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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客栈,将自己的马牵了出来,奔镇远而去。(注1)
注1:镇远是个古城,在黎平西北,书中地名方位,除了个别虚构外,大多可以在地图上找到。
渔者没入水底,得铜人三尊,挽而出之,府之名以此
铜仁虽然有些年头,但却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的热闹过。
小小的城中,大批的人涌了进来,人头攒动,虽然来的人的数量比起嵩山之盟那是差的远了,可铜仁城本身也小的很,如此一来,到也挤的满满了。
就在拥挤间,本是稠密的人们让了出一条道来,不明者抬头望去,只见是一群人经过,清一色的健马显示着这些人的身份和财力,那行在前面的却是两位女子,一个英气逼人,一个柔和娇美。
“啧啧,你看那两个妞多漂亮,就是小的那个看着有点扎手。”
“你还是收了嘴吧,找死啊?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你还敢打他们的主意?怎么混的江湖,不带眼睛?”
“***,你怎么说话呢?”那头前说话的人不愿意了,掳了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我是为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看看他们后面跟的人手里拿了什么?”
那人闻言仔细一看,一下子就蔫了:“唐门?”
“才看见?一见到漂亮娘们就迷了心窍,就算没看到旗帜,也要想想这些人为什么都让了路?”
原来这嵩山之盟后,九大派不再受原本盟约的限制,五人以上可以跨省行动,只不过要亮明旗帜,好做辨认,此时唐门手中就有这么一个旗帜,上面一个唐字迎风招展,那人见了哪还敢去看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的?
唐门是什么门派?九大派里最被人所畏惧的不是少林,也不是武当,更不会是青城倥,这些门派虽然人们也是顾忌的很,但是最畏惧的却不是他们。
人们最畏惧两个门派,也是九大派中最神秘的,一个是护短的飘渺天宫,一个便就是唐门,飘渺天宫虽然护短,但是他的门人也少行走江湖,而唐门则不是,暗器,毒药,暗杀,唐门弟子的种种手段,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所以看到这是唐门经过,哪个不开眼,拦他们的去路?所以人群自然分了开一条道路。
“四姑,您怎么来了?”走在前面的那个英气逼人的年轻女子,自然就是唐月了,此时见那些旁边的那些行人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身旁的柔美女子,心中有些怒气,暗到:“这些人除了看热闹,看美女外,全是些酒囊饭袋。”
不过唐月也在暗恼,本来这次的行动是她向她的父亲唐冷求来的,终于有了一次自己领头的行动,还没有高兴多久,自己的这个小姑却突然追了来。
“姑姑不放心你一人在外,现在咱们那边人手又有些紧,所以只好由我跟来了。”
唐家四兄妹:冷、寒、冰、雪,那个柔美的女子正是唐家四兄妹中最小的唐雪,唐月的四姑,不过因为她的年纪不过三十六岁,再加上武功与保养,所以唐雪看上去也就刚过三十岁的样子,正是女子最美丽的年纪。
这时唐雪笑到:“小月你看,周围人好多人在看你姑姑呢,你姑姑还很年轻漂亮吧?”
转头见唐月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到:“当然是我的小月最漂亮了,他们因为小月太漂亮了,所以才不敢看你呢。”
唐月有些气结,只好轻声到:“四姑,这里人太多,不要这么说好不好?”唐月本是英气勃勃走在前面,可被唐雪如此一说,脸色立刻有些不太自然了。
唐月心中明白自己的这个四姑如此表现,其实是因为疼爱自己,唐雪的年纪已经三十六了,却是仍然没有所出,找来的丈夫是个书生,对她极是恩爱,也没有再娶,当然,有上面三个唐家兄弟看着,他也没有胆量提。
如此一来,这唐家的小辈们变自然成了唐雪的孩子,尤其是唐月,从小就被唐雪抱在怀里,喜欢的不得了,如今虽然大了,但是唐雪却依然如故。
唐月对自己的这个四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此时只好作罢,既然自己的长辈到了,那后面的事自然由她来做主了,毕竟四姑来了,一定是争得了自己父亲的同意。
于是唐月当下到:“我们之前已经定了客栈,可进城前,铜仁帮遣人来说已经为我们预备好了住处,您看呢?”
顿了一下到:“我的看法还是先住客栈的好。”唐月仍然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不过一来唐门现在需要做的事太多,还要分出一部分人由唐冰率领去调查天山一事,所以人手不是很够,二来也是要让
锻炼锻炼,所以唐月自己也是颇重视这次的机会,此雪来了,可唐月仍然将自己的观点说出。
唐雪看着唐月长大,唐月想的什么,她自然清楚,此时笑到:“小月自己拿主意就好了,姑姑不过是不放心才跟来,这里仍然是由你做主。”
唐月一听,心下松了口气,心情也好的多了,开口到:“那就仍然是客栈吧,虽然我们这次来是与武当唱对台的,但也不能做的太明了,而且那个铜仁帮的帮主听说也不是个易与这辈,与他走的太近了,反显我们对他有所求,也是不利。”
顿了一顿,唐月继续到:“听说那个铜仁帮的帮主焉以谢是个年纪才二十五六岁的魂级高手,这些天有好事之徒重排十大年轻高手,也有人提到他。
在嵩山剑试前,那个青城的小道士也说过他,这次到要见见赶他是不是如传中的那样武功智慧均是上乘。”
唐月听到有与自己同龄人做出如此佳绩,心下也是不服,如今自己终于是有了机会,自然想与他比较一番,唐月不仅外表英资勃发,心中亦是如此,这也可能与她是唐门年轻一辈之首有很大的关系。
唐雪听到这里,笑了笑,自己的这个侄女,心气很高,她自然不会不知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唐门女子可不是只能选择在家相夫教子,有能力,一样可以担任门中要职,而且唐雪也最是喜欢看自己这个侄女英姿飒爽的样子,此时笑到:“听说那个焉帮主不仅年轻,而且人比花娇,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也不知道外面传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传言是真,那可真是有趣,今次一并看了。”
见唐雪在那边轻笑,唐月心中不仅暗到:“小姑此来,莫不是专门看那个焉以谢的?”
唐月越想越是,要真的是为了照顾自己,当初出行的时候便跟来了,怎么会这时才到,显然是听了有关的传言,一时好奇,才急急赶来,自己的这个小姑年纪虽然很大了,但是心态却小的很,想到这里,不禁暗中叹了口气。
焉以谢的样貌如何,唐月到没有那么在意,她最在意的是焉以谢的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同岁,便是魂级高手,想来自己最先知道焉以谢的存在还是那个青城的小道士说的。
想到这里,心下暗到:“那个青城的小道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日他被黑衣女子掳了去,到如今仍然下落不明,这武林中还有什么人的轻功那么好?竟然可以凌空虚渡!”
因为常天赐击败了唐月,所以能打败常天赐的行云,唐月自然更是在意,只可惜那个小道士只是昙花一现,嵩山剑试后,便告失踪。
而那个在少林寺中来去自如的神秘女子,更是令唐月震惊,那日晚上,她亲眼见了那女子的不世轻功,同为女子,唐月又是好强,这冲击自然要比常天赐、行云他们给她带来更大。
正想间,客栈已是到了,里面早有唐门中人打点好了,唐月和他的小姑唐雪一起进了去,自然又是一阵目光投来。
“唐门终于到了啊,果然是他们最快。”焉以谢听了属下的报告,挥退可他们,开口说到:“娥眉也就要进城了,他们并不走在一起,看来他们两派也没有谈的拢啊。”
川中两派谈拢了,对铜仁帮也不是什么好事,论地利和实力,唐门与娥眉一起自然要强过武当,可武当真的要被迫退了出去,那铜仁帮更是挡不住他们两个门派,此时最好是这三家互相牵制不下,才为上策。
唐门没有去住在铜仁帮安排下的地方也在焉以谢的意料之中,这些大派在面子上还是要讲的,此次来这里,表面上是来主持公道,自然不会住到铜仁帮里,给人口舌。
焉以谢想到这里,站了起来,整了整衣冠,笑着对徐征生到:“走!我们去拜访拜访唐门。”
与徐征生此去自然要避了他人耳目,他们两个刚是进落脚的客栈,行云也进了城。
早是在来时的路上,行云就知这城中一定会人满为患,找到客栈住下,那是不用想的了,不过行云到也不急,既然早就没有了住处,急也没有用。
牵着马,进了城,走在大街上,看着这城中不正常的繁荣,行云暗到:“这大派们争来枪去还没个结果,反是让城中的百姓,小贩们得了利,到也有趣。”
听得这街上人们议论,此时的唐门已经入了城,娥眉也快要到了,只是武当今天似乎是来不了,青城说要来一人,也不知何时到达。
行云也有些好奇,究竟青城来的那人是谁?此时自己虽然不能公开与自己的师门相见,但是能遇到自己的师门中人,行云心下自然也是欢喜。
在路旁逮了个人,问明了铜仁帮的住处,行云记了下,便在这城里信步走了开。
铜仁城小,客栈只有两家,而且除了他们卖些酒食外,便只剩下一家酒馆,其他的都是些摊子,这几天城里的百姓也看出了些苗头,有些余力的,便找些闲暇时间,蒸些馒头果子来卖,赚些小钱,因为城中来往的江湖人确实很多,所以不愁销路,到是有多少都能卖个干净,甚至这城里的米面价格都有提高。
可就算是这城里最胆大的百姓,也不敢让这些江湖人到家里住宿,就算给的再高也不敢。有钱赚是好事,可也要有命花,这城里大都是普通百姓,平日里小心谨慎,哪个敢留这些江湖人过夜?就算看这这城里挤满了人举着银子,可也是不肯。
“妈的!大老远跑来看热闹,结果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晦气!”手里握着银子,却找不到住处,很多人都开始大骂了起来,可越是如此,越不会有百姓愿意,看着一个个在街上凶神恶煞般,胆小的甚至将门窗关的紧了,也不顾这还是白天。
“来之前就应该想到,既然这么多人来凑热闹,巴掌大的个小城,自然没有地方住了。”那旁边的汉子一脸的不屑,显然对刚才同伴的抱怨不以为意。
“少来马后炮了,你要早料道了,为什么不早说?”
行云听了他们的争吵,心到:“这些人找不到住宿,恐怕到是都要露宿城外了,想想到也壮观!”
一边想,一边暗里估摸了一下,这城里的江湖人怎么也有千把以上,这还只是在市面上转的,不算城外和已经住了下的。
虽然铜仁地处偏远,可也正因为如此,周围的很多小派,尤其是再往西走的那些小派,他们之前没有那么多的盘缠和时间去参加嵩山之盟,正在遗憾间,这川中大派与武当同集于此,那还不纷纷率门下小子们来开开眼界?
所以这里经常可以看到二十岁许的年轻人,衣着简单,愣头愣脑的左右张望,好奇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行云看的有趣,平日里他不是急于赶路,便是思索,很少有时间来观察周围的人,此时行云外表是个中年人,也在暗里要求自己的行动要符合这副脸,所以在心境上竟然也有了些变化,此时看着那些年轻人,行云觉得他们和以前的自己刚下山的时候很像,看什么都好奇,将自己的心情完全写在脸上。
这么一想,行云哑然一笑,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