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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徐征生开口到:“帮主,那个常天赐不过是靠着他那把宝剑的特异来取巧罢了,真有那么值得注意的吗?”
焉以谢闻言笑到:“能省一分力便省一分力,因为这比试是一气比完,再过两场又该轮到他,所以自然是怎么省力怎么来,而且征生你看,他只用了一招,便将整个战局扭转过来,这可不是只凭武功就能做到的,有武功又有头脑,这才可怕。”
顿了一下,焉以谢见徐征生在思索自己的话,又到:“而且他最后并没有乘胜追击,这不仅是给唐门留下面子,更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已为后面与行云之战留下后手,相比之下,行云的联剑术却是被他看的清楚,这之后的一战,行云可要吃力了。”
说完,焉以谢又陷入了沉思。
青城与点苍的那场虽然声势惊人,但也结束的太过快速,就如一场暴雨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看的众人虽然大呼精彩,却不觉过瘾。
而这倥侗与唐门一战却也是差不多,声势比上一场更盛,可那惊人的逆转也同样来的突然,结束的则更快,尤其是倥侗派的常天赐,竟然只出了一招而已。
台下众人只好将希望托于华山与武当的剑,希望可以看的长久一些,结果也确实如人所愿,随着广相大师宣布开始,这一场比试便达了小半个时辰!不过他们比试的时间虽然很长,却一点都不激烈,至少大部分人这么认为。
本来正准备来继续过瘾的人们,却发现接下来的武当与华山一战,打的极是难看,垣晴率领的华山弟子与武当战在一起,很显然的落与下风,不过两派也不过分用力,到是将比武进行的的好似同门切磋一般。
这是因为两派均是知道彼此的差距,反到不再追求胜负,直打的一丝火气都没有。
当然,觉得不好看的一般都是武功低些的人,武功有了一定水准的人看的出那两派拆招过招之间的妙处,尤其是武当双剑与华山垣晴之间,只是奈何一般人却是看的呵欠连天,大感无趣,惟有议论究竟接下来青城与倥侗两派比武,哪个会胜。
现在的这场与之后的少林和娥眉的比武,人们都能知道结果,毕竟武当和少林的实力过强,华山派与娥眉派输了也在意料之中,所以对于之前表现惊人的行云和常天赐之战大感兴趣。
“你说这青城与倥侗哪个会胜?”
“当然是青成的行云了!你看他那个联剑术多厉害?常天赐再强也比不过他的。”
“可青城只有行云一个人啊,倥侗还有十好几个弟子助阵呢,而且常天赐的那把神剑也着实厉害!”
台下的人们争执不下,可行云此时的心思却不在这上。
从方才与点苍比完后,便见无华子师祖一直在那里皱眉不语,行云心中揣揣到:“莫不是因为联剑术的原因?可怎么无华子师祖在烦恼,而无阳子师祖却毫不在意似的?啊呦!不好!”
行云突然一惊,原本自己只是想这事实在解释不清,也就只好再往丹神师父的身上推一推了,可当行云看到无阳子的时候,突然想到:“这琢颜神功的秘籍本就是思蓉从无阳子师祖那里抄来的,也不知道无阳子师祖会不会知道的那内功的底细?如果知道的话,我可怎么办?”
这也不能过于责怪行云糊涂,毕竟人都有疏忽的时候,行云当时又是一心想着为青城争光,却是将这给忘记了。
可行云突然又想到:“这秘籍本是在无阳子师祖手上的,那应该不是丹神师父所说的邪派武功了吧?”对于自己的武功究竟是不是丹神所说的二百年前邪派之主所有,行云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又是想到了此处。
行云越想越是混乱,暗到:“究竟无阳子师祖知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来历?究竟这武功是不是邪派武功?为什么无阳子师祖不做表示,无华子师祖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行云甚至干脆便想将这事与自己的师祖解释清楚,可一想这要是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就是等于承认了袁思蓉偷抄秘籍?行云可绝对不能做那种事,想到这里,直把行云急的满头是汗。
无阳子与无华子何等的修为,行云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这变化自然是知道的,无华子虽然仍是皱着眉头,却温声对行云说到:“云儿?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行云本在乱想,忽闻无华子出声,竟是吓了一跳,忙到:“弟子身体很好,只是……”
就在行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的时候,无阳子突然发话到:“云儿先专心休息,一会还要与倥侗派比试,有什么事咱们今天晚上再说。”
见无阳子的面色似乎并不是很生气,甚至还在微笑,行云的心里稍微的安了一些,答了声“是!”,心中暗到:“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吧,毕竟我使用的只是联剑术,无阳子师祖那只是内功心法。”
也不管是不是能解释的通,行云也只好暂时安慰自己,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好潜心温养真气,毕竟方才与点苍一战令行云消耗了太多的内力,要不是倥侗派与唐门的比试关系到自己,再加上心绪不宁的话,行云也不会放弃这么珍贵的休息时间。
渐渐的,将自己的心绪平静了下来,行云一边温养自己的真气,一边暗自思索与常天赐之战的方法:“常师兄的神剑可真是光亮,我要如何应对呢?真要论听声辨位的功夫,我可是远远不如唐师姐的,睁开眼睛,又会被那光芒所炫!这真是难办的紧。
更何况倥侗派还有那么多人在,他们也都看过我与点苍的比试,一定会谨防我的联剑术,如此一来,不论是人数上还是武功上,我都不占什么优势啊,甚至还处于劣势。”
虽然说此时台前,武当与华山以及过后少林与娥眉的比武都是武林顶尖,但行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功夫去看了,修养自己的身体,以及备战倥侗派才是头等重要。行云毕竟只有一人,失去了联剑术的突然性,再面对大批对手,可就难办的多了。
“前辈?晚辈有事相询。”行云很少主动和剑魂刹那说话,因为行云对这个脾气古怪的剑魂一直摸不太透,总怕惹恼了对方,不过现在行云是真的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了,所以只好出声相问了,毕竟行云还不到十七,需要学习的还很多。
“说吧。”今天剑魂刹那的语气倒是格外的温和。
见刹那回应了自己,行云便将心中的担忧说了一便,然后到:“前辈见闻广博,应该会有对策的吧?”
剑魂刹那沉默了一会,说到:“策略与武功一直都是武林人士在试图平衡的两方面。武功是你的实力,策略也是,但如果有失偏驳的话,不是成为只会武力解决问题的傻子,就会变成总是想取巧的人。这两种都不好。”
行云没有想到刹那并不直接回答自己问题,但刹那不会说无用的话,所以行云耐心的听了下去。
就听刹那继续到:“这几日你一直在思考应对点苍的对策,然后也算实施的不错,这点到是值得夸奖,但是有一点,你如果总是吃这个甜头,那么每次对敌都想去取巧的话,对你的成长没有一点好处。
况且有些时候,是取不得巧的。
武功一道,最先要做到的还是你自身的武力,如果没有扎实的武力做基础,便是想取巧也不可能,策略也是以武力做基础的,比如朱葛与陈默的第一战,他如果没有那可以抵挡住剑罡的惊人外功,那还怎么在关键时刻去出人意料而取胜?反之,如果你的联剑术早就被点苍知道,那你要如何讲求策略?策略之一就是讲究出人意料,于敌所不能预料之处,这样才会突显效果。
朱葛与陈默第二次对战,虽然他用了那些什么舍身的方法,可毕竟陈默已经全心戒备了,真正的实力对比下,朱葛仍然是输了,你现在也是面对别人的全力戒备,这时更多的是靠武力而非策略。”
对于刹那所讲,行云也是隐约有些了解,只不过没有他说的这么清楚明白罢了。
“那晚辈就没有胜算了不成?”行云以一己之力胜了点苍,已经可以说是绝对的为青城挽回了颜面,可谁不想再进一步呢?又有谁不想胜利呢?行云当然还是希望有办法可以让自己继续胜利下去。
“胜算虽然不能说没有,但很小也就是了,吾方才所说的策略与武力的意思就是要让你明白,一味的依赖于策略的结果并不是好的,你受朱葛的影响太大了,武力为主,策略则是为辅。
比如你的下一个对手倥侗派,除了那几个被唐门机关打到的门人外,倥侗派最少能有15人在场上,除非常天赐与你一对一,否则的话,知晓了你联剑术的倥侗派,绝对不是之前点苍派所能比拟。
不过,倥侗派小娃娃的那把花里胡哨的剑,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可你要想到,那剑虽然会对敌人造成很大的麻烦,可他如果是与同门围攻于你,那剑的光亮同时对其他倥侗弟子也是个障碍。
况且你只有一个人,虽然你是被围攻,但是真正能参与到对你围攻的人却并不多,要知道你与常天赐同是魂级,你二人交手之下,能力不够的人是根本插不上手的。”
听刹那的一番话,行云心中慢慢盘算到:“对啊,真要论能参与围攻我的人,最少也要剑罡级以上,这样一来,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紧迫,而且常师兄的如镜神剑使将起来,除了他自己,恐怕周围的人都要受那光芒的影响,如此一来,我最需要考虑的只是如何去应对那炫人耳目的剑光了。”
“前辈会受剑光的影响吗?”行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多去想你自己如何应对,吾自有办法。”刹那说完便不再言语。行云自然相信刹那的话,这个千年剑魂处处神秘,但却是说到做到,行云现在惟有苦思自己要如何应对常天赐的如镜,关于这点,刹那并没有告诉他,行云也不想将所有的问题都由他人解决。
对于每一次自己遇到的问题,行云都会当做是对自己的一次磨练,越是接触这个江湖,行云越觉得自己稚嫩,为了增加自己的阅历以及处理事物的经验,行云无时无刻不在学习。
只是因为这次比武是关系到青城的名誉而不只是行云自己一人,所以行云才这么着紧。
行云在那苦思,倥侗派那边的常天赐也并不轻松,对于他来说,行云的联剑术同样的难以应付,联剑术就好象二人联手一般,那是纯武力的提升,不过常天赐却是越想越兴奋,以他的性格来说,可是更希望与行云做一对一决战的。
“一会我也要一人上场,然后和他的那联剑之术好好的比试一番!”常天赐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的自傲,这个小动作恐怕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但在他身旁的常承言却是一点也不漏的看在了眼里。
常承言这一生最大的快事不是做了倥侗派的掌门,而是有这么一个堪称天才绝顶的儿子。常天赐一直是他的骄傲,就好象他给取的名字一样,是“上天赐予”给他的骄傲。
所以只看常天赐的样子,常承言便知道自己儿子一定是在动什么脑筋了,常承言笑着问到:“天赐,在想何事?”
“孩儿在想如何迎战云师弟的那个联剑之术。”见自己父亲在问自己,常天赐恭敬的答到。
“你可是想一人前去迎战?”常承言笑到,正所谓知子莫过父,这真的是一语中地。
常天赐也不否认,仍然恭敬的答到:“正是,孩儿要亲自证实一下现在的武林之中,究竟最强的年轻人是谁?”
常承言看了看自己儿子,突然说到:“这场剑试对于各大门派来说,只有第一轮最为重要,二百年了,各派年轻一辈究竟怎么样了?这问题在第一轮的比试中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