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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再次回想起早先孔姨莫名其妙的话:以你的性格,若要闯,没有依靠的话会有天大的祸,还会连累许多人。。。
想了许久,周小渝低声道:“对不起啊,我没考虑那么多。有机会我找他们澄清一下。我会尽力的。”
李菲无奈的笑笑,也觉得先前过份了些,低声道:“没所谓了,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弥补的。只怪我运气不好,胆小。人说越穷越见鬼,或许越是我这样的人越要面对这些。”
此后的车内,李菲再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在安静中度过了几个小时。到达关州的时候已经是旁晚,天空微暗,夕阳把云层印染得艳丽光彩。
“随便找个地方给我下车。”
入城后,李菲此时的语气,已经很难找到之前那种对待上司的感觉了。
周小渝觉得有愧于她,不敢多说,在街边停下,让李菲下车。看着她走朝前面,拦了一辆出租车远去。
天完全黑暗了下来,周小渝没再回公司,开着车去买了点菜,回小旅馆中。
他还是弄的十分简单,炒了一个菜,一碗白饭,抬着来到隔壁房间,推门走入。
了看,孔渔这家伙说来单纯,很有小孩的造型。她似乎对待任何东西都是本着“抓到贼就连夜审”的态度,此时还在裁剪,她亲手做的暧 昧款内衣裤已经挂满了半面墙壁。尤其神奇的是,早期的几件她是山寨杂志上的,而后来的越来越夸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孔姨我回来了,吃饭了。”
小菜鸟不敢多看那些东东,乖乖的在桌子边坐下来低着头。
孔渔十分有兴致的样子走来席地坐下,抬着热腾腾的米饭吃几口,然后老规矩,用筷子在菜里刨来刨去。
周小渝看得十分郁闷,就有了想骂她两句的冲动,但是在他开口之前,孔渔道:“你是不是被狗咬了,你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
周小渝就忘记骂她了,愣了愣道:“错了,你说错了,我是差点被狗咬了。不过我把那只畜生打死了。”
孔渔看他一眼,什么也不说,继续刨菜,继续吃。
周小渝想发泄不满的时候,孔渔又及时道:“对了,我做的内衣你拿几件去送给朋友。我一个人穿不了那么多。”
“@#…”
周小渝十分郁闷的手撑着腮,思考着。
他真是拿着家伙没办法了,却不好指责。而且这类“你拿点去给人”的话,很有亲切感,在山里的时候蒽姑养肥一只猪,然后把猪干掉,也会拿点肉和油什么的,让周小渝给谁谁谁带去一些。这是一种乡土情。
孔渔还是把肉吃了,留下了一些饭就停止了。不过周小渝此时没功夫来找她麻烦。
孔渔又开始泡茶,直至冒腾着热气的喷香的茶汤倾泻在茶碗中,她递来后,周小渝才感觉很好,大大的喝了一口。
“有什么不顺心,给我讲讲。”孔渔恢复了那副清冷的表情,轻声打破了沉默。
周小渝想说,却又闭口了,最终不说。
短短的时间他的转变很大。不会在想到什么就毫不设防的呱呱叫了。
孔渔诧异的看他一眼,岔开道:“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再给我买书。”
周小渝就感觉好了,点头答应的同时道:“没问题。但是你得告诉我,面对明明知道是个坏家伙,拿他没办法,他却还有威胁,该怎么办?”
孔渔淡淡的道:“那还不简单,一律诛杀!”
喝茶的周小渝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泄气的道:“就没其他办法吗?”
孔渔道:“有办法的话,你就不会闷闷不乐了。那就说明,即便有办法,也不是你可以驾驭的。所以当你判断正确,那就如同杀狗一样冲锋陷阵就好。这就将复杂的事件简单化了,将一个体系复杂的博弈,转化为你所擅长的武力对抗。这在我看来没什么不好。”
周小渝一阵郁闷,却又不能完全将她的话否定。这话虽然混蛋之极,却也有那么一二分道理在其中。
小菜鸟思维十分混乱的时候,孔渔抬起茶碗喝了一口道:“回答我啊,你不是整天都爱呱呱叫吗?”
周小渝道:“你说你一个看着斯文的婆娘,你怎么能教唆杀人就像喝水似的?”
孔渔道:“我的观念里,人和动物区别不是很大。都是生命而已。”她指指那个碗里的菜道:“所以只要我可以吃猪肉,也就不是太在意某些人的死活。”
周小渝一阵心凉,狠狠的一拍桌子道:“不许你胡说。不能这么没有法律是非观念。”
孔渔一副被他吓到的样子缩在角落里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嘛。”
周小渝一副大管家的样子教训:“就是说也不可以。你果然是个超级精神恐怖份子。你太可恶了。”
孔渔反过来学着周小渝平时的那种表情,不服气的道:“哼,既然你要用法律观念来规范我,那么法不诛心,法不诛言,你管我说什么想什么?”
“?”
周小渝抬手抓抓小光头。
孔渔又道:“你若要管我,若不让我说。那就已经和法律观念没有一毛钱关系。那么这和我教你的诛杀异己,在本质上就已无区别。”
“!”
周小渝抬着茶水狂喝,十分的口渴。
啪——
这次换孔渔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小渝直接吓得跳了起来。
孔渔叫道:“你别拿妇女不当长辈,你无数次拍桌子吓我。你忘记了谁在你最迷茫的时候说书给你,忘记了谁在你有危险的时候给你指条明路。你一点良心也没有。”
“对不起啊孔姨,我,我有欠考虑,我冒失了,我去打点酱油先。”
周小渝十分心虚的神神叨叨的说着,抬着孔渔吃剩的碗就跑掉了。
孔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觉微微一笑。。。
一二二、被老板灌醉了
生子当如周小渝。当比天地乾坤,当自强不息,当厚德载物。
——《江湖志?玄兵列传?艳无缺注解天行健》
周小渝跑回自己的房间来洗碗,收拾屋子。
他一边思考着,奇怪的是,孔渔这家伙虽然是个超级恐怖分子,但是每次和她谈话,总会或多或少的有些感悟思考。
周小渝认为,把那家伙的部分思想反着看就差不多了。他觉得领悟好的东西,并不一定要从好人身上。
“嗯嗯。”
想通达了,周小渝的家务事也做好了。
他看看时间不早,下楼来到小河边开始练拳。
拳路依旧和上次一样,是发乎自然的跟着感觉走,甚至比上次更甚,已经更多的颠覆了他十六年来,从爷爷和蒽姑哪里学到的东西,时快时慢,急缓有至,他原本那种至刚至阳的纯外家轨迹逐渐的淡化了些,但是依旧保留,非常清晰。
他此时的拳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圆润的韵味,初步有了二分“刚于骨髓”的味道。
周小渝练的很认真仔细,他急于取得短时间内再突破。
随时都有可能和邱天伟武斗。从早先的过手分析,邱天伟的意拳比任毅华略强,更刚猛,更实用,也更霸道,十分难打。
上次逼平任毅华,其中蕴含了太多的取巧和运气成分,若是以那种状态对阵冰龙邱天伟,估计会很惨。即便是考虑前不久偶然取得的突破,综合来看,真实实力依旧处于不利局面。是可以一战了,但输面居多。
周小渝现在一心要打赢这一场,他急于突破。
许久之后,仿佛一场惊风细雨后遗症,周小渝拳路已收,四周的寂静空间里却还依稀徘徊着由他拳路而起的风声,久久不绝。
这是从未有过的!
啪啪——
黑暗中响起两声单调的掌声。
穿着一身深紫色长裙的刘艳缓步走来,她道:“你的拳越打越好看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周小渝见到她就十分的高兴,迎上去,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抓抓头才道:“怎么你也懂拳吗?”
刘艳微微一笑:“懂点。”
周小渝道:“懂多少呢?”
刘艳道:“比你懂的多点。”
周小渝不服气的道:“我很厉害的。”
刘艳翻翻白眼,不想多做解释,只是道:“坐井观天。”
周小渝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好玩,哈哈笑了起来。
刘艳注视着他片刻,柔声道:“看样子,见到我你好像很高兴。”
周小渝有点脸红,支支吾吾了一番,却是也没胆子答应或者否认。
刘艳勾着他手臂往一边走:“你喜欢见我,那好,请我喝杯啤酒。”
周小渝十分荣幸的跟着走,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二楼亮着灯的那间孔渔的房间,好奇的问:“怎么你几次来,都不去看看你的老师呢?”
刘艳想想道:“她不乖,我怕我忍不住想把她关起来。”
“@#…”
周小渝十分的理解不能,寻思着这对怪异的师徒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小菜鸟是比较赞同刘艳MM的,那个孔渔的确不乖的样子,整天呱呱呱的胡说八道。
忘不记你是一间十分有人情味的酒吧。兴许是生意不算兴隆,那个老板娘可以记得这对再次来的年轻人。
这次老板娘给他们开了两支淡味啤酒,还特意说喝完之后再赠送一支。
周小渝好奇的道:“为什么呢?”
那个老板娘道:“回头的客人我都会送。”
一边喝着酒,周小渝其实十分好奇,一直想问刘艳这次来干什么,只是一直忍着,他不是太有胆量。他害怕说错话,把刘艳MM气跑了。他喜欢和刘艳对坐着的感觉。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许多话题,小菜鸟毫不设防的几乎把这趟远州之行的细节,全都说给刘艳听了。刘艳也听的很认真,始终也没有打断他。
酒喝完了,老板娘多送来了一瓶。刘艳抬起第三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周小渝道:“这瓶我们一起喝?”
周小渝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接过了,喝一口又递还给她。
时间已经不早,刘艳手上明明带着腕表,却问他:“几点了?”
周小渝摸摸手腕,愣了愣,这才拿手机看看道:“十一点半,你要走了吗?”
刘艳不答反问:“你的手表呢?”
周小渝道:“哦,那个东东我送给老板了,她送了我一块玉石。”
刘艳眨了眨眼,注视着他的眼神中有着些说不清意味的古怪神情。她始终也没有开口。
周小渝觉得隐隐有些不妙,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片刻,刘艳喝下最后一口酒,岔开道:“我这次来找你,可不是我追着男人不放。我来提醒你,我收到些消息,有人通过某个环节,从越南找了只老鼠来关州杀人。”
追问两句,周小渝才明白,她指的是有人找了个杀手。
往前的几年大多老鼠都来自于北疆,但是随着时间推移,那些西域杀手特征太明显,有烂大街的味道。因此为了不找麻烦,许多人开始从越南找了。刘艳是这么解释的。
最后周小渝好奇的问:“谁找个杀手来杀人呢?”
刘艳摇头道:“这个问题,就是杀手本人和牵线的人也不会知道。不过根据事件和时间判断,这不是很明显吗?”
周小渝有点明白了,猛的起身道:“好你个邱天伟,你敢!”
刘艳拉他一下,让他坐了下来:“他不是你,他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想提醒你,不要着眼于和他定下的武斗。或许那不过是个烟雾。”
周小渝十分泄气的道:“他们这群人,整天错综复杂的到底在捣鼓什么呢,他们在想些什么?”
刘艳淡淡的道:“一群上下勾结的吞噬者,国贼也。”
周小渝听得十分激动,一拳打在桌子上,愤愤的道:“还是你老师说的有道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