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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心中一凉,暗到:“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怪不得连那些儿歌都编的如此怨恨。”
听剑媚的恨声,行云有些奇怪到:“你莫非也与那些大派有什么仇恨不成?”行云见她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就算有什么仇恨也应该是往上好几辈子的事了。
行云猜的到是不差,剑媚答到:“自然了,我父母便是朝剑门后裔,我们在这谷中躲了如此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出谷去报仇血恨!”
看到剑媚这样的少女都是如此想法,行云更对自己想劝说他们放弃与中原武林为敌的目标感到渺茫了。
这时阳光洒来,又是一日清晨,行云却对自己有些茫然,心中想到:“我该要如何做才好呢?”行云想不出,惟有安慰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刚来这里,一切确实如萧寿臣所说,我还有很多未了解,先待些日子再做打算吧。”
的一个早晨,行云迎来的有丰盛的早餐和那七个美丽刚吃了两口,便又迎来了一位老人--神剑门的掌门人秦百程。
昨天那些酒,绝大多数都是他灌给行云的,虽然行云一再说自己的酒量浅,可秦百程的道理则是:“堂堂万剑宗的宗主,竟然不能喝酒?那怎么能行?”
但真的等他把行云灌的醉了,又是十分自责,亲自为行云洗澡换衣,这也让行云避了被那些女子看到的尴尬。
见秦百程来了,行云忙站了起身到:“秦老来了。”
秦百程见行云本在吃饭,此时站了起来迎接自己,忙到:“宗主不必如此,老秦我不过是神剑门的门主,而您却是老秦的宗主,怎么都应该是我来拜您才是。”说着就要施礼。
行云连忙一个跨步上前,用手架住,口到:“不可。”行云可不习惯这么大年纪的老人给自己行礼,不管他是不是敌人。
行云是用手托住了秦百程的肩膀,二人就这一接,俱是一震,行云立时便觉一股大力压了下来,手中直有万斤之重,当下运起全力顶了住,这时行云当然不能撤了力,否则就成故意闪人了。
只觉得手上越来越重,行云渐渐的感到快要支撑不住了,心下暗叹这老人的功力深厚。不过关于这点,行云并不感到有什么意外,这老人是神剑门的掌门,又是如此年纪,自然要比自己强了。
当下趁着还能有余力说话,行云便要开口,却觉得手上的压力渐渐的松了下来。行云缓了口气,就听那秦百程笑到:“宗主当真是好武功,如此年纪,内力便深厚于此,真不愧是我万剑宗第四代宗主了。”
行云知道他还有余力,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出丑,当下也笑到:“晚辈哪比的上秦老的神功。”
这时行云的手撤了回来,那秦百程恭敬的施了一礼到:“宗主千万不要如此说话,这晚辈的称呼也休要再提。”
行云摇了摇头,没有否定,也没有答应,只这短短的一二日,行云根本就没有适应现在这宗主的身份,尤其是这门派还与自己师门所在的正道有着那么大的仇恨。
只不过行云此时孤身一人,在这安乐谷中,连种田的都有人达到剑罡级,魂级高手更是不下二十多人,行云才不会去硬抗,那对他没有半点的好处。
可虽然如此,行云十年的青城生活,正道的概念,却是深刻的很,就算有金刚门被灭之事,可行云仍然不会认为这个连儿歌中都要灭少林屠武当的门派会是什么正派,所以这宗主之位,行云不过是从权罢了。
“正道再是有问题,起码这二百年的大体和平却与他们的贡献分不开,而这些人一出谷,便必是一片腥风血雨。”这是行云的想法,也正是行云要尽自己的力量去阻止的。
秦百程并不知道行云心中想些什么,此时坐了下,广袖则指挥着其他六女将早餐撤了下去,换上了香茗,然后留下剑媚在行云身后服侍,其他人则退了出去。
行云心中则是暗暗叫苦:“我这早点还未吃完呢,饿着就喝茶?”
可也没什么办法,行云只好顺了她们,装装样子,端了香茗抿了两口,便放了下,等着那神剑门的掌门道出来意。
秦百程确实性格直爽,此时开门见山的说道:“老秦今天来这里一是来为宗主道歉,昨天是老秦一时糊涂,让宗主喝了太多的酒,老秦愿受宗主的责罚!”
说着站了起来,束手而立。
行云哪可能对一个老人责罚什么?就算他总是要扫平这里,扫平那里的,可毕竟他还没有去做,行云那劝说的希望还都要落在他的身上呢,当下忙起身到:“那不过是小事,秦老不必自责,还是先坐了说话吧。”
那秦百程到也干脆,闻言立刻到了声谢,就坐了下来,口中说到:“其实宗主确实应该锻炼下酒量,您是我们的三门共主,没有个好酒量,以后怎么宴尽天下群豪?”
行云闻言暗到:“这个老人嘴上道歉,其实也是很固执啊,不知道我能劝他多少,还宴尽天下群豪?想的可真是长远啊。”
行云正想间,那秦百程又到:“老秦这次来,除了道歉还有两件事。”
打量了一下四周,秦百程点了点头到:“宗主现下住的这个雨雾阁虽然也还不错,不过这毕竟是给客人住的地方,您是宗主,这里的主人,怎么可以住在客房?
所以现在焉家那丫头
促建楼,宗主耐心等些时日,等宗主的府邸建成,立过去!”
行云听了这话才明白,之前他还在想,为什么那个焉以谢的姐姐自打进了谷后便再没见到?这原来是去督促建府了,看来这些人当真是重视自己这个宗主,竟然让一个堂主来监督,真是有心了。
被人重视,任谁都不会觉得不高兴,行云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行云更不会去出声阻止,这事弄不好还可以多浪费他们的人力物力,行云现在是不会为他们考虑节省的,所以自然不说,当下只是点了点头。
可随侍行云身旁的剑媚却是神色不安了起来,只不过行云没有注意到。
秦百程见行云点头,接着又笑到:“这最后一件事呢,也最重要,那就是宗主您的武功了,您的武功在同龄人中确实已经是翘楚了,又身负一气双修之法,联剑之术,可说在这年轻人中当是没有什么敌手。”
行云听到这里,心下也是有些得意,这些话绝对不是恭维,而行云不论那武功如何得来,最后总归是他自己的,有些得意也是人之常情,可秦百程后面的话,却让行云楞住了。
只见那秦百程话锋一转,说到:“可您是我们天、神、朝,三门之主,所以在武功一道上的要求就不能满足眼下的成就了,您现在的武功还是有些缺陷的,首先就是内力,您的内力虽然很不错,但是却仍然不够。
昨天您演示联剑之术,当真令人佩服,可那剑却有很大缺点,那就是不相配!”
行云自己的武功,自己心里最清楚,这秦百程口中的不相配,便是指联剑的两方速度不匀,只不过人家看了一下就能找到这缺陷,眼光却是老到。
秦百程见行云一脸的平静,知道他也是心中有数,当下继续到:“您那联剑之术,受限于自身。
联剑之术,联剑的两人实力对等才是最佳,而您一人双剑,在联剑的时候却只是剑魂与剑罡联手,剑罡比之剑魂的速度可就差的远了。
所以这联剑之术的威力远没有发挥出来,等您练到用两个剑魂施展同时施展联剑之术的时候,那威力简直不可想象,就是化形之人遇到您恐怕都要三思。
当然,御使两个魂的前提便是内力足够,所以今天老秦来这里,最重要的便是为了您这内力修为而来。”
行云一边暗到这老人分析的透彻,一边心中想到:“他们怎么就对我如此放心,难道就不怕我武功高了,破谷而出?”
可又一转念,心下便释然了:“也是,就算练这内功,没有个一年二年可出不了什么效果,他们当然不会担心了。”
行云正想间,秦百程已经是站了起来,说到:“那宗主便随我来吧,老秦带您去见一个人。”
行云也只好站了起来,随口问到:“什么人?”
秦百程领着行云出了屋子,口中答到:“丹霞派的掌门人。”
行云一楞,脱口问到:“丹霞派?他们不是被天命灭门了吗?”
秦百程也没有想到行云知道这事,讶到:“这事宗主您也知道?”不过他也不去问行云是从何而知,随口答到:“丹霞派虽然也曾经名列十大门派,不过结果却是被天命所灭,其实,嘿嘿,天命是什么人?他没事会去灭人门派?”
行云听秦百程语气中颇有嘲讽,也拿不准他在嘲讽谁,这丹霞派的名字还是在肃州时听垣晴所述,既然他曾经是十大门派,那以前也应该参与过围攻这万剑宗吧?
秦百程此时继续到:“不过他命大,别人都以为他死了,可最后被我们救活,现在丹霞派全派只剩下他这掌门人一个了,比我这个门主还惨,老秦好歹还有几个儿郎听命呢,他却真的只剩空衔了,呵呵。”
行云听秦百程对那丹霞派的遭遇并不怎么怜惜,暗到可能确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只不过他们为什么还要救他呢?
行云自然不会这么直接去问,当下只是问到:“那我们去找丹霞派的掌门人做什么?”
秦百程笑到:“宗主似乎对这江湖秘闻知道的不少,您既然知道丹霞派,那就一定会知道他们门派中什么最出名吧?”
行云心中思索了一会,暗呼到:“丹霞练气士?”
丹霞派,行云也就知道这些简单的,当时在肃州,垣细说。
秦百程与行云二人在这朝剑门里穿梭,行云暗自感叹到:“要没有人领路,这里还真的好象迷宫一样,看来如果我要常住下来的话,怎么也要将这里熟悉了,真要有个什么事,应对起来也好有个方便。”行云一边跟着秦百程一边暗想,尤其是看他走的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着实是羡慕。
又走了半晌,行云却渐渐觉得不对劲了,这朝剑门再是广大,也不会这么久都走不到啊,要知道二人的脚程可不比一般人,虽然没有用到轻功,但是那速度也是快的很。
可事实上这么长时间,确实一直在走来走去,行云忍不住开口问到:“秦老,这还要走多久?”
秦百程闻言停了下来,行云正要再问,就见他笑到:“这里面弯弯绕绕的好不痛快!和他门主的秉性一样!宗主,我们不如就施展轻功,从房上过去如何?”
行云先是一楞,心到:“大白天的,在自己门派的屋顶上飞奔?这不象话啊。”正想到这里,行云忽地恍然,心到:“莫不是这老人也迷路了吧?”
可见秦百程那副大刺刺的样子,又不像迷路,行云还在犹豫间,就见秦百程到:“请宗主随我来!”说完,蹭的一声便上了屋顶,行云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上了去,正要走间,就听秦百程“咦”了一声,笑到:“原来已经是到了!”
行云顺着秦百程的目光往下一看,便见隔了一面墙,墙的另外一边有一座宅院,很小,上面写着丹霞阁三个字,想来就是那丹霞派掌门所住之地了。
行云此时才确定这老人刚才确实是迷路了,只不过不好意思说而已。当下心中一乐,暗到:“这老人也是有趣。”
秦百程见行云在一旁笑了,想是知道行云看了出来,也是哈哈笑到:“老秦不常住在这里,一时迷了路,还望宗主见谅,见谅。”
行云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问到:“那秦老平日里住在何处?”
秦百程指了指谷的西北面,到:“千星壁。”
行云顺着望去,却是没有看到什么,只是看见那方向大片大片的悬崖峭壁,又陡又平,就好似被开天巨斧直直的劈开也似,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