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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摆琴见玉书回来,不等他主动禀报,她已经先开口询问:“事情打听清楚了吗,他们究竟是何人?”
不管他们是谁,她定要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玉书面带凝重之色,知道游摆琴心里在想什么,用无比无奈的口吻说道:“他乃魔城之主阎历横,木若昕的未婚夫。”
游摆琴还想着找木若昕和那个带面具的男人报仇,等玉书说出他们的来历时,大为震惊,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这怎么可能?魔王岂是随便降尊现身之人?那定是个冒牌货。”
像魔城之主这样有身份有来头的人,出场势必惊天动地,怎么会独自一人?
可仔细想来,那人的的确确像传闻中的魔王。
“这是蓝正司亲口所说,我也向其他人求证过,打听了些消息。游姑娘,我们这次的确惹到不可惹的人物了。木若昕不是泛泛之辈,她乃是木大学士之女,亦是南耀国帝君的义女,已被帝君亲封为郡主。这些还不止,更为可怕的是,她乃魔城之主的未婚妻,更以一把锈剑斩断神剑,还能死而复生。”
听完玉书所说的那些关于木若昕的事迹,游摆琴一张脸都震青了,就算是坐着两腿也在发抖,内心的畏惧如数现于脸部之上,无法再掩饰得住,缓了很久才有气无力地说:“走吧,比赛再过不久就要开始了。”
她今天是来南城参加那个美男、美女争榜赛,为的就是拿到天下第一美人的位置,却不料刚进城就摊上一个大麻烦。还好魔王并没取她性命,否则……
可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不能找木若昕出这口恶气了?
游摆琴心有不甘,但不得不甘,因为木若昕有魔城之主撑着,除非魔城覆灭、魔王死去,她才有机会出气。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天下的名门正派都将魔城之人视为歪魔邪道,欲除之而后快,如果名门正派成功,她还是有机会出气的。
玉书和名画可没想那么多,只知道他们跟魔王对上了,随时都有可能被魔王杀死,毕竟魔王是个阴晴不定的人物,杀人如麻……想想都觉得可怕,让他更无法想象得到的是,木若昕这样娇小的女人,居然敢做魔王的未婚妻。
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
木若昕来到百味楼,发现和第一次来的不太一样。第一次门口有守卫,第二没有;第一次爆棚满座,第二次冷冷清清,没什么客人。
不是没什么客人,而是真的没有客人。
整个百味楼都空空荡荡的,一眼望去看不到一个客人,只有擦桌子的店小二。
店小二一看到木若昕来,立即上前迎接,“木小姐,您来啦!楼主已经等候多时,里边请。”店小二说完之后就自己走了,没再招呼人。
“看样子猪油好像已经把一百万两黄金给准备好了。”木若昕笑嘻嘻地说道,转眼看向阎历横,低声问他:“阿横,你觉得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啊?”
“有我在,你且放宽心。”阎历横镇定自若,对眼前毫无所知的一切无所畏惧。
“对对对,有你在,我一点都不怕!再说了,我也不是好惹,如果那个猪油敢耍花招,我就让阿狸咬他。”
阿狸听到主人提起它,连忙应上一声,“呦……”咬他,咬他。
“阿狸,等会那个猪油要是耍花样,你就直接扑上去咬他的脸,一定要咬他的脸,知道吗?”
“哟……”知道了,主人。
炎烈火坐在三楼的一个包间内,从窗外往下看,看到木若昕和阎历横站在门口处交谈,虽然隔得有些远,但他还是能听得清他们交谈的内容,对木若昕那轻灵俏丽的可儿模样以及她天真无邪的单纯性子颇感兴趣。
原来魔王喜欢的女人是这种类型,有趣有趣。
朱友红也在三楼的包间里,站在一旁候着,额头满是冷汗,许久才敢发言,“君上,他们来了。”
“不用你说,本君自然看得见。朱友红,做了几年的楼主,你当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欺上瞒下,是不是本君让你的日子过得太好,你忘记了自己是谁了?”
“属下不敢,属下知错,请君上恕罪,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朱友红单膝下跪,尤为惧怕眼前火一般的人,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那你告诉本君,你还能做什么?”
“属下……”
“你能做的事,本君手底下的人皆能做到,你凭什么让本君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炎烈火手里拿着就杯,训斥完朱友红之后,手里一用力,整个杯子就被一团烈火焚烧,化为灰烬。
朱友红稍稍抬起头来,看到杯子的下场,又吓得把头低回去,更是害怕,“君上,属下已经中了木若昕的毒,若无解药,必死无疑。君上若不想饶过属下,定然不会拿出一百万两黄金救属下的命。既然君上已经拿出一万两黄金,定是还觉得属下有用处,属下定会为君上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哼。”炎烈火没有多少什么,只是冷哼一声,继续看向窗外的楼下两人,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邪笑。
他们百味楼和魔城向来无瓜葛,但并不代表他怕魔城,谁人胆敢在他头上撒野,他定不会轻饶。
“你下去,好好招呼招呼他们。”
“是,属下这便去招呼他们。”朱友红好似得了一个特赦令,心里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往外走,当走出包间的门时,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世人皆知魔王可怕,但又有谁知道炎君也同样可怕?
木若昕走进百味楼里,走到中间了也没见到什么人,停下脚步,四处观望,“奇怪,不是说已经久候多时了吗,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何必自行寻找?我们找个位置做下吃东西,他们若想见我们,自然会找来。就在这里吃,如何?”阎历横倒是淡定许多,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不急不躁。
“也好,我早就饿了,先吃东西,其他事等吃饱了再说。小二,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都端上来,再来两盘红烧肉。”木若昕一屁股做到阎历横旁边,拿着筷子直接叫店小二上菜,最后还特别点了两盘红烧肉。
“呦……”阿狸听到红烧肉,特别的兴奋,跳到桌子上,坐到另外一边,等着它的红烧肉。又有红烧肉吃了,主人对它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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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已经习惯
木若昕点菜没多久,店小二就把菜送上来了,仿佛是早已经准备好。
菜一上桌,木若昕就开动,筷子一夹就放到嘴里,阎历横想阻止都来不及,担忧说道:“还未确定饭菜中是否有毒,你怎可动筷?”
“放心放心,没有毒的,就算有毒也无所谓,有我在,你放心吃。恩恩,这个猪蹄做得很好吃,你尝尝。”木若昕啃着一块大猪蹄,再给阎历横夹一块,尽情享受美食,完全不担心有毒。
阎历横甚是无奈,看着自己碗中那块猪蹄,无比珍爱,哪怕有毒也不舍得丢弃,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动筷将猪蹄夹起,放进口中。味道果然不错。
“这百味楼的东西就是好吃,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那个猪油太讨厌,明明是个男人,却搞得比女人还女人,我最讨厌娘娘腔了。”
朱友红长从楼上下来,人还站在阶梯上就听见木若昕说的话,感觉倍受侮辱,火大得很,可他又不得不忍住这口气,就算再怒也得笑脸盈盈示人,“木小姐,你还真是准时,这一大清早的就来百味楼了。”
“猪油娘娘腔,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你把一百万两黄金拿出来,我就把解药给你。”木若昕直接用手拿着一条鸡腿啃,然后站起身,朝朱友红走去,围着他转了一圈,也打量了他一圈,闻了闻,疑惑问道:“猪油娘娘腔,你身上的花粉味好像淡了许多,隐约还有一股汗臭味。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不往自己身上抹花粉了?”
猪油、娘娘腔——这些词都让朱友红气得火冒三丈,但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木若昕居然说他身上有汗臭味,虽然这是事实,但她有必要说出来吗?可恶。
然而木若昕再怎么可恶,他也只能忍。
在三楼上的炎烈火,对木若昕侮辱朱友红的行为没有任何感觉,无动于衷,继续认真的观察,想知道木若昕这个小丫头在阎历横心目中的分量有多大?
朱友红控制好情绪,依然面带笑容,和和气气说道:“木小姐有所不知,这些天我为了筹集一百万两黄金,那可是废寝忘食,连沐浴的时间都没有,身体自然有些味道。”
“哦,怎么说来,你真的筹集到一百万两黄金了。”木若昕两眼发亮,盯着朱友红看,已经不再啃手里的鸡腿,而是迫不及待地看那一百万两黄金,“快点拿出来啊,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请稍等。”朱友红客气说道,说完就拍拍手掌,掌声一响,里面就有几十个人走出来,四个人抬一个大箱子,然后把箱子并排放在地上并打开,一共是十箱。
十大箱的金子,金光四射,光彩耀眼。
看到十大箱的金子,木若昕直接把手里的鸡腿扔掉,想动手去摸金子,但有人却不让。
朱友红站到箱子前面,挡住木若昕,不让她动手碰金子,“木小姐,这金子我已经拿出来了,你是否该将解药送上?”
“在金子还没到我手中之前,你别指望我会拿出解药来。万一我先把解药给你,你又不给我金子,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吗?我可不是三岁小孩,没那么好骗。”
“那万一你拿走了金子却不给我解药,这又当如何呢?就算你拿出了解药,我又如何辨定真假?”
“果然是个娘娘腔,一点都不干脆,比女人还女人。我是个讲道义的人,做事有诚信,说给就给。呐,这就是解药,拿去吧。”木若昕从随身背的小斜包当中,随便拿出了一颗药丸,丢给朱友红,然后绕开他,来到装金子的箱子旁,蹲下身来看金子、摸金子,还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咬,验证真假,“恩恩,是真的。”话一落,右手掌一扫,十箱金子全都空见底了。
而朱友红此时刚好拿到解药,还没来得及验证真假,身后的金子已经一扫而空,惊讶又不可置信,“你……”
不仅是朱友红惊讶,就连在三楼上的炎烈火也惊讶,本以为能靠这一百万两黄金给木若昕设个陷阱,却不料木若昕连碰都不碰箱子,金子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他精心设计的那十个有机关陷阱的箱子。
就这样白白没了一百万两黄金,他还真是有点恼火,不过他倒是对木若昕这个女人更感兴趣了。
木若昕将十箱黄金搜刮完,潇潇洒洒地回到餐桌上,继续吃美味。
阿狸还在啃着它的红烧肉,刚才也瞄了一眼金子,对那个东西不感兴趣,所以继续啃自己的红烧肉。那东西它吃过,硬邦邦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不好吃。
阎历横看到木若昕搜刮金子的那一幕,突然想起在神剑山庄密地里见到的金子,当时他还以为那些金子是被火融掉了,现在才知道,原来全都是被这个小妮子给搜刮而去。还有她刚才抱着的古琴木,如今已经不翼而飞,不解她是如何做到的,疑惑一问:“若昕,那些金子呢?”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习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而且不觉得有任何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