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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福自己偷摸儿跑出去外面找了大夫诊脉,又开了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药在吃,骆佑偶然间得知了详情之后,悄悄地告诉了自家主子,骆辰逸简直一脸的懵逼!
“所以,林福觉得是自己不能生?现在在吃药?”
“是呀,主子,虽然对方号称是什么‘华佗在世’,可是我总觉得各种不靠谱,所以想要您劝劝他,我说话他不听,果真吃坏了身子,他后悔还来得及吗?”
骆佑对着自家主子道。
过了几天之后,林福面红耳赤地来了骆辰逸面前道谢,骆辰逸看着他这样,倒也失了打趣之心,觉得不仅自己好,而且自己的小厮也是好男人的代表,知道在前面为媳妇儿抗雷,顶包的。
玫瑰如今已经是主子身边的管事媳妇了,大事小情地也是忙的不亦乐乎,听了自家郡主之言,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夫妻俩抱团痛哭了一番,总算是将这事儿给说开了。
孩子的事情,随缘吧,毕竟这种事情非人力所及。
再加上郡主和自家主子成亲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见什么好消息,看看自家主子多淡定,自己夫妻俩还年轻,到底着急什么呢?
自此之后,玫瑰也不嫌弃林福做事儿慢悠悠了,林福也不再说妻子是个爆碳脾气了,你敬着我,我敬着你的,也是有名的和睦夫妻。
杭州·骆氏
“既然家里已经出孝了,你父亲走了,你成为了一家之主,那么从明日起,这些称呼规矩地也是要改一改了!”
骆太太对着儿子建议道。
“母亲,却是不必呢,儿子总觉得被人唤作大爷,似乎父亲还在一般,不会让儿子觉得慌张,不会觉得没找没落的!”
骆辰迅对着自家母亲,一脸凄惶地道。
岁月无情,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三年,只要自己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父亲的音容笑貌,骆辰迅和父亲的感情深厚,感悟也是最深。
“你这样却是如何让你父亲走的安心?迅儿,你是我与你父亲的长子!也该是时候担负起这个家族的重担了,我知道这并不公平,可这就是命,这份儿责任你是逃避不了的!”
骆太太对着儿子语重心长地道。
“你也不想想,族中倚老卖老者难道还少了?你想要继承你父亲的遗志,背负家族的重担,振兴骆氏,那么就不能心软,不能心存侥幸,刚柔并济,这些手段不用我教,你都知道的,可别忘记了,骆氏上千人都是要靠着你,如何能这样软弱!你对得起你父亲这么多年的教导和期盼吗?”
骆太太一辈子刚强,最是看不上儿子的这副样子,说到最后,甚至是声色俱厉,偌大的厅堂一片冷凝,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骆辰迅的身上!
“母亲教导的是,儿子知错了,今日,今日起,儿子定然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骆辰迅双膝一软,跪倒在了母亲的面前,泣不成声,哽咽着道。
“母亲,大兄知道自己的责任担当,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毕竟您如今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呢!若是京中的四弟知道我与大哥气坏了您,只怕也是饶不了我与大哥的!”
大哥都跪下了,其余几人还哪里敢大喇喇地站着?
骆辰迈仗着自己是小儿子,母亲从来头偏着自己,出声解围道。
“唉,辰逸是个好孩子,果然你们兄弟有辰逸的精明,我与你父亲,一点儿的心可都不操!”
说起了侄儿,骆太太一脸的欣慰,嫌弃两个儿子道。不过嘴上嫌弃着,可到底心中也是疼惜着,急忙地让人将儿子,媳妇儿给扶了起来。
“嘿,儿子就知道,有了辰逸,婉慧之后,儿子就成了草,母亲一点儿也不疼儿子了。”
骆辰迈继续地卖蠢争风吃醋之态,倒是成功地和缓了气氛。
“成了,说正事儿,从明日起,府上上上下下改口,大爷成大老爷,二爷是二老爷,大少奶奶是大太太,老二媳妇是二太太,你们吩咐了各处罢!”
“谨遵母亲之言!”
几人对着骆太太道。
“既然辰逸早半年前就来了书信求救,老婆子只怕也只能地上京了,我上京之前老大将族中的事情料理完毕,然后咱们一家子一起走,老大媳妇儿也不必跟着我上京,我如何忍心你们夫妇,父子,母子地分离呢?让老二两口子送我进京即可。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们也不必再和我争执!”
老太太雷厉风行,对着儿子,儿媳吩咐道。
“母亲,这样如何可以?老二那样的性子,如何能让儿子放心的下?”
骆辰迅最先忍不住了,开口嫌弃道。
“虽然我不靠谱,可四弟肯定还另有安排的,大兄尽管放心地带着嫂子侄儿们去书院任职吧,我保证将母亲平安送达!”
骆辰迈对着大兄的质疑,连忙地保证道。
“你且放心吧,左右启程只怕还得半年了,你且料理族中的这些闲杂事体,可别客气,第一次立威,杀伐重一些,总会让他们知道疼,记住了教训,日后才会收敛收敛,否则的话,一旦你这次软弱了只怕别人不会将你放在心上,日后再想硬气,只怕也难了。”
深知儿子脾气秉性的骆太太仍旧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再一次地出声叮嘱道。
“儿子知道了,您放心吧!”
骆辰迅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所以为了这次的事情,他已经准备了半年之久了,兄弟几人也是商量了许久。
该切除的毒瘤一定不能心软,该斩断的枝蔓也该修剪斩断,为了骆氏的将来,为了自己的儿子,似骆辰逸入赘这样的事情绝对是不能再发生的!
若不是父亲年老体衰,又忙于国事,族中的事务大多数都是自己在处理,长辈们瞧着自己性子平和,少了手段,所以才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家族的领头羊,家族的带路人,竟然如此荒唐地被人用这样的蝇头小利给入赘了出去,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后来虽然父亲各种紧急弥补,拉近了自家和四弟的关系,可终究,四弟对骆氏只怕还是有怨气的,否则的话,无法解释他如今恨不得躲的远远儿缘由!
骆辰逸可不知道自己淡漠之举竟然被自家堂兄如此解读了。
骆辰迅这次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这些族老们回家吃自己去,敢闹,敢倚老卖老,那么这些人就要做好了被逐出骆氏的准备。
当然,他也不全然是黑脸角色,毕竟日后自己还要管理族人,还要凝聚众人,所以一旁的武夫性子的,成日里就知道舞枪弄棒的骆辰迈就成为了最好的黑脸人选。
毕竟他出身嫡支,又是自己的亲弟弟,将来的族老人物,所有由着他出面做恶人,最好不过了。
商议好了,那么这些事情也算是刻不容缓之事,骆辰迅兄弟也不再拖延。一大堆的管事儿,田庄子上的庄头,采买跑腿儿的,反正只要是姓骆的,只要是做了让人抓住了把柄之事,损害了骆氏利益之人,骆辰迈可不管你是谁的小妾的父亲还是哥哥了。
反正这些人都统统地抓起来,然后开始抄家清扫!
这许多的奴才,过的可比族中的主子们还要滋润呢。瞧瞧这些人,不过是此人的奴才罢了,竟然也是呼奴唤婢地,瞧瞧这金砖玉瓦的,瞧瞧这些几十倾的田产庄子,这还是奴才吗?
本来之前对于这些奴才不大在意,觉得自家四弟是在小题大做的骆辰迅兄弟俩此刻简直是要气炸了!
这简直就是蛀虫,蛀虫啊!
当然,还有族中祭田的收益问题,这就是一笔烂账,几十年下来,左右骆辰逸兄弟俩是看不出来这账册子上是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小小的骆婉慧却是从中挑出了许多的问题,甚至是四弟身边的骆佑都能看出来这其中的猫腻,这让骆家的两位老爷们,甚至是内宅女眷们都是面红耳赤的。
自此却是对着这位四弟彻底地服气了!
骆婉慧本来不掺和这些事情的,不过因为哥哥的嘱咐,自己又是隐在背后,不用露头,所以这才花了不少的功夫,将这些账册子一本一本地过目,将其中有问题的找了出来,骆辰迅兄弟按图索骥,自然是不大费事儿的!
骆氏族老,一般都是三五七九之数,骆文远这一代人,兄弟们比较少,远近不超过双手之数,所以族老们也只有七个!
彼此远近也有,亲疏也有,关系也有和睦,也有怨憎的,可是这些族老们,在贪污族中出息上面,却是默契十足,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之前谁和谁不和睦的!
骆辰迅简直要呕死了,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叔伯长辈,而且贪污的本该是族学,闺学的补贴之类的,这简直要断了骆氏根基的举动啊!
如何地不他恼,如何能不让他怒?
骆辰迅兄弟俩雷厉风行,骆辰迈带人去抓人,去拿脏,骆辰迅则面沉如水,全程冷脸,坐在祠堂中沉默端坐。
不管是族老们,还是族中老少爷们儿,都是感受到了他平静之下的风波。
“迅哥儿,你这到底是有何事?老头子陪着你坐了快两个时辰了,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说吗?”
最先沉不住气的反而是“智多星之称”的二老太爷,他一脸困惑对着骆辰迅道。
毕竟是骆氏硕果仅存的两个老太爷了,若是平时他这般问话,骆辰迅虽不至于恭敬有加,可到底会声音软和下来,安抚他老人家一二。
然而想想这位在族中做的那些事情,甚至是和外人勾搭坑害族人,骆辰迅快要恨死此人了,还哪里会和他细声细气地说话?
“老太爷稍安勿躁,马上就会有结果了,年纪大了,少些暴躁,多修身养性比较好!”
骆辰迅淡淡地道。
这么多年了,可没人敢这么高声大气地跟自己说话了,饶是迅哥儿如今是族长呢,可这尊老敬老,难道不要了?
“迅哥儿你……”
“稍安勿躁,此刻在骆氏宗祠!迅哥儿是骆氏族长,二叔你少倚老卖老!”
往日里和嫡支走的比较近的一位族叔对着二老太爷淡淡地道。
他最是看不上二叔的这副样子了,打量迅哥儿年轻好欺负呢?
骆氏的族长,又是大哥一手教导出来的,第一次的族人大会,二叔难道还看不清楚情势?
这些年养尊处优下来,二叔也早没了年轻时的谨慎了。
那人心中感慨道。
骆辰迅对着族叔点点头,这些好意自己自然是会记着的。
二老太爷被晚辈们连续呛声,老脸涨的通红,可终究没有再说点什么,毕竟这里是宗祠,也不是理论长幼,孝道的地方。
饶是骆辰迈的动作迅捷,手底下又是兵强马壮的,可是一直到了下午,这才将这这些蛀虫,贼子们给抓了起来。
而在祠堂,不耐烦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毕竟饥肠辘辘等候的滋味儿可真心是不好受的。
再者,每隔一个时辰,总有长房的小厮急匆匆地进来,对着自家主子耳朵边儿嘀嘀咕咕几句,看着骆辰迅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越发地生出了不详的预感来。
终于,带着冲天血腥气息的骆辰迈挎着大刀,一脸杀意地出现在在了众人面前,环视了四周一圈儿,不少人被他毫不收敛的杀意骇的面上血色全无,不敢与之对视,狼狈地别过头去,他这才冷冷地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族长,开始吧!”
众人隐隐地不详的预感终于成真了。
“今日,本族长要清理门户!扫除蛀虫,支持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