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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折了父王的威名……”
葡勒沉声:“好了。宣英,我心里有数了,你下去吧。”
是命令!
而不是劝说!
石宣英悠然自得:“父王,如此良辰美景,儿臣无心睡眠,您看,月亮多好?”
说罢,竟然大模大样地起来,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
外面黑咕隆咚的,月亮的影子也不见了。
他自言自语:“奇怪啊,刚刚我都看到一轮圆月,明媚皎洁,怎么忽然不见了?”
“宣英,今日是初五,哪有什么圆月?”
还是上弦月呢!到了农历初八左右,从地球上看,月亮已移到太阳以东90°角。这时人们可以看到月亮西边明亮的半面,这时的月相叫“上弦”。上弦月只能在前半夜看到,半夜时分便没入西方。
所以,今夜开始时有月亮,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蓝玉致恨不得把拳头伸进这多事婆的嘴巴里,告诉他,做人要厚道,撒谎也要有点水平。
可是,石宣英一拍脑袋,面不改色:“呀,我记错了,估计是先前喝了几杯酒,眼睛花了,把弯月看成了圆月……”
蓝玉致的腿也抬起来了,精准地,瞄准他的腿骨,真真恨不得,一下过去,给他踢断了。可是,他却始终隔了两尺的距离,非常安全,大摇大摆地呼吸窗边的空气:“呀,父王这屋子里,连风水都不同,连月亮都是香甜的……父王,你还记得么?我六岁那年过生日,您赏赐了我许多东西,还抱着我看月亮……”
撞破好事14
这厮一个劲没命地鬼扯。
天知道他有没有看过月亮。
蓝玉致几乎要跳下去,忍不住了。
手却被拉住。是葡勒,紧紧拉住她的手,还是有意无意地遮挡着她的身子。
他的声音里也带了一点儿笑意:“宣英,你可真是孝顺,这些事情都还记得%……”
“记得!儿臣记得很清楚呢!”他转回头,竟然又去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得意地晃了几下,声音低沉,情深意浓:“父王,儿臣已经长大了,该为您多多分担了……对了,今晚儿臣送来的美人儿,您还满意?”
这厮!
竟然恬不知耻地承认,还主动提起。
“她们可是久经训练的,保证把父皇您伺候得妥妥帖帖,这军旅生涯苦闷,寂寞难熬,有她们伺候父王,儿臣也少一分挂念……”
葡勒也哈哈大笑起来:“好得很!宣英,你可真是孝顺我!”
他眼睛亮起来:“父王,你还没这么夸赞过我呢!要不,明晚,我又送两个美女来?反正这几天,集中了许多美女,我挑选几个豆蔻年华的美貌处女给您留着……”
他谈笑风生,既然父王把身后的人藏着,他也当睁眼瞎,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自说自话:“父王,您是一国之君,当然有权利享受美女……可不能搞什么三千宠爱在一身这样的事情……呀,儿臣还等着您开枝散叶,儿臣好多几个兄弟,以互相帮衬呢……哇……”
终于闭口。
捂着嘴巴,一阵剧疼。
是黑暗里飞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惨叫一声,地面上,隐隐是一只鞋子。嘴里,还有泥土的味道飞进去了。
他疼得几乎跳起来:“呀……父王,儿臣被蚊子咬了……”
“好好好,你快出去擦一点蚊子咬的药……”
撞破好事15
“没事,没事……习惯了,反正夏天到处都是蚊子……一个大男人,还怕小小的蚊子?”
可恨的女人,竟然趁乱暗算自己。
“父王,让儿臣把蚊子给您赶出去?不然,一晚上都嘤嘤嗡嗡的,会影响您老人家的睡眠质量……”
他作势去寻苍蝇拍子。
“宣英,别闹了!出去!”
父王的声音,真正严厉起来。
他嬉皮笑脸:“父王,儿臣是担心您……被蚊子咬了的滋味,真的太不好受了……儿臣今晚,一定要尽一点真正的孝心,帮您把这只蚊子赶出去……”
一口气上不来,蓝玉致跳下床,转身就走。
葡勒也下去,依旧拉住她的手:“也罢,既然睡不着,我们就出去走走。”
“呀,父王,蚊子终于飞走了……您听,没有嘤嘤嗡嗡的声音了,儿臣告退……”
巨大的篝火已经快凋残了。
葡勒身上只批一件单衫,蓝玉致跟在他身边,几乎是示威似的,紧紧挽住他的胳臂。
石宣英心里恨得出血,却又得意洋洋,反正不在屋子里就好办了。
老头子的品行,他当然清楚地很,那么样一个稳重人,当然不会“打野战”。
比一个一千瓦的电灯泡还亮。他亦步亦趋,跟着二人,嘴里犹不停息:“父王,刘卓要是全军打来,我们该怎么办?”
葡勒面不改色,脚步也放慢了,十分悠闲自得:“现在成皋关已经失守,刘卓已经是穷途末路,他肯定会生死一搏。现在,他军队里可以供驱使的,大部分是氐羌的降军,但是,他在西面有几个小部落需要对付,这些降军也翻来覆去,正是他的软叻;如此,他部队里的力量就要大大的减弱。现在,他肯定要召集全国所有的水陆精锐部队,逼近关中,而我们,只能往洛阳而去……”
撞破好事16
石宣英已经收起了戏谑的嘴脸,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去洛阳?”
“哈,宣英,你可以看。刘卓的军队如果驻守成皋关外八十里,这是上计;如果驻守洛水,则为中计;如果驻扎在洛阳附近,则必为我擒。”
石宣英还是半信半疑:“父王,你真的这么有把握?”
“我早年起兵的时候就认识刘卓了。此人志大才疏,好酒如命。当然,他手下也有一些能人异士,如果,他选择了成皋关外八十里,我们的形势就会非常危险……”
石宣英逐渐地明白过来。
成皋关远离信都,救援不及,粮草难续。
如果是洛阳,则靠近信都,是葡国的老巢,防守坚固,刘卓当然攻不下来。
“刘卓如果贪心,想从洛阳开始,一举吃掉我们的信都,那么他的末日就到了。”
石宣英仔细地想了想。果然是如此。不由得不佩服父王的深谋远虑。
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昔日,父王都是放开手脚,让自己一战。但是,自从成皋关一战开始,便处处都有他指挥的痕迹了。
心里不由得一凛:父王,这是表示,自己宝刀未老呢!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想起自己今夜的荒谬,但是,很快又满不在乎,反正天不怕地不怕,眼看天色快亮了,军营的号角快吹响了,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父王,这一夜,儿臣真是受益良多。天色不早了,父王还是回去歇息一会儿吧。”
“宣英,你这一夜也辛苦了。战略,战术考虑了这么多,也不容易了。”
也是话里藏针。
儿子这一夜,拖延,纠缠,指东打西,指桑骂槐,睁眼说瞎话,死缠烂打……真真可谓什么战术都用尽了。
石宣英笑嘻嘻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嘛。都是父王从小教导得好。”
撞破好事17
石宣英笑嘻嘻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嘛。都是父王从小教导得好。”
眼角的余光,看向蓝玉致,但见她根本就不看自己,只是很紧地挽着父王的手臂,跟示威似的。
他心里又酸又苦,又得意洋洋,见她的目光顺着早日的一只飞鸟飘过来,立即冲她做了个鬼脸,才扬长而去。
终于去掉了这个猴皮糖,粘粘虫。
蓝玉致松一口气,一屁股就坐在旁边的青草地上。
夏日的草地上,全是露水。
葡勒强忍住笑,拉她:“女孩子不要坐在湿漉漉的地方,久了会生病。”
她扯一根青草,狠狠地折成两截。一口鸟气藏在胸口,把草狠狠地扔在地上,闷闷不已:“先生,我真是太郁闷了!”
他挨着她坐下去,心里,其实比她更郁闷。
紧要关头,被人破坏了好事,而且,这样的使绊子,这厮坏小子,不知道还要弄多久。
他轻轻搂住她的肩头,满脸都是笑容:“宣英,他就是这个样子,从小被惯坏了,什么都要挣到手……”
“先生,你这样也能容忍他?说不定,今晚,他还会送两个美女到你床上呢!”
“哈哈,吃醋了?”
哼,吃醋倒谈不上!
但是,要石宣英一直这么搅合下去,他以为自己和他老爹谈的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啊?
忽然想起之前见到的葡勒的身材,那样强烈的男人气息,雄壮而粗狂……面色忽然红了,情不自禁地用手捂着脸。
葡勒见她忽然整个脸颊红透了,伸手一摸,面色滚烫,有些着急了:“玉致,是发热了?快起来,别坐在露水上了,这样是很容易感冒的……”
她的身子真的软下去,但觉全身滚烫——
的确是感冒了!
该死的石宣英,让他这么折腾下去,别说感冒,癌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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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真的软下去,但觉全身滚烫——
的确是感冒了!
该死的石宣英,让他这么折腾下去,别说感冒,癌症都有可能。
葡勒抱她起来,但觉她身子滚烫,急忙就往回走:“这次真像生病了,得叫御医……”
她有气无力的:“先生,不用了,我没什么事情,躺一下就好了。”
“胡说,都这么发烧了,怎能躺一会儿就好了?”
身子重新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御医匆匆而来,号脉,望闻问切:“呀,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凉,两服药下去就好了。”
御医退下,蓝玉致见葡勒神情微微有些紧张,她心里又好笑又好气,自己也分不清,浑身的滚烫到底是色迷心窍所致还是真的感冒了。
葡勒拉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柔声道:“折腾了一夜,当然受不了,你好好休息一天,晚上就会好起来。”
她悄然拉住他的手,“先生……”
“玉致,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一点清淡的东西……”
“先生,也许今晚石宣英还会整蛊你呢……”她微微咬着嘴唇,露出一排细白的牙齿,声音轻轻的。
葡勒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啦,我会下令,任何人不许再进去了,当然,你除外。”说完,又眨了眨眼睛,“玉致,是不是想一直监视着我才放心?”
她红了脸,“哪有?我这是担心你嘛……担心你被人家占去了便宜……”
“哈哈哈,等你快快好起来,就搬去我的屋子,这样不就什么都不怕了?”
哼。自己等的便是这句话呢!也不知为何,石宣英越是破坏,她就越是不爽。总不成,为了他一个人开心,自己就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