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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司空毓儿愤怒地看着那个老板,嘴里竟也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那青衫文士银鹰却开了口:“想不到等着要会我们兄弟的竟是这样一位大美人!曹老板,这次真是有劳你了!”说着,将手中的一袋金子,扔向原天阁的老板。
看着手中的黄金,那曹老板早就将原先的疑虑抛到九霄云外。
“银鹰大侠,客气了!我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小人告退了!”说毕,那老板径自关了房门,去了。
那为首的银鹰走向司空毓儿:“你是何人?与我们有何过节,为什么要四处打听我们的下落?”
司空毓儿怒视向面前的三个恶徒:“你们把遮幕山庄的后人怎么样了?快快告诉我他们的下落,否则的话,休怪我剑下无情!”司空毓儿怒不可遏,拔出手中的剑。
面前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竟都放肆地大笑起来。
正在疑惑之际,忽然,司空毓儿感到全身一阵麻木,手脚顿时失去了力气,长剑掉在地上。
茶水——是那茶水!
“哈哈哈!此刻应该自求多福的……恐怕是你!”老四胖子红鹰快步上前,一把将快要晕倒的司空毓儿抓进自己怀里。
“曹老板的蒙汗药每次都那么有效!三弟四弟,今次我们虽然丢了血麒麟等宝贝,可是老天待我们不薄,给我们一个这么美的女人,兄弟们今天晚上有的乐了!”银鹰笑了起来。
那被唤作三弟四弟的一胖一瘦也猖狂地笑着,银鹰一个翻身,从街前的窗户跃下,踏向街边的屋顶,手中挟制了毓儿,飞快地前进。那一胖一瘦也紧跟在身后。
一行人来到竹叶镇西十里处的雀儿洞。
司空毓儿所中的蒙汗药药效还在,昏昏沉沉之中,她睁开眼睛。
恍惚之中看见这是一片荒芜的野地,人烟稀少。
一个破旧的山洞之前,衰草横生,司空毓儿恍惚看见,洞前竟全是一座座枯冢。
往洞中走了一段,穿过一个又一个石洞,前方忽然传来光亮,有几个人迎了上来问道:“大哥,怎么样了?”
那青衫文士将司空毓儿放在最里面的石洞中的一张石床上,笑道:“弟兄们,丢了血麒麟我们可
以再去夺回来,没有什么打紧的。只是,今天晚上……”银鹰猥亵地看着毓儿。
一时间司空毓儿可以感受得到,面前投来很多锐利刺骨的目光。
面前黑压压地站了包括银鹰以及那一胖一瘦的七个人,他们正用贪婪地目光看着自己。
不行,这样下去自己还没有去救慕容筠玉他们,就已经是危机重重!
司空毓儿咬紧嘴唇,燕大哥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如今的她只能够靠自己,不能够再奢求每次都要别人来帮忙。上天已经眷顾了自己很久,再也不会有那么幸运的事情了。
银鹰笑着说:“先把她关在石洞里,等到晚上我们兄弟畅饮一番之后,再享乐不迟……哈哈哈!”另外六人也大笑起来。
一行人走出了这间石洞。
司空毓儿听到他们在外间的石洞喝酒的声音。一阵阵地笑声从那边传来。四周相当地安静,司空毓儿甚至可以听到石洞的某个角落,暗泉的水滴不停地敲击在石头上的声音。她不由地冒出一阵阵冷汗,感到后背上的贴身衣物已经被汗水浸湿,一片冰凉。
她必须要自救。她要尽快运功将身上的药性逼出。
少时,她的额头微微地出汗,冒着丝丝轻烟。
在感觉自己身上的药性已经去了有八成的时候,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见在原天阁中那个面色俊朗,却总是板着脸很少说话的三弟这时走了过来。将一盘食物放在自己身边,道:“美人,吃点东西。”
他整整地看了自己半晌,终于忍不住在司空毓儿的脸上摸上一记。
“一会儿,我再来看你。”他笑得竟是十分开心。
司空毓儿心存厌恶,无奈自己受制于人,只得忍在心头。
一时计上心头,司空毓儿故作镇定,面上嫣然一笑,对着就要转身去外洞的瘦子轻声喊道:“哎——你别走!”
那瘦子回头就看见司空毓儿回头叫他,面上又是如花的笑靥,直觉的心都酥了,又走了回来:
“美人,你还有什么事?”
司空毓儿依旧笑着看他:“这位少侠,你说,我美么?”
那瘦子看的眼都直了,呆呆地笑道:“美!美!美极了!”
司空毓儿这时却又面上一窘:“少侠,那你怎么忍心,看着我被你们兄弟生生□!小女子虽然不是出身名门,却也懂得礼义廉耻,只怕……只怕小女子今晚必将命陨于此了!只求少侠好心,在我自尽之后,将我埋在那乱葬岗之上,死了也不至于做个游魂野鬼,小女子也就感激不尽了……”说着眼眶一红,竟盈盈地哭了起来,流出了几滴伤心的眼泪。
那瘦子看得心痛:“美人,你莫要害怕,我们兄弟虽然杀了不少人,但是只要你跟了我们,我们是绝不会薄待你的!”一时走了回来,站在石床边上,安慰起司空毓儿来。
“呜呜……”司空毓儿哭到伤心处竟呜咽起来,直哭得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看的那瘦子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女子自幼便是一个孤儿,一生辗转,遍尝艰辛。如今却要被你们兄弟这般羞辱,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毓儿低低地哭诉着。
那瘦子轻抚上毓儿肩头:“美人,你放心,我的兄长们我不敢说,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不让你受到别人欺负!”
“一个女子,哪有共侍七夫之理,小女子还是自行了断,免得一生受辱!”眼见那瘦子快要上当,司空毓儿说毕就做出要咬舌自尽的模样。
那瘦子见状急了:“美人不可!你若死了,我怎么向兄长们交待!”
“这位少侠,我看你是个好人。若你是真的可怜小女子,就带我去见你们大哥,让我去央求你们大哥一番,只求能够保全一条性命。哪怕……哪怕是央求他把我给了你,我也认了。不然的话,小女子只有一死……”
那瘦子一听激动得忘乎所以:“美人,真的么!你真的愿意跟了我!”
司空毓儿故作娇羞状,轻轻点点头:“自古女子都紧守三从四德,小女子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一女不事二夫的道理。只要能够留下性命,小女子愿意跟了少侠。”
那瘦子高兴地一把抓住司空毓儿的手:“好,我这就去带你找大哥,他向来最疼我,一定会同意的!”说毕将司空毓儿轻轻扶起,带着她就往外走。
司空毓儿此时药性已经尽除,却佯装药性还未解,由着那瘦子扶了自己往外去了,果然见到那山东七鹰中的另外六鹰正在那里吃着酒菜,正笑的酣畅淋漓。
见到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六个人不由地一愣。
“大哥,小弟有话要讲。”那瘦子竟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向银鹰说道。
在听完瘦子的一番陈述之后,银鹰和另外五人都紧紧地盯着瘦子。半晌,那银鹰才将目光收回,转而投向司空毓儿,阴邪的目光看的司空毓儿心中不由地一阵发毛。只听得他幽幽地道:“三弟,大哥一向最是疼爱与你。因为三弟你最听话,天性聪慧,也从大哥这里学到了最多的本事。今天大哥就再教会你一件事——那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女人!”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眼中杀机忽现,掌风疾至!
司空毓儿措不及防,受了银鹰一掌,口吐鲜血,摔倒在地上。
那瘦子见了,惊慌地看着大哥,又忙过去将司空毓儿扶起:“美人,美人你没事吧?大哥……你为什么要下这样重的手!”
银鹰冷笑一声:“哼!三弟你休要相信那个女人的鬼话!她体内的药性早已逼出体外大半,此刻诳你带她出来,正是要趁我们酒醉之后,暗算我们!”
司空毓儿心中暗惊,这银鹰竟将自己的心事一语道破,却又不敢发于面上,只对着那瘦子喊道:“少侠救我!”
那瘦子见到司空毓儿受伤,心中早已揪成一团。
“大哥,你向来不是最疼我的么,如今三弟弟跟你讨要一个女人,你却不肯,却是为何?大不了,以后我们再劫来的财物,三弟我统统不要了,只要你肯放过她!”
“岂有此理,这个女人竟然让你为了她敢忤逆你的大哥,根本就是居心叵测!这样的女人,绝不能留下!”说毕银鹰竟又身形杀至——
抉择在心
那瘦子长身跃起,拔出背上的长剑,竟与银鹰打在一处。只是处处相御,出招拆解大哥银鹰的招式,却并不敢出击。那银鹰也并不想伤他,两人僵持在一处。
一时死缠了半日,银鹰又不忍伤了自己的三弟,回头对那胖子叫道:“老四,去给我杀了那个女人!”
那胖子应了一声,拿起板斧,就向司空毓儿走去。
“大哥!你……”瘦子见了,想要去救,却只被自己的大哥给困住,脱不开身。
司空毓儿紧紧地盯着那个胖子,连连后退。忽然脚边碰到一物,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长剑。
将心一横,司空毓儿一把拾起宝剑,向那胖子刺去。
她不想杀人。她不想看到那令人发冷的闻起来腥咸的血。
那种殷红的观感与触感一旦出现,她就会感到自己被沉入罪恶的茫茫之海一般,将她淹没,淹没,淹没到快要窒息。这种可怖的感觉,每每令她全身战栗,是当日在影子密林中,那黑衣人留给她的永生难忘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也要杀人了么。
她冲了过去,死死握住宝剑的双手,却在颤抖。
那胖子早料到她会有此一招一般,一声冷笑,以双斧一架,大力一挥,司空毓儿就被一股强力挥出去很远。
“四弟,你看到了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银鹰一掌推开老四,指着司空毓儿叫道。
那瘦子见状,呆站在原地,看着司空毓儿,一时面色灰白。
“我那么信你,你竟如此骗我!”扔了手中长剑,那瘦子倒退两步,登时失魂落魄地径直往洞外走去,将洞中的事留给大哥处理。
“大哥,杀了她之前,先让弟兄们快活快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标致的小妞,嘿嘿!”那胖子朝司空毓儿走去,伸手点住她的穴道。
银鹰冷哼一声:“四弟,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回头却看见另外几位兄弟们一脸的苦相,只得一甩手:“罢了!你们爱怎样便怎样吧!我去看看三弟!”说着也往洞外走去。
听得大哥首肯,一时五个人都欺向毓儿。
司空毓儿动弹不得,心中悲怒交加,却只是说不出话来,一时双眼睁得通红,强忍着不曾落泪。
那胖子扯开司空毓儿的前襟,露出雪白的肌肤。五人大笑着将司空毓儿推倒在地,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扯去。
众人正笑的肆意,忽然,洞外传来一声惨叫。
五人一愣,齐齐往洞外看去。
那分明是老三的声音。
正在迟疑之际,门口又传来老大银鹰的一声低喝:“你是逍遥宫的人!”话刚说完,五人便听到了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啊……”五人一时惊呆了。
一道黑影悄悄出现在石室的洞口。
五鹰一齐朝洞口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具天神一般,立在那里。
他缓缓从阴影里走了胡来。
那是一个紫衣人,他神情冷漠,手持长剑,站在那里。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冷酷,让五人看了不由地心头一凛,顿生逃命的冲动。无奈他已拦住去路,五鹰逃无可逃。
那胖子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脸惶恐,对着那紫衣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这位少侠!我们,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您的朋友,得罪了逍遥宫的人,实在是该死。这个女人,她,她现在是您的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