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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是我表妹,就是她托我,让我转告您,她要带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寡妇介绍给您认识。怎么?难道您没有见到那个小寡妇?”
“哼,怕是你表妹口中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就是她自己。”说到最后,李财主的语气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哎?不可能吧,表妹口中的那个漂亮小寡妇我也见过,确实非常美。”
李财主冷冷的看着余青,那眼神,顿时让余青感到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
她看看缩在角落的余氏,又看看李财主,顿时明白过来,他是以为她跟余氏串通好拿了他的钱不说,而这么过分的戏耍他。
她后退两步,连忙摆手急声道:“老爷,老爷你别误会,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我真的只是以为她要介绍漂亮的小姑娘给你,没想到……”
“来人。”李财主没等余清解释完就大喝一声,没一会儿,两个家奴打扮的人就赶紧跑了过来,对着李财主弯腰行礼后,李财主背着双手,冷冷地盯着余清对那两个家奴说:“赏给你们了,我不想再看到她。”
“不要,老爷不要啊,”余清一下子冲到财主的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老爷,此事真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还请老爷饶了余清。”
然而李财主冷笑一声,万分无情的将余清一脚踢开:“今日你可以为了外人来戏耍我,谋取我的钱财;他日,你就可能谋我性命,给我带下去。”
那两人立即称是,然后不顾余清的挣扎和怨怒的哭喊,强行把她拖了下去。
处理完“家事”,他又转过身看着呆滞的余氏,越看越来气的李财主走到余氏面前狠狠踹了她一脚说:“别以为装傻我就会放过你,既然你都敢来戏耍我,就要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然后对着蓝衣丫鬟雨道:“把人带去刑讯室。”
雨当即点头称是。
因为来时匆匆忙忙,手头上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的李财主,又重新回到了书房处理起公事。
一直到深夜,他才堪堪处理完所有事务。疲倦地揉了揉肉眉心,因为工作到太晚而引发焦虑的缘故,让他突然想起了余氏,还将这一切原因都归咎在了余氏身上。
这样一来,他心里本来因为工作而稍微冷却下去的火焰,又腾了起来。他拉开房门,朝着地下刑讯室走去。
李财主来到一间房门前,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很普通。他走到一个花瓶前,然后朝左转了三圈,又朝右转了两圈,只听“轰隆”一声,一面墙缓缓从中间朝两边裂开了去,露出一截幽深的石阶通往未知的地下空间。
等他走进去后,本分裂的墙壁又慢慢合上,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人的臆想。
石阶不是特别长,墙壁上每隔五米就会摆上一颗夜明珠,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地底的空间,将黑暗完全驱散。
这既说明了李财主家大业大,家底雄厚,同时也说明了李财主确实如同民间传说那般,压榨了不少平民百姓。
虽然李财主不是当官的,但是他有钱啊,可以雇佣无数打手替他办事,哪有平民百姓斗得过他。
要说官府怎的不管这样的恶霸?那也得官府抓得住证据啊。
这就造成了报官的不能伸冤不说,事后还得遭到李财主的报复。时间久了,也没人敢再报官了,只能强忍着怨怒。
这条不宽的通道两旁是一个个牢房,里面全部都关押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人,看那身量,还都是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李财主要用这些夜明珠来照亮牢房的缘故,火把的光线太暗,只有夜明珠的光才能让他看的更加清楚这些白皙的胴体。
“恶霸,你放我出去。”
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女浑身青紫,脸上也有淤痕,她顾不上浑身不着片缕的屈辱大力的摇着牢房的门,使得栓在牢房上的锁链都哗啦作响。
她旁边的牢房里就关着余氏,一听见声响,她一个颤栗,缩着身子在角落里待着。余氏使劲环住身子,在这个明亮的空间里赤身裸体的让她倍感屈辱。
这时,一道黑影遮住了一些光,她抬眸一看,赫然就是李财主那肥硕的身躯。
一个身穿仆役灰衫的丑陋男子赶忙走了过来,先是对着李财主行了一礼,然后一鞭子甩在牢房的门上,正好抽中了那少女的手,迫使她消停下来。
“打开门。”
“是。”
“对了,旁边的那姑娘赏你了。”
“谢谢老爷。”
那灰衫的丑陋男子神色一喜,躬身退了下去。
这里的女人但凡是李财主不要的,都被他玩过,而那些被玩过的女人,不死即疯。
那余氏看着李财主走进门来,控制不住的缩紧身子,眼睛里满是惊恐。
现在的她恨不得缩小成芝麻般大才好,这样就可以躲进地缝里,不用受到这种精神的压力。
不一会,从隔壁传来了之前那个叫嚣的少女的哭喊求饶声,然后又变成了呻吟。
许是那个灰衫丑陋男子爽够了,一阵鞭打声又从隔壁传来,少女的呻吟立即变成尖锐的痛呼。
那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那少女是晕过去了,还是已经死了。
余氏听了越发害怕起来,生怕自己也遭受了这般的虐待而死去。
她顾不上羞耻的爬到李财主脚边,抱住他小腿哭道:“李财主,求求你放了我吧,这一切都是我那儿媳妇做的啊。我来那天,她跟我一起来之前,特地给我画了个妆,换了身衣裳,这才致使您认错了人啊。”
“你的意思是,那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衣着老气的丑女,是你要献给我的你那寡妇儿媳?”
“对对对,”忙不迭点头的余氏立马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摇头,可是还不待她解释,李财主就一脚把她踢开了去。
他表情阴沉地说:“居然还敢戏耍我。”
他走到一面墙壁前停下,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凸起,然后就看到另一面墙缓缓下沉,露出里面一面挂满了形形色色刑具的墙壁。
余氏呆呆的看着这一幕,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就跑。
李财主拍了拍手,立马有两个人冲出来拦住了余氏,任她如何踢打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被带回了牢房。
她整个人呈大字形被铁环固定在墙壁上,看着李财主挥退下人拿着鞭子朝她走来时,她惊恐的尖叫起来。控制不住的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拜托铁环的束缚。
“啪!”
“啊呜!”
李财主一鞭子抽在余氏不住挣扎的身体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紧接着就像是发泄情绪一般又抽了几鞭子。
血痕布在余氏白皙的身体上,刺激的李财主眼睛发红,更加激发他心底暴虐的凌虐欲望。
他扔下鞭子,又挑了一个更加细长的鞭子,余氏惊恐地喊着“不要”,可是李财主怎么可能听她的。
这每一鞭子抽在余氏身上,都让她感觉像是有锋锐的刀锋,割在自己身上一样。
没过一会,余氏身上已经布满大大小小的鞭痕,有些已经皮开肉绽了。
第525章:小寡妇的恨(十)
最后李财主每一鞭子下去都能带起血珠,余氏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喊求饶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苟延残喘。每一次的昏迷都不会超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再次被痛醒。
粗粗细细的鞭子她全部的都体会了一遍,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粗糙的声音说今天到此为止,她彻底晕了过去。
手脚已经被束缚在墙壁上,不着片缕的身体,在不见光的潮湿阴冷的地下牢房里,显得无助而凄凉。
那鲜血淋漓的身体,无声的控诉着刚才所经历的一切暴行。
等她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无法得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唯一她能清晰感受到的就是痛,全身无一处一痛。
鼻尖动了动,一股饭菜的香味飘进了她的鼻尖,本就饥肠辘辘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叫了起来。
她抬起头,对面的桌子上果然摆着饭菜,还有一个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坐在那里大吃大喝,那个人就是李财主。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李财主偏过头看着她,而她本来想继续装昏迷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李财主见她一直盯着他面前桌子上的饭菜,笑的很是不怀好意道:“想吃?”
那余氏想了想,点点头。她终究还是怕死的,而且常年在家里被伺候的她,确实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好,那我放你下来。”
那李财主就像是突然被菩萨附体一样,放下碗筷朝着余氏走了过来。
余氏一喜,难道说今天李财主心情好,或则已经放下了对她的怨怒,终于想要饶了她了?
他将锁着余氏的铁环全部解开,任由她啪的一下趴在地上,然后笑着说:“想吃饭就爬过来,记住,是爬哦。”
余氏先是一怔,心慢慢下沉,可是为了饥饿的肚子,她无法不照做。
她跟在他后面爬到桌子前,刚准备站起身时,李财主低喝一声:“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给我跪趴在那跪趴着。”
余氏还没反应过来,李财主就已经一脚踢了过来,将她踢到在地上。然后紧接着就看到李财主拿着一只破碗,破碗里装着一些饭菜放到余氏面前说:“你的饭,不许用手哦。”
全身疼痛的余氏,被李财主那一脚踢得一时无法站起身,蜷着身子躺在地上,一股馊味儿窜进了鼻尖。
余氏再也忍受不了大哭起来,李财主蹲下身子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强迫她趴在地上,把她头往那破碗里的馊了的饭菜里按。
“敢浪费老子一粒粮食,我就拿你去喂狗。”
李财主阴狠狠的出声威胁完后就松开了手,末了就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拿起旁边放着的布巾擦了擦手。
让人将饭桌撤下去后,就坐在旁边看着余氏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舔舐着破碗里馊了的饭菜。
看着她将碗里的饭菜吃的一点不剩后,李财主才起身离开。
余氏等他离开后,立即干呕起来,一感受到嘴里的馊味儿,她胃里就翻腾不已。
她躺在干草堆上,强迫自己睡觉,可是虽然她很累,精神却处在高度紧张中反而难以入眠。
这些天发生的一幕幕不停地在她眼前回放,每一幕都是那般让她难堪。
而且因为日夜遭受折磨的原因,她的身体旧伤未愈,又覆新伤,没有药及时医治,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地下牢房里已经得了各种关节炎。
她的衰老速度似乎也加快了,那本来还有余韵的脸蛋现在变得枯黄惨白,眼睛空洞无神,就像个濒死之人一般。
是夜,李财主带了一大包白色的东西过来,看着尚在昏睡中的余氏,他让人将她重新固定在墙壁上锁着。
尽管动作并不轻柔,可是许是余氏真的太累了,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所以才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李财主挥退下人后,抓了一把纸包里像颗粒一样的白色晶体靠近尚未清醒的余氏,仔细一看,赫然是一把细盐。
越看她越火大的他狞笑着,一点点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