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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喝的不少,但是话到是说的挺清楚的,这个也是很有趣的现象,酒醉看似头昏脑涨,但是不仅能吐真言,而且有时条理要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分明,这是行云在这么多的酒楼客栈了听来的经验。
那几人说话间,这边的酒菜也端了上来,很是丰盛,那罗志也识趣的不再多话,几人闷声的吃了起来。
常沁诗毕竟是小女孩的心态,气了一会,便又开始有说有笑。行云看着这满眼的武林人士,不解的问到:“常师妹,你不是说那西北大盗是被你的师叔们追到这里的吗?怎么这里会有如此多的江湖人?那寒潭秋月可是两位长辈?”
不等常沁诗答话,那罗志将行云的话接了过来,说到:“寒潭秋月正是我们的三师叔和四师叔的侠号,江湖上大名鼎鼎谁人不知?怎么师弟你竟然不知道吗?”说着一副你太孤陋寡闻了的模样。
那罗志语中带着讽刺,自是看自己师妹与行云说笑而心中不满。
行云尚为答话,常沁诗又是瞪了罗志一眼,“行云师兄是在问我,你抢个什么劲?”看那罗志缩了回去,常沁诗对行云笑到:“我三师叔和四师叔是夫妻,一直联手行走江湖,所以人们合称两位师叔为寒潭秋月,那寒潭和秋月是他们的剑名。”
说到自己的这两位师叔,常沁诗小脸上满是崇拜:“我的这两位师叔可厉害了,联手江湖,惩奸除恶,可是一等一的大侠!而且武功高强,在我们倥侗山上,除了祖师爷他们外,就是我爹爹也不能打赢三师叔和四师叔的联手哦,我爹爹可是魂级的高手!”
看着常沁诗说的眉飞色舞,行云只是配合着笑了笑,心下却是不以为然,“不过是剑罡级的高手罢了。”要知道行云虽然出道江湖没多久,但是见过的剑魂级高手就有好几个,而且自己现在也拥有了剑魂,自然是不太在意剑罡级别的高手了。
“不过可惜我到现在都没有出手过啊。”行云心下也是一直在想看看自己得到了刹那后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可惜的是一直没有机会。
“那个裴悲可是狡猾的很,我们师叔可虽然是得到了线报,但也是追了他好久,至于那些江湖人则是闻风跟来的,好象那个裴悲将他偷来的东西放在了一个什么地方,那些人都是想寻那宝藏的。”开始解释着这里为什么这么多的江湖人,说到这里,常沁诗皱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真不明白那个小偷不久是偷了官府的银子吗?竟然能引来这么多人。”
行云看常沁诗那可爱的表情,心道:“小姑娘你家中有钱,生活无忧,自是不知道这没钱的苦处,有钱的妙处了。”出来这几个月的江湖,行云就已经对银子的威力有了深刻的体会。
没了话题,几人开始吃喝。
用筷子拨了拨自己盘子里的菜,虽然很是丰盛,但是小姑娘却没什么心思吃,四处张望着,一副寻找有趣的事的样子。
“什么?这里的雅间竟然满了?”没过多时,令小姑娘觉得有趣的事情就发生了,门外进来一个年轻公子,那声音自是由他发出,而这声音行云却是听的耳熟,转目望去,见那人竟然真的认识,正是差一点娶了袁思蓉的华山掌门之子,赵剑!
“他也来凑这个热闹?”行云对这人的印象相当的恶劣,当下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但是身后却是愈发的热闹起来。
赵剑本身就对自己被父亲拉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不满,最近这些日子,自己的父亲总是带着自己四处奔波。名门大派的掌门应该是发号施令的,怎可自己亲身奔波?
其实赵不忧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赵剑,之前青城那次的联姻不成,其中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是出在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身上的,本来赵不忧对赵剑的管教是很放松的,但经过青城之后,也终于下决心要锻炼锻炼自己的这个儿子了,否则以后如何要他接掌华山?赵不忧可不想将华山派拱手让给他人。
此时赵剑本就心情不好,更是心高气傲,自然更不会简单了事了,“既然雅间满了,那给本少爷轰出去便了!”
小二虽然看的出眼前的这个年轻公子不是善茬,但自己不过是个跑堂的,怎么可能将客人轰出去?惟有找来掌柜赔着不是:“这位公子,您看是不是就在大堂将就一下,要不您看将饭菜送到您的屋里去怎样?”
行云对赵剑的蛮横很是反感,有本事对一跑堂的横什么?不过赵剑毕竟是华山掌门的儿子,自己要是和他有什么冲突,以自己现在的武功虽然是轻松,可就怕对自己师门影响不好,而且自己也有可能受到责罚,所以行云仍然是背对着赵剑并没有出声。
一旁的常沁诗却是看的兴致盎然,甚至是其他的几个倥侗派弟子也开始放下筷子。
不理那客栈的小二和掌柜的赔罪,赵剑大步踏上二楼,直入为首的一间,掌柜的和小二连忙跟着跑了上去,怕客人们之间闹出什么事来,可惜为时已晚,赵剑进去的快,出来的更快,而且是被人扔出来的。
突然的变故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小姑娘常沁诗第一个反映过来,一拍小手娇笑到:“好玩好玩!”
众人这才都接连哄笑开来,行云心下也是暗笑不止,对于赵剑吃亏,行云心下说不高兴那才是奇怪,行云也不是滥好人,对于这个自己讨厌的人,自然是乐意看他出丑的。
旁边的几个倥侗弟子更是笑的肆无忌惮,尤其的罗志,更是笑的跌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是真的在笑赵剑,还是因为他师妹说好“好玩”的原因。
赵剑此时头脑有些发晕,自己刚进去就莫名其妙的被扔了出来,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看到,连自己是被什么东西扔出来的都不知道,在场的笑声更是刺激了赵剑,一把抽出配剑,再次跃上二楼,挥剑直劈去。
那架势大有要劈开那雅间之意,只可惜这次的结果却是和上次一样,雅间中人仍然没有露面,但是一道剑罡破空而出,正正的击在了那赵剑的剑上,在半空就将赵剑又劈了回去,一口鲜血在空中喷洒而出,煞是惊人。
这一次笑的人不多了,因为那雅间里的人这一手剑罡震住了他们,而行云却是心下暗呼:“百练平天!”
百练平天是丹神曾经施展过的绝技,这刚才二楼雅间中的剑罡外放,简直和丹身当日的百练平天一模一样,要知道很少有剑法能将剑罡外放出来攻敌,起码现在的行云并不知道有什么派的武功可以做到。
“莫非是师父在楼上?”行云突然有一些激动,从天山回来,那离奇的遭遇让行云怎么也想不通顺,为什么全山的人都消失了?要知道他们可是对立的两派啊,怎么会一起消失?而且现场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更奇怪的是人全消失了,惟独竟然留下了自己?
不论如何,自己的丹神师父也不会连个口信都不给的就把自己一个人留下。
此时忽然看到百练平天出现,行云焉能不激动?骤然站了起来,口中大喊:“师父!?”
行云正想上前弄个明白,同时客栈外传来一声怒喝,“什么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伤人?”
喝声未落,人已到,来人正是华山派掌门人赵不忧,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没有看见,就看到他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从半空劈了下来,口喷鲜血,心中哪能不怒?好在是赵剑吐的是鲜血,起码内脏并无什么损伤,也看的出是对手留了些情面,不过那仍然不行!
要说行云站起来的时候却是凑巧,这赵不忧刚一入门,一声怒喝,紧接着行云就站了起来,赵不忧的目光立刻就被行云吸引了过去,对于这个破坏了自己联姻大计的青城派小道士,赵不忧一直是暗恨在心的,可是当时的行云身在青城,赵不忧也那他没有什么办法,而此时赵不忧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伤,心下已经是怒不可抑,行云闻声站起,口中大呼“师父”,给赵不忧的第一印象就是,那楼上之人是这青城小道士的师父!
“楼上的可是青城师兄?”赵不忧强忍怒气,如果真是青城派,这事也要有个交代,自己堂堂华山掌门,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伤?说话间自是将本门疗伤圣药给赵剑服了下去。
行云根本就没有理会赵不忧,他最关心的是那楼上之人。
此时整个客栈大堂鸦雀无声,那二楼雅间里也是半点声音都欠奉,仿佛那里根本就是没有人一般。
小姑娘常沁诗拉了拉行云的衣袖,小声到:“师兄,上面的是青城长辈吗?”小姑娘虽然喜欢看热闹,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也知道这事有些闹大了。
从小在武林中十大门派之一的倥侗派长大,父亲又是掌门人,自然在武功上的见识不会差到哪里去,小姑娘所差的是江湖阅历而不是见识,而这一手剑罡外放的功夫确是他爹经常提起的武林中最厉害的几种武功之一,但是没有听过那是青城派的武功啊?为什么自己的师兄要喊“师父”?
而那刚闯进门来的中年男子更是高手,虽然常沁诗看不出赵不忧是华山的掌门,也看不出他具体的武功深浅,但是从那气势就能看的出来人的厉害。
所以自己的这个青城师兄在此时突然莫名其妙的站起来,大喊师父,实在是把所有的目光拉到他自己的身上,小姑娘好心的拉了拉行云,虽然小姑娘知道自己的这个青城师兄的武功也是很厉害,但还是希望他坐下来,避免意外的好。
行云被小姑娘这么一拉,也是醒悟过来,自己的那声“师父”实在是容易引起旁人的误会,尤其是赵不忧知道自己是青城派的弟子,自己这一情急之下,弄不好会让华山派误会自己的师门,虽然自己不很喜欢华山,但更不会给自己的师门找麻烦。而且那雅间中人很是怪异,如果真的是自己丹神师父的话,没有理由看不到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发呢?
“赵掌门,那楼上的不会是我青城派的师叔,晚辈刚才只是一时情急,那人武功与我另一位师父有些相似,所以才出声询问,请不要误会。”行云向赵不忧解释到。
赵不忧听罢也有些信了,一来这个青城派的小道士即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敢来欺骗自己,二来青城派乃名门大派,门下弟子也不可能如此卤莽行事,否则事情传会去自然是严厉的处罚。况且那武功也不像是青城所有,要不是行云的那声“师父”,赵不忧也不会怀疑到青城派的头上。
可是到现在为止那雅间中仍然是俏无声息。
“糟!那厮莫不是从窗后逃了?”赵不忧一惊,想是因为自己儿子受伤而扰了心智,竟然一时不察。
当下再顾不得身份,也不取剑,就这么一直身,便从门旁跨上了二楼,华山派不仅剑法精妙,轻功也是独树一帜,想那华山险峻之极,在那华山险道练就出来的轻功自然是可想而知。
让赵不忧放心的是,那雅间中人并未遁去,此时赵不忧刚落在二楼,那雅间的门就被推开,由内出来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人,身材也是普通,蜡黄着一张脸,到似就要病倒一般。就连赵不忧的修为,都差点看走了眼,不过他毕竟是十大名门的掌门人之一,略一诧异就恢复了正常,抱拳到:“这位朋友,犬子是犯了何错,竟然要下如此重手?”
礼数仍然不可缺,尤其是赵不忧的身份,更不可是会在江湖上落下把柄的。
那蜡黄脸一阵的咳嗽,到是让赵不忧后退了半步,并不是那咳嗽中有什么暗器内功,而是赵不忧实在拿不准这个蜡黄脸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病。
看那蜡黄脸好一阵子的咳嗽后,嘶哑着嗓子说到:“你的儿子怎么做的,这满屋子的人都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