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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致觉得新鲜,不如一些代表大会,台上的人照本宣科,台下的人呵欠连天。河蟹倒是河蟹了,但没有活力。
葡勒,他算是一个大族的大王吧,还有些古老部落民主的痕迹在。
难怪会所向无敌,成为北方的第一大王。
葡勒一挥手,转向冉永曾:“永曾,你怎么说?”
冉永曾不慌不忙:“段氏的大军远道而来,与我军交战已有连日,连战连胜,必然认定我军势单力薄,不敢出战,想必已经有所懈怠。据我这些天观察,鲜卑骑兵强健勇悍,以段兰尤甚,精锐兵卒几乎都在段兰部下。我们可以暂时不出战,继续示弱。然后迅速在北城一带凿二十几道可以伏兵的暗门,等待敌军排阵未定时,出其不意,直冲段兰营帐,敌军必然惊恐,来不及抵抗……”
一个人接口,眉飞色舞,“对对对,这就叫‘迅雷不及掩耳’。等到段兰的部众溃散,剩下的敌军就不足虑了。如若大王依计而行,修凿暗门严阵以待,必然取得大捷……”
蓝玉致忽然觉得嗓子眼都提起来了。
站起来的人,竟然是张斌。
他坐在最后面,灯光昏黄,人又嘈杂,之前,都没看到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然后,又移开。
并未有任何不敬的表示。他不是石宣英,他不会在不恰当的时候乱说话。但是,她做贼心虚。
张斌还在侃侃而谈,将暗门的修建,布局等等细节都讲得一清二楚,果然没有辜负他胸中之韬略。早就是筹划好的,只等送上来。
古代艳照门2
这个人,很快就会出人头地。
她情不自禁地看葡勒,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葡勒显然对这个计策非常感兴趣,立即点头称是。
“永曾,你带来的这个朋友,果然和你一般好见识。永曾封右侯,张斌擢升神机营将军。”
“多谢义父。”
“多谢大王。”
二人谢恩。
两个年轻人,一夕之间,命运就彻底改变了,封侯拜将,从此青云直上。
蓝玉致移开目光,心想,张斌会不会一如昔日的姜子牙,来自己面前炫耀一番?
女孩子们往往不肯屈就穷男人,因为不知道他是不是潜力股;怕的是在自己手里,绿得一塌糊涂。
何况,穷男人基本上人一阔,嘴脸就分外地狰狞。
会议开得很晚。
众将领恭敬地送别葡天王时,她没有看张斌的脸色。
葡勒跟她在走道上分手。
她的房间在右边,他的在左边。
一墙之隔。
他还是笑得十分温和:“玉致,你说永曾这人如何?”
“我早说了,如果你重用他,你这一生,可能称帝。”
他饶有兴味:“你知他多少?”
“我何必了解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和战功都摆在那里。葡先生,你如果不了解他,会收他做义子?”
“说得好。玉致,等胜利了,你给我做菜吃。”
她干脆地回答:“随时恭候。”
他进了门,她也进了门。
辗转的夜晚,还是忍不住猜想,那两名美少女呢?
葡勒的新欢如何侍寝?
但是,对面的房间始终是静悄悄的,听不出有任何的外人。想想,两大美少女,那是3P啊;如果有响动,那该如何香艳刺激?但是,整夜都是安静的。
古代艳照门3
事情的发展,完全和冉永曾预计的一摸一样。
鲜卑骑兵果然来到北城附近安营扎寨,葡勒乘其布阵的时机,亲自登上城头,击鼓发令,石宣英一部正面迎战,而埋藏已久的冉永曾伏兵突然冲出城去,生擒了段兰,将鲜卑诸军冲得大乱,伏尸三十里,丢失的铠甲马匹数以千计。
全城欢庆。
这一次是两军对垒,没有捞到什么美女,但是缴获的辎重粮草更显得珍贵。
石宣英在夹道欢迎里进城拜见他的父皇。
葡勒居中,两旁都是立功的将领,冉永曾和石宣英,一左一右。
众人的恭维声里,石宣英喝得醉醺醺的。这不可一世的新世子,不忿藏在眉目之后。一场大胜,众人都知道,计出冉永曾,就连伏兵也是他的。
他恨不得杀了冉永曾,但是,脸上堆满了笑,和冉永曾称兄道弟,好不亲热,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出他真实的想法。
盛宴之间,有歌妓乐队演奏,为男人们凯旋而尽到女人的责任。
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
葡天王高高在上,秉承着古老遗风,有点像传说中击缶,歌声慷慨而豪迈。神机营的谋士们,再次为之倾倒,觉得自己等人,都投靠了明主。
他醉了,他们都醉了。
石宣英悄悄地出去。
肃杀的冬夜里,那间屋子很静谧。
他叩门,很凶猛地。
蓝玉致探出头来,穿戴得十分整齐,手里拿着迷你枪,低喝:“出去。”
枪指着他的头顶,他毫不在意,呵呵笑起来:“有种的你就开枪,不然,就别威胁我。”
蓝玉致不敢开枪,毕竟,他是葡勒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要是真打死了,自己也就玩完了。
她将手枪收起来,“滚出去,我没心思跟你磨叽。”
古代艳照门4
他傲然:“我要你,是看得起你。莫非,你以为你能跟老头儿一辈子?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战利品,老头儿高兴把你赏赐谁,你便是谁的。现在,他不过是在考验我,迟早,他会将你赏赐我。”
她不怒反笑:“只要你能提早篡位。”
“篡位?不!现在我还不会篡位,也没有意思。你知道,我已经是世子,唯一的儿子,一切,本来就是我的!”
他说话,忽然逼近一步。
蓝玉致再是千百计的防范,也防不住他那么快的手段,几乎眼前一花,已经被他捉住,狠狠地欺身上来。
充满酒气的嘴,彻底将她堵住。
她狠狠地肘击,摆脱他的骚扰:“混蛋,你真是恶心。”
“恶心?我恶心?小羊,你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调戏?”
他面色暴怒,仿佛被人动了他的禁脔似的。
蓝玉致心一跳。
果然,他已经低声嚷嚷起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然敢趁我不在去勾搭别的男人。张斌,是吧?我要杀他了,这个狗杂种,我迟早会杀了他……”
她后退一步。
石宣英几乎是抓住她的肩膀。
她是他的禁脔。
是他的女人。
就连老头子也没动的女人,别的男人竟敢去动。
他的嘴唇几乎要咬住她的嘴唇:“你就在我面前装贞烈罢了,别人动得,我为何动不得……”
她剧烈地挣扎,涨红了脸:“无耻的东西,原来是你告发我!你不是个男人!”
他笑起来,残忍而毒辣:“你以为我会蠢到自曝绿帽子于人前?你难道不知道?老头子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不料,你竟然还敢偷食。你等着,我不杀你,他也会杀你……”
咳咳咳。
是石宣英的侍卫的声音。
古代艳照门5
咳咳咳。
是石宣英的侍卫的声音。
石宣英松了手,犹自愤愤不平:“小羊,你放老实点。你欠我太多次,这些,我会一一跟你算总账。你记住,敢于动手的泼辣女人,以后,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再一拳击出,他架住她的手,声音十分轻蔑:“你也不过是个卖钱的女人!”
忽然伸出手,摸出一大把的金叶子,狠狠地从她的头上撒下去。
金叶子,还是充满了分量的。
擦挂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她真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一拳击打在他的小腹上。
他终究没有躲闪过去,惨叫一声,她已经砰的一声关了门。
“小羊,不折磨你到死,大爷我就不是石宣英!你等着。哈哈哈。”
葡勒晌午才回来,没事人一般,温声软语:“玉致,我昨夜喝太多了。要一杯清茶。”
她端清茶给他。
桌上的早点已经摆好,新鲜的粥点小菜,她亲手做的八珍糕。莲子,薏米,芡实,糯米等等八种杂物糅合在一起,放蒸笼上蒸了,最是益气健脾。他对这道糕点的喜爱,更胜拔丝香蕉。
“玉致,真想不到,你能做得这么好。这样下去,我还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冷笑一声。
来这个世界上做铺床叠被人,还是烧火厨娘?
“玉致……”
他端着水晶的杯子,看一眼:“这杯子,不适合盛茶水……”然后起身,递给她一个匣子,“这一套,才适合这顿用餐的风格。”
全新的玉质餐具。
她忽然就怒了,手一摔,狠狠地将匣子打翻在地,怒不可遏:“葡先生,你不要装模作样了。我已经烦透了,讨厌死你了……”
“玉致!”
一个禁脔红杏出墙,儿子来责怪了,老子也暗中潜伏,真是天大的耻辱。
不收破烂货1
他摸出一幅画来。
蓝玉致看一眼,画上的女子,眉目全是自己,尤其是自己那双靴子,画得尤其逼真。
这个时代,唯有自己穿这样的靴子。
葡勒依旧是好脾气的:“张斌,他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他画了像,拜托人,满世界的找你。”
铁证如山!
终于还是发生了艳照门。
不过是古代的。
虽然衣服都穿着,但是,却感觉到内心赤裸,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难怪那晚,故意带自己去神机营。
那时,就已经是警告了。
所以,张斌后来没有再敢跟自己说半句话——谁敢再去动大王的女人啊。尤其,士为知己者死,葡勒是他们大家的衣食父母。
葡勒,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如看一场笑话。
偷偷摸摸的女人,半推半就的时候,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呢!
“张斌。假以时日,他一定能够出人头地……但是,相信我,玉致,他不适合你!他这样的男子,需要一个温顺低调的妻子!你不是!”
出人头地又如何?还不是在他麾下!如何的安排命运,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她怒不可遏,想狠狠地一拳揍过去,就如对石宣英,打得他如一只猪头。
拳头伸出去了,终究是不敢,狠狠地敲击在墙壁上。
能感觉到钻心刺骨的疼痛。
“玉致!”
他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一时,有点像拥抱的样子——几乎是将她拥在怀里。态度,前所未有的亲昵。
很有几分男人对女人的样子了,却带了残酷!前所未有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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