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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你真有宝藏?要不,我们去寻宝?”
一干乌合之众便大声地附和,充满了期待:
“大王,我们去寻宝?”
“寻了宝,我要吃香的喝辣的……”
“我要先买两只烧鸡,我自己吃一只,另一只我吃给你看……”
“哈……我要买几个小妾……”
蓝玉致简直头都大了起来,隐隐后悔,自己做这个女大王干啥?
难道还要去帮这群乌合之众觅食?
二王见她心不在焉,急了:“女大王,你倒是发话啊……”
不行,得撂挑子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么多拖油瓶跟着,心怀鬼胎不说,自己如何安顿?难道真的率领他们去打家劫舍?
“女大王……我们还有一只对头,随时会攻打我们……”
她心念一转,这乱世纷纭,无论男男女女,都没法子独善其身,现在机会送上门了,枪杆子里出政权,再不济,至少自己能训练一只亲卫队吧?
目前,必须马上安顿这群人马。
“大王……到了,我们到了……”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
蓝玉致看着这个黑风山——哑然失笑。
就一个大馒头般的丘陵山坡而已。一点也没有想象里黑山老妖的阴森诡异。只是一丛林的树,被冬日的风吹得光秃秃的。野草都是枯黄的,连野兔都被坚壁清野了。
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女大王8
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连房子也没有像样的,不过是些草泥,木头堆积的,如山洞野人一般。
太阳已经升起来。
她看看腕表,已经八点多了。
这时才看清楚后面的这些人马,一个个气喘吁吁,饿得双眼冒光。
蓝玉致吓了一跳,毫不犹豫,他们饿极了,会将自己吃了。
“二王听命。”
黑虎二王上前行一礼,阳光下,将这个女人看得分明。更是小心翼翼地讨好:“大王有何吩咐?”
“你拿这些金叶子出去买米面酒肉,然后,我们开始干一点大事……”
“去寻宝么?”
“少罗嗦。”
“遵命。”
米面买了回来,众人饱餐一顿。
吃饱了,心里暖和了,对新的大王就刮目相看了。谁能让人民吃饱饭,谁就是大救星。
蓝玉致这才仔细打听周围的情况,渐渐地,就听出一点门道了。
这时,一名小喽啰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大王……有消息……”
黑虎二王接过来,递给大王。
小喽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他是出去打探消息的,一去几天,不料大王成了二王。
蓝玉致接过一看,文字歪歪斜斜,语句倒还是通顺的,原来是那黑虎二王的一个兄弟,叫做枣嵩。
枣嵩出去得早,投靠了王浚,深得王浚宠幸,如今战争需要人手,便捎信来,叫他带了这伙二杆子一起去博取个功名利禄。最好把周围的二杆子一并拉了,去就有封赏。
随信,还带来了一百两银子。
黑虎跃跃欲试,众山贼也七嘴八舌。
“呵,他们都已经富贵了?”
“听说每次战胜了,就能抢到女子,财宝……大王,我们去吧。”
女大王9
王浚这厮,正是葡勒要对付的大对头。
纵然不是如此,王浚本人骄纵,轻率,也是一个短命相,跟了他,有何出路?
可是,穷生奸计,淫生盗心。
还有什么能够阻止这群铤而走险的山贼呢?
蓝玉致一挥手,朗声道:“我倒是认识那王浚。”
“大王,你认识他?”
众人大喜过望,仿佛荣华富贵,已经迫在眉睫。
瞿水。
两军的对垒已经摆开。
王浚的先锋在三十里的战线上拉开阵势,攸关这一线北六省的全部土地和户籍,谁得到了,便真正可以在北方登基称帝了。
葡勒的先锋,照旧是冉永曾。
但是,没有任何的声张,只是寻常驻扎。
攸关这一次的生死大战,神机营里,争执得一塌糊涂。
石宣英一直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
直到双方争执的鞋子差点摔在他的脸上,他才怒了,一把抓了鞋子,狠狠地扔到窗外。
葡勒忽然点名:“宣英,你怎么看?”
“王浚这厮,一心想收揽我们的人马。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不如趁着我军勇锐,一鼓作气,将王浚灭掉。没什么好犹豫的。”
“张斌,你认为呢?”
张斌完全无惧石宣英的目光,只对葡勒拱手:“臣下愚见。现在王浚虽为晋臣,但是,早已露出不臣之心,称霸的野心也不为天下英雄所不容。现在他是腹背受敌,根本没有闲心对付我们,所以,抱着试探的心情。他想要招揽大王,简直是可笑不自量。但是,我们也不能露出图谋他的意图。不妨派出使者,厚加笼络,让他先放松警惕……”
“张斌果然妙计!”
石宣英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拳头再次握紧。
对于这个张斌,他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脑子里一直浮现一些很荒诞的画面,小羊,他,他们亲吻时,是什么感觉?
他忽然跳起来,身子几乎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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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惑发作1
对于这个张斌,他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脑子里一直浮现一些很荒诞的画面,小羊,他,他们亲吻时,是什么感觉?
他忽然跳起来,身子几乎要爆炸了!
仿佛被人动了禁脔。
不是仿佛,而是真的!
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张斌,蓝玉致也不会离去。
他冷笑一声:“张斌,你大言不惭,王浚这厮也不是蠢材。”
张斌不卑不亢:“王浚固然不是蠢材,但是,此人好大喜功。只要大王派出使者,厚以珠宝赏赐,他手下有个宠臣,叫做枣嵩,贪财忘利,只要笼络好了,不愁不里应外合。到时再行攻打,便是事半功倍。”
石宣英此时已经完全听出门道了,不得不承认,张斌这是极好的计谋。
“宣英,你认为谁出使最合适?”
石宣英不假思索:“回父王,计策是张斌所定,当然是张斌去最合适了。”
张斌慨然:“小臣愿走这一趟。”
“既是如此,就辛苦你了。”
塑风连漠,冷不堪言。
美人帐下犹歌舞,壮士麾下半死生。
两名妖娆的美人,一左一右缠绕在石宣英怀里。他左手握着酒杯,双眼有些血丝。
“世子,喝一杯嘛……”
“世子大人,咱们姐妹亲一下,你喝一杯……老规矩,都亲了几十下了,你还一杯都没有喝……该罚,该罚……”
美人儿继续挑逗,手放在他的胸前。
火炉熊熊,他敞开衣襟,露出健壮的胸肌。
跟脸上的妖媚、阴柔,形成及其鲜明的对比。
年轻的时候,最是敢于袒露。
男人或者女人,青春,便如剥桔子,越光滑越好。
但是,老了,就是橘皮了,要捂得越严实越好。
媚惑发作2
石宣英醉眼惺忪,强劲的臂膊一挥。手上的黄金链子,咣当咣当的。
美人儿依偎在他胸口,双眼媚色,殷勤致意。
石宣英醉眼惺忪,强劲的臂膊一挥。
不得不说,纵然他不是世子,也有绝对吸引女人的本钱。
他右手一抓,扯住了一个美人儿的头发。
美人儿被扯得仰起头,嘴里喘息,眼睛里露出强烈的渴求,气喘吁吁:“世子……世子大人……”
“你说,你是不是心甘情愿地跟着孤家?”
“是……奴婢跟着世子,做牛做马都情愿……”
酒杯掉在地上,砰的一声。
他左手抓起了另一名美女,扭在她的胸前,袒露在外的面纱,嗖的一声,几乎是整个人酥胸全露:“你呢?”
“奴婢……奴婢一样,这一辈子,都会毫无怨言地服侍世子……”
“你们就不恨?”
“不恨,奴婢们跟着世子,是这一生的幸福……”
他哈哈大笑,甚是得意。
她们全是被抢来的女奴。但是,她们温顺,听话,跟着他,便死心塌地了。
女奴用行动表示驯服,半跪半蹲在他的脚下,柔媚的手,轻轻往下,再往下……
他剧烈的喘息,于这紧急关头,忽然跳起来,嘴里霍霍的声音。
“滚……都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案几上的酒杯,茶具,全被扫落一地。
他歪倒在椅子上,浑身发抖。
双手捧着腹部,狠狠的,如一团火焰在剧烈的燃烧。
该死的女人,那么多的媚药灌下去,那狠狠敲击在小腹的一拳,只要一到紧要关头,便犯了难,老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心头的一个死结。
不抓住她,根本不能消除这一个心结。
媚惑发作3
军医冲进来,却被一只杯子砸在脸上:“滚,滚出去……”
军医捂着流血的脸,落荒而逃。
世子又发疯了,这样的癫狂,几乎每十天半月,就要上演一次。以至于营帐里纷纷流传,世子中邪了。
世子中邪了。
葡勒听着外面的乒乒乓乓,皱了皱眉头。
一名使者恭恭敬敬地进来,递给他一封信。
他看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世子,你不能擅闯,大王在休息……”
儿子气咻咻的声音:“不管了,我要见父王……滚开……”
“让他进来。”
石宣英冲进来,眉目之间,全是血红。
葡勒也吓了一跳,儿子,就如一头发红的狼人。
“宣英,你这是……”
石宣英气急败坏,也不再隐藏了:“父王,都是她害的,都是蓝玉致害我的……当日,她害我吃下去一整瓶的媚药……留下了后遗症,所以,才有今日的后果……”
葡勒慢慢道:“你待如何?”
“父王,我不管了,我要把她抓回来……”
心病还需心药治,如果不让那女人彻底颠倒在自己身下,只怕,这病一辈子也好不了。
“可是,玉致已经走了!”
“走了也得抓回来。她一个女人,于乱世之中,一走出去,迟早也会被别的男人抓去了。”
葡勒摇头。
石宣英目光热切:“父王,这一次,我若能抓到她,她便是我的人!”
葡勒反问:“若是抓不到呢?”
他目中露出狡诈之意,满不在乎:“那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