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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情拿起手扎细看,这一看沉迷了进去,她一向对先祖书中提及的蛊术很好奇,尤其是换灵魂和记忆一说,感觉到不可思议,但看到这本手扎后,她似乎明白了不少事情。
乔宝莹见莫情看得仔细,一时半会也看不完,于是起身往花园走去,许久不曾看到小衍儿,很是想念,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最近有没有听话。
到了花园,就看到苏辰抱着孩子举高高,还将孩子坐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在花园里游玩,父子俩不知道玩得多高兴。
她坐在秋千上看着他们两,没一会儿被两人看到了,小衍儿二话不说从苏辰的肩头一扭一扭的滑下来,拔腿就朝乔宝莹跑来。
半路还摔了一跤,才一岁多的孩子,身子还不稳,可是看到她时的那个兴奋劲却是在的,一口气冲过来,接着抱住了她的腰身,顺势整个小身子爬到她的身上,在她怀里坐稳了。
这孩子真会顺杆子爬。
苏辰来到小媳妇身边,看着母子两人,忍不住扬起唇角,上前推秋千架,就听到母子两人都笑了。
乔宝莹偎在苏辰的怀中,看着孩子在花园里捉蝴蝶,这种宁静的生活他们多久不曾有了?似乎来到了平江府他们就一直在忙碌着,就不曾这么静静地看过花花草草,看着蔚蓝的天空,陪着孩子呆上一个下午的机会。
“苏辰,你可否休沐几日再去,这一趟我们都挺累的。”
主要是他们得到了这么多的宝藏和武器,他们似乎挺有底气了。
苏辰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成,反正赵牧忙得过来,外头还只道我在乡下修路,亲自镇守。”
这事儿还是赵牧和刘无好两人合伙撒的谎,所以他们两人这么长时间不曾在平江府,也没有人怀疑,而公务上算是赵牧在帮忙处理了。
夜里赵牧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后也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看到两人如胶似膝的,反而有些疑惑,“你们不是这一段时间都在一起么?”
应该想女人的是他赵牧吧,一直守在外头,还得里外忙碌,跟自家媳妇都处不了多少时间,重点的是他媳妇怀上了后,他就不能碰她了,叫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独守空房。
苏辰却是但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谁能知道他和小媳妇九死一生时的感受,那个时候,他甚至都不想再回来平江府这个伤心之地,他只想守在那铸器场外,若不能地下陪着小媳妇,那也至少在那儿陪她一辈子。
只是这些话他是打死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反正小媳妇也不知道他的打算,何况如今他们都平安的归来了,以后又有了自保的能力,似乎对未来都充满着希望。
乔宝莹见两男人又喝酒了,颇有一种要比试一番的冲动,于是她跟莫情回她院中玩去,小思源大了不少,正是顽皮的时候,一听说父亲回来了,早已经带着小衍儿朝前院跑去。
乔宝莹看到莫情又在做孩子的衣裳了,做衣裳时一脸的甜蜜,看到她来,便说起药铺的生意,乔宝莹看着帐簿上半年药铺的盈利十万两银子,她就怔住,这收入当真躺着也能赚。
“莹儿,年前我推出几款新研制的药,制成药丸,眼下在各地卖得最好,盈利便翻了一倍,下半年我还要推出几款新药来,不过主要用在跌打损伤上的药,可以快速治愈伤口,相信江湖上会有不少人愿意买的。”
那当然是,这些走南闯北的,谁都会备下一点,乔宝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除了她当年出了起动的资金,事后药铺所有的操作都是莫情在打理,每季度莫情便会将帐本给她细看,她也没有管,眼下她这个甩手掌柜尽拿利润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两人关系这么要好,乔宝莹在想要不要将整个药铺的股全部给莫情算了,不过没待她开口,莫情却说道:“你可别说粘糊的话,虽然这些收益只是你生意的一部分,甚至都算不得你的大收入,但是当年说好的,还想做朋友就不要多话,一直这样下去挺好的。”
乔宝莹却是抿嘴笑了,“好,听你的。赵牧他知不知道你的盈利?”
“他不曾问过,他若问我便说,他不问我忽然这么一说,感觉像要怎么样似的,再说京城大户家里,随嫁妆过来的财产夫家是不管的,赵牧在这一点上尤其明显,不仅赵牧不问,我婆母也不曾问过一句。”
“莹儿,其实我赚下的这些银两早已经在北边买下了大片的土地,我已经是一方地主了,将来万一我生了女儿,那嫁妆是相当丰富的,而且想着我哥那边,他对银子没有个分寸,将来必定也要给一些家业他的。”
乔宝莹没想到莫情考虑的这么仔细,北边的田地,这么多年的盈利,那的确能买下不少田地了,莫情不知不觉也成了一方隐形的富豪,反观她,这几年都不曾置办土地,所有的银子都存着,只有今年开始她才想着要留下自保的手段,她打算像前辈一样,四处建宝藏,把粮食和武器都封存起来,以后遇着事儿也不慌。
苏辰休息了几日还是得回府衙处理公务,赵牧是累着了,而且这文臣要处理的事务不是人干的活,他甚至看到了底下的官员居然还窝里斗,想起他的军营里,谁要敢跟他玩阴的,他可是刀下不留情的。
苏辰办公一日从府衙回来,看自小媳妇的眼神就不对劲了,到了夜里只有两人的时候,苏辰便问起巩方和伍致的事。
乔宝莹便将先前巩方的行为说了出来,所以才布了一招伍致的棋子。
苏辰听后,忍不住赞叹道:“你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呢?为何这么聪明呢?说起来你不曾在官场上呆过,但你那段时间居然将整个平江府治理的井井有条,听元启说底下的知县都很受你的管束,不过是请了他们吃了两顿饭,居然被你收买了人心,连着巩方那边的地方官员都与他不同心了。”
“我以前倒是不曾用过手段,毕竟像巩方这样的小人不过是跳梁小丑,根本没将其放在眼中,但现在你这一步棋却走得极好,也不费功夫,不错。”
乔宝莹难得得到苏辰对她这么高的评价,心中大喜,面上却是不显,还有些谦虚,苏辰自是看出名堂,笑着将她按在床上,说道:“为夫表扬一下,来。”
一个深深的吻落下,乔宝莹早已经沉浸在他的温柔当中无法自拔。
早上送走苏辰,乔宝莹看到展东风从学院里回来了,原来学院放假三日,他背着书箱,看到乔宝莹便恭敬的行了一礼喊了一声师娘。
乔宝莹想起先前给他准备的新衣,于是叫下人将衣裳送上来,她给孩子比试了一下,只感觉这孩子又长高了不少,这衣裳都要做不过来,以后要不别做得太过贴身,不然穿不了几个月。
但是想着自己的那些银子无处可花销,便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一共做了五套新衣,展东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在师父府上吃师父的用师父的,师娘还老是虚寒问暖的,又给他准备一年四季的衣裳,好的就像他的父母亲一般,只是他们更年轻,所以总是让展东风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想。
“东风,你师父回来了,乘着这个机会你多写些诗词过来,让你师父过目一下,你先前想走大三元路线的,此事还得跟你师父好好商量一下,功名是要考,但身体要紧,也不能一味的读死书。”
展东风恭敬的应下,完全把乔宝莹当长辈看待的,行礼的姿式都很工整。
看着展东风回了小楼,乔宝莹便吩咐厨子多做些补汤送去给孩子吃,虽然学院的伙食也不差,但她还是觉得这孩子太瘦了,以前苏辰便说过的,进考场里考试,能在里头呆上几日几夜不出来,而且那个时候天气转凉,身子骨不好的,有这个才学也未必能熬得过。
想到这儿,乔宝莹觉得要不要给展东风找个教功夫的师父,还有几个月正好把身体练壮实一点。
乔宝莹这么一想,待苏辰晚上回来便将此事说了出来,苏辰反而笑了,“这事儿我早已经跟东风说了的,他虽然没有练武功,但他学了我当年的那一套,每天寅时起床都有缎练,身子骨是不成问题,只是接下来我得给他一些特殊的训练了。”
“训练什么?”
乔宝莹感觉到不妙,就见苏辰扬起唇角,“科考不是这么简单的,去年那会儿我太忙,他也不打算下考场,你看看平江府去年那一场乡试,有多少人是直接到最后出考场的,平江府太过富有,所以这些才子们大多不曾受苦,能坚持到最后的往往是那些寒门士子。”
“所以接下来,我要把东风关在一个四壁无窗只有一扇小门的屋子里念书,呆上九日再出来。”
“通过这个训练后,再让他呆在茅房外九日不分神的念书,如果他都能做到,他下考场咱们不必担心了,这孩子学的知识扎实,也很刻苦,只要身体素质与外在条件他都能扛过去,考上功名不成问题。”
乔宝莹听到苏辰这恶劣的提议,已经有些无语了,不过她倒是记起来以前苏辰下考场前也是这么做来着,当初他背着她就这样呆在那臭哄哄的茅房前好几日,连吃东西都不曾移步,想到这儿,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可是东风还说想走大三元的路。”
乔宝莹叹了口气。
苏辰却怔住,“这孩子,大三元岂是这么简单的,他居然生了这样的心思,将来若是不成,恐怕会受打击,尤其是第一场试。”
苏辰担忧起来,“待我明个儿敲打一下,这心高气傲的,得挫挫他的锐气。”
乔宝莹被苏辰那气极败坏的模样给逗笑了,自古史上出了几个大三元的状元,苏辰当年就差一点万劫不复。
乔宝莹摸了摸苏辰的脸,指腹在他皱起的眉头上抚了抚,苏辰却还在说道:“这孩子居然想走大三元的路,那得多辛苦,我虽然收他是开门弟子,但我可不要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只要他好好的,我也知足了,甚至我都想好了,要是他没有考上功名的话,我也打算将他带在身边一辈子,再经过我运作,必能出士为官,有我罩着,待有了成绩也不会比那些考上功名的差。”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只是真不希望孩子受这苦去。”苏辰停顿了一下,又合计了一下,“这么说来,我得找一找国子监肖大人探探口风了,还有于时灵和汪子渔这两家伙,平素吃了那么多好吃的,也该是出力的时候了,我的第一个弟子,这么大的野心,说什么他们也得帮我分析一下历届的考题。”
“肖大人向来公正,我得想想法子怎么跟他套交情。”
苏辰还在计划,乔宝莹却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还在责备展东风,这会儿就已经为弟子谋前程了,唉,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展开,乔宝莹便也由着他。
“昝泊必定知道一些内幕,不过这家伙心思不正,一但骗了我,东风就万劫不复,他知道我比他先收徒,多半会下绊子,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汪子渔的师父禄木大人前几年已经参与南北两地才子的学政监管,或许他能揣摸一些题出来。”
看把苏辰给着急的,乔宝莹将他拉回被窝,接着搂住他的脖子,直接送上吻,堵着他的嘴。
苏辰反应过来,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立即将小媳妇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