配制解药?”
“宫中的太医院里有的是药,你不知道吗?”皇帝斜睨她,暗道:整个大周都是自己的,皇宫大内什么东西没有?
孟彤却嗤笑道,“宫中的药物又怎么抵得上臣女亲自收集的这些?若宫中御医所配的药物当真有用,皇上也不必召臣女进宫了,不是吗?”
皇帝噎了噎,一双虎目就怒瞪了起来,被孟彤如此轻视的态度气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想到孟彤巫门传人的身份,他马上又强自按耐住了心底涌上来的杀意,挑眉看着孟彤道:“你的药物与宫中的有何不同?”
“自是有所不同的。”孟彤将装蛇毒的药箱盒上,又指着旁边一个药箱道:“这里面装的是各种菌毒,也就是从各种毒蘑菇上采集所得的剧毒。”
她又转向后面的一个个药箱,一一指着向皇帝介绍道:“这是从各种发瘟而死的动物上采集的尸毒;这个药箱里装的是上百种毒草碾磨而成的毒粉;这个是从各种毒花里采集的剧毒;这是……”
孟彤每说一种毒,皇帝就强装镇定的往后退一小步,与孟彤和那些箱子之间拉开距离,嘴角更是止不住的抽搐。
十大二小一共十二个药箱,其中竟有大五箱是剧毒。
皇帝若有所思转眼看向另外七口箱子,问孟彤,“那这些呢?该不会也是毒药吧?”
孟彤有问毕答,非常实诚的道,“这里有三口大箱子里装的是各类药草碾磨的药粉,剩下的两口大箱子里装的是各种炼制好的药丸,一口小箱子里装的是各种刀镊钳剪、针线纱布等物,最后一口小箱子里装的则是我养的各种盅虫。”
“你还会炼盅虫?”皇帝顿时只觉得毛骨悚然,连忙往后又退了两大步,与孟彤离的远远的,深怕会沾上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似的。
就连一直稳稳坐在上首的皇后都吃了一惊,一下就从矮榻上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孟彤的眼底满是惊惶和紧张之色。
孟彤接收到胡清云暗中瞪来,警告她适可而止的一眼,不由讪笑道:“皇上、娘娘不用紧张,盅虫其实很乖的,我养的盅虫都是用来救人的,坏人养盅虫才用来害人呢。”
这话就是说给鬼听,鬼都不信,好人坏人又不是靠嘴巴说的,像皇帝和皇后这样经年生活在阴谋诡计里的人,自然就更不会信了。
皇帝的脸色很难看,看着孟彤的眼底已经有了深深的忌惮之色,他沉声问道:“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弄的,还是跟你师傅学的?”
皇帝最为在意的,最为忌惮的其实还是巫门的秘技。
如果一个才学了两年医毒之术的小丫头,都要比行医多年的李防风强,那巫门就实在太可怕了。
孟彤虽然猜不到皇帝现在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前世的那些电视剧也不是白看的,所谓的帝王心术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嘛,孟彤就算不用猜,也知道要避忌哪些问题。
于是她挺起胸膛,脸上适当的露出些许得意之色,道:“师傅在世时,臣女要忙于一家人的生计,所以也只收集了一些蛇毒。草药和其它毒素都是师傅去世之后,臣女一日研读千金方时突发奇想,才慢慢收集起来的。”
皇帝闻言有些不信的审视着她,奇怪的道:“你不是跟着你师傅学医了吗?怎么还看千金方?”
孟彤神色自然的笑答:“皇上是知道我师门情况的,宗门秘籍里记载的药方大多皆是为皇家所制,所用药材只求最好最贵,却突略了路边的狗屎、草茎易能为药。
皇上当知,因时代变迁,千年前的许多药草,如今早已经绝迹了。也因此,我师门秘籍里记载的诸多秘方再也法现世。所以臣女潜心研读各类医典,再与师门秘籍一一做对比,如此潜心修习,倒也是获益良多。
最为可喜的是,经过无数次试验之后,臣女在炼药一项上最终取得突破,使得师门已经绝世的两张秘方重现于世了。”
“秘方”两字成功引起了帝、后的兴趣。
巫门的存在是个秘密,但这个秘密对于帝、后和皇帝身边的亲近心腹却不是什么秘密。
巫门的传承虽然在大周皇室不着痕迹的削弱中,已经尤如风中残烛,快要断绝了。
可是历代巫门门主之强大,流传出来的那些秘药之神效,还是让皇帝忍不住心动,又暗暗忌惮。
皇帝能忍得住不问那两张是什么药的秘方,皇后却忍不住了,激动的看着孟彤追问道,“不知孟小姐研究出来的是何种神药的秘方?”
“驻颜丹和延年益寿丸。”
☆、440延年益寿丸
胡清云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心头就不由一跳,拼命的给自家小师妹使眼色。
“驻颜丹和延年益寿丸?”皇帝听着这两个名字,眉头也不由的跳了跳。
只是这两个药名听着,怎么就这么熟悉呢?皇帝细细一想才记起来,之前孟彤的丫头就曾说过,朝阳公主肯定没见过驻颜丹,还有一味叫延年益什么的药。原来那个丫头要说的,就是这延年益寿丸呀。
对于一个掌有天下的王者来说,还有什么比延年益寿、青春不老更加重要的呢?
皇帝的一颗心顿时就火热了起来。
一旁的皇后比皇帝更加迫不及待,她目光灼灼的向孟彤追问,“呃,不知这驻颜丹和延年益寿丸有何效果呢?”
孟彤给了胡大师兄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对着皇帝和皇后笑道,“驻颜丹顾名思义,就是让容颜驻留的意思。
只要持续驻颜丹,十八岁的少女就算到了四十岁,亦能保持容颜不改。
而四五十岁老妇人,只用坚持服用驻颜丹一年时间,容貌就能恢复到二八年华,且只要一直服用,就算到了百岁高龄,容貌最多看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来岁的样子,所以此药才以驻颜命名。
至于延年益寿丸,则是能使人曾加寿命的药丸。此药需每日服用,且还要配合修练臣女改编自师门的一套独门练体诀,如此才能达到让人延年益寿的目地。
从我挑选的二十个老人服药后,配合练体诀的效果推测,以三十年份的药材研制的延年益寿丸,只要持续服用,让人活到八十岁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那要是停止服药呢?”皇帝没忘记是药三分毒,老祖宗留下来的话总有是有些道理的,不管是什么药,吃多了都不见得就是件好事。
“延年益寿丸是改善和调节人体各项机能,促进细胞活跃的一种药物,它能使得骨髓造血功能活跃,以达到延寿的目的。如果停止服药,但坚持修习练体诀,也能达到延缓衰老的目的,不过效果不会那么显著就是了。”
皇帝和皇后被孟彤什么机能什么细胞的,听得一头的雾水,不过幸好后半句话他们是听懂了。
“你此话当真?那延年益寿丸当真能延寿?”皇帝激动的手都不自禁的微微发颤,皇后也坐不住了,对于孟彤所说的两种药丸,她心里也充满了矛盾,又是惊,又是喜,又是忧的。
惊喜的是孟彤竟能研制出如此神药,若她服用了那驻颜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