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铜仁帮此事益大不益小,这武当既然找了借口来向铜仁帮要人,那我们便将此事传开去,传的越广越好,要让整个江湖都知道此事,如此一来,武当反是会有所顾及。”柴贤这时也起身说到,他既然总管这些令主,自然直接对此事负责了。
“否则,那铜仁帮的徐征生一旦落了入他们的手中,可就糟了。所以不如此时将事挑的明了,既然川中三派都想插手,那便让他们插手好了。
不仅是他们,贵州的梵净宗也一并请上,更是要广邀武林中人,有没有名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并将他们请来,做个见证。
武当既然说怀疑铜仁帮与金刚门被灭有关,那铜仁帮就来个光明正大,让四大派与梵净宗一起来公审此事,他们彼此也不是心齐一块,这样总好过面对武当一家。
而且梵净宗这门派很是特殊,他们一向专心佛法,不动杀念,甚至固执到连兵器都不用,而此派又是位列九辅,掌贵州一境,算是主人,就由他们来主持,想梵净宗向来公正,又在情理,对他们大可不用担心。”
柴贤想的周到,萧寿臣这时接到:“柴堂主所言论甚是,正派现在想插手贵州事务,在口头上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所以只要我们将此事搅的大了,来听,来看的人多了,反而不用怕他们,只需暗中注意他们背后的动作便成。
所以我们要是明里去帮助铜仁帮的高手多了,反是对铜仁帮不利,而且宗主此去,也要见机行事,如果那些大派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宗主也请千万要按下雷霆之怒,小不
大谋,万剑宗二百年的准备,可不能因为这一时而暴
行云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讲述的甚是清晰明了,自然知道他们其实早将这对策拟订的好了,恐怕此时已经是在实行当中了,现在不过是为行云解释。
想想这一幕到是有趣,本来被冤枉的万剑宗反是过来劝行云不要动怒,要冷静,行云也有些哭笑不得。
行云之所以对此事如此愤怒,到不是铜仁帮被冤枉了,而是正派这么做的目的让行云大为愤怒,金刚门被灭的最大嫌疑便是点苍,行云他们不去主持武林正义,调查点苍,反是将此做为借口去贵州瓜分利益,行云愤怒的是这个。
更何况金刚门被灭,行云全程目睹,那惨状对行云来说,终生难忘。
点了点头,行云表示自己会克制,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焉以谢并不在场,此时谈论的是他的铜仁帮,他却不见?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已经回去布置。
想到这里,行云暗到:“他们果然早有了对策。”
萧寿臣见行云同意,便继续到:“此事再看也是个机会,只要我们调查出点苍与此事的关系,如果能有证据证明此事为点苍所为,那对九大门派声誉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
秦百程这时也插口到:“到时,万剑宗便可趁此机会隆而重之的出山!同时将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的嘴脸公布于世!
就算我们不去杀他们,也要羞死他们,那些所谓名门大派,最是好面子,这次便要他们丢个够!”
秦百程说到这里,笑的胡子都颤了起来,显的格外的开心。
扭头对行云笑到:“到时还要劳烦宗主让郭大掌门出关,好来应付德皇,呵呵,如此一来,万剑宗复兴之时,指日可待了!”
行云听罢,苦笑了笑,却是一句话都没有插进去,听他们一言一语说的虽然都在理,可行云却是听的头皮发麻,心中暗到:“我看来真不适合这江湖中的勾心斗角,虽然明知他们说的都是不错,可却总觉得很是在意,等我将两位师父找到,便退了出这江湖吧,这里实在不适合我,只是不知道思蓉是不是愿意和我离开青城。对了,也要将木乌师父接出来,他老人家辛苦了那么久,也该享享清福了。”
其他人不知道此时的行云竟然已经萌生了退意,仍在制定着此次计划。
既然大体已经说定,该为行云解释的,也都解释了清楚,算算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出发的时刻也就定在了明日,由行云一人出发,当然自然有门中高手在暗中随护,这些人不仅要应对武当他们可能在背后的动作,更要保护行云这个万剑宗宗主的安全。
虽然说行云武功又是大进,可万剑宗却是一点闪失都损失不起,这个宝贝宗主可以让三门真正的齐心合力,其实众人不说,但是却都心中明白,天剑、神剑两门虽然势微,可这两门合在一起,那力量仍然不可小窥,尤其还有郭定府这样可以为万剑宗抵抗德皇的人在。
万剑宗是否能重回武林,可就要看郭定府的意愿了,达到了通天阶段的高手,那修为可说超乎常人想象,就算万剑宗再是厉害,如果门中没有了郭定府,那顾虑可就实在是太大了,恐怕只德皇这一关便过不去。
只有行云这个宗主才能命令的动不愿出山的郭定府,所以行云虽然只来了不过几日,可万剑宗上下却没有任何一人敢逆了他的意,这不仅是因为行云宗主的身份,也是为了万剑宗的未来。
就在行云思绪飘远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切敲定。
秦百程和萧寿臣他们自然看的出行云的心神已经不在了这里,便结了束,只是一再嘱咐行云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首。
行云自然是应了下来。
随后回了雨雾阁,行云要准备明天的随身物品,进了门却是看到了一个倩影驻立在小桥之上,一阵微风吹过,衣裙摇曳,却好似仙女一般,美的不可方物。
行云一楞,那人不是焉清涵是谁?
家姐弟做同样的表情,行云确实分辨不出来,可接触行云知道焉以谢是不会做出如此妩媚的表情,有这个表情的也只有他那姐姐焉清涵。
而且现在事情如此紧张,焉以谢也不会特意换了女装来消遣自己。行云心里想到。
快步走上,焉清涵也是转了过头来,对行云笑了笑到:“宗主回来了,清涵今天是奉命来为宗主易容的。”
行云点了点头,知道了她是女子后,行云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的坦然面对了,尤其是想到自己曾与她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脸上立刻有些热热的。
于是一阵微风拂过,焉清涵抚了抚被吹的乱了的额前秀发,黑的头发,皓玉一样的手,娇美的面容,行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没有真的在意过她,此时她这一个普通的动作,却是如此美丽。
行云心中不由得暗到:“人也真是奇怪,心中认为她是男人时,她亦这样过,可我并不觉得如何,可如今知道到她是女子后,怎么就立刻感觉不同了?”
行云正在乱想,不远处一声娇媚的声音传了来到:“宗主,堂主,易容的东西都预备齐全了。”
抬头看去,原是剑媚走了过来,行云正好找了借口到:“焉堂主,那不如就开始吧?”
焉清涵闻言笑到:“全听宗主地。”说完随在行云的身后朝正堂走去。路过剑媚的时候,忽然对她一笑,剑媚立刻将头低了下去。
行云在前自然看不到这些,对他来说,此时最为重要的是尽早将这些弄好了,好去上路,而且此时看到焉清涵,心下又知道了她是女子身份。行云心中总有股异样的感觉,所以刻意少去看她。
“焉以谢的年龄似乎有二十五六,焉清涵就算与焉以谢同岁,也有那年纪了,她刚才与剑媚一比,便是成熟的多了。还有一种大家风范,怪不得她可以冒充大户人家的夫人而不露马脚。”
刚想了这些,行云便暗怪自己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
转过了些许假山怪石,三人进了屋里,行云坐在了椅子上,仰面合目,等着焉清涵为自己易容。
温软滑腻地玉手抚摩着行云的脸,焉清涵先是用湿毛巾将行云的脸擦的净了,再用手按摩行云的面部,好为一会的易容做准备。
一边按摩。焉清涵柔声问到:“这次相公想化成什么样子?”
行云本觉得焉清涵那双玉手在自己脸上按摩地十分舒适,此时焉清涵突然问来。随口便答了到:“还是上次的模样。”
刚是答过,便觉得不对。忙到:“你刚才说什么?”说着挣扎欲起。
焉清涵轻笑了笑,将行云按了住到:“刚才是清涵开个玩笑,宗主莫要在意。”
行云突然间感觉到这个才是真正的焉清涵,刚才进门之时看她似乎有些惆怅,而此时却才是自己以前熟悉的那个人,只是不知道自己将她分的那么详细做什么,行云自己也是无意识。
接下来,又是小刷子。做胡子,换发型。病恹恹的黄脸中年人回了来,看着行云现在的这副面容,焉清涵不禁轻轻的抚了抚,说到:“你这个样子很好看呢。”
行云以为这是易容的必要步骤,而且此时又不能开口,所以没有接话,只是心中暗到:“这个病恹恹的样子怎么会好看?”
行云可有自知之明,自己长地可算是一般,与好看搭不上边,更何况这个易容后的病汉子样。
满腹地不解,却不好开口,行云任由焉清涵在自己的脸上拍拍弄弄,又揉又搓,不过这样很是舒服,行云竟然就这样慢慢地睡了去。
再一睁眼,焉清涵已经是不见,唤来剑媚,得知她已经是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剑媚到:“可能是宗主这些天太累了吧?”
行云这些天来练功确实太过勤了,又常是不用内力的练剑,所以身体上乏的很了,在焉清涵的按摩下,竟然睡了过去,焉清涵也不敢打扰他,只好就这么走了。
行云想到这里,心中似乎有点空荡荡的,不过瞬间就让明天出山的事填的满了。
“宗主,您此行可要万分小心,虽然我们会有人在暗中相随,可您也要谨慎,江湖诡诈,谁也说不得万全,您可是万剑宗重回武林的希望啊。”
这句话,从朝剑门出来到谷口那一段距离中,秦百程已经重复不下三遍,行云也不好拂了老人家地意,知道秦百程是在担心自己,行云也只好笑了笑。
万剑宗的宗主要出山,这可不是小事,全安乐谷地人不论是不是万剑宗的,都是前来相送,直有几千人!黑压压的一片!
好在他们离的远了,看不清楚行云的面貌,不过就算如此,也是弄的行云有些不好意思,哪知自己出山,竟然这么大的动静?
秦百程见行云有些不太自然,笑到:“宗主不用太过在意,您是万剑宗的宗主,也便就是这安乐谷的主人,大家来送也是理所当然,而且这些日子里一件件的事情赶的紧了,您的就任大典也没有来得及准备好,今天也权且就当作让大家见见您好了,虽然他们看不到宗主现在的样貌,呵呵,那小丫头的手艺确实不错。”
行云实在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好在那些人离的远,只是含糊两下,也就过了去,几人来到谷口,看着那块巨石,行云心中感慨:“不过几天前,我还想着有一日使个计策骗开这大铁石,然后回去,将这安乐谷中事公布于天下,可谁能想到,不过几天之后,我竟然是被全谷人欢送这离开?世事之奇不过如此。”
正感慨间,看那两个巨汉向自己行了礼后,缓缓的移开那大铁石,一旁的萧寿臣忽然到:“再过几日梁老便要下葬,宗主可还有什么吩咐的?”
行云对这礼节手续并不清楚,当初只知道要隆重些,具体的就全交与他们办了,此时自然也想不出什么,便答到:“行云对这不是很懂,一切就听萧门主和秦老的安排了,等这事告一段落,行云当回来拜祭梁老。”
说着那大铁石已经是完移开了,望着那黑黑的甬道,行云心里莫名的一沉。
巨石又是渐渐的合了上,人声也被搁开,这甬道里恢与黑暗,还有那闷热。
行云一人往前走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