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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笑笑,我这么好一个人碍…她老是欺负我……”终于,我忍不住轻叹:“兮兮,你就不能换句台词吗?”简兮豁然抬头,一双眼目露凶光:“连你也欺负我吗?!”我身形一抖,赶忙笑道:“兮兮,你放心,等我抓到她了,立刻就杀了她。但是,她现在在哪里呢?” “她?”简兮一撇嘴:“成天追着那夜夕元君的元神跑,我就追着他俩跑,一路从魔界追到青丘堵过天庭一直到这里!”说到此,简兮一拳砸在云上,下面某座不知名的小山随即动了动,土地忽地冒头,看见我两,立刻缩头消失了去。
我挑起眉:“她跟着夜夕元君的元神?”这还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简兮高深莫测笑:“嘿嘿,这是命啊,命啊。”他那神色,像足了那大街上算命的。我哼了一声,忽然发现出来时间太长,暗道不好,就直接招呼都不打的飞了回去,在那偏僻的角落整理了一下衣冠,又站回了宣武门原来站的位置。
所有人用可疑的眼光打量我。似乎我违法犯罪了一般侍卫甲道:“去哪里了?”我面色不改:“出恭。”侍卫甲眉头一皱:“出宫?你没有令牌,如何能出?”我不由得大为惊讶:“出恭都需要令牌?那若是实在着急怎么办?”侍卫甲扳着那张棺材脸,一丝不苟道:“再着急,也需领得令牌。”我着实震惊了,没想到这皇宫是如此森严,连出恭都需要令牌。
侍卫甲道:“你到底是去做何事了?!”口气甚为严厉。
我只得硬撑着头皮道:“我当真是去出宫了。”听我的话,他立刻同旁人交谈起来,两人冲我指指点点了半天,护卫甲忽地展眉,同我道:“你可是去如厕了?” “正是。”闻言,我立刻转过弯来,不觉有些好笑。正预备再表示一下我的清白,忽地看到一个公公疾步走来,同我道:“宋公子,陛下召见。”我跟在那公公后面,七转八绕,来到一个房里。入门时我特地张望了一下,正是皇帝的御书房。
皇帝边上站了一青年,柳眉浅目,俊朗清秀,且身上隐隐有着仙气,怕又是哪位仙人下凡历劫。我不觉多看了两眼,被一旁的宋儒狠狠一瞪,我立刻学着平日在天地镜中看到的模样跪下,高呼道:“草民宋子陌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便是令郎?”
略带寒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对方却也不让我起来。我暗自在心里骂娘,让我这么一跪,怕你是不知要折寿几年。
“正是犬子。”宋儒回答得甚为恭谦,上座便道:“抬起头来。”
闻言,我恭敬的抬头,力图摆出一副正气浩然的模样直视上座,座上之人龙袍华冠,两鬓微白,打量了我片刻,冷哼道:“看上去倒也是个俊秀公子,怎的就做了如此糊涂之事?!”
“陛下恕罪!”一听此言,宋儒立刻跪倒在地,哭诉起来:“小儿也是一时糊涂,酒后乱性,望陛□恤老臣膝下仅此一子,从轻发落。小儿定当为墨小姐负责,望陛下开恩呐!”
第七章 东 宫
“陛下恕罪!”一听此言,宋儒立刻跪倒在地,哭诉起来:“小儿也是一时糊涂,酒后乱性,望陛□恤老臣膝下仅此一子,从轻发落。小儿定当为墨小姐负责,望陛下开恩呐!”
“丞相先莫哭。”皇帝声音中带了些叹息,宽慰了宋儒两句,又转头同我道:“宋子陌,你可有话同朕说?”
我有话说?
我有啥话说?
但此刻不说些什么,似乎总是觉得不对劲。
于是我扳着一张脸,严肃而真诚的看着皇帝,一字一句道:“草民只道一句,草民真心爱墨小姐,必会疼她一世,护她一生,即便让草民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刚刚说完,我就听到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所有人闻声看去,皇帝对旁边那俊美男子道:“浅之,可有伤到?”
男子微微一笑,恍如那江南烟雨,迷蒙间带着丝丝凉意,清雅温和的声音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不过手滑罢了。”
哦……这就是太子碍…
我又忍不住,再看了两眼。
对方对我清清浅浅一笑,却甚为狠辣道:“宋公子倒是有情有义,可这般下做的手段,恐怕是不妥吧?”
我不知宋儒是怎么替我解释的,就只得沉默不语。宋儒立刻又哭了起来:“臣追随陛下多年,打小同陛下一起长大,对陛下忠心耿耿,从陛下贵为皇子之时便开始为陛下做牛做马。今日臣之逆子却做了这样令人不齿之事,臣玩死不足以抵其罪过啊!陛下若要依法处置小儿,臣愿以命抵命,以求两全!”
听这话,我无限唏嘘,这宋儒果然是只老狐狸。抬头看一旁的太子,却不见他有何表示,依旧带着那清清浅浅的笑容,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宋爱卿——”皇帝的调子里满是不耐,大概这是他一贯的伎俩了。然而即便一贯,却仍旧很是有用:“朕知道宋爱卿对朕一片忠心,朕也没说什么,爱卿不必惊慌。这次之事么,既然墨小姐和宋子陌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宋家又愿意负责,那便算了……”
“父皇,”
我就知道,太子不会这么容易放人的。果不其然,皇帝还没说完,太子就打断了他,随即转到书桌前,跪在书桌边上道:“儿臣愿迎娶墨小姐。”
“荒唐!”
一听这话,皇帝立刻就大怒起来。我在后面翻白眼,正准备听太子如何表白的时候,却看到太子沉默了片刻,忽地含笑扫了我一眼,又道:“那不论此事,父皇,宋公子的行径可是触犯了律法,若就此放过,国家律法何存?天下何安?”
嘿。
我就纳闷了,他此刻不该是一哭二闹的求这皇帝不要放人吗?怎么这么容易就退缩了?而且就惩罚个宋子陌,就关系了天下太平了?
鬼扯,纯属鬼扯。
然而此刻却也没有我发言的余地,我只能在心里纳闷,听着皇帝道:“的确也是。”
——他怕也是想给他儿子出气的。
于是我听皇帝轻轻一叹,却道:“那拖出去,打一百大板算了吧。”
一听此言,我看到宋儒一个踉跄,跪在地上吼了句:“皇上!”
“草民遵旨。”皇帝退让到此处,已经是极限,不想让宋儒再去惹怒金座上那位,我赶忙谢旨,拉扯宋儒,压低了声道:“爹,没事儿。”
宋儒一脸疼惜,却也知道大局,终于是无力道:“谢皇上开恩。”
接着,皇帝说了句:“来人,把宋公子带下去。”,于是我便被人冲进来拉了出去,出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在一边含笑看我的太子,心里算是结下了梁子。
被人拖到刑房,两根凳子一架,然后就被人按住,接着开打。那一棒落下来的时候我立刻就从那身体里跑了出来,由于我离开时那身体低着头的,脸被头发掩住,于是众人也没发现这人已经昏过去了。
打了几棍,一旁一个人道:“这宋公子倒也硬气,居然是一声不吭。”
我琢磨着我要做点样子,于是又回去,咬牙说了句:“各位大哥打快点罢,给兄弟一个痛快。”
说完,我又跑了出来。
不得不说,那棍子打得的确疼。
我就在那身体里待片刻,就疼得我赶忙跳了出来。
我坐在房梁上数那棍子落下的数目,一边数一边环顾四周,看看这人间景色。数到五十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黑色华袍的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我凝神一看,冤家,是那太子来了!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呼啦啦跪了一地,我赶紧回了宋子陌的身上,咬住牙一声不吭,死死抓住那凳子不肯不放手。太子轻笑一声,转到我面前,同众人道:“起吧,大家继续。这是打到哪儿了?”
“回殿下,五十三了。”
旁边一人回答。太子挑了挑眉:“五十三?我方才不是才听到二十吗?”
他奶奶的熊!
一听这话,我差点跳起来和他拼命,果不其然,他这么一说,那行刑官赶忙道:“是,二十,是奴才记错了。”
“打吧。”太子大手一挥,旁边人就搬了个凳子来,放到我面前,他施施然坐在我面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我。
“宋公子啊,”他忽然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声呼唤,那声音听得我一激灵,我不搭理他,他便伸出手来,一把强行抬起我的下巴,执意要我看他。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好像毒蛇一般在上面慢慢滑行,一扫方才清浅文雅的模样,他压低了声道:“宋公子胆子不小啊,和我抢女人,嗯?”
说罢,他手指一紧,我便觉下颚剧痛,赶紧从那身体里逃了出来,于是众人就见到宋公子被太子一捏,然后忒柔弱的昏了。
太子终于放了手,眼中满是戏虐,对旁人道:“泼水,浇醒他,不醒不准打。”
话毕,我便看到一大桶水泼了下来,我赶忙又回了去,虚弱的抬眼看他,带了些讨好的笑道:“太子殿下,您是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您和我斗什么气呢?”
装啥呢,这个墨冰洁最后还不是你派过去的卧底,要害得宋子陌家破人亡的,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装?
我心中愤愤。
听我的话,他左手一挥,旁边的人又开始动手,我措不及防,使劲儿的大叫了一声。他嘴角一弯,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来,细细擦干我脸上的水渍,声音中带了些调笑:“这么一看,宋公子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感觉后面已经疼到麻木,咬牙瞪他,他却是笑着划过我的眉眼,冰凉的指尖轻触我的眼皮,甚是肉麻道:“尤其是这么看我的样子,我心里好生怜惜。”
他这话说得我冷汗直冒,这口气,怎么看怎么像……
“宋公子,”他忽地低下头来,附在我耳边,嘴唇轻触着我耳廓,灼热的呼吸都落在我耳后的皮肤上,让我不由得全身一酥,只听他压低了声,轻笑道:“我把冰洁让给你,你需得拿东西来换的。不若……你这几日就歇在东宫,我立刻让他们撤了这刑。”
听完这话,我算是确定了。不免倒吸一口凉气:“殿下,我可是个男人!”
太子轻笑,低声道:“叫我浅之,苏浅之。无论你是男是女,我若喜欢,都没关系。”
听这话,我只觉脑袋发热,想立刻出神去提了那司命星君和木子悠来,询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三角恋里,到底是怎么个恋法啊?
“殿下,”忍着痛,我努力的笑着,讨好道:“承蒙殿下抬爱,但是,宋某一心只爱慕于冰洁……”
不等我说完,苏浅之就一把放开了我,开口对旁人道:“打到二十大板了吧?”
旁边人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其中有一个胆子大些的终于道:“殿下……这样下去,会死人的……他毕竟是宋丞相的公子……”
说完这话,苏浅之终于有些犹豫,过了半响,他方才开口道:“好罢,那就从六十一板开始打起吧。”
他说完这话,我又从那身体跑出来,坐到横梁上静观其变,这次他却也不为难我,就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一直到打完,他方才站起身,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说的这样小,音量这般低,若不是我借着他看不见我故意靠近在了边上,怕是站在旁边的人也听不到他说的这话。
他这话说得我冷汗涔涔,不知他是因我昏了才说这话,还是知道我能听见,故意说给我听。
他带着温和的笑意道:“宋子陌,我会把你活活玩死,然后让宋儒知道,他不是可以一手遮天!早晚有一日,我要把你宋家,抄家灭族,鸡犬不留!”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温柔的笑容,似那一汪春水,清清浅浅的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