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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惦记着圣人午膳还未用,是否又批奏折忘了时间,因此来监督圣人。”
也难怪这武惠妃最受李隆基宠爱,不光外貌美艳,聪明伶俐,还有一张巧嘴,惹得李隆基满心欢喜。
两人温存细语了片刻,方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人,武惠妃靠在李隆基怀中,看向李白,轻声道:“这位。。。。。。便是圣人口中称赞不觉的李大才子罢?”
李隆基心情大好,牵着爱妃的手入了座,又对李白道:“太白不必拘谨,一同坐下用膳。”
若只有李隆基也就罢了,旁边还有一位娇艳欲滴的武惠妃,李白自然不敢同席,忙道:“臣不敢,圣人用过,臣随意吃几口便可。”
李隆基坚持道:“怎的突然这般扭扭捏捏了?快入座,待会儿还有话要问你,难不成朕还得等你吃过饭?”
李白闻言,只得勉强坐了下来,只是离二人远些,见李隆基动了筷子,方才吃了起来。
食不言寝不语,李白专心用膳,只想赶快吃完离开此地,奈何对面那一对儿你侬我侬,完全不将他人放在眼中。
武惠妃夹了菜喂到李隆基嘴边,体贴道:“圣人每日批改奏折,看的眼睛难受,臣妾便令人做了温补的汤,圣人可要多喝一些。”
李隆基笑的十分开心:“好,一切都听爱妃的就是。”
武惠妃断过汤,笑着看了李白一眼,打趣高力士道:“看来公公如今失宠了,圣人身边多了这么一位才貌双全的人,怕是再也瞧不见你了。”
想来武惠妃经常拿高力士开玩笑,此时高力士一点难堪也无,只嬉皮笑脸道:“谁说不是呢,这不是盼着娘娘在大家面前说些奴才的好话,不至于将奴才赶出去,连个讨饭的去处都没有。”
李隆基以手点着高力士,佯骂道:“你这个老家伙,若你会作诗,朕便如同对太白一般对你,如何?”
高力士苦笑道:“大家这不是为难奴才嘛,莫说作诗了,那字还认不全呢,作出的诗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李隆基与武惠妃一同笑了出来,又听武惠妃道:“这李才子如此得圣人宠爱,圣人应该给个正经的官职才是,如何让人家像个小厮一般在旁边侍奉您,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李隆基闻言收敛了笑意,气氛一僵,李白忙起身道:“白本是白身,怎可破例入朝为官?如今能入圣人青眼,已是白的福分,断不敢有其他妄想。”
李隆基点点头,似乎对李白这番话很是受用,而后对武惠妃警告道:“后宫不得干政,爱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虽然不紧不慢的说着,神情淡淡,却威严尽显,武惠妃心下一惊,忙跪下道:“臣妾一时忘记了,本意不过是为圣人着想,并未有过干涉朝政的想法,还请圣人恕罪。”
李隆基缓和了神色,将武惠妃扶起,面上又恢复了方才的柔情,他语重心长道:“爱妃记得便好,朕怎么忍心责罚你呢?”
变脸如变天,也怪不得别人说伴君如伴虎,看来日后的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再谨慎,不过这武惠妃方才明显不是帮他说话,但是不知又是替谁来试探的呢?
李隆基用过膳,武惠妃便体贴的离去了,除非圣人恩准,后宫的妃子是绝不能进御书房的,看来李隆基对后宫一直保持着警戒心,许是怕自己心爱之人,与外臣勾结,双重背叛,任谁也无法接受!
第73章 古来圣贤皆寂寞(一)
御书房外; 李白站在台阶上; 看着高力士指挥着宫人搬着一摞摞书进了御书房,他咳了一声,问道:“高公公; 圣人这是?”
高力士忙露出亲切的笑容,道:“李才子有所不知,自从您昨日回了家,圣人便吩咐奴才置办了许多书来,这其中不乏前朝孤本; 全都是圣人给才子看的; 可见圣人对才子的重视了。”
李白朝御书房内探头看了一眼; 李隆基正眉头紧锁的批改着奏折,似乎又被什么事情给难住了; 他随手从其中一个宫女手中拿过一本书,是个他没有听说过的,倒是有些新奇。
高力士上下看了他一眼; 笑道:“圣人每日里有许多事情烦忧,虽说偶尔出去狩猎郊游; 但仍时时刻刻忧国忧民; 才子能得圣人垂青; 理应为圣人多多分担一些才是。”
李白微微点头:“那是自然。”
高力士探头就着李白的手看了眼书; 但见李白微微挑眉,疑惑道:“高公公也对此书有兴致?”
那书上的字密密麻麻,高力士一眼望过去就识得几个“大”、“一”之类的简单文字; 闻言无奈道:“有兴致也看不懂,如同天书一般,罢了罢了。”
李白微微一笑,刚欲开口,忽闻身后传来一道女声:“什么好书?却要两人抢着看了。”
高力士回头一看,见是玉真公主,忙行礼问安,答道:“书是好书,奈何奴才不识字,自然也就轮不着和李大才子抢了。”
玉真公主虽是和两人说这话,一双眼睛却只在李白身上,她巧笑嫣然,眸中波光潋滟,走近道:“像李大才子这般嗜书如命之人,怕是也绝不会让公公抢去的。”
高力士应和道:“那是那是。”
李白行过礼后便没有再讲话,他依然将目光放在书上,视眼前人如无物,高力士看着奇怪,又见玉真公主毫无恼意,一双眼睛转了几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可是持盈来了?”李隆基忽然道,他从御书房内走出,笑看着玉真,“今日是什么风,竟能将你吹来,要知你可是许久没有来见朕了。”
玉真公主身着宫装,头戴凤钗,她与李隆基乃是兄妹,不需行大礼,想来二人关系甚笃,此时只听玉真公主道:“皇兄这话说的,您每日事务繁多,我若是天天来,怕是皇兄也该烦腻我了,我又何必寻那个不痛快。”
李隆基哈哈一笑,指着李白道:“这位你也是认识的,就不用朕介绍了,也罢,天色不早了,太白你今日就先回罢,持盈,你进来,朕正好与你有话要说。”
李白闻言忙告了退,这一天下来,其实并不怎么累,只是伴在君侧,需得时时注意言行举止,圣意难测,说起来,高力士倒也是个厉害人物了。
出得宫来,李白刚准备上马车回去,便见一旁有辆马车,上面下来一个人,那人见着李白十分惊喜:“果然,我就知道在这里能等到李郎出来。”
李白定睛一眼,却是李林甫的三女儿,他当即便皱了眉头,若说巧合他必是不信的,今日第一次入宫当值,一连来了好几人,怕不是听到他入宫的消息,这才来的罢。
“三娘子是要入宫的?那李某便先回了。”李白说着便要上马车。
李腾空忙来拦住:“我却是来寻李郎的。”
李白挑了挑眉,冷冷道:“何事?”
李腾空第一次看见李白如此冷漠疏离的模样,上次在公主宴席上,李白虽然没有十分热情,倒也是彬彬有礼,面带笑意,而现在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李腾空愣神的片刻,李白已经上了马车,车帘放下,李腾空这才回过神来,忙道:“李郎先别急着走,我这有个消息,可是有关李郎前程的。”
李白不为所动,他闭目养神,缓缓道:“三娘子若是有话便快说,若只是来闲聊,白还有事要做,没有时间陪三娘子,三娘子大可去找其他人。”
李腾空仿若不敢相信一般,原先她还以为是许萱故意说那些话让她死心,没想到李白当真如此凉薄。
“关乎前程,李郎也觉得无关紧要么?”李腾空的语气也冷了下来,哪个男人不知最看重前途的,若说李白也不例外,不然怎么一进长安城,就如此风生水起。
马车内一片静默,李腾空心有成竹,想来李白不会置自己的前程于不顾,按理来说,最起码也是要问一问的。
不料,李腾空还未得意完,便听车内李白冷冷道:“走。”
墨青一怔,和李腾空对了一眼,而后反应过来催马走人,只留下李腾空站在原地,一脸的不敢置信!
回到家中,李白下了马车,转过头对墨青道:“今日之事不必对娘子提起。”
墨青一时间没有想到他说的哪件事,不过今日除了李腾空,也没遇见其他人了,他忙点头应了一声。
李白不等他回应就回了内室,朝青暮雪在一旁收拾东西,许萱则站在桌前写着什么。
他走过来看了一眼,许萱不曾听见他回来的消息,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道:“今儿这么回来这么早,没声没息的,吓我一跳。”
李白低笑了两声,凑过去看她写什么。
许萱道:“我在给家里写信,顺便也给许洵写一封,你也写几句罢,毕竟你还是他的先生呢。”
李白接过笔,撩起袖子,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一首诗,许萱看了一眼,又道:“我还准备了一些东西,让人一起带回去,长安城里的一些点心和有趣的玩意儿,多买了几份,总不好这个有那个没有的。”
李白将信吹干,道:“你安排就是。”顿了顿,他见许萱精神还算可以,又道,“今日家里来人了吗?”
他得此荣誉,当然会有一些人来巴结他。
许萱无奈道:“当然,还很多呢,不过我一介妇人,不好接客,于是让管家打发了他们。倒是李家三娘子来了一次,因是女眷,我就见了。”
李白手中动作一顿,若无其事的问道:“她来做什么?”
许萱不大想说,随口道:“我那时困极了,也不知怎么待得客。”
李白闻言内疚的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昨日辛苦娘子了,不过看娘子现在精神十足,晚上我也不用客气了。”
许萱一张俏脸倏然通红,推了推李白,嗔道:“这一天都睡过去了,可不能每日都这样过,让人知道了笑话。这朝青和暮雪还在呢,你收敛些。”
李白松开许萱,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我白日进宫都不怕,娘子怕什么。”
许萱斜睨着他:“看你如此能坚持多久,届时在圣人面前精神不济,哈欠连天,面容憔悴,可等着圣人惩罚你罢。”
李白却道:“如此也好,说不定这样一来,圣人就让我回家来休养几日,到时便可肆无忌惮的陪着娘子了。至于能坚持多久,娘子不是最清楚不过的?”
许萱见他一回来就没正形,便不再理他,对朝青道:“先别收拾东西了,也不是今日就要让人送过去,明日在收拾也一样的,去太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朝青应了一声去了,暮雪给李白倒了杯茶水,也退了下去。
李白见许萱要洗澡,便自发的将自己的干净衣服找出来,去了屏风后面等着,许萱进来脱衣时,看见他一脸期待的表情,哭笑不得。
等热水兑好了,婢子们便有眼色的都出去了,许萱看着李白一点也不客气的进了木桶,他浑身赤。裸,坐在水中露出一半结实的胸膛,烟雾缭绕,李白凤眸微眯,惬意的朝许萱摆了摆手:“娘子快来。”
许萱便想出去了,李白看出她的意图,长臂一伸,便将她扯了进来。
衣服湿透,不洗也不行了,其实二人坦呈相待也不是第一次,只是许萱觉得如此有伤风化,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