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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人知道了,不过那威力却是很清楚,丹霞派被天命一人灭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垣晴说到这里,脸上崇拜神色又起的说到:“而当时惟有德皇老前辈才能阻止的住天命,迫其立下约定,保了江湖五十年的太平,直到十年前飘渺天宫的主人与天命的那一战。”
“那一战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世人无从知晓,因为当时除了天命与那飘渺天宫主人外,就只有德皇老前辈一人在场来做见证,而那次比试过后,这三位均未透露结果。”垣晴不无感叹的说到,一脸的遗憾,对那不能知道结果和过程的遗憾。
江湖上的习武之人,只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莫不对那场绝世对诀感到极大的兴趣,年轻人则更是如此,只可惜,除了三位当时在场之人外,他人却是欲知无门。
垣晴此时一叹到:“虽然结果不明,但是从此武林两大绝世高手变为了三个,说明天命承认了那飘渺天宫主人的实力,那飘渺天宫主人的实力就可见一斑了。”
垣晴说到这里,笑了笑,对常沁诗说到:“飘渺天宫虽然行事神秘,但是从上至下,却全无劣迹,但凡是犯错有过之人,无不被驱逐出门,那裴悲就是一例。且那天宫主人亦是压制天命的重要力量,师妹可不要对他们有了偏见。”
常沁诗本是听的入迷,小姑娘生性好动,喜欢热闹,对于这江湖上的秘闻传说更是喜欢,只不过她的父亲身为名门之长,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给她讲故事。这垣晴所讲到的正是合了小姑娘的胃口,再加上那垣晴一直是彬彬有礼的样子,小姑娘也就不再向之前那样的与他作对,只是小嘴上一嘟,仍然有些不认输的说到:“知道了,知道了,年龄不大,却比那陈默还要像老头,好罗嗦。”
垣晴闻言一笑,看了看天色,见那天边已是微泛起鱼肚白,站起身来,对行云和常沁诗笑到:“不知不觉,竟是聊了一夜,垣晴与两位师弟妹到是投缘的紧,咱们以后有时间再做长谈,我还要回去照顾一下我的师弟,先告辞了。”
行云连忙站了起来,回礼到:“垣师兄武功、人品、见识均是行云之目标,以后有机会,当会再找师兄请教。”
垣晴一笑,应了下来,转身自是奔那肃州城而去。
常沁诗这时也站了起来,对行云说到:“那个人还不错哦,不像其他华山派的人那么讨厌。”
行云知道小姑娘对垣晴的观点有了转变,只是碍着性子当面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当下一笑。
“云师兄,你看咱们也回去吧?”常沁诗问到,小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一副娇墉的样子,看的行云心下一动:“这个师妹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
见行云就这么看着自己,常沁诗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奇怪的问到,“云师兄?沁诗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行云闻言一阵的尴尬,暗思:“我怎么研究起小姑娘的长相来了?思蓉还在青城等着我呢,怎么可以胡思乱想?”不过行云也不想扯谎,于是直说到:“看到刚才师妹的样子,师兄觉得师妹长大后一定会是个美人的。”
说后,行云忙又补充了一句:“师兄的话有些唐突了,实在是别无他意,只是赞美。”
本是以为小姑娘小,自己这话被她听到不过是句很普通的夸赞之语,而且之后又是补充了,但是小姑娘常沁诗听后小脸仍然是一红,捏了捏衣角没有答话。
而行云此时却是正在看天色计算时间,并没有注意到常沁诗的反应,而是在想,“是在这时翻城墙回去,还是再等一会城门打开后走正路回城?本以为那位垣晴垣师兄是个守规矩的人,却没有想到他半夜番强出城却像平时一般,莫非华山派没有对门下教导的吗?”行云在青城派从小被教育要遵守俗世规则,尤其是这番强跃脊,除非万不得已,绝不可做。所以看到垣晴这名门弟子如此行为,心下自是奇怪。
行云正思索间,忽然觉得远处有人朝这里急奔而来,速度之快,绝对不是一般江湖客所能为之。
一时不知敌我,行云一侧身,将常沁诗档在身后,目视那声音传来之处。
行云听那人急速赶来,心中暗思:“这人是谁?莫不是那裴悲又折了回来?要真的是他,我该如何做?”
正举棋不定间,那人已然可以目视,行云望去,原来是那倥侗派寒潭秋月中的秋月剑,小姑娘常沁诗的四师叔,既然是自己人,行云自然不在担心。要说这一段说来话长,其实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
秋月剑正在急往回赶,眼看就近了肃州城,眼前处却是站着两人,仔细看来,一个是那之前助过裴悲的青城派小道士,另外一个竟然是自己的师侄女。
“沁诗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而且这天色?”秋月剑心中暗想,人已是到了近前,正是瞧见自己的师侄女脸上红晕未退,心下更是疑惑,开口问到:“沁诗,这么晚了,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行云此时猛的醒悟过来,心下暗叫:“糟!这天还未亮,此地只有我与小姑娘二人,真的是容易引起误会,垣师兄离开的可太是时候了啊!”
行云心下叫糟,但是那秋月剑却是在问常沁诗,自己不好去抢长辈的话,只好垂手立于一旁,心中安慰自己:“我们根本就没做什么,常师妹自然会解说清楚。”
可令行云没有想到的是,小姑娘面对自己的师叔竟然是脸上红晕更盛,转身跑了开去,看去向自然是肃州城,但却将她的师叔和行云两个晾在了当地,一脸的错愕。
行云见状立刻开口解释到:“启禀师叔,行云本是与华山的垣晴垣师兄约定城外切磋武艺,常师妹只是来观战的,之后我们三人夜话江湖到了现在,垣师兄刚离开而已。”
行云自然要急着解释,小姑娘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容易惹人误会,尤其是当着倥侗派的长辈,这误会要是传到青城之中,自己可就对不住思蓉了。
常沁诗突然跑掉使得秋月剑楞了一下,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常态,听了行云解释后,一笑到:“师侄不用多心,青城门下教育向来位武林称道,师叔自然是信的过师侄的话。”言罢又是一笑。
秋月剑早年本是江湖中有名的美人之一,人到中年又是凭添几分温和慈祥,只不过她那笑容看到行云的眼中,总是好象包含着什么涵义似的。
“莫不是我多心了?”行云心下不仅揣揣。
心下安慰了自己一番,行云问到:“不知师叔可是追到那裴悲了么?”
行云对寒潭秋月追时二人,回来的却是一人,有些不解,对那裴悲的下落也是关心。
秋月剑此时带着行云往那肃州城走去,闻言答到:“那裴悲不愧为西北大盗,逃跑的功夫确实一流,就连赵掌门都有些跟不上,看样子这次要追上他的把握不是很大,你寒潭师叔是继续追下去了,我回来将沁诗他们安顿安顿,因为裴悲逃往大漠,这一次追击可不是十天半月那么简单。”
说着,行云与秋月剑来到肃州城下,此时仍然没有到城门开放的时候,但是肃州官府因是早与倥侗派有过约定,看倥侗派的寒潭秋月之一归来,自然放下吊桥大开城门,也省下了行云对番强而入的抵触。
待到落脚的客栈,行云与秋月剑刚一入门,就听里面有人大吼,由打里面急冲冲的奔出一人,眼看就要与行云撞在一起。
那人急冲冲的就往外走,竟是连人都不看,行云自然不会让他撞到自己,心随意动,身子往旁边一闪,将人让了过去。
那人此时也是有所感应,脚下一个踉跄,抬起头来就要大骂,行与一看,此人正是罗志。
要说罗志为什么此时急急的出门,那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昨晚常沁诗跑去看那个行云和垣晴的比试,竟然一夜未归!更令罗志不能忍受的是,刚才那个垣晴独自回了来,而自己的师妹和那个可恶的行云竟然还在一起?
“他们在做什么?”就在罗志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常沁诗一个人回来了。
常沁诗一人回来对罗志来说本是件好事,总比与行云一起回来要好的多,可是常沁诗脸上那抹仍未完全消去的红晕却是让罗志登时火冒三丈,头一次的大声质问,却被常沁诗直接的顶了回来,罗志有火没出发,一气之下,就要去城外找行云算帐,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行云。
罗志刚要破口大骂,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罗志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四师叔,登时将那些脏话全都又咽了回去,表情甚是古怪。
看了看罗志身后跟上来的其他倥侗弟子,秋月剑脸色一沉,斥到:“天还未亮,你们如此喧哗,岂不是让这全肃州的人笑我倥侗门下毫无教养?全都给我回屋里去!待回到倥侗,你们全都要面壁十天,以做惩罚!”
行云看着那些蔫了的倥侗弟子,心下也是匝舌,“没想到这位倥侗师叔看似和蔼,但发起火来也是好生骇人。”
秋月剑整了整面色,对行云一笑到:“让师侄见笑了,与青城派的育徒之严相比,这些孩子们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行云听后心中暗到:“青城之中也未必都是好的,以前欺负过自己的虽是不多,但是言语间的侮辱和蔑视到也不少。”但行云毕竟对青城的感情不是一般,对于维护青城派在外声誉的事情是十分乐意做的,当下只是谦虚几句。
秋月剑领着行云来到常沁诗的房间,将其他的男弟子全都哄了回去,直把罗志气的敢怒不敢言。
常沁诗此时小手托着香腮,正在房内呆坐,秋月剑和行云进了房间,小姑娘竟是没有察觉。
秋月剑此时面上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闪过,示意行云坐下,对常沁诗柔声唤到:“诗儿,想什么呢?”
常沁诗小脸上仍然有些红红的,不自觉的答到:“沁诗在想云师兄…………”话一出口,常沁诗猛的一惊,见是秋月师叔在问自己,而行云则脸色尴尬的坐在一旁,不由得娇嗔到:“师叔你好坏,沁诗以后都不理你了!”
行云在一旁尴尬的看着,心下暗自苦恼:“我长相一般,连那个罗志都比不上,小姑娘怎么突然看上我了?小姑娘究竟是看上我哪里?”
秋月剑笑了笑,为免年轻人尴尬,将话题扯开道:“云师侄真的是好武艺,就连我都看不透师侄的深浅,青城果真是人杰地灵之所,我们倥侗年轻一代中,也就天赐或可与云师侄一比了。”听师叔将行云去比自己的哥哥,常沁诗的脸上又是一红。
行云刚想与秋月剑和常沁诗解释自己已是有婚约在身,以免误会,哪知却是被秋月剑一句话就给岔了开去,当下也只好先是答到:“行云之技不过微末,哪能与江湖上十大年轻高手之一相比,师叔谬赞了。”
秋月剑摆了摆手,说到:“云师侄不必过谦,华山赵掌门是什么武功?师侄与那裴悲联手可保不败,那就自可证明了。”
看行云就要解释,秋月剑笑到:“师侄不必担心,虽然后面发生的事情师叔不是太清楚,但是诗儿之前也和我说过一些,云师侄事先并不知道那人是裴悲,而事情又是起于赵掌门之子,当怪不得师侄,这事有我做证,师侄放心。”
能让华山掌门吃瘪,秋月剑当然乐意看到,何况这事确实就是事实,何乐而不为?且不说倥侗与华山两派多年的摩擦,就说这次追那裴悲索要玄天遗篇,华山掌门便是亲身前来与自己争抢,虽然口上说是为了追拿西北大盗,为民除害,但是实际如何,大家心下都是清楚。
有了秋月剑的保证,行云的心里塌实了很多,毕竟人家是倥侗派的长辈,与华山掌门赵不忧平辈,她来做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