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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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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给它娶了小红花!”就是因为如此,母狐狸,呸,是木狐狸,在床上病恹恹的躺了好几日。

“可是……小红花看到小白菜如此不济,早就跟马私奔了啊……”抬起的头一脸气愤,明亮的眼睛满是愤世嫉俗。

荆雷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右手臂抖个不停,这要是换了别人在这里废话连篇,他早就给他一个耳刮子了,忍了忍,忍了又忍,这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说—重—点!”

荆长歌缩了缩脖子,大哥生气的样子好可怕,不过,比起爹爹……在抬头,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荆长歌抱着荆雷颤抖的右臂,恬着脸说道:“大哥,看在我这么听话乖巧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爹啊。”

荆雷扭头,他拒绝帮她。

“大哥,你舍得让你这么漂亮可爱善良聪慧机灵勇敢至此一个再无第二的小妹变成瘸子吗?你想让她每天一瘸一拐的抱着你的胳膊撒娇吗?你想让她从此失去跳跃的能力吗?”

“停——”荆雷终于有些受不了那些长篇大论了,硬着头皮问道,“这和老爹有什么关系?”

“被爹知道,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荆长歌低着头,好不无辜。

荆雷看看外面的天色,老爹接的这批粮草想必晚上就要回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现在,你们知道该怎么说了吗?”练兵场上,荆雷面对众人,负手而立。

“知道。孤家小哥英勇无敌以一挡百,杀的敌将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嗯!不错。”荆雷点点头,果然孺子可教也,没白白浪费自己一下午的时间。

“嗯,不错。不愧是我荆强的女儿,不愧是我荆门的骨血!”荆强拍着荆长歌的肩膀,对自己女儿的表现甚是满意。

“嗯,小歌儿这次的确立了战功。”只是立功的方式有些出入。荆雷大声的赞同父亲的看法,悄悄地掩盖那丝心虚。

“哎——”荆强长叹一声,低头看着已经长到自己肩头的女儿,摸摸她的头,眨眼间,已经长大了,竟然也能独当一面了。

荆长歌眨眨眼,总觉得那一瞬间高大魁梧的父亲似乎老了许多,在那双睿智坚韧得眼眸里布满了人世沧桑,再眨眼,父亲仍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父亲。

荆雷看着又陷入沉思的父亲,他知道父亲的心结所在,母亲当年,当真没有看错人。

“爹爹,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不惹你生气了。”荆长歌伸出双手拉着荆强的一只手,扭动着身子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呵呵……”荆强伸手摸摸长歌的头,自家小孩就是好啊,长得好,性子也喜人,“爹爹可从未生过小歌的气。”伸手摸了把胡子,瞪着眼睛问道,“只是,那‘万里长歌’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荆长歌吐吐舌头,看看,果然父亲也听说过,皱着眉头握紧父亲的手,羞涩的低下头:“爹爹,那是人家夸女儿长得漂亮呢。‘万里长歌’就是说女儿,说女儿……”

“说什么?”荆强挑挑眉毛,他倒要看看自家闺女会如何回答自己。

滴溜溜的眸子咕噜咕噜一转,满身的古怪精灵:“说……说女儿一笑倾人城,一歌倾万里!”

荆雷刚喝到嘴里的水“扑”的吐了出来,小歌儿啊小歌儿,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睁着眼睛说瞎话。

荆强疑惑的扭头看向荆雷,又低头看看荆长歌,笑着问道:“真的?”

荆长歌点点头:“叮叮的真,不信你问大哥。”

看着盯着自己看得老爹和小妹,荆雷觉得压力山大,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荆强点了点头,他不在意女儿在外捣乱调皮,也不在意恶名昭彰,他荆强的女儿,自是要与众不同,要潇洒自在。

荆长歌一见架好了梯子马上开始爬墙,将头靠在荆强肩上抱着荆强的胳膊开始撒娇:“爹爹,看在女儿这么乖巧这么听话的分上,你什么时候给女儿娶个小姨娘啊?”

这次轮到荆强咳嗽了,抬手敲了一下荆长歌的脑袋:“你这小脑袋,胡思乱想什么呢。”涨红了一张老脸,转身出了帐篷。

荆长歌抬头怒视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荆雷,还未待说话,荆雷已经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荆长歌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哼了几声,这才垂下脑袋,开始思考如何娶个小姨娘。

正文 第15章 放榜

八月放榜的日子转眼即到,容子且看到榜文,“砰”的一声晕倒在地。严子欣看到榜文,笑眯眯的招呼大书童去赌场抬银子,然后悄无声息的踩了晕倒在地的容子且几脚。齐贤宇看到榜文先是抱着一堆零食哭,然后又抱着严子欣笑。

严子欣推开狗熊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拍拍根本就没沾染灰尘的衣服,一本正经的数道:“你把本少爷的零食都掉地上了。”

齐贤宇马上低头去捡。

“都粘上土了你还想让本榜眼吃吗?扣你一年月俸。”严子欣摇摇手中折扇,在这初秋的季节里带起一丝凉风。

齐贤宇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公子,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不,我一点说笑的意思都没有!”严子欣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迈着八字正步向前走,“本公子以后就是榜眼了,榜眼自然要言而有信,一言九鼎。”

齐贤宇苦着脸,连争辩都懒得了,多次事实证明,自己是永远说不过“义正言辞”的严子欣的。

严子欣斜着眼偷偷的看了眼垂头丧气的齐贤宇,眯着眼睛抽了抽嘴角,又马上板起脸来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小贤宇啊小贤宇,让你真正伤心的还在后面呢。

深夜,严子欣的卧房内,刚刚分完脏的两人。

齐贤宇捧着几块碎银,泪流满面:“公子,不是说好了赢了分我一半吗?”

“是分的你一半啊。”严子欣单脚踩着凳子剔剔牙,斜着眼解释道,“这不扣了一年月俸吗?”

“公子,我全年的月俸加起来都不够一百两,你明明私吞了我几千两。”齐贤宇站起来俯视着严子欣,握拳的手指噼里啪啦直响。

“那是以前,你现在是榜眼的跟班,身份提高了,月俸自然也要涨。”严子欣全然不将齐贤宇的威胁放在眼里。

“公子,那来年我的月俸是多少?”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斗志,齐贤宇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

“那个啊,看心情而定!”严子欣抬手打了个哈欠,按着腰站起来向着床上走去,“啊呀,都这么晚了,可得好好休息,过两天还要去上朝呢。”

荆雷站在瞭望台上,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城门上挂起的战旗,上书八个大字:主将不再,暂停开战!

荆长歌站在荆雷身边,嘿嘿直笑。

荆雷想一鼓作气,趁着敌军将领不在攻进去,遭到了木狐狸和荆强的强烈反对,以防陷阱。

最终的决策:敌不动,我不动。

“那个白痴一样的王子,会有什么计谋!”荆雷铁青着脸,一个人生闷气。

伯赏无敌“战败”的消息马上传到了澜泱王的耳中,澜泱王一道圣谕将伯赏无敌召回了王宫,脸色铁青的指着伯赏无敌的脑袋骂道:“若是城雪在敌营我会不通知你吗?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逆子,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伯赏无敌失了高昂的斗志,垂头丧气得缩在小黑屋里面壁思过了三天。

三天后,伯赏无敌再次启程返回战场,同行的还有一个人,正是八年未见的小弟——孤城雪。

伯赏无敌骑着马,旁边是一顶慢悠悠的轿子。

孤城雪懒,所以,有轿子坐的时候绝不坐马车,有马车坐的时候绝不骑马,有马骑得时候绝不走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战着,能站着绝不走着,必须走着的时候,就一定要用交通工具。

这顶轿子是澜泱王为了八年未回家的小儿子特意准备的,前后共有十六个人抬轿,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轿子的规模。

孤城雪斜躺在里面,身后垫的是能够助功阵凉的冰蚕软丝席,身上穿的是江南水秀盛产的“百羽”绫罗绸,左边放的是哈密瓜、紫葡萄、水晶果、槟郎子、番荔枝、汤山梨,还有糖炸人参串、香侬柠檬液、笑脸无花果、五香核桃仁,再看右边,是龙凤呈祥、糖醋里脊、龙井竹笋、宫保野兔、八宝野鸡、佛手金卷、绣球乾贝。

如果不是孤城雪有洁癖,还听说找了个小媳妇知道会生气,澜泱王还想往轿子里塞几个美女伺候着。

由此,可见澜泱王对小儿子的宠溺之情。

孤城雪又向左靠了靠,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那堆肉食。想不明白父王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堆东西。

漠北地处大陆内部,虽说王都建在一片草原之上,但国内有大部分土地都是沙漠,族人只能傍水而居,许多人甚至还过着游牧生活。否则,漠北也不会叫漠北。其实漠北并不在大烈的北面,而是在西面,但因为在帝都长安城的西北方,所以便成了漠北。

伯赏无敌嗅嗅鼻子,又向着轿子靠了靠,透过帘子的缝隙往轿子里看,他也想坐轿子啊,父王好偏心。苦着脸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小雪儿——”

孤城雪闭目,理都懒得理他。

“小雪儿——”坚持不懈,接着叫。

“……”

“小雪儿?”

“小雪儿,你睡着了?”

“小雪儿,既然没睡着陪大哥说说话。”

“小雪儿,几年不见你越加闷了,小时候见了我还会要抱抱呢,长大了反倒冷淡了。不过还好,你比以前长得更俊朗了,大哥就不愁给你找媳妇了……”

“给你!”

轿子内兀然的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的是动也未动的八宝野鸡。

伯赏无敌一脸的受宠若惊:“我就知道小雪儿最疼我了,舍不得大哥挨饿……”

“不吃算了!”清清冷冷的声音,很动听,却似乎格外的有杀伤力。

“吃,吃,怎么不吃啊。”伯赏无敌一把抢过想要抽回去的盘子,坐在马背上大口的吃了起来。

漠北的人喜欢吃烤肉,喝烈酒,伯赏无敌是漠北人,所以也爱吃肉爱喝酒,但孤城雪似乎是个例外,就像他的姓,既不是跟随的父亲,也不是母亲,而是外婆姓氏中的一个字。就像他尚未出生时便被他母亲断绝了王位的继承权,尚未出生时便被他母亲要求送往天山,不容许他与澜泱有太深的感情羁绊。

伯赏无敌长孤城雪八岁有余,所以他记得那个飒爽英姿羽扇纶巾的宁夕公主,那时他的母妃已经过世,父王每日忙着为了争那寸生存的土地征战,自己便是一直跟着宁夕公主,跟着她学射箭,学捉鱼,学诗词歌赋,学很多很多东西。

宁夕公主生产那天澜泱王仍旧在外征战,小城雪一生下来就被宁夕公主直接派人送往了天山,澜泱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小城雪刚送走,宁夕公主就血崩了,等到澜泱王回来的时候,宁夕公主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那天的伯赏无敌调皮悄悄地藏在了帐子的一个角落地,眼睁睁的看着床上染满大片大片的鲜血,然后就是宁夕公主望着帐外哀伤的眸子,直到死时都没有闭上。

然后伯赏无敌就爬过去拉着她的手哭,一直哭,一直哭,直到澜泱王回来。

直到现在伯赏无敌都不明白,宁夕公主那时看着帐外哀伤的眼神,是为了孤城雪,还是为了澜泱王。

其实,孤城雪也是个可怜人。

伯赏无敌一边吃着鸡肉,一边这样想着。

一出生便被夹在两国之间,不被允许对任何一个国家产生太多的感情,从小便离群而居,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外生活,不允许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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