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错了?”洛衍书跟着往前压了一步。
“嗯嗯。”摇光贴着门贴得更紧了,点点头。
“想道歉?”
“嗯嗯。”继续点头。
“那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
“嗯嗯。”点头好愉快哦。
“那是不是朕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嗯。”点头,诶,不对,我怎么点头了,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抬头,果然洛衍书露出了狼崽子般的笑容。
“陛下,等等,你听我说,冷静一点,唔。。。。。。”
果然话说到一半又被亲住了。
我特喵的,这个日子过够了,为了生活自己容易吗?一天到晚亲亲亲,喝醉了也亲,中毒了也亲,开心了也亲,吃醋了也亲,自己好心好意来道个歉,他居然趁人之危还是亲。
洛衍书他是种马吗?除了亲他还会干嘛简直就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
这种恶毒男配,老娘受不了了,绝对不能再纵容这种歪风邪气!
气到深处无脑子,摇光本能地抬起了膝盖,直直顶上了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
“啊!”洛衍书亲了这么多次,每次摇光都是反抗无能,他早就习惯了予取予求,哪曾想到会遭遇如此毒手,猝不及防吃痛,吻到一半惊呼出来,便不自主地含着摇光的唇咬了一口。
摇光本就又羞又恼,如今又被咬了一咬,唇间受痛,又一下一巴掌就想掴去,这下洛衍书有了防备,伸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洛衍书何时受过这般气,偏偏眼前这人他又发作不得,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只能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吻得愈发狠愈发急,直吻得摇光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喘息着。
摇光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实在太没面子了。又伸出另一只手想掴他,然后不出意外地又被抓住了。
于是摇光整个人失了重心,全压在了门上,洛衍书两只手都抓住了摇光的手腕,一时也失了平衡,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摇光的身上。
于是那扇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两个人还不老实,互相较着劲,使着力,洛衍书虽不是什么顶尖高手,但是也是自幼习武,练得一身精壮的肌肉,颇有几分力道。
这狠狠一压下去。
突然“噼里啪啦哐啷叮当”。
门塌了。
然后摇光随着门倒了下来,洛衍书紧跟着也倒了下来,压到了摇光的身上,两只手还捏着她的手腕,唇贴着她的脸。
“你们在干嘛?!”
历史总是如此相似。
安梓萱再次出现,而这次比上一次更加惊慌不安,摇光的双唇红肿,显然刚刚被吮吸汲取过,衣衫还有些凌乱,比上一次的情形更加不堪。
摇光心里哀叹一声,完了,全他妈完了。
正打算装死,身下传来了一声哀吟。
“哎哟,殿下喂,劳烦你们快些起来,奴才快被压死了。”
洛衍书这才发现门板下面还压着一个小橙子,于是忍着某处的疼痛,强站了起来,还顺带拽起了摇光。
安梓萱并着红豆忙过来掀开门板,扶起小橙子。
安梓萱红着脸,小声问道:“殿下,陛下,你们怎么能把门都弄塌了呢?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
摇光:“。。。。。。梓萱你听我解释。”
“民女什么都没看见,民女什么都不知道,红豆小橙子,我们去晒太阳。”安梓萱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然后拽着红豆和小橙子就奔走了。
摇光:。。。。。。这特么的是晚上呀。
她转过头,怒视着洛衍书:“我好心好意地找你道歉,现在都是些什么事啊,你说现在怎么办?”
小小书现在还在疼,洛衍书也很生气:“你来道歉,说好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结果你居然想我断子绝孙?你就不怕你后半辈子地幸福没有着落了么?”
摇光顿时又红了脸:“我下半辈子幸福,与这何干?”
洛衍书岂会轻易放过她,逼上来问道:“你说有何干?反正皇姐又不是没碰过?”
摇光想起了去御书房偷圣旨的那次无意触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抬腿又想来一下,却被洛衍书抓住脚踝往怀里一带,她整个人便倚了上去,这下她整个人又交到了洛衍书手里。
洛衍书把唇凑到她耳边:“认错。”
摇光不说话。
“你来找我道歉,必是有事相求,认错,我就帮你。”
摇光权衡了一下,纠结了一番,然后很有骨气地开口了:“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损害龙体。”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差点让你以后没儿子女儿了,这个不算错吗?”
“胡说什么呢?”摇光想挣扎出来,失败。
洛衍书低低说到:“再给你一次机会。”
摇光嗫嚅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洛衍书看着她一脸想拒绝又没有骨气想顺从又不好意思的纠结羞恼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说,何事?”
第65章
摇光板了几板; 洛衍书也就放开了她。
摇光理了理衣衫头发,端正了神色; 假装一切无事发生过; 淡定地说道:“杨沥那个糟老头子; 拖拖拉拉不愿意把兵符给我。”
“哦。”洛衍书了然地点点头,“杨沥那人,我素有耳闻。”
杨沥这个人; 年过不惑,却无妻无子,十几岁就从了军,摸爬滚打一路厮杀; 战功赫赫,愣是从一个白丁小子爬到了正三品驻军指挥使,全凭一个莽劲; 性情耿介暴躁; 但战略经验丰富,作战勇猛无畏,又是个忠直的; 在军中口碑甚好。
但是偏偏是个倔驴子; 觉得这世道就该男人做主; 她长公主一介女流; 不早早嫁个驸马,生生孩子绣绣花,来治理什么封地?拿什么兵权?他怎么能放心把三万州兵就交给她一个女人手上?
可是她是先帝封的; 又是当今天子同意的,名正言顺,他死握着不给往严重了说那就是谋反,那只能装病拖着了呗,只希望那个长公主是个脸皮薄的,不愿意管事的,囫囵糊弄过去算了。
可惜偏偏摇光脸皮厚,还喜欢搞事情。
只是她也头疼,因为这个杨沥她实在舍不得动。
杨沥是员猛将,在以后对抗安南王和守卫大楚的战役□□不可没,一生未成家,满腔热血尽数抛洒在疆场。她若以皇权逼压,闹大一点,这杨沥就算保住了命也保不得官,而私心里自己又想收服这员大将,是以有些进退不得,只能指望洛衍书前去敲打敲打。
谁知洛衍书的脸皮不比自己的薄,笑了笑,说道:“长公主呀,鄙人不过盛安的一介富贵闲人而已,帮不得,帮不得。”
摇光怒目圆睁,这人怎么回事?吃干抹净了不认账了?
洛衍书假装没有感受到她的怒意,凑到摇光耳朵边放低了声音说道:“我此次微服来越州,主要是为了查探一下这两年越州洪涝的灾情为何不能得到控制,此中必有贪腐,是以不能暴露身份,打草惊蛇。”
越州的地方官员基本全由先帝册封,没见过洛衍书,所以此次他才化名舒言想来查个清楚明白,把其中那些个蛀虫拔个干净。
还没等摇光反应过来,洛衍书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想你,微服私访只是顺便而已。”
他奶奶的,亏得自己当时还那么感动,男人都是大骗子!
又想到今天人被亲了,门被搞塌了,脸丢光了,找他帮忙还被拒绝了,摇□□得说不出来话,转身就往回走。
洛衍书又伸手拽住了她:“去哪儿?”
“能去哪儿?回房间休息呀,回头我还要和杨沥斗智斗勇呢。”摇光没好气地答道。
“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洛衍书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痛,冷。”
。。。。。。
长公主府很大,房间很多,但是因为摇光实在没什么亲朋好友,所以都没收拾,这个点去把下人薅起来重新收拾个院子也有些兴师动众了。
于是摇光咳了咳:“不如。。。。。。你去苏珩那儿住?”
于是第二日,南陵府又有了新的传闻,说那长公主和那舒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颇为激烈,连房门都搞塌了。
而那舒公子和苏先生,同为长公主后院,竟突然达成和解,同住于一个院子。
众人皆惊叹长公主艳福不浅,驭男功力也甚是了得,也有不少人痛心疾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传闻里为国祈福整整七年,温良恭俭让,端庄典雅稳重贤淑的长公主殿下怎得变得这般放浪?
但只有醒竹阁的下人知道,那一夜,醒竹阁是怎样的诡异可怖。
然而醒竹阁被苏珩布置得仿若铁桶,那些人一个字也不敢往外传,至于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或残暴或香艳或可怖的事情,众人不得而知。
只是第二日清晨,两人顶着四坨污青眼通身寒气地把摇光堵在了正厅。
“今日,必须把偏殿房门修好。”
摇光裹着狐裘抱着手炉依然被正厅内的低气温冻得瑟瑟发抖,求胜欲使她十分乖巧地点头:“好的好的。”
于是三人端坐在正厅里相对无言,很是尴尬。
玲珑默默地上了三盏茶,摇光问道:“红豆和梓萱呢?”
“她们二人昨日似是受了什么惊吓,拉着小橙子公公在落杏园说话说到了天亮,她们三人才各自歇下,奴婢想着大过年的,也就没有叫醒她们,殿下若有吩咐奴婢这便唤她们起来。”
“无妨,让她们歇着。”摇光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给红豆和梓萱两个丫头解释,只寄希望于小橙子是个称职的好闺蜜能把她们俩安抚好了。
苏珩闻言笑了笑:“长公主待下宽厚素有耳闻,只是不知舒公子竟也如此宽待下人?”
洛衍书笑了笑:“下人也是人,大过年的不就图个高兴么,何苦为难。”
回头得好好罚这个小橙子的,三个月俸银是最少的,这个臭奴才昨夜一整夜没回来,长公主府的那些下人伺候得一点都不尽心意,脚都给自己洗疼了,偏偏碍着那苏珩在那儿,不好发作,真是气死了。
“二位可还有何事?没事的话就先各自回去休息,本宫马上有事要先出门去了,就不招待二位了。”摇光抿了口茶就放下了茶杯,赶客。
洛衍书皱了皱眉:“大过年的,你这是去哪儿?”
“呵呵,本宫去驯驴子。”
说着左言就走了进来:“殿下,车马已准备好了。”
“好,出发。”摇光揣着手炉站了起来,“玲珑,把本宫备下的东西都带上。”
“是,殿下。”
“舒公子就没必要跟来了,毕竟要低调行事,是?”摇光横了欲跟上来的洛衍书一眼,制止了他。
洛衍书心知摇光这是还在与他赌气,笑了笑,也就作罢,他相信她没有问题,他洛衍书看上的女人,是肯定不会吃亏的,不然他也不会疼了大半宿了。
大不了回头杨沥真气着她了,自己再亲一亲,哄一哄就是了。
摇光带着玲珑,玲珑带着大包小包的货物,两人上了长公主府的马车,左言依旧骑着他的马跟在马车旁。因着过年,马车四角还挂上了精致的琉璃宫灯,本就华丽的马车愈发喜庆了,一车一马从南陵府最繁华的街道招摇行过,赢得百姓们纷纷侧目。
这长公主大年初二一大早的这是去哪儿?
怎么瞧着这像是去杨府的路?
当杨府的门人通报长公主殿下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