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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筠玉艰难地睁开眼睛,刺眼的太阳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里,模样却看不清楚……
筠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两个月后。
扬州城内。
扬州知府吴敬棠与自己的小妾正在屋中熟睡。
忽然,睡梦中察觉有异,吴敬棠睁开眼睛,自己的脖子上顿时一片冰凉!
一个白衣女子,面带重纱,正用一双美目冷冷地看着自己。
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只是却看得让人不寒而栗,如同冷夜寒星……
“说!慕容燕夫妇的遗体如今安放在何处?”那女子朱唇微启,声音飘如仙乐,却又寒不可当。
吴敬棠的小妾微微一动,要被惊醒之时,那女子玉手微微一扬,轻弹中指,吴敬棠的小妾顿时被点了睡穴,气息沉稳。
“女侠饶命!”吴敬棠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女侠饶命!慕容燕夫妇的遗体,现今安放在白云山上的白云山庄,只因白云山庄是此地首富,
小人奉上谕特地在白云山庄上寻得上好的千年楠木棺材,将慕容燕夫妇的遗体安放在白云山庄地下的千年冰窖内。”
一阵轻风吹过,吴敬棠再次睁开双眼,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一时擦了头上冷汗,看着正在熟睡的小妾,疑心是否是自己在做梦。
可是自己分明地看见她站在那里,那杀气至今在室内犹存!
刚才那女子到底是人还是鬼……
那白衣女子来到城外一处树林内。
一声长啸从林叶间传来,那白衣女子单膝对着空中跪拜。
“寒星使参见宫主。”
一阵香花纷落之间,一位气度逼人的女子从空中徐徐落下,正是逍遥公主月姬。
“寒星,本宫经过这里,特地来看看你。你的焰霜决练得怎么样了?”
“多谢宫主的教导,寒星已经将焰霜决练到第八重了。若不是宫主助寒星打通筋脉,将师傅封存在寒星体内的内力融会导引,寒星是无法有如此进步的。”
“嗯。以你现在的能力,练到第九重指日可待!但是有一点你要切记!”月姬轻轻踱着步,徐徐说道。时日渐长,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丫头。
“宫主请讲。”
“那焰霜决,本是极阴极寒的武功。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只要出手,必要见了血腥之气,才能收式。也就是说,第九重焰霜决一出,必会伤人性命,否则的话,半途收式将会使自己真气外泄,造成严重的内伤!所以,他日你练成了焰霜决,一定要万分谨慎,尤其是遇到强敌的时候,更是不得有丝毫懈怠!”
“寒星多谢宫主教诲,弟子一定谨记于心!”那白衣女子忙道。
自从自己跟随月姬闭关以来,她明显地感到月姬对自己的变化。从前的月姬是冷酷的,不管是对自己,对别人,还是处理宫务,她都是雷厉风行,绝不手软。可是现在的月姬——她不仅传授给自己天魔梵音大法,还传授给自己多门秘技。甚至将这门精绝的焰霜决教给自己……不仅如此,她还诏令全宫,寒星使可以自由出入逍遥宫,甚至可以只听宫主本尊的调度!
司空毓儿竟开始有些不懂了。她与她之间,原本就是一桩交易罢了。
月姬点了点头,语气转为柔和:“你这些天来回奔波,要小心身体。”
“多谢宫主挂记,寒星……没事。”那白衣女子像是被触动,身形一顿。
“你的阅历尚浅,在外历练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月姬转身,身形飘向夜色之中。
“是!恭送宫主!”那白衣女子看着远去的身影,遥拜向半空。
扬州城外一密林之内。
洛阳双雄正在林间篝火旁休息,忽然,一阵风声掠过,幽香拂面,一个白衣身影便已经飘然而至,立在他二人面前。
洛阳双雄双双拿出手中兵器,那老大手中拿的是一节九节长鞭,那老二手中却是一节用精钢打制成的鹰状利爪,带着长长的锁链铰在臂上,黑夜之中,幽幽地闪着寒光。
那年轻的老二恶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白衣身影默然不语。
洛阳双雄对视了一眼,看着那女子疑惑不解。
良久,那女子终于开了口:“催风剑可是在你们手上?”
洛阳双雄中的老大长笑了一声:“不错,我洛阳双雄兄弟二人,这一个月来历经大小数十战,杀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终于将催风宝剑拿到手中!只可惜催风剑谱与血麒麟吞云已被他人抢走!怎么,小姑娘你莫非也觊觎这宝剑不成!”
那白衣女子又是没有回答。
“姑娘家学人家舞什么刀剑!还是回家洗衣做饭抱孩子去吧!”那洛阳双雄中的老大大笑道,甚是嚣张。
“我不想杀人。把催风剑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安然离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冰冷的声音,在这深夜之中尤其带着摄人的力量。
双雄一愣,继而对看了一眼,狂肆地大笑起来:“姑娘好大的口气!我们倒要看看,你如何的手下无情——”
那老大拿了手中长鞭往地上一挥,发出犀利的声响,身形便往那女子扑去。老二挥舞着手中的链前利爪,直逼那女子左心,出手阴辣狠毒!
那女子只将身形一晃,便如同飘走了一般,洛阳双雄竟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两人睁了睁自己的眼睛,刚才那女子,分明地如同飘出许多幻影一般,移向别处。
“哼哼!”那弟弟将手中鹰爪以长链抛出,直向那女子面上而去,正在这时,老大从怀中抛出几枚布满倒钩的暗器,飞向那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飞身轻旋而起,如同一道白色旋风般搅起一阵风来,衣袂翩然之处,同那鹰爪的锁链和暗器铰在一团!
“哈哈哈!”洛阳双雄以为奸计得逞,那女子被缚,大笑起来——
孰料,瞬息之间,那女子长身已经落回地面,鹰爪与暗器竟然如同遇到无物一般,并没打入那女子的身上,而是被那女子长袖一挥,给抛了回来!
两人面色大变。
老大飞身躲过那回转的暗器,一脚又将那鹰爪回踢向弟弟,雷霆瞬间,又将袖中一银色小丸抛在那女子面前的地上,一声爆裂的声音响过,一时竟腾起一阵粉色的烟雾。
那女子鼻内闻到一丝异香,顿觉头脑一轻,心知有诈,转身飞至丈外。
“哈哈哈!”洛阳双雄奸笑着,手持武器,向那女子走去。
那女子貌似是受了限制,动不得,面容却毫无害怕之意。
一时竟泠然看着那二人,缓缓地坐了下来,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箫,吐气成音。
“姑娘,你已经中了我们的迷药,如何能杀我们?”二人笑着,向那女子逼近。
“姑娘,如此良夜,你一定也难耐寂寞,不如就让我们兄弟好生来陪你……”那老大阴笑道。
“大哥,这箫声不对!”那弟弟听着箫声,上前拉住大哥,总觉得有些异样。
二人站在原地,听着那箫声。
那箫声空灵诡异,时而高亢,时而弦哑,高亢之处隐隐觉得刺耳,是他们从来没听过的曲调。
一时一种奇异的声响透过林间的灌木响起。
二人听到那响声,面容不由地一怔。
“大哥,蛇!是蛇!”那弟弟上前一步,四下查看,一回头就看到了树上正在游走的一条猩红细小的响尾蛇。
一时之间,只见数不清的蛇,从四面八方涌来!各种颜色,红红绿绿,有的旖旖旎旎地游过来,有的竟十几条纠缠在一处,盘成一团,大大小小,吐着信子,将二人团团围住!
那两人心中惊恐之至,用手中的兵器挥舞着,妄图将那些毒蛇驱赶开来。
不少毒蛇被削去了头,一时蛇血飞溅,被砍碎的蛇的残肢,便蜷缩在地上,卷做一团,犹然移动着扑来,那场景甚是可怖……更可怖的是后面很快又有毒蛇游走了过来……
箫声还在继续,空灵异常,又透着诡异的气息。
一只小蛇悄悄地爬上那大哥的右腿,紧紧缠络起来,吐着信子,张开口便在他的右腿上咬了一口。
“啊!”那老大吃痛,一声惨叫,顿觉右腿已经麻了大半……一时右腿跪倒在地。
众蛇见寻得了间隙,一时纷纷游上前,欺向那大哥的身,一时之间,那大哥的身上便爬满了游弋的毒蛇……
那弟弟见状,登时脸色大变。忽然,他面露凶狠之色,将自己的大哥拦身抓起,生生向面前的蛇群扔去!
“大哥,对不起了,你已是必死之身,还是救救小弟吧!”
那大哥登时被无数条毒蛇缠住,惨叫连连,几次想要说出什么话,却已开不了口……
那弟弟慌乱之中驱赶着自己面前的蛇群,不想,一只蛇已经游走到一旁的树干之上,正从半空中悬挂下来,飞下来咬向他的肩膀。
那弟弟大叫一声,一把扯开毒蛇,重重摔在地上。霎时之间,自己也被面前的毒蛇缠住双脚……钻心的疼痛使得他摔倒在地,连连惨叫。
更多的蛇游走过来,竟将那弟弟团团缠住,只见群蛇滚动之间,那二人均已被围成一处蛇桩……极其可怖……
一片乌云飘过来,遮住了本就模糊的下弦月。
洛阳双雄躺在地上,面色乌青,身上毒蛇的咬痕遍布,表情痛苦异常,已经死去……
他们并不知晓,她自幼便是百毒不侵之身,那点迷药,根本奈何不了她的。
箫声已经停止,蛇群也早已散去……
那白衣女子似是消耗了极大的内力,运功调息一盏茶的功夫,站起身,拿起篝火旁的一个锦盒,打开看了一眼,飞身离开树林。
冤冤相报
白云山庄。
白菲儿神情冷漠地坐在椅子上,大厅之内还站着自己的叔父白霆,堂兄白翎。
白霆看着手中的玉玲珑吞云,狂笑不止。
“哈哈哈!血麒麟!血麒麟!辗转了百人之手,血麒麟终于到我的手上了!哈哈哈!”白霄将吞云放进锦盒之内,走回案旁。“只要有这吞云在手,魑火他日必也能夺回!”
看着手中的锦盒,白霆忽而又面露怒色:“可恨那慕容筠玉,竟将催风剑谱生生夺去一半,摔入那断崖之下,叫我无从找寻!不然的话,此刻我早已经将催风剑法练成!”想起便觉心中怒不可遏!
白霆只练了那催风剑法的前面六式,一试之下果然威力惊人!只是心头就愈加难忍,急于要窥探那后面五式的奥妙。
“迟早有一日,我也要将那催风剑夺到我的手中!届时催风剑普,玲珑双壁,还有催风剑就是我囊中之物了!”
这时自己的儿子白翎却笑着走上前来:“爹爹不用担心,孩儿一直有派人到山崖下面四处寻找,
也已派出多批人马四处打探,一有消息,一定会马上告诉您!”
“叔父,你收手吧!你已经杀了太多的人了……这些东西本不属于我们,卷入争夺,必将会徒生杀戮。难道你也希望有一天自己会死于非命么!”
白菲儿看着白霆,悲痛欲绝。
面前的这个人,就在不久之前,杀了自己的父亲,夺走了父亲一手打理的白云山庄,还杀了无辜的慕容公子……她一度想要报仇,可是,自己却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住口!菲儿!”白翎急急向白菲儿使了个眼色。
“你们杀了我吧!菲儿已经是生不如死……”白菲儿缓缓站起身,无不凄凉地道。
“菲儿,我已求得父亲大人的恩许,留下了你的性命!你还不快住口!”白翎急忙道。
白菲儿怒目看向那父子二人:“菲儿只要活着,就一定会为死去的父亲报仇!”可是正在愤怒之中,忽然她脸色发白,喘息不止。
“哼!他不过是你的义父罢了,些许养育的恩德而已!菲儿,叔父向来疼你,莫要考验叔父的耐性!”白霆显然是动了怒。
若不是希望能够通过儿子白翎与白菲儿的婚事来为自己正其名,他实不屑为这女娃费神。女人罢了,一旦结了婚,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