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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兰好不容易求的她娘带她来镇上,稀奇的左看右看,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个男子,两人碰的一声撞到一块儿,白美兰只觉一阵眼花,就被男子扑倒在地。
金氏惊呼一声,“美兰!”上前拽着男子的衣服骂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臭小子,赶着去投胎啊!还不快滚起来!”
周围不大会儿就围了一圈人,听得金氏这么说都嘻嘻哈哈得笑起来。
李全从人群里挤过去,就见一个妇人在拽大爷的衣服,遂厉声喝道:“住手,我家大爷的衣服也是你一个下贱妇人碰的?碰坏了你可赔的起?怕是把你家的家当全抵了,也不够!”
金氏一惊,待看到男子身上的衣服后,眼里精光一闪。
周围的人在李全说话时就安静了下来,再听得他后面的话,都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当下惊呼道:“娘咧,这得多金贵的衣服啊!”
李全鄙夷的看着周围的人,骂道:“一群土包子,你们可知道这是……”
“李全,你还在唧唧歪歪说什么?没见你爷在地上摔着嘛,还不扶我起来!”封蓝风不耐的吼道。
☆、第15章 看上
白美兰被金氏拉起来后,一双丹凤眼含娇带怯的往封蓝风身上瞟去,见他长得风流倜傥,一颗芳心更是噗噗跳个不停。
封蓝风看着眼前眉眼清秀的小娘子,虽不及玉儿娇媚,但那双丹凤眼微微挑起时,自有一股妩媚风情。一时有些心动,遂上前执起白美兰的手,细细的摩挲着,声音温柔怜惜的道:“小娘子,可有摔疼到哪里?”
白美兰羞答答的拿眼去瞧他,正好撞进一双深情款款的眸子,一时又羞又喜的垂下头,娇滴滴道:“奴家没事,谢公子关怀!”说罢又忍不住偷偷抬眸瞟一眼封蓝风。
封蓝风见她双眸含春似要溢出水光来,心里更是痒痒,想到刚才身下的绵软身子,遂低头见她胸前果然鼓鼓囊囊的,身子忍不住酥了酥,恨不能立时就抱着她缠绵一番。
李全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好奴,见状走到金氏跟前施了一礼,谄媚道:“这位嫂子,刚刚小的多有冒犯,还请嫂子大人大量别跟我这奴才见怪!”
金氏也是个聪明的,知道他是那有钱公子跟前的红人,遂摆手道:“嗨,多大的事儿,说开就好!你们公子是哪个府上的?”
李全见大爷跟那小娘子郎情妾意的在那儿腻腻歪歪的,遂颇为得意的把封蓝风的家世说了出来。
金氏听后眼睛晶亮的看着一旁被封蓝风拉住手的闺女,叹她家美兰就是有福气,一出来就碰上了镇上的首富封家的大公子,一时顾不得平日装的矜持,喜的嘴巴都合不拢。
李全见了鄙夷的撇撇嘴,一瞬又热情的跟金氏打探她们的消息。
金氏自是一股脑的全都说了,说她家美兰年芳十四,在和田村是有名的贤惠漂亮,巴拉巴拉,简直把白美兰说成了天仙儿。
李全得了想知道的消息,对金氏就淡了下来,只金氏不明状况,以为他是被她的话惊艳住了,还一个劲儿的说个不停。
周围的人看到这里都恍然大悟起来,知道那小娘子怕是被封家大爷看上了,要飞上枝头享福了。
一些不明状况的妇人对金氏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懊恼自己咋没把闺女带出来,说不定也让封家大爷看上,她不也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而一些知道内情的人,都对白美兰投去同情的眼神,可惜又一朵花儿一样的小娘子进了封府的大门怕是要折在封家大爷手上了,他们可是知道封家大爷的后院有不少人的,而大奶奶也是个厉害的,听说不光发卖过失宠的小妾,更是打死过不少没有宠爱的小妾。
不过这些白美兰此时可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眼前的俊俏公子是她白美兰见过最温柔,最体贴的公子。
白美兰见她娘朝她使眼色,遂从封蓝风手里抽回手,身姿娇柔的对着他福福身,垂头柔柔道:“公子,奴家要走了!”
声音婉转娇媚,带着浓浓的不舍。
封蓝风露出不舍得神情,不过还是体贴的说道,“兰兰先跟伯母家去,乖乖在家等我,我过两天就去看你!”
话音刚落,白美兰和金氏都对视一眼,露出欣喜的神色。
临走时,白美兰眼眸含情的看一眼封蓝风才依依不舍的跟着金氏走了。
封蓝风看着那抹曼妙的身姿走远,才收回视线跟李全道:“事情可都打探清楚了?”
李全忙恭敬的点头道:“都清楚了!”
封蓝风嗯了声,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府,把白玉儿的事儿早忘到脑后了。
而白玉儿可不知道她刚刚躲过一件麻烦事儿,此时一个身材高大魁梧,面貌英挺的中年大叔拦住了她和秦氏的路。
☆、第16章 大舅
白玉儿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一身风尘的大叔,不明白他为啥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就在她不解时,秦氏敛去眼里的复杂之色,淡淡跟白玉儿道:“玉儿,叫大舅啊!”
白玉儿恍然,娇声道:“大舅!”
秦盛摸摸白玉儿的头,眼睛却看着秦氏道:“玉儿长高了!也越来越漂亮了!”
白玉儿装作害羞的样子,脸颊微红的垂下头,不过耳朵却竖的高高的,听着他们说话。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娘对大舅淡淡的像隔着什么,不像对二舅那样亲近。
秦氏嗯了声,垂眸问道:“大哥这次跑镖回来,就不出去了吧!”
秦盛眼里有亮光闪过,声音愉悦道:“嗯,快年关了,镖局也不再接镖,镖师都放假回家过年!”顿了顿又看看秦氏她们的装扮,问道:“大冷的天,你带着玉儿是办年货?”
秦氏随意的嗯了声,见有人开始往这边瞧,遂扭头看着秦盛道:“大哥不忙的话,到我那儿吃过中饭再回去吧!”
秦盛咧着嘴笑道:“也好!”
两人遂一前一后往白家走去,白玉儿在他们身后跟着,心里的疑惑更重,难道大舅跟娘之间有啥过节不成?
回到白家院子,秦氏把人引进堂屋,又端了杯清茶给秦盛道:“大哥,喝杯茶润润口吧!”
秦盛接过茶抿了口后,扭头对白玉儿略带歉意的道:“玉儿,大舅这次回来的急,没给你带啥东西,你不会怪大舅吧?”
说罢面色有些紧张的看着白玉儿。
秦氏露出一丝笑意嗔道:“就你宠她,小心别把她宠坏了!”
秦盛见秦氏嘴边的笑容,眼神闪了闪,笑着摇摇头道:“玉儿怎么宠都是乖孩子!”
白玉儿猜想秦盛大概是很宠爱她这个外甥女吧,遂皱皱鼻子嗲声道:“大舅,除非你下次出去时,回来给我多带些稀奇的果子,我才不生气!”
秦盛见白玉儿可人疼的模样,一颗心早化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就算这时她要天上的星星,怕是他都要不顾一切的去取来,更何况只是一些果子。
秦氏在一旁看他们舅甥说话,笑意都溢出眼底,话赶话就说道:“大哥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为何不赶紧娶个大嫂回来?”
话一出口,秦氏就后悔了,讪讪的干笑两声,垂头敛目看向脚底。
秦盛本来扯起的嘴角一下子疆在那里,眼眸深深的看着秦氏不说话,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白玉儿惊讶的瞪圆眼睛,难怪上回去梨花村,没见着大舅姆,原来大舅一直未娶啊。
可这个时代的男人不都十五六娶亲吗,难道大舅有啥秘密?白玉儿直觉这个秘密跟他为何到现在不肯娶妻有关。可白玉儿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秘密竟还跟秦氏有关,当然这是后话了。
秦盛发觉一道视线一直在他身上盘旋,扭头一看就见白玉儿睁着桃花眼迷瞪瞪的看着他。
秦盛心软了软,摸着白玉儿头道:“玉儿出去玩会儿可好?大舅有些话想跟你娘说!”
白玉儿没有发现秦氏在秦盛说过这话后,身子几不可见的微微颤了颤。
白玉儿回了屋子,刚把荷包绣了十几针,就听院子里传来秦盛在喊她。
白玉儿赶紧放下荷包,快步走出去,就见秦盛独自一人站在石桌前,不见秦氏的影子。
白玉儿心下疑惑,难道娘跟大舅吵架了?又见秦盛额角的青筋凸出,眼里黯然无光,听见白玉儿叫“大舅”,才免礼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心不在焉道:“大舅有事儿,就先回去了!待下回再来时,再给玉儿带好吃的果子!”
秦盛说罢,也不等白玉儿说话,就逃也似的出了院子。他心里苦笑一声,下回也不知什么时候了,怕是她不会欢迎他来吧!
白玉儿奇怪的看着秦盛落寞的背影消失在白府门前。
☆、第17章 琐事
白玉儿回了堂屋就见秦氏呆呆愣愣的坐在杌子上,眼神空洞的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白玉儿心中一紧,小心翼翼的唤了声:“娘…”
秦氏眼里渐渐有了焦点,心不在焉的跟白玉儿道:“玉儿,娘突然有些不大舒服,午食你自己把早上剩下的粥热热吃吧,娘到床上躺会儿!”
白玉儿知道怕是大舅跟娘说了什么,见娘这么难受心里不由有些埋怨大舅。也不想想刚刚是谁还在同情人家来的,不过白玉儿现在可管不着,大舅跟娘相比,当然护着娘的嘛!
白玉儿乖巧的应了声,扶着秦氏回了屋子,就出去了。
梧桐书院
白鸿文坐在藏书阁二楼的静阅室,手里正拿着一本《中庸之道》在看。
静阅室此时已有不少学子在安静的看书。
魏思年脚步匆匆的上楼,左顾右盼在临窗的位置找到白鸿文,急急走到他跟前道:“鸿文,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走,我有话跟你说!”
白鸿文疑惑的看他一眼,见他面有急色,就把书放回原来的地方,随他一块儿下了楼。
待出得藏书阁的大门,魏思年才拉着他到一旁竹林处道:“鸿文,我怎么听说守孝的学子是不能参加科考的?那你岂不是…?
白鸿文身子一疆,无意识的抓着魏思年胳膊急道:“思年,此话当真?”
魏思年眼里幽光一闪,随即面带忧色道:“我只听说的,要不你去问问闻夫子?”
白鸿文点头,急急往夫子住的明致院而去,魏思年紧随其后。
半刻钟后,魏思年站在甬道上,看着从闻夫子屋子里出来的白鸿文,眼睛一亮,迎上去道:“鸿文,闻夫子可有说什么?”
白鸿文眼神一暗,艰涩的说道:“闻夫子说,我尚在孝期,明年的乡试怕是不能和思年你一起了!”
魏思年眼里精光一闪,拍着白鸿文肩膀安慰道:“鸿文,凭你的才学,就是晚一年又有何防!”
说罢魏思年眼光往他腰间一扫,“咦”了声道:“鸿文,你腰间的荷包倒是新奇,可否借给我看看?!”
白鸿文随意扫了眼,见是上回回家时,玉儿送给他的生肖鼠(白玉儿绣的是米奇)是他从没见过的老鼠,样子很可爱。
白鸿文心不在焉的解下荷包递给魏思年。
那厢季宸也刚好从明致院出来,把两人的谈话听个正着,听到魏思年说荷包上的奇怪的老鼠,他不由想到薇儿那个奇怪的老虎,他眸光沉沉的盯着魏思年手里的荷包,恨不能把它盯出个洞来,漆黑的眼珠子似有漩涡涌动。
季宸不动声色的走上前道:“魏兄在和鸿文说什么?”
白鸿文情绪不高的叫了声“季大哥!”
魏思年扭头见是季宸,拱手道“季兄”,又把手里的荷包晃了晃,指着上面的老鼠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