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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桌布,我看见我面前的墙上,绑了一个人。
是面具男!
他上半身赤裸,身上有鞭痕。条条铁链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另得他似乎连呼吸也是困难的。
面具男动了动头,他的眼神犀利依旧。有那么一瞬,我几乎以为他发现我了。可他到底转开了视线去。
耳边响起一阵踱步的声音,双腿修长的男人走来我的视野范围内,整个人闲闲往桌上一个靠坐,我的视野里便只剩了他交叠的大长腿。
“你是个难得的人才,上头的意思是打算重用你。”“大长腿”说话了,这声音……我险些和大黑一样激动了!幸而,我克制住了自己。
面具男嗤笑了一声,不说话。
“大长腿”又道:“先别急着拒绝我,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说不定你明天就想通了?毕竟,我们每个人都不真正了解自己。”
面具男又嗤了一下,他那一声嗤我听懂了,意思是被酸掉了大牙。
我突然有点想笑。
“什么东西?”外头传来面具男警惕的声音。
“大长腿”道:“我的最新发明,一种可以改变你脑电波的芯片。也就是俗称的记忆清除或者刷新。”
我:“……”
我听见了面具男压抑的愤怒咆哮。
“大长腿”突然就站直了。他的大手垂落在身侧,我就看见被他捻在手中的手术刀和所谓的……芯片。
面具男开始呼哧呼哧喘粗气,听声音像极了大黑。
大黑:“……”
不知怎的,我脑补技能瞬间开启,蛇精病似的想着一个画面:面具男一秒钟变小妾,眼泪汪汪对“大长腿”:“别过来别过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啊救命!”
我:“……”
把自己雷到的同时,我果断出手,瞬间电晕了“大长腿”。
面具男&大黑&我:“……”
面对着昏迷倒地的“大长腿”,也就是医生,我傻眼了,我竟然拿医生给的手电筒电晕了医生!
简直不要太罪过!
捧着医生的脸的我突然感觉节奏有点不大。
我抬头,就看见大黑不知何时早奔去了面具男脚边,狗腿地蹭个不停,还拿口水舔他。
我:“……”
大黑你舔错人了吧?
视线往上,面具男那双清亮的眼正瞬也不瞬将我看住,“过来。”他说,“给我松绑。”
我古怪将他看住,心说这人怎么就霸道得这么理所当然了呢?
最后,还是大黑把我扯过去了。
我:“……”
我整个人怔怔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铁链哗啦啦落地,我猛回神,就要去到医生身边,却未想,手腕一紧,被面具男拉住了。
我:“你干什……”话没说完是因为……面具男突然就俯身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
同一时间,我听见身后地上的医生一声闷哼。
这个家伙竟然趁机偷袭我的同时又一铁链甩晕了似要转醒的医生!
铁链啊!
硬的啊!
能甩人吗?!!
我小疯子一样踢他,要挣脱开来他的桎梏!
“别动。”他低低沉沉道,同时,猛地将我拉进去了他的胸膛。
同一时间,紧闭的房门开了。
咕噜噜金属推车的声音。
A男:“是说让我们这个时候推车进来的,我没记错吧?”
B男:“差不离了,我记着时辰呢。哎,其实我有点怕James医生。”
James是谁?
AB男的交谈以两声极细微的压抑痛闷告终。面具男又拿铁链甩人了!
我瞪他……手里的铁链。
面具男竟然拿铁链来捆我了!!!
我被捆着躺倒在手术推车上,大黑麻利地跳上车来。大狗舌头直扑我的脑门。
我:“!!!”
头顶上方白布一盖,面具男冷硬的脸庞与赤裸的胸膛就消失在了我视线中。
推车咕噜噜响,地上的医生离我远去。
面具是想用这个方法混出去!
我突然觉得一阵罪恶,因为我莫名其妙的手贱,可能会引发难以估量的后果!
门口有两守卫守着,凭面具男的本事,自然是蒙混过关。
我还听见他道了一句:“James医生在沉思,别进去打扰。”声音含糊,仿佛隔着口罩。
我:沉思你妹啊!
推车一路咕噜噜转,在某一个瞬间,只听“砰——”一声巨响,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猛然一阵过脑的麻!
是推车撞去了墙上!
巨大的声响招来了周边的守卫,一阵嘈杂错落的响里,有人皆开了我头顶的白布。
“齐敏敏?”
哟,是个熟人!
我脑子持续冒金星中,这人一身黑衣劲装在身的,我勉勉强强认出是刘明顺。
推车边为了十几个持枪的士兵,却哪一个都不是面具男。
他逃了。
我被“解救”出来,医务室里,一个脸生的医生助理在给我做全身检查。
我乖乖仍他摆布,眼睛不离医务室内的小门。
小门内是手术室,我的医生已经被推进去超过15分钟了。
“James医生受了轻微的点击,没事的,他们只是在给他做一个简单的电磁平衡。”
“James?”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小助理没接我话,一拍手,“成了。这两天伤口别碰盐水。”
我喃喃:“他叫James?我怎么不知道……”
小助理:“医生一直都叫James。”
他只想让我叫他的中文名字。我自我安慰道。
我没等到医生出来就被小助理推出了医务室。
“James医生很忙的,等会儿还要见军方的人,你回去吧,明天再来看James好了我会转告你的关心的巴拉拉。”
我:“……”
还有,他什么时候要着手军方的事了?他不就一医生吗?
我突然觉得对他的了解好少。
望着紧紧在我面前闭上的医务室大门,突然就有一种心酸的寂寥感自我心头起。我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就横亘在了我与医生间,让我们的心不能触碰到一起了。
没精打采回到我的单身宿舍,手一触到灯开关的门,我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黑洞洞的房间内有风在呼吸,房间里有人!
此念方起,我整个人猛地弯下腰去,同时,右脚狠狠踢出!
却仍旧是慢了一步。
有一股大力将我整个人拦腰掀起,在我的惊呼声中,我整个人如抛物线般被人摔了出去!
一阵弹跳叫我眩晕。跳了两下我便意识到自己是被摔在了沙发上。同一时间,只听“啪”一声响,灯开了。
他就那样赤裸裸地立在我的面前,银色面具一贯反光,叫他的整个面庞都显得朦胧而魅惑。他健硕的肱二头肌因他抱臂的动作要凸起,水珠顺着他健美的胸膛与肩背的曲线滑落下来,一直入到那叫人遐想的下身深处……
当然,人家下身裹着浴袍的。
等等,浴袍!
“你竟然拿我的新毯子裹……”炸毛了。
他屈指“嘘”了一声,沐浴过后的白手指点在他颜色略显暗沉的嘴唇上,竟叫我的心“咯噔”了下。
幸而,同一时间,玄关处的敲门声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海底爆炸(6)
门外是一脸探究且担忧兮兮的亚伯。
亚伯说在隔壁听到了动静,问我有没有事。
犹豫了三秒钟,我果断摇头。被人知道有个陌生裸体男人在我房间里,这个玩笑开大发了!虽然他是被通缉的罪犯没错,可是……我心里似乎好像大概又不想他死。
我抬头就对上了亚伯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眼,这家伙显然也刚洗澡完毕。他亚麻色的头发一股一股的,还有些小头发贴在了额上,有种凌乱的可爱。
不知是否被我看囧了,亚伯的脸就红了。
“你,没事,最好。”
好不容易送走亚伯,我一回头就对上了我床上的男人赤裸的健硕胸膛。
我:“……”
我:“!!!!!”
我怒:“谁准你们上我床的?!”
是的,大摇大摆躺上我床的除了面具男,竟然还有大黑!大黑狗腿地蹲在面具男的脚边,也就是床尾,正摇着尾巴吐着大狗舌头,讨好冲我笑。
面具男侧了个身,好叫烟灰掸落在床头。
我:“……”
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房间?!”
他:“狗带我进来的。”
我:“……”
他姿态狂野开始抽烟,红的烟头夹在他白的指间‘烟雾缭绕间,他向我看过来,红的烟头,黑亮的眼,这、这是要秒杀纯情小少女的节奏啊!
幸而,我屁屁抵住沙发,极有定力地克制住了自己。
我叉腰,正要说些义正言辞赶人的话,却未想,那人率先开了口:“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无意伤人,此行只为找人。”
“我要找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身为军人,你也算半个吧……”
我:“……”
“应该明白国家存亡对于这个世界人民的重要性。我要找的这个人,他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
我:“他是谁?”
因了面具男的几句话,我竟然就心甘情愿来帮他跑腿了?
此时后悔晚矣,我已趴在了通风道口,向下望住走廊上来回走动的守卫。
“我给的路线绝对安全。他们不可能在房间中派遣守卫,只需帮我带句话给他,你不用担任何风险。”
尤记得我对他翻白眼:“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吞云吐雾间,他看我一眼,道:“我有其他事要做。”
他:“而且,他见过你,会对你放心。”
见过我?哦,他是说上次……
我:“如果我不答应呢?”
他:“我就大喊说你把我拖上了床。”
我:“……”
他:“你会答应的,你和其他人不同,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我:“!!!”
我:“不许提我的床!”
说实话,我是对那个“木乃伊”存着好奇的。
爬下通风道口的时候,我禁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这条路线绝对安全,却是个极大的漏洞。军方怎么会允许这样的错误发生?
房间内光线昏暗,有风在吹,吹得玻璃的窗户“嘎吱”作响。
我走去窗边,稍稍固定了下窗户。
转过身时,我一眼就看见了床上那个“木乃伊”。
他正睁眼看我,他眼里的悲伤一闪即逝,剩下的便是贪婪。是的,他正贪婪地将我注视,好似我是这世间他所唯一渴望的珍宝。
我:“……”
好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这个人,这个全身包裹在绷带里的男人笔挺挺躺在床上,整个人连翻身都困难。他艰难地侧过一点点的身来,他向我探出手来,他的嘴巴张开,似要发出点点的声音。
出于某种莫名的冲动,我竟想要不管不顾冲上前去,拉住他的手。
当然,我克制住了自己。
我小心走去床边,俯低了身子在他耳边。这个时候,就有一股刺鼻的草药混杂着烧伤的味道直扑我的口鼻。
全身大面积烧伤!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就这么一顿的时间里,我对上了他的眼。黑暗中,他的眼里闪着泪光。完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你是谁?”我竟然就那样问出了口。
他哆嗦着勉强可移动的那只手来到了我的手腕处,想要握住,却终究没能成功。他的动作牵引到了他身上的痛处,他整个人就蜷缩着抖动起来,他的手颓然摔落在了床上。
我看了只觉心酸,下意识就拉过薄毯,盖住了他的半边身子。
他瞬也不瞬将我看住。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仍旧在做着发声的努力。
我替他掖好了被角,终于将那句话说出了口:“莫先生,我们没有放弃。”
床上的莫先生陡然睁大了眼,他看着我的目光……饱含了情感。
我:“其实,我,只是,传话的。”
我话音方落,门口就传来了说话的人声,“开门。”
我暗道一声糟糕!
却在这个时候,床上的莫先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陡然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整个上半身因为激动而挺起。
“啊……啊……啊……”他冲我发出了一连串的单音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