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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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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一缕白影自床底横飞而出,一个旋身飘然站定。宜辰望向老头离去的方向,轻言道: “多谢了,先生。”
是的,自己并没有被灌迷药,倒服了御络丸的解药。
或许,是因为婆婆,他才会帮自己的吧!
宜辰上下自我打量一番,无声笑起,这下,这梁上床下自己可都呆过了。
林间晨曦初露,鸟鸣清脆,林风清幽。
斜倚树上的宜辰缓缓睁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嘴边不由绽放出一个笑容,这笑容恍如云霞散绮,山间涧泉。好久没有这般栖身林间了,这清风独吟,鸟声悠扬,身置其中,自在洒然。
昨晚由于天黑路难寻,加之此处自己甚为陌生,故而藏匿这林间树上,等这曙光一线,便可循路而回了。倘若不是先生解了御络丸的软骨性,自己恐怕走路都难,更遑论逃了。
宜辰飘然飞身下树,拈下落在肩上的落叶,放置鼻尖轻嗅,眼中眸光逐渐恢复冷漠,这最后一战,近了。
宜辰施展轻功,向城中疾掠而去。
锦城中,杨柳依依偎水,街上行人稀少,宜辰徒步街上,耳听四方,目光四周。
栖缘客栈,近门处,高桌上,一长袍老者手持酒壶,自斟自酌,外者看来,一派悠闲。可无人注意到,那人眼中之光不时地往外投去,祥和中带着份焦切。
忽然,那老者的余光再次飘向门外时,倏地一亮。门前,宜辰一袭白衣,恍添人间一抹清冷,似那空谷幽兰,傲雪寒梅,客栈众人见之无不一闪亮光。
宜辰淡然转身,往回走去,待得那老者跟出门外,宜辰这才向前飞掠而去。后面老者紧追而去。
几起几落,宜辰飞身转入巷口中,后面老者飘然追至。
“辰儿。”老者面露喜色。
“杨叔。”不错,那老者就是杨宏。
“辰儿,你这几日是去哪里了?可急死人了。”杨宏难得一改往昔嬉笑之脸,倒是甚为严肃。
“没事,杨叔。有人请我做客去。”宜辰笑道。
杨宏心中一惊,他自然知道这做客是什么。
“杨叔,我拜托你的事怎样了?”
“辰儿,那简方传来消息。。。”杨宏在宜辰耳边悄言着这般这般。
“他果然要行动了。”宜辰眼中一冷,讽然一笑“是时候了,只是不知这次,他又会为自己的帝王路挂上什么旗号。”
“杨叔,那简方看起来太过憨实,只怕会坏事。”宜辰蹙眉道:“也不知道通过他来探知凌王行军的动向有没错?”那简方就是简淑玲的兄长。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杨宏说道:“辰儿,杨叔实在担心。。。”
“杨叔放心,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无论如何”宜辰慎重说道:“杨叔切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还有圣衣门的安危要作为行事的第一要虑。”
“杨叔知道,辰儿你并不想将圣衣门卷入这是非之中。”杨宏忽然目光幽远,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这么多年来,我早就看透那权势之争。”
宜辰有些讶异杨宏的反应,那苦痛之色似是忆起了不堪往事。对于他的过去,自己并不甚了解,只听婆婆说,是在契国救的他。
“辰儿,杨叔这把年纪了,生死有时并无可惧。”杨宏忽然正色道:“可是你就不一样,你的人生才刚开始。”
宜辰怔然,说道:“放心吧,杨叔。”
结束,兴许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后路
午日罩,西风滞,水面潋滟万里,长街人影纷舞。
仁宁医馆门前,一个墨绿身影斜倚在门旁,那是一个形貌俊美的少年。少年眉间堆愁,面容憔悴,眸光望向街上的某处,却似乎失去焦距般,呆愣底下隐藏的是深切的忧伤。
行人路过皆是好奇地望去,不过也就因那少年生得俊美,穿得也颇为得体,才多瞧上两眼,谁也无暇顾及那少年眼中情绪的波动。
这时,一位俏丽的女子走出医馆,手中托着一杯茶,走近少年,温柔地说道:“远少爷,喝杯茶吧!你都站了两天了,进去等吧,公子爷定然是有事才没回来的。”那少年自然是游思远了。
“是他叫我等他的,他却又失约了。”游思远动了动干涸无血的嘴唇,颤着声道:“上回骗我走,这次干脆弃我而去。”在王府中,他明明叫我先回医馆等他的,可是自从那日他却再未回来过,定是又弃我而走了。
“远少爷,你这样子,公子爷待会回来会生气的。”女子又递了递手中的茶,
“他不会回来了。”游思远眼中暗了暗。
“既然认定我不会回来,你杵在这里做什么。”冷冷的声音却是让游思远眼中顿时一亮,猛地抬头循声望去,顿时热泪盈眶。
宜辰心下轻叹,这小子永远不让人省心。
“公子爷。”女子垂首道。
“辰…”少年向宜辰飞奔而去,猛地钻进宜辰的怀中,紧紧抱住,带着哭腔说道:“我以为你又抛弃我了。”
街上之人看着这一幕,无不惊慕不已,恨不得扑入其怀中的是自己。
宜辰纤眉微蹙,感受着怀中少年的不安的颤抖,心中软了软,嘴上却淡淡地说道:“只要你自己不抛弃自己,何必在乎谁抛弃了你。”
“辰…”游思远咬了咬双唇,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抱着宜辰的双手不由紧了紧。
“菊香,我不在的时候,可有什么事发生?”宜辰拉开游思远,为游思远整了整有些乱的衣领,这一自然的动作让游思远心中一暖。接着便率先走进医馆的后堂,后面两人紧步跟上。
“有位姑娘来过。”菊香语中带着份犹豫,似在斟酌着什么。
“根本就是个蛮不讲理的疯婆子。”游思远跟在宜辰后面,忽然愤愤地说道。
宜辰脚步一顿,回身望向两人,示意两人继续讲。
“公子爷,那姑娘自称是公主。”
“公主?”宜辰疑惑地问道。
“她的行为举止哪有公主的样子,一来就大喊大叫的,再说了,公主不是应该在皇宫吗?”游思远一脸的嫌恶,谁叫那疯婆子一来就‘辰哥哥辰哥哥‘地乱叫。
“她还说了什么?”宜辰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看她很是着急的样子,一直唤着公子,后来不知何故竟是哭起来。”菊香很是不解地说道。
“后来呢?“宜辰纤眉蹙起。
“后来她的随从一直催,她就莫名其妙地哭着跑了。”
宜辰心中猛地一紧,双眉紧蹙,眸光饱含忧虑。
“辰,难道她真是公主?”游思远看着宜辰一脸的沉重,心中着实不安。
“嗯。”宜辰淡淡地应道。
“可是公主为什么来找你?”思远一脸疑惑地问道。
宜辰却好似没听到似地,自顾向前踱了几步,忽又顿住,自言自语道:“难道…”眸中顿有波涛涌过,蓦地转身,急声问道:“公主几日前来的?”
“两天前。”菊香恭敬地说道。
“呵,呵呵呵…”宜辰忽然难以抑制地苦笑而起,“看来,他找到他的那面旗了。那,我还坚持什么呢?”
游思远一头雾水,跑近前,担忧地问道:‘辰,怎么啦?”
闻言,菊香眼中精光一闪,但很快低眉顺眼,掩了过去。游思远这下更晕了,只觉得宜辰眼中的那抹笑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没有畏惧,只是那深切的淡漠带着对世间嗜命的疏离,让人觉得很不安。
“辰?”游思远担忧地唤道。
“思远,你跟我到书房来。”宜辰忽然难得温和地对游思远说道,便先举步走向书房。
“好。”思远应声跟上,只留菊香一脸的深思。
走进书房,雪案前,宜辰提起笔来,宣纸铺就,狼毫挥动,满纸字迹成章。整个过程,半盏茶的功夫,游思远安静地站在案前,眸光专注地汇在宜辰脸上,宜辰惯有的淡漠此时难得添上了几许温和,可是却让游思远心中更为不安起来。
“思远啊”宜辰将纸放进一个信封中,抬首望向游思远,笑问道:“你有没想过以后要做什么?”
“啊?”游思远愣住,不知作何回答,其实他想说以后就是一直跟着你呀,却没敢说出口,因为知道宜辰不喜欢。
“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宜辰随手抽出了一本书,翻了翻,很随意。
“报仇。”游思远几乎是脱口言出,那冷冽充满愤恨的语气让宜辰随意翻着书的纤手一颤,猛地抬头,看见的是游思远那饱含仇恨的双眸。
彼其之子,美如英。少年长得真的很好,有着泓泉般的清澈,山石般的顽坚,恍如林间一青木,不乏纯然。而在这浊世中,他的那份清灵之气却又可以很好地融进,丝毫未见与这浊世的格格不入,反而平添了处世的几分悠然。他,远比自己要适合在这凡尘中生存。
宜辰认真地盯着一脸仇恨的游思远片刻,继而复又低首翻弄着泛着黄的书,轻声问道:“比起思远,我的本事如何?”
“思远的本事都是辰教的,自然不及辰。”游思远逐渐淡去恨色,目光转和地望向宜辰。
“那么你的仇由我来报,倘若失败,你也别想着报仇了,游先生可不想你们游家断了后。”宜辰淡淡地说道,瞅了瞅刚写完不久的信。
“不,辰,凌王是猛虎。”游思远眸光一笃,铁声说道:“而我也早已不是他眼中的鹿。”
“你是想为自己报仇还是你爷爷?”宜辰忽然抬头厉声道,她可是很清楚地记得当初凌王逼他扮鹿人的事,那时他的目光,凄厉怨怒。
“我…”感受到宜辰的怒气,游思远不由降低了声音,“总之,他就得死。”
“人生一世间,忽若暮春草。”宜辰低吟道,拿起案上的信,看着游思远说道:“正因如此,才要好生保全自己。知道这信里写着什么吗?”
游思远看了看那封信,摇了摇头。
“你的生路。”宜辰平静地说道:“路我给你指明了,要不要走,你自己选择。记住,不要总以自己是小孩子为由来寻找避雨的港湾,你要对你自己负责。”
“辰,我不明白。”游思远显然有些急了,“什么我的生路啊?”
“这是我在江南结识的一户普通人家,是一对夫妇,膝下无子无女。”宜辰说道:“曾经我帮过他们,想来他们也会很乐意收留你。不过,你要懂得知恩图报,奉之如亲吧!”
“说白了,你又要我走。”游思远面上一阵白一阵红,急步上前,双手支在案沿上,大声叫道:“我就这么惹你厌吗?”
“…”宜辰颇为头疼地用手敲了敲额头,沉默不语。 
“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公主…”游思远忽然眸光坚定无比:“辰,我可以帮你,你不是说,我不是小孩子了吗?”
“我说过了,要怎么做,你自己选择。”宜辰缓缓抬起头来,将手上的信递给游思远,“收起吧,别弄丢了,或许很快,你就需要它了。希望不会太迟。”
游思远有些木讷地接过那封信,铿锵有力地声音再次响起,“总之,我要一直跟着你。”甩下这句话,一转身,夺门而出。
望着离去的少年,宜辰颇为无奈地笑了笑,这小子,或许真的不是小孩子了。
宜辰低首,敞着的书页上,几个字赫然入眼,“置之死地而后生。”
明日,生,就是永生,死,就是永寂。  
作者有话要说:
、出救
宜辰知道,在昏迷的这几天里,皇宫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翼皇朝的婉仪公主年方十五,就在两天前,行了笄礼。听闻公主笄之日,百官观礼,场面壮观。笄礼之后,太后就当场宣布,婉仪公主许嫁凌王展亦寒。这都不足为奇,得知婉仪来找自己,宜辰就知道,凌王找到了帝王路上的那面旗,不用挥师,不用冠以谋反的罪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那金殿宝座。只要赵家子孙,‘不幸夭亡’。
让宜辰大感奇妙的是,当时的公主,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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