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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有任何的选择,没有任何的退路。
要么全心全意臣服他——成为古堡里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女人——给他拿拖鞋,做早餐,随时乖乖的听话,等他回来——连其他女人和他对唱情歌,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妒忌和不宽容……
也许,这样他也是爱她的。
也许,这样,她自己也能幸福一辈子。
一如一个安稳的女人。
从此,他的俏皮话,他的风度,他的关切,就可以省下来给其他女人了——因为她是自己人了。
自己人熟不拘礼。
但是,她扪心自问。
一万次了。
自己能做到么?
自己爱得不够么?
为何觉得做早点,拿拖鞋——只是一种补偿呢!
对,就是这样!
在自己去古堡的最初,就是这样的想法——要补偿他!
竭尽全力,补偿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呵护。
前世今生。
纵然离开——也要在情感上,不再亏欠他。
所以,才那么低眉顺眼。
让自己问心无愧。
所以,才做得那么顺溜。
她想,也许,他喜欢的便是这样的自己?
也许,他喜欢的,便是这样的臣服????
一如男人对妻子的要求?
事实上,到现在,他还没说过一句“我爱你”呢!
这话那么庸俗。
她自己其实也没说过。
只是,在某一个时候,忽然变得非常的固执。
非要他说出口。
仿佛不说出口的,就不是爱情。
自己现在真的需要爱情。
心灵需要。
身子需要。
就如一个赌徒。
忽然之间,无所顾忌。
一个女人,其实有什么呢?
感情总是很廉价,又不能保值,来得快,去得也快。
所以,有些,便把自己的身子看得矜贵一些——
一如她的恐惧——时刻提防着石宣英这一类的艳照爱好者。
最后一次4
或者,如远古时代的人,人生三大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ong总想着,洞房花烛夜,掀开红盖头,惊艳的一刹那,然后,才开始恋爱。
那时,他和她,谁也没见过谁。
一切充满了憧憬。
所有的秘密,都等着这一夜夜晚之后,才去发掘。
多美。
而非是现代人这样。
同居了七八年了,才结婚。
所有的新奇感觉,新鲜的渴望,美丽的憧憬,早已烟消云散。
将一切的浪漫和幻想,都消磨得一干二净。
左手拉右手。
或者纯粹是不得已的凑合将就。
为了一种习惯,懒得再改变而已。
谈何新婚的喜悦???
她以为,自己一定能等待这样一个人——在结婚的当夜——在之前,把自己保存得很矜贵——一如男人无法到手之前的女人的那种矜贵。
但是,这么长久的等到或者憧憬,忽然失守了。
变得无所顾忌。
一如之前29岁的年纪。
她想起自己二十八九岁了——还是个CN!!
若是在不堪的人眼里,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是个拉拉,或者是个变态的老姑婆。
可是,这很可耻么?
她一点也没觉得。
她甚至完全忘记了一千年前,和石宣英那场陷阱里的折磨,事后,也基本没有想起过,从不认为,那是真的——都一千年的陈年旧事了。
也许,那时的蓝玉致,并非现在这个蓝玉致呢!
她想不起任何其他的男人。
连石宣英,都从未算过男人。
只有对此时,身边的身躯,充满了一种热烈。
一如自己来英国之前的打算。
当初,自己为何要来?
真的为了已经死了心的明道?
不是因为葡先生??
不是因为他那么多的呵护爱怜?
不是因为他一再地关心,一再地保护?
甚至,不是因为自己心底的不甘心——
最后一次5
甚至,不是因为自己心底的不甘心——
呵,都一千年多了,两辈子了,竟然还是没法让那个男人先说爱——
都没法指望他不顾一切,浓烈而热闹——
一如影视里,小说里写的那种热烈。
甚至不如石宣英。
石宣英的追求,她总觉得是报复——或者出于开玩笑——总之是不认真的。
但是,葡先生——
她竟然感觉不到自己被他所追求——
如果自己不去,他便不会来寻找……
一切,都必须自己主动。
就如当初,自己为了钱,主动送上门,让他所——包养!
小三!!
无论怎么怜惜——都比不上那份爱。
那是女人才能明白的一种小小的虚荣心——隐藏在内心深处——总要男人追求过!
如果自己和他地位相当,金钱旗鼓——也许,她不会纠缠于这样的虚幻的表白,而该看重他实际上做了什么,表现了什么……
但是,正是相差太远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就如一场高尔夫和足球……
所以,才分外惴惴不安。
总要他先说出口。
不说出口,谁心里能那么自信呢?
何况,还是在自己曾经“背弃”他的情况下。
又觉得那么委屈,有一个明道,就非要有一个张律师么?
有时,她觉得葡先生是故意的——他外表平和,内心,却决不是一个宽容的人。在某些方面,表现得相当的固执。
张律师,甚至比明道的威胁更大——他知道,明道对于自己,是一个虚幻。
灰姑娘和王子的差距。
可是,张律师,得他欣赏,门当户对。
蓝玉致,便是因此,妒忌得发狂。
纵然是在抱着他的时候,也觉得细微的恐惧。
仿佛一种宿命的纠缠,无法错过的轮回。
但是,很快,她忘了种种的不快……仿佛刚刚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都只是错觉……而非是自己的不满……
最后一次6
因为,她忘了!
忘记在那么灼热的亲吻里。
他仿佛是第一次亲吻她。
又仿佛是许多次了。
热烈而奔放。
一如她嘴里蛋糕和红酒的味道。
传递到他的舌尖。
仿佛是情人之间天生的香甜。
那是一种很热别的吻——仿佛这世界上最炽热的一种。将她的呼吸完全掠夺。很长时间,她觉得自己死了——没有呼吸了。
对于这世界上的一切,都觉得那么无足轻重。
只是快乐。
一种颤栗的快乐——
甚至,连谁先爱谁这样的问题,都不想去考虑了。
她晕晕乎乎,忘乎所以。
一次次的,比他还主动。
一直抱着他的头。
最初,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紧接着,仿佛无师自通的,放在了他的胸口,颈上……交缠着,如一对水里戏耍的鸳鸯,互相替对方梳理着毛发,相濡以沫,然后,一路往下……
也令他燃烧,令他快乐……
甚至,自己也感觉到的那种销魂……
一如刀郎的歌词……当年,她总认为那歌词很H,奇怪,一本正经的有关当局,还允许它的存留!
那是一个女人的本能,何况,还有爱。
还有很多的不甘心……
仿佛今晚,就是为了这一场盛大的诱惑。
不是他诱惑她。
而是她诱惑他。
很久很久了。
她对于这件事情,已经进行了许多次。
但是,之前,每一次,都被人打断。
不是石宣英,就是其他奇奇怪怪的人……
她晕陶陶的,觉得一种肆无忌惮的快乐……因为,这一次,再也没人打扰了。没有任何人可以进来。
甚至是葡先生本人。
她也是不许他退缩的。
她觉得兴奋。
莫名其妙的。
仿佛是告别的演出。
就如当晚对明道的那场演出——霸王别姬,烟花灿烂,到最后,杏花,烟花,她分不清楚。
最后一次7
哦,她忘了——她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过杏花了。
一如那些送出去的面具……和杏花道具一起,送给了汤姆的戏剧院。
也许,之后,还会有人来这里表演。
人生的变脸,吐火……
一场盛宴结束了,便是各安天涯。
就如那时她发誓:不,自己此后,再也不会先爱别人了——任何人都不爱了。
可是,曾几何时,誓言都忘记了。
也许,心灵深处,一直是有着这个念想——所以,才会对明道忘得那么彻底?
女人,到底天生是水性杨花,还是一往情深?
到底在心底,是一直留存着一个男人,才会彻底地,对别的男人的抛弃,不感到任何的痛苦?
她不知道。
她此刻,只纠结于身上这个男人,爱不爱自己。
所以,就来的更加迅速,更加猛烈,一往无前。
葡先生也被这样的情绪所感染。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忘记自己——彻底肆无忌惮地陶醉在她的酒精,她的蛋糕里……甜蜜而温存,热烈而粗犷……
一如一场拔河比赛,势均力敌。
是的,她是他的敌人。
也只有她,才能成为他的敌人。
他身体里的激情,甚至心灵里的激情,统统被点燃……一如燃烧了一千年。
渴望了太久太久了。
终于,在这一夜,彻底爆发了。
如山洪一般,无可阻挡。
那一夜,月光那么皎洁。
那一夜,月光那么诡异——带着异国他乡的一种傲慢和轻忽。
仿佛幸灾乐祸一般。
仿佛不以为然。
透过窗户,一直地窥探进来。
外面,有回来的人,夜深人静之后,发出的小小的声音,但是,很快归于沉寂。
这些夜归的人,在这并不怎么隔音的小屋子门前走过——出去,上楼,下楼——就如不曾打扰过。
他不在乎,也听不到。
只能听到怀里的喘息声。
第一次8
只看到月光散发在她的头发上,眼睛上,脸上……一脸的皎洁,一脸的妖娆……头发如海底的海藻,如一个女妖,缠绕着这形形色色的世界……
他觉得饥渴。
无比的渴。
就如一个中了毒的人,越是饮水,越是渴得厉害——仿佛一直在烈日下面奔跑,追逐,喝完了整个的大河,湖泊……也无法解除的那种饥渴。
那也是这世界上,最最甜蜜的一种饥渴。
和她的汗水一起。
他自己也是大汗淋漓。
两个人,如在滚水里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