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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和挨闷棍有关系吗?有关系吗?所以说,你只是在报复路上我们让你驾车而已。齐贤宇瞬间后退三步,美人和小命,哪个更重要?结果显而易见。
“放心好啦,我绝对不会报复你的。”荆长歌拍拍齐贤宇的肩膀,笑容温暖可人,“来,抱起他,我们打道回府!”
齐贤宇抱起严子欣,小心翼翼的跟在荆长歌身后。
荆长歌迈着方步走在最前面,还潇洒的挥挥手:“乖徒弟哦,师父我先走了……”
躲在门后的李大富眼睁睁的看着荆长歌离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赶紧关门打烊,这个恶魔一辈子都不要来才好,师父?师父个屁,他的医术明明都是孤城雪教的。
曲凉风对严子欣的状态哭笑不得,看着目瞪口呆的游锦鸳赶紧拉着她离去,荆长歌在他身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踢了一脚门框,气哼哼的上了楼。
齐贤宇也想转身就走,但想到严子欣醒来以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只得乖乖的解掉严子欣身上的绷带,就留了小肚子上那一点。
“让公主受惊了!”曲凉风垂首,脸上平静如常。
“我倒是蛮喜欢她的,丞相也很喜欢,不是吗?”游锦鸳笑容淡雅高贵,她抬眼看着曲凉风,说不出是调侃还是认真。
“她在外调皮惯了,我下次会好好管教她的。”曲凉风抿抿鼻子,颇是无辜。
“你我都是束缚惯了的人,她这样子也蛮好的。”游锦鸳说着,脸上又现出一抹哀愁。
“哪里好了,整天惹事闯祸,一刻也不得安宁的小麻烦。”曲凉风无奈的摇摇头,满是宠溺。
“丞相嘴上说的幽怨,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是替她处理麻烦,丞相说不定也心甘情愿的紧呢。”游锦鸳捂着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公主,你……”曲凉风无语,公主的性子怎么也这么恶劣呢?难道被荆长歌传染了,果然还是要隔离开来的好。
“丞相若是喜欢她,可要抓紧啊。这样子可爱迷人的小人儿,可是很难找到第二个了。对了,刚才丞相送我回来的时候她可是很生气哦,丞相快去安抚她吧,我就不送了!”游锦鸳挥挥手,满脸的笑容。
曲凉风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微臣告退!”
荆长歌盘腿坐在床上,仰着脸看着窗帐,对站在床边的曲凉风视而不见。
“你这到底又生的哪门子气?”曲凉风觉得自从遇上荆长歌,自己叹气的机会就越来越多了。
“你去守着你的公主啊,来我这里干什么!”荆长歌瞪圆了眼睛,满是不公。
“她是公主,身份高贵,我们自然得对她好点!”蹙起眉头,曲凉风满是无奈。
“是,我是出身低贱,比不上你的长平公主,随便你对她好啊,管我屁事。”荆长歌摊手,耸了一下肩。
曲凉风仰头看天,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黑,但现实是——不解释更黑!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他奶奶的,曲凉风,我荆长歌认识了你算倒霉,今天起咱们就一拍两散,你继续陪你的长平公主,你的平坦仕途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小桥,咱井水不犯河水。”荆长歌跳下床,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跳窗户走。
曲凉风一把没拦住,只觉得荆长歌的话伤人的紧,又看着空无一人的窗外,还不知道荆长歌又去了何处,内心一片凄怆。
他闭上眼睛,只说了两个字:“长歌……”
他终究是留不住她。
“哎哟——”
只听窗外“噗通”一声,有什么掉了下来。
曲凉风翻窗跳出去,只见漆黑的夜里荆长歌抱着脚蹲在树下。
“怎么了?”看到荆长歌抱着脚的样子,曲凉风一阵心惊,莫不是有人伤了她?
“要你管!”荆长歌推开曲凉风伸过来的手,又抱着脚哼哼。
“荆长歌,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曲凉风又担心又焦急,不自觉地用了重口气,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凶我?!”荆长歌回头看着曲凉风,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然后,眼泪就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曲凉风瞬间手足无措,凶了她还不是自己心疼吗,她难受了还不是让自己更难受,伸手将打算站起来的荆长歌抱在怀里,满是内疚:“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担心你的伤……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你先告诉我你哪里受伤了好不好……”
“脚……呜呜……”荆长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脚怎么了?”
“脚被茶碗划伤了……呜呜……”
“茶碗?”曲凉风莫名其妙。
“有人缺德……呜呜……把坏茶碗丢到树上了……呜呜……不要被我知道是谁……不然我一定让他痛苦一辈子……呜呜……给他抽筋拨皮挫骨扬灰……”荆长歌在哭诉的同时,还念念不忘报复的计划。
刚跳到院内的大白浑身打了个寒颤,抬起两只前抓捂住嘴巴,它死也不会说出那是自己打坏了茶碗,偷偷藏到树上的。
曲凉风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荆长歌这个样子,肯定是伤的不重:“外面太黑,我看不清楚,我们先回屋去好不好?”
“谁跟你是我们了,我又不认识你……呜呜……”就算这个样子,荆长歌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仍是念念不忘。
“好好好,你不认识我,我心甘情愿的认识你好不好?”曲凉风抱起荆长歌,耐心的安抚。
“我就是不认识你……呜呜……谁要你认识我……”荆长歌生怕自己掉下去,双手环住曲凉风的脖子。
曲凉风摇摇头,爱上她,自己就认栽吧。
从楼梯上来的时候碰到了坐在楼下喝水的漓安,漓安一脸惊讶:“公子,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他为了让公子看到自己,可是一直在楼下蹲点的。
曲凉风抱着荆长歌直直的上了楼,对漓安的话视而不见。他能说他是跳窗户出去的吗?能说他跳窗户是为了追一个女人吗?所以,我们的莲丞相选择了无视。
可怜的漓安,又得一个人伤心黯然许久。
“别碰,疼啊……呜呜……”荆长歌坐在床上,曲凉风单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还未碰到插在她脚上的那块碎片。
曲凉风抬着手,无奈的看向闭着眼睛哭的荆长歌:“我还没碰到呢!”
荆长歌睁开眼,恼恨的看向曲凉风:“你到是快点啊?白白害我疼了一顿。”
曲凉风嘴角抽搐,乖乖的点头认错:“好,我快点!”
话间,已经把瓷片快速的拽了下来。
“啊——”荆长歌看着染血的白瓷片,后知后觉的一声尖叫。
曲凉风看着雪白的小脚丫上不停地往外冒血,难得的没有责怪荆长歌大惊小怪,瓷片扎的有些深,难怪荆长歌会哭成这个样子。
“你都不会说一声吗?至少让我准备好啊……呜呜……”就算如此,荆长歌也不忘挑曲凉风的刺。
“好了,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你身上有伤药吧。”如果传言不错,荆长歌的医术应该也很好的。
“有……呜呜……”荆长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小脸哭成一只花猫。
曲凉风接过药,满是宠溺的哄道:“你先闭上眼睛,我要帮你上药了,也许会有点疼。”
荆长歌突然睁大眼睛,拦着曲凉风要上药的手,满脸的纠结不安:“这药不能上……”
曲凉风抬头,眼中全是疑问。
“这是我配的药,会特痒……嘿嘿……不如你去城西悬壶济世李大富那里拿药吧,他是我徒弟……”荆长歌歪着嘴努力的挤出一个呲牙咧嘴的笑容来,又抱着脚开始哼哼。
曲凉风叹息一声,从这里到城西得需要半个时辰,来回一个时辰,那时候荆长歌怕要成人干了:“我这里还有伤药,虽然不够好,但还是管用的。”
他掰着她的脚,端来水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又上了药,小心的抱扎好。
荆长歌难得的安静了下来,看着曲凉风出神。
等到曲凉风收拾好,荆长歌已经倚在床侧睡着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让荆长歌躺好,又端来水细细的把那张脸擦干净。
他认栽了,真的认栽了。
推开门看到蹲在门口的大白,曲凉风摸摸下巴:“长歌屋里少了一只茶碗,那茶碗不会是被你打碎了藏到树上去的吧?”
大白全身的白毛都炸了起来,死命的摇头,不是,才不是呢。
正文 第40章 遭遇
“你可以再偷个茶碗抵数的,不然早晚会被她发现。”曲凉风好心的提醒。
大白眼睛一眯,闪出一道亮光,点头如捣蒜:多谢指点,多谢指点……
转身窜入楼道当中。
曲凉风点点头:孺猫可教也!
清晨,两个重伤患者碰面,曲凉风面色如水的抱着包起一只脚的荆长歌,齐贤宇鼻青脸肿扶着上身缠成粽子的严子欣,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交换着各自的遭遇。
严子欣对着荆长歌吐了一口口水,当然,他很想往她身上吐,但无奈她身边站的人是莲丞相,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只能咬牙切齿的骂道:“天理昭彰,恶有恶报!”
荆长歌毫不示弱的吐回去一口,本来准确度很高,不过曲凉风往后退了一步,那口唾液就直直的落在了齐贤宇的鼻子上,荆长歌苦着脸裂了嘴:“这……”
“没事,没事,嘿嘿……”齐贤宇抿了把鼻子,笑容满面。天啊,他能哭吗?荆长歌真的不是再报复自己以前让她赶过马车的事情?让她跟了一上午视而不见的事情?
“没事你个脑袋,被人欺负了去还傻乐!你个傻冒,你个傻冒,你个傻冒……”“啪啪啪……”严子欣踮着脚连连敲了几巴掌,齐贤宇扁着嘴脑袋点的像个磕头虫,却也不敢还语,想来昨晚被教训的不轻。
荆长歌吐吐舌头,漆黑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却咬着下唇不肯笑出来,闪亮闪亮的眼睛眨巴着看热闹。
“看什么看。”严子欣像只斗胜了得公鸡挺着胸膛,傲慢的看向荆长歌。
“我只是在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荆长歌眯起眼睛,拍拍曲凉风的肩膀,示意下楼吃饭。
“哼!我看是漏洞多的数不胜数,这么个妖孽都没收了去。”严子欣扭头,跟在曲凉风身后。
最好把这两个妖孽都收了去。齐贤宇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他已经完全看清了荆长歌的本质,从对那美好外表必然拥有美好心灵的幻想中走了出来,并且被伤了个遍体鳞伤。他真的完全清醒了,因为他现在又有了新的目标——美丽善良的游小姐。
四人到楼下的时候游锦鸳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桌前,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有班姬续史之姿,赛谢庭咏雪之态,倾国倾城,佳人绝色。
“早!”曲凉风点点头,笑如春风。若不是他怀着张牙舞爪的荆长歌,定然气质更加高雅。
荆长歌哼了一声,鼻孔朝天。
齐贤宇本是打着哈欠的嘴硬是停了下来,张大嘴巴发呆。
严子欣也愣了下,不过也只是一下而已,然后回头就敲给他丢脸的齐贤宇:“混账东西,没礼貌,不知规矩……”
齐贤宇苦着一张脸,任他敲打。
“他这脸……是怎么了?”游锦鸳抬起头,眸若秋水,眼似流波,她微微蹙起的眉峰之中满是关心。
刚回过神的齐贤宇又傻了:被……被公主关心了……
“他这个笨蛋,昨晚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恰好摔到脸,本来昨晚也没什么,谁知早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们家书童,向来笨的要命……”严子欣笑容满脸,就差挤出几个能夹死蚊子的褶子。
“哦——”游锦鸳点点头,又不甘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