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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会给粟染上满清□□酷刑的机会。
粟染的命门在哪里,他很清楚。
“我听说摩根大通正准备对新钻十一国的金融业下手,从高盛这儿分杯羹······”林靖修奉行点到为止。
年纪轻轻就能混到摩根大通的首席经济学家,粟染的智商自然不低,闻弦歌而知雅意。
她拢了拢头发,很爽快的出卖了朋友:“我倒是更中意东欧地区。宗曦辞在花园后面的温泉池里,林先生一个人去就行了,其他人——”她含笑扫视了一圈,道:“陪我喝茶吧!”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6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段是楔子,大家可以直接略过。写到这里的时候正好赶上期中考,分身乏力的我又比较懒,不想重新写了,所以······>_<|||
身着白色直缀的老人托着檀木的托盘走在樱花林之间,几片随风飘落的樱花花瓣温柔的落在木盘上整齐叠放着的和服上,粉色的花瓣映衬着黑底的岚山枫月。樱花林的尽头,雪花混着樱花无声的停在木亭之上,木亭下一汪青白色的温泉在腾腾的雾气下氤氲着柔和的光泽。
老管家无声的走过去,将木托盘放在点燃的炭盆旁边。然后恭敬地对着坐在石块中的松木台面上的女子九十度弯腰鞠躬,眼观鼻鼻观心的慢慢退下。
女子随手解开月白色丝绸睡袍腰间的缎带,任由光滑的丝绸顺着自己躯体的曲线滑落。女子顺着被泉水打磨的光洁润滑的岩石,像那件睡衣般滑进温泉里。
蒸腾着的雾气紧密的裹着女子,很快羊脂白玉般白皙滑腻的肌肤就晕出了淡淡的粉色,像庭外绽放的樱花,像三月吐妍的桃花。
女子微微扬起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在水中浮动着,好似茂盛的水藻,随时准备缠住过路人的脚踝,饶住他们的脖颈,拖到水里去。
蝶翅般的睫毛在雾气中显得愈加浓密纤长,它颤动着,细小的水珠从上面滚动着,忽然又被抛向空中。
整个温泉就好似一幅泼墨画,落在那个顺着樱花小路走来的男子眼里心里。男子的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惊艳,他放轻脚步,闪电般伸出手臂将温泉中的女子抱出。
女子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在看到男子溢着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睛时才褪去了眼中的惊恐。
“你怎么在这儿?”女子有些愠怒的问着,同时伸出手拉过一旁的睡衣将自己□□的身体盖住。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随手扯掉女子手中的睡衣,将她放回温泉里。然后,在女子惊异的目光下,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踏进了温泉池。
他揽过女子不断后退的身体,调笑着:“我身上哪里是你没看过的?”
“粟染一会儿还会进来呢?你在这儿准备干什么?!”女子怒瞪他,忙不迭的扯开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的手。
“放心,她不会进来的。老婆”男子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女子的,愈加幽深的瞳眸目不转睛的锁着女子的眼睛,柔声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好像从没在在温泉里做过吧?”
说完,没等女子反应过来,就已经迅速的侵占了她的唇,一转身将她压在润滑的鹅卵石壁上。
庭外,两个女子窝在岩石后面,偷偷窥伺着温泉里的情景。看到此番场景,赶忙踏着木屐,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了,就这么啪啦啦的跑进了樱花林外的别墅里。
别墅里,两个男子正坐在榻榻米上对饮着清酒,其中一个上挑着的桃花眼下,一颗泪痣妖媚的驻足着,他正准备伸手取酒壶,却在眨眼之间,发现酒壶已经被握在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女人手上。
“意儿,你不是去偷窥的吗?怎么回来了?”桃花眼男子诧异的看着抓着酒壶牛饮的女子,问道。
“限制级啊,偷窥个啥?再偷窥下去老子就要□□焚身了!!!”周乔意重重的将酒壶拍在桌上,愣是把桌子震得一个不稳,摇晃起来。周乔意一挥手,豪气万丈的勾住桃花眼男的脖子,大声道:“来,凤哥,你家林靖修和我家宗宗共赴巫山,我来陪你搅基!”
粟染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扶稳桌子,无限怅惘的望着窗外2万颗LED组成的“汤畑灯彩”,感叹道:“宗曦辞那个变态中的战斗机都有男人了,姐姐竟然还单着!唉”边说着,便拉着一旁微笑着沉默独酌的男子说:“你说姐姐不漂亮吗?姐姐穷吗?怎么就没人要呢?”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幻化出各色形态的雾气中,男子餍足的靠在鹅卵石壁上,手缓缓的在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身上摩挲着,感受着那种滑腻的美妙触感。
女子微微抬抬眼皮,连怒斥都显得无力慵懒:“滚!”
意料之中,听到了从男子壁垒分明的胸膛里发出的低沉的笑声,她这次是连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了,径自闭上眼,倒在了男子结实火热的身体上。
“别得瑟,也不想想第一次是谁推倒的谁?!”
这下,笑声更响了,连胸膛都开始微微震动。宗曦辞伸手狠狠的在男子精瘦的腰上掐了一下,有气无力的威胁着:“林靖修你再笑,再笑,这辈子都别想让我跟你去民政局!”
“我知道你不喜欢叔本华,但是我还是要挺喜欢他的一句话。”林靖修慢慢的凑到宗曦辞小巧的耳朵边上,呵着气:“所有的爱恋激情;无论其摆出一副如何高雅飘渺、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都只是植根于□□之中”
宗曦辞咬牙,正欲反驳,却发现自己再次被压在了鹅卵石壁上,两条腿早已被拉开至最大抬起
等到宗曦辞从温泉池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了。她被林靖修抱回了卧室,懒洋洋的睁开眼看了一眼西洋立式钟,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林靖修穿着亚麻立领的衬衫和西裤坐在床边打量着宗曦辞,神情愉悦的好像吃了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看了一会,他站起身走出卧室。
和室里,周乔意已经倒在楚凤歌的肩膀上睡的不省人事。粟染毕竟熬夜熬得多,依旧精神奕奕的和魏东尧聊着。见林靖修进来,魏东尧打趣着:“哟!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别和我贫!”林靖修甩给他一个冷眼:“我看你心情不错啊!”
魏东尧也不气,嬉皮笑脸一副纨绔样:“粟染是乔楚的闺蜜,我能不开心吗?”
一边的粟染抿了一口茶,道:“真没想到魏小五你是楚楚的粉丝,下次帮你要签名。”
“何止?!”林靖修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都暗恋了八年了,发誓非她不娶呢!”
“没想到林先生这么幽默。”粟染笑起来,一副你开玩笑似的语气。
林靖修笑了笑,没吭声。魏东尧却有些急了,正欲张口说什么,却在看到林靖修扫过来的眼神时又闭上了嘴。
“哎呀,我要去睡觉了!”粟染突然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一步三晃的走出去。
等到粟染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魏东尧才问林靖修:“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说?”
林靖修没理他,喊来仆人上了一瓶清酒。
醉的七晕八素的周乔意早已被楚凤歌抱去睡觉了,和室里只余下他们两人,林靖修开了酒瓶倒了一杯给魏东尧。
“粟染是什么人?她什么看不懂?她说我开玩笑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你想的没戏。”林靖修拍拍魏东尧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知道。”魏东尧灌了一口清酒,闷闷的说:“可我还是要试试,阿修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心里的感觉,真的,你不知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看了她8年,一直在后面帮她,我不甘心你知道吗!”
魏东尧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一边麻木的喝着酒。林靖修沉默的坐在他身边,沉默的帮他满上空了的酒杯,一面自己独酌着。
黑夜慢慢消散在晨光之中,温泉池边的寒樱落了一池的花瓣,池水在朝霞的映照下洗涤着一缕缕的阳光闪烁着银光。
宗曦辞裹着睡袍立在窗前,从二楼俯瞰着整座花园和远处晨光中的草津,成排的木屋在阳光下洋溢出朴实的光泽。
她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牛奶,浴室的门应声而开。宗曦辞转过身看着一边擦头发一边朝床边走去的林靖修,放下杯子,端起醒酒茶走过去。
“喝成这幅样子!”
她皱着眉头将茶杯递过去。
林靖修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还不是为了小五?”
宗曦辞的眉头又皱了一下,看的林靖修心里一阵难受,他伸手抚平她的眉心。
“别老皱眉头,长皱纹。”
“到底什么事?”
林靖修收回手,把玩着杯子:“失恋了。”
“乔楚?”宗曦辞有些疑惑的眯了眯眼,确认着。
林靖修没坑声,神色却是默认了。
这下宗曦辞的眉头又皱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林靖修一看她那副神情就知道她也不明白,于是很简洁的将昨晚的情景复述了一遍。
“真是的,这种高级情报我哪里搞的到?”宗曦辞一把将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捋到后面,坐在林靖修身边。她沉默了片刻,还是站起身出了门。
看着宗曦辞的背影,林靖修微笑了一下,躺下睡了。
话说宗曦辞除了房间就直接杀到粟染的房间里,把还在梦会周公的粟染从床上挖出来开始严刑逼供。
粟染被搞得昏头转向,弄了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睡眼惺忪无语的望着天花板,开始忏悔自己干嘛嘴贱,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行了,行了!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乔楚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口风严的很,说话滴水不漏的。我也不过是偶然才知道她有个未婚夫的,好像感情也挺好,具体情况我也不懂啊!”粟染很识时务的招供了。
宗曦辞得到情报,立刻松手。粟染砰地一声被摔回了床上,脑袋一歪,又睡过去了。
此时,身在洛杉矶一间录音室里的某人打了个喷嚏。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宗曦辞回到房间,将粟染说的话复述给林靖修听。
林靖修半躺在床上,睡衣松散的披在他身上,露出紧实的八块腹肌的胸膛。可以如此美景宗曦辞可没什么心情欣赏,她现在在思考更重要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乔楚口风紧这我再清楚不过,可问题是粟染说乔楚和她未婚夫关系好,那她哪来的那么多前男友?”宗曦辞抱着手臂靠在桌边,卫衣牛仔裤加马尾辫,未施粉黛,清纯的像个高中生,她正对着林靖修道。
将目光从自家媳妇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上移开,林靖修有些心不在焉:“的确如此。”
“还有。”宗曦辞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道:“更奇怪的是,乔楚和每任男友交往的时间都不超过三个月。”
手指关节慢慢的敲击着桌面,宗曦辞陷入了沉思。
不过很快,没等宗曦辞理出头绪来,思绪就被打断了。
原本敲击着桌面的手被抓住,拉向某人下腹的某处,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耳边是低沉动听的宛若大提琴的男中音。
“有那个闲工夫管别人的事,倒不如多管管我的好!”
醋劲十足!
这是宗曦辞理智彻底沉沦的最后一秒,脑中闪现的词语。之后的几个小时,宗曦辞再也没法思考了。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宗曦辞有两部手机,一部是Vertu,仅用于家人友人之间的通话,不涉及任何工作问题,另一部Blackberry则是工作用机。
响的是Vertu,宗曦辞胡乱的抓过手机接起来。
林靖修也醒了,他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宗曦辞,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突然手下柔滑的躯体陡然僵硬起来,他停下动作,仔细的观察着宗曦辞。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