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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的这位青城师兄大展身手,小姑娘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满是兴奋,甚至还有一些崇拜,见行云提着那个马脸青年走了过来,赞到:“云师兄刚才好棒哦!简直和我哥哥一样的厉害!”
听小姑娘这么说,行云微微一笑,心中知道,能让她把自己和他哥哥相比,那可是小姑娘的最高赞赏了,从常沁诗的言谈话语中自可知道,在这年轻一辈中,她可是只认为她的哥哥是最强的。
行云将那马脸青年放在地上,还未来得及问话,就听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的嘶杀声!那几个倥侗弟子本来放松了一些的心有是被提了起来,不过好在那嘶杀声片刻就止,行云向那声音的方向望去,见两个人缓缓的走了过来,不一会,人已经可以分辨,乃是垣晴和赵剑。
“垣师兄来的可有些慢啊。”从刚才自己与垣晴相见的地方到客栈的距离很近,但是垣晴他们却直到自己这里事了才姗姗来迟,这速度未免过慢了,即使赵剑有伤,也不至于此。
待垣晴二人来到近前时,行云发现垣晴的衣杉上竟然满是血迹,忙问到:“垣师兄,你这是…………?”
垣晴看了眼坐在地上的马脸青年,沉声到:“这万马堂当真是罪大恶极!不仅劫掠财物,还要淫人妻女!我在这短短的路上竟是遇到了三起!全都杀了!”
此时垣晴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想必是刚才被他目睹到的万马堂的恶行实在是难以入目的缘故,那衣杉上的血迹自然都是万马堂恶徒的了。
行云虽说没有亲眼看到那些恶行,但是凭着满城的混乱哀号,就可见一斑了,当下指了指地上的马脸青年说到,“这是我刚刚拿下的万马堂少堂主,师兄你看该如何处置?”
现在这几人中就要数垣晴年纪最大,行云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见。
垣晴闻言,摇了摇头到:“这人是师弟拿下的,当由师弟决断才是。”
行云笑到:“论经验阅历,我们都不及师兄,所以我们自然是要听师兄的了。”
已经委顿在地的马脸青年本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而有些灰心,可此时听那两人竟然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做一回事,竟是谦让起了由谁来审问自己?
马脸青年随其父横行大漠,几时受过如此耻辱?当下一扫刚才的颓势,梗起脖颈大叫道:“你们有种一剑把爷爷杀了,否则休想从爷爷我这里问出一个字来!他妈的一群小兔崽子!”
行云和垣晴本还在推辞,没想到那马脸青年竟然是如此的硬气,当下一楞,这时垣晴身后的赵剑嘿嘿一声冷笑,慢慢的走了出来。
赵剑这两天实在是憋着一肚子的火,被其父赵不忧带到这么边远的地方,又被裴悲打伤,再是遇到那个可恶的青城小道士,而自己的师兄也是在敷衍自己,并没有真的去教训那小道士,反到好象关系很好的样子!
赵剑正自恼恨,那个长的难看到了极点的人竟然敢骂自己小兔崽子?自己是谁?堂堂华山掌门之子,你不过是帮马贼罢了!
只见赵剑来到马脸青年的跟前,冷笑一声道:“你敢骂我?”说完,一把抽出配剑就要斩下去。
行云没想到赵剑突然就要斩了那人,幸好垣晴在一旁出剑架住,口道:“师弟莫要如此,此时城中我辈力量太少,这个人正好做人质。”
言罢向马脸青年说到:“在下华山垣晴,你们万马堂祸害这城中百姓,我辈正道不能坐视不管,事当从急,只好先借你一用了。”
马脸青年没想到这小小的肃州城里竟然还有华山的门人在!十大门派竟然有三个在这城中!而且眼前还是江湖上盛传的十大年轻高手之一的华山垣晴!
俗话说的好,人的名树的影!行云虽然厉害,但是还没有名气,也就只好与人交手后才能让人服气,可这垣晴却是在年轻一辈中如日中天的人物,年轻人中哪个不知?当然,像行云这样比较闭塞的例外。
知道了自己身边竟然有两名魂级的高手,马脸青年也不再取抱有有什么脱困的希望了,当下闭口不语。
垣晴见状抬头问常沁诗他们到:“不知道贵派在城中有多少力量?”
倥侗门下六人互相看了几眼,这次他们不过是随师妹过来凑热闹的,对于本派在肃州城的布置实力并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大概知道因为此地地处偏远,所以力量不够而已。
见倥侗门下面面相窥,垣晴就知道了他们也是不清楚,只好说到:“暂且不论贵派在城中实力如何,当务之急是先与他们取得联系,将我们的力量积聚在一起,这样是攻是守方可决定。”
垣晴这话说的自然在理,行云点头到:“合则力强,垣师兄说的不错,我们还是先去找到秋月师叔,然后再做打算。”
常沁诗闻言也急到:“对!先去找师叔!”小姑娘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师叔很可能会有危险,因为寒潭秋月分开后只是剑罡级的高手,如果遇到了马亭山这样的魂级的话,可就很危险了。
垣晴并不知道秋月剑回了来,当下说到:“原来秋月前辈在城中?这就好办了,此时最需要一个前辈来主持大局。”
垣晴的话于公自是说的不错,但是于私却有些为难,看了看身边的赵剑,垣晴最担心这一路行去会牵动他的伤势,可这城中如此混乱,将他安置在哪里都不安全,真是左右为难。
赵剑见垣晴看向自己的眼神多有犹豫,当下迈步前行到:“我不用你担心!”
垣晴见状也只好摇头苦笑,跟上一步,护在他的身旁,以策万全。
众人在常沁诗的指引下,向倥侗派在城中最大的产业行去。
倥侗派在肃州什么买卖都有做,而在城中的总铺,则是一间古玩店,常宝珍玩。
常宝珍玩本身做的是珠宝生意,西域珠宝流进中土,第一站,先在这过个箩,这也是倥侗派最大的几个来源之一。而常宝珍玩本身也负责协调整个倥侗派在肃州生意,有倥侗派本山弟子亲自看守。
各大名门的门人众多,除了亲传弟子外,最多的是记名弟子,这些记名弟子作为个大名门最庞大的战力来源,被分派到他们名下的各大产业,负责保护之职。
而常宝珍玩因为地位重要,所以是由倥侗派本山的亲传弟子轮流守护,这样既增加了保护常宝珍玩的力量,又是对自己门人的一种锻炼。
这些弟子守护,实力再加上倥侗派的名头,可以说是安稳的很了。
此时全城大乱,但是这常宝珍玩却是仍然如往常一般的开门纳客,店伙计仍然在店内擦拭古玩,而掌柜的则在用算盘啪啪的对帐,只可惜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客人了。
虽然没有客人,但是门外却是来了一队人马,个个彪悍非常,一色的全黄衣,就好象大漠中的沙子一般无二。为首的二人高坐在两匹神驹之上,都是约摸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长的很是相象,看上去是一对兄弟,其中年长一些的人一扬手中马鞭,指着常宝珍玩笑到。“亭海,你看他们多有意思!”
“倥侗派向来标榜‘客至门开’,他名下产业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除了朝廷禁令外,一律常开大门,这名声也是弄的极响,我本不信,但即使咱们到了他的门前,那店中人等仍能安然以待,看来倥侗派做生意的手段到确实不错,他的店伙计训练的也是很有胆色嘛。
都说十大门派,倥侗最富!怪不得,怪不得。”那年纪稍轻一些的人笑着接到。
“不知道咱们算不算是客人?应该算是恶客吧,哈哈!看看倥侗派怎么接待咱们这些恶客!”那年长之人说罢一阵长笑,笑声连绵不绝,越来越响,过了不一会,竟然连房上的瓦片都被震的纷纷跌落,那店中的伙计与掌柜的虽然也学过些武功,不过那只是简单的防身健体之术而已,哪里应对的了如此深厚的内力震荡?当下再不能像刚才那样安然了,一个个捂着耳朵,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滚。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清越的女子声音,朗声到:“这是哪位英雄好汉拿我们店伙计开心?”一字一句清晰自然,虽然没有压过那笑声,但是却让听到的人都舒服了许多,不仅是常宝珍玩中人,就连那队黄衣人马也是如此感觉,因为那笑声是不分敌我的,只不过那些黄衣人的武功要高出常宝珍玩中人许多,自然能够抵抗的住,不过难受那是一定的了。
年长之人闻言,骤然听了下笑声,闭口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片刻,一个女子的身影轻巧的落在了常宝珍玩店前,正是倥侗派的秋月剑。
看了看店里仍然痛苦的伙计和掌柜,秋月剑脸色一沉到:“倥侗秋月在此,这位英雄尊姓高名?就是冲着我倥侗派而来,也不用和他们显威风吧?”
秋月剑自然是知道这些黄衣人就是万马堂的,而那端坐在马上的两个中年男子,多半就是万马堂的正副堂主:马亭山和马亭海了,不过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二人,也不多加猜测。
口中两句话,说了两个“英雄”,自然是讽刺自己欺负弱小,那年长的中年男子本是愉快的脸色也同样一沉,嘿嘿一笑,本是凶恶的脸上,更添几分狰狞,手里把玩着马鞭,居高临下的冷笑到:“本人万马堂主马亭山,你不用冷嘲热讽,这肃州城已是我万马堂的天下,城中一切予我所求,就是你也是一样!常闻倥侗派寒潭秋月的秋月是个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不差。
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长的确实还不错,身材也还可以,等这里事了,晚上就让你尝尝我马家兄弟的雄风!亭海,你说怎么样?哈哈哈哈!”
马亭山说完与他弟弟一起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之后人马也是一起起哄,饶是秋月剑阅历已深,仍然是有些按柰不住心中怒火,只可惜自己这边实在是力量单薄,惟有暂时忍耐,心中暗道:“刚才自己听到万马堂入城的消息后,就立刻往回赶,本是先要去找自己的师侄女的,但是那狂妄的笑声却把自己直接的拉了过来。
这城里的敌人中能有如此功力的也就只有马亭山兄弟了,既然他们不在自己师侄女的方向,就起码可以放心常沁诗他们暂时没有什么事,因为毕竟他们身旁还有那个青城的小道士行云跟着,只要不遇到马亭山兄弟,当无大碍。
只是自己虽然赶到,却也毫无办法,就是自己的丈夫赶来,二人合力也只能对付马亭山兄弟中的一人,另外的一个魂级高手谁去应付?更何况现在只是自己一个,而店后的弟子要守护那些珍玩,也不能出来援手,更何况他们应付那些万马堂的帮众没有问题,但是面对马亭山兄弟,那些弟子还远远不够。”
想到这里,秋月剑惟有寄希望于那青城派的行云能够赶到,而且听他在城外曾经说过,华山垣晴此时也在城中!如果这两个人能够及时赶来的话,自己一方或许还有一战之力,所以而今之计惟有先拖延了。
“马亭山!你这样做,分明是不把倥侗派放在眼里,不要以为十大门派的名头是说来好玩的,如果这次你胆敢劫我倥侗产业,事后倥侗必会全力剿灭你万马堂!十大门派不容挑战!”秋月剑声色俱历的喝到。
一来这是她的真心话,这万马堂为祸俞烈,此间事了,自己一定要回山陈述厉害,剿灭万马堂。
二来这话里暗藏示弱的意思,暗示倥侗派在此地的力量确实薄弱,示敌以弱,可使其放松戒备,自然就不会急于进攻,这是拖延之法。
只是那马亭山亦非等闲,虽然面貌凶恶,但心里却是仔细的很,要不也不可能率领这么多的人马在大漠里纵横无忌了。
“哦?难道说我马亭山此时撤走,你倥侗派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哈哈!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