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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住了这么多年,混个脸熟还是不难的。
让莫栋去,关键时刻可以扇个风,点个火,沈大郎媳妇做的这些肮脏事就绝对要暴露了。
沐初晴哼着小调回屋睡觉,不再理会眉头紧锁的莫栋。
……
福缘酒楼。
沈大郎媳妇李兰花正和自己的堂弟李全福尽享鱼水之欢呢,突然身体一僵,趴在李全福身上,除了眼珠子之外的部分都动不了了。
李全福也发现了一样,他躺在下面,被李兰花压得不轻,二人保持着极度暧昧却又尴尬的姿态,拼尽力气想要说话,却只能通过嗓子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火苗沿着窗户纸一路向上烧,一直烧到了帘幔。
李全福看到帘幔上火光的那一刹那,脸色变得惨白,想要用力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李兰花,却发现他的胳膊上似乎压了千斤重的东西,拼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挪动分毫。
李全福隔壁屋子的人都先先后后被鬼族折腾醒来,借着迷蒙的火光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叹一声‘虚惊一场’,后知后觉地发现入目都是熊熊火光,一阵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发现着火的不是自己屋,而是隔壁,赶紧去通知福缘酒楼的掌柜灭火了。
福缘酒楼的掌柜李东来在一楼睡着,压根没有发现二楼着火的事情,等他被急促的拍门声敲醒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懵。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大半夜都不睡觉呢?”李东来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心中还有些埋怨这些住店的客人不懂事,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晓得起来折腾人。
那住店的客人听李东来的语气不好,直接就开骂了,“你这是什么破店?住店还要命呢?大晚上的就着了火,你这福缘酒楼是想要谋财还是害命!”
那客人破口大骂的瞬间,一根被烧断的木头从二楼上掉了下来,砸在二人身旁。
住店的客人一看,也顾不上骂了,抱头躲到另外一边,继续开骂。
“你这都是什么破店,让不让人活了,明明花的钱是整个清河县城中最多的,怎么住着住着还玩火呢?李掌柜,我在你福缘酒楼也不是住了一次两次了,若是你明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衙门上告你!”
李东来被那掉下来的木头吓得不轻,只感觉头皮一阵发紧,朝着着火的方向看去,见是他儿子住的屋子,连忙失声喊道:“救火啊,快来救火啊!全福这月底就要成亲了,现在若是烧出一个好歹来,那该怎么拜堂洞房啊!”
要嫁给李全福的那家姑娘也是清河县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就住在福缘酒楼的不远处,此刻福缘酒楼的动静早就扰得四邻不安了,那家姑娘的爹娘一听说是自家亲家的酒楼着了火,连忙将所有家中的小厮丫鬟都唤了起来,连那些上了年纪的马夫和粗使婆子也没逃过大半夜出来给未来姑爷家救火的事情。
说来也是没办法,眼看着家里的老爷都亲自上阵,端着水盆往外跑了,她们这些下人若还是无动于衷,那绝对是要卷好包袱滚蛋走人的。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王妙莲坠楼!
要与李全福成亲的王家姑娘也坐不住了,搀着她娘来到了福缘酒楼,看着火势越来越小,这才凄凄惨惨地问了一句,“东来叔,全福呢?全福没事吧?”
李东来见亲家都来了,只觉得脸上无光,摇头叹气道:“着火的就是东来的屋子,多半是夜里睡觉的时候失手打翻了烛台,这才引起了失火。”
一听是李全福的屋子着火了,王家姑娘的眼泪说来就来,噼里啪啦开始往下掉,也不管被她搀着的老娘了,扶着木楼梯的栏杆就往上走,口中还念叨着诸如‘全福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也不活了’之类的话。
等这姑娘走到门口时,最后一簇火苗刚被水浇灭,地上黑漆漆的,到处都冒着黑烟。
“全福?你听到我说话就回一句啊!”
姑娘的声音悲戚婉转,落在李全福和李兰花耳中,夜莺鸟的声音变成了晴天霹雳,吓得二人一个哆嗦,李全福拼命地想要扯过一条被子来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盖住,可胳膊就是不听使唤。
“妙莲小姐,这火就是在门口烧着,里面根本没有烧到。离床还远着呢,姑爷肯定没事,我给你点上蜡烛,姑爷说不定睡得沉了,根本没发现着火这件事呢。”
一个粗使婆子极有眼色的给王妙莲递过一只蜡烛来。
其他人听着粗使婆子给李全福找的借口,嘴角一阵抽搐,这么大的动静都听不到,那睡得还真是够死的,约莫猪都没这么能睡吧!
借着影影绰绰的烛光,王妙莲和那些救火的人都看清楚了房里的风光。
王妙莲看清楚了李全福的脸,举着蜡烛的手一抖,蜡烛摔在地上,“李全福!你混蛋!”王妙莲一扭头,捂嘴痛哭着朝门外跑去,趴在栏杆上哭得泣不成声。
唯有亲眼见到屋中风光春色的人才会懂王妙莲这一声‘李全福,你混蛋’是什么意思,楼下的李东来和王家老两口子都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
这福缘酒楼修建的时间不短了,这栏杆经历了数十年的风吹雨打,再加上刚才被火焰的一番炙烤下来,轻晃几下,连栏杆带人直接从二楼上翻了下来。
“妙莲!”
王家老太太一声痛呼,当下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王家老头子也被吓得不轻,好在王家的小厮丫鬟都在,立马就被王家老头子派出去请医馆里的大夫去了。
粗使婆子都是王妙莲带过来的人,看着王妙莲已经出了事,哪还有人愿意再在二楼上看李全福的丑事,纷纷下楼,七嘴八舌地将李全福屋中的事情描绘了一遍。
李东来面色惨白,王家老头子更是气得全身发抖,颤颤巍巍地指着李东来怒骂道:“李东来,你养的好儿子,今日若是不给我们王家一个交代,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让你在这清河县城中混不下去!”
王家老头子这么说并不是胡口瞎扯,每一句都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王家是靠着走镖起来的,人脉遍及整个大燕,实在是因为王家老头子年纪大了不想四处奔波,这才选择在老家落地生根,这也就是为什么李东来费尽心思要让自己的儿子李全福将王妙莲娶回家的原因。
可惜千算万算,李东来算漏了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居然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亲家,亲家,先别着急,亲家母和妙莲的身子要紧,来人,立马去医馆中请大夫来,快去!”
李东来将人打发出去,对上王家老头子那一双虎目,心中憷得不行,干巴巴地赔了不是,连忙爬上二楼。
他倒要看看,是哪家不长眼的姑娘,居然赖着脸打上了李全福的主意!
上楼一看,李东来差点被二人不知羞的动作气运过去,随手抄起手边的笤帚来,冲着二人就是一动猛抽。
不知抽到了什么地方,李兰花和李全福麻木的身子突然就有了知觉,李兰花尖叫一声,扯过被子来就往里面钻,只剩下李全福赤条条地躺在外面,迎接着他亲爹的竹编炒肉丝。
李兰花将被子蒙在头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是因为丢人,二是因为害怕!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次就出了这么丢人的岔子!
若是今日的事情传回西营村,老沈家绝对不会要她,不知道当日她将那两颗‘酸枣儿’喂两个孩子吃下之后,那孩子睡了多久,现在会不会哭着吵着找她……她今日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瞒不住的,她将来该怎么办?
哭哭啼啼的李兰花突然想到了沈大郎对她的好,一时间又是懊悔又是自责,恨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做下这样不要脸的事情。
“床上是哪家的姑娘?”
李东来一把将衣服摔在了李全福的身上,话几乎是用尽力气吼出来的。
李全福最怕的就是他爹,被李东来这么一吓,什么都顾不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是兰花姐。”
“啥?”
李东来如遭雷劈,他知道自己的侄女因为在婆家受了气,来福缘酒楼借助几天,没想到居然会生出这样的幺蛾子,若是早知道那侄女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话,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那侄女住下的。
“兰花?真的是你?”李东来看着被窝中瑟瑟缩缩的人影,不可置信道。
李兰花闷闷地嗯了一声,哭腔道:“叔,你们先出去吧,让我静静。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拖累全福的。”
李东来被气得七窍生烟,偏偏他又没办法对这个侄女发火。
这福缘酒楼是李东来同他大哥李东升共同拥有的财产,在李东升故去之后,他这个侄女‘深明大义’,说闺女不要娘家的财产,便将整个酒楼都归在了他的名下,这也就是李东来一直都为李兰花撑腰的原因。
谁知道李兰花的打算更长远,人家直接盯上了他的儿子,只要等他一死,这正处酒楼都是李兰花的!
想通一切的李东来不寒而栗,原来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让他心痛的是血缘亲情的淡薄。
“好,叔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一会儿下来同叔讲清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全福的床上!”
李东来一张老脸憋成了紫红色。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红颜多薄命!
在县城中打工多年,关于王妙莲一家的事情,莫栋就算不是知道的特别清楚,但那也是有过耳闻的。
关于王家小姐王妙莲德才兼备这件事,在清河县城中不算什么秘闻。
如今站在福缘酒楼外一听,那德才兼备的王妙莲居然跳楼了,莫栋心下一惊,虽然他与王妙莲从未见过,但还是发自心底的生出一种惋惜之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颜薄命吗?
被王家老头子派出去的小厮很快就将县城医馆中的大夫‘请’来了,说是请,其实就是连捆带推就把人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拖过来了。
老大夫大半夜睡得正香,突然被一群人破门而入,还以为是家中招来强盗了,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好在王家的小厮还不算太粗鲁,给老大夫解释了一通,这才没有将老大夫吓昏过去。
饶是如此,老大夫都被吓得不轻,手指按在王家老太太的手腕上,把了好久都没有诊出脉象来,一度以为王家老太太已经咽气了,可是眼看着王家老太太还在喘气哼哼,知晓是自己心境不稳,摇着头叹着气朝王妙莲看过去。
这一看,可将老大夫吓得厉害。
王妙莲脸色青紫,后脑勺上还在往外渗着血,眼看着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这条命已经没了大半。
老大夫一个瑟缩将手收回,背上生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将衣衫打湿,长叹一口气,道:“头部受了重伤,已然回天乏术,还是趁早准备后事吧。”
王家就王妙莲这么一个独女,天知道王家老头子和王家老太太有多么宠王妙莲,用‘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形容都丝毫不为过。
如今听说独女要没命了,王家老头子如遭雷劈,站都站不稳了,躺在地上的王家老太太更是几度昏厥,场面极其混乱。
医馆中的老大夫与王家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