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最苦的不是这些闹腾个不停的人,而是青山教的掌门赵凝非。
“啊!我的天字号武斗场啊!!”第一天,赵凝非掌门望着垮了半边的天字号武斗场哀号。
“啊!我的地字号武斗场啊!!”第二天,赵凝非哀号着四处寻找地字号武斗场废墟。
“啊!我的玄字号武斗场啊!!”第三天,赵凝非在玄字号武斗场的对殴现场看着正四处飞散破碎的武斗场大声悲号。
“轰!你们给我住手!”赵凝非掌剑指天,森然地道。一道一道闪电划破天空落在他的剑尖上,不停的环绕。
看着甩都不甩他的二人,赵凝非一剑毫不留情地打了出去,怒吼:“给我滚出去!!”
“啊!”打斗中的二人以及一只无辜的鸟儿,被赵凝非一剑打成流星飞到往天外……
“啊!!银子啊!”赵凝非看着已经灰飞湮灭,不留半点存在过痕迹的玄字号武斗场悲声大叫,声音响彻整个青山教。其声之哀,让所有听到声音的人都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正文 第一卷 第十五章 雪舞送归途
一日一日的平淡,一日又一日的笑颜,幸福的生活过的是如此之快。在一片欢腾里,青山教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哇,好漂亮的雪啊!凉凉的真舒服!”钟无艳像一朵火红的鲜花,在漫天雪白中怒放。
刘轻微笑地看着大雪中耀眼的红花,看着随风而舞的红纱拂过那地,拂过那天,拂过那浑圆的身体,拂上带着笑意的脸。他不由有点痴,呆了半晌,他冲进屋里一阵翻腾。然后拿着纸笔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经过一阵妙笔生花,一幅美女戏雪图跃然纸上,无论神情,无论体态,无论天地之间的飘雪,都如同活了一般,给人欢快无比的感觉。
《红衣戏雪图》
冬节万物蛰,花雪千树妆。
喜然禁不住,红衣戏飞霜。
刘轻给画填上词后,满意地吹了下还未干的墨迹,将画举到空中欣赏,脸上洋溢起一阵笑容。
“哇!师叔你好厉害!我也要,我也要!”赵静若凑过身来,看到画上漂亮的钟无艳,羡慕地大喊。
“哦?看不出来阿轻你还有这一手啊。送给我吧。”拓羽一点都不客气,看到好东西立马伸手讨要,缩在他怀里取暖的七彩鸟小宝非常配合地叫着。
“不行!”刘轻将手往边上一躲,一副绝对不行的表情。开玩笑,这可是他来异世后最满意的一幅画,才画好没两分钟就要他送出去,他才不干呢。
“呵呵,什么好东西啊?我看看。”刘轻只觉手上一空,抬头才发现钟无艳在自己身边,已经把画抢了过去。暗道不好,让这暴力女发现自己乱画,那还不对自己又一阵追杀?
“哇,好厉害,画得真像哪。”刘轻站起来欲解释,本以为会是一顿暴揍,没想到却听到一声夸奖。目瞪口呆之际,钟无艳娇笑着继续道:“这画我留下了。谁都不许反对!”
“呃……”刘轻张嘴欲说。
“嗯?”钟无艳给了刘轻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刘轻冷汗直冒。
“送给你了,送给你了。谁都不许反对。”刘轻擦了下额头的虚汗,干脆利落地道。
“重色轻友!”赵静若和拓羽,以及拓羽怀里的小宝集体给了刘轻个鄙视的眼神,刘轻权当没看见。
“喜然禁不住,红衣戏飞霜。嘻嘻,原来这家伙也不是木头。”钟无艳嘟喃道,欢笑一声跳进屋里。她要把画收好,这可是她一辈子的宝物。
钟无艳正在屋里考虑着把手中的宝贝画藏哪时,门外传来拓羽的大声嚷嚷,她不由仔细听去。
“赖皮老头!你昨天都输了还好意思来?”
“输?我什么时候输了?我只是昨天突然闹肚子,一不小心让你占了点便宜。”
“又玩赖皮,没关系,我们今天再打过,打到你服气为止。”
“笑话,我会怕你?让开让开,我今天不是找你的。”
“咦?你不是来找我的,那你来干嘛?难不成你还会有事找你徒弟?”
“找他做什么?不找他,不找他。他占着脑袋比我好,成天就知道管我,他当我师父还差不多。我今天是找艳丫头的。”
“奇怪了,你怎么会找她?你不会又抓了什么虫子来吓唬她吧?”说来也怪,钟无艳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一点杀伤力的虫子。听到拓羽这话,她不由心头暖暖的。
“唉!她父王病危,要她回去看一下。”
“啪!”钟无艳手中的画飘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她猛得冲出房间盯着章石问道:“你说什么?我父王怎么了?”
“你父王现在病危,希望你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唉。”章石又叹了口气,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一幅悲天悯人的神仙模样又出来了,看的刘轻拓羽等人一愣一愣。
“怎么可能?我父王身体那么好,从来没生过病,怎么可能突然病危?”钟无艳不信。
“唉,你父王前天在你的住所被人刺伤,还中了毒。现在只等着你回去见最后一面了。唉!”章石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要知道钟无情和他的交情不错,否则当初也不会找钟无情订婚了。
“你说什么?在我住所?父王……”眼泪顺着钟无艳的眼角滑下来。
“你收拾收拾东西吧,我现在就送你回荼国王宫。”章石道。
钟无艳无意识地点了点头,默然转身走进屋里。刘轻清晰地看到那随风而下,随雪而舞的泪水。
钟无艳坐在床头,手里收拾着包裹,眼泪却怎么止都止不住。怎么会这样?走的时候父王不是还好好的么?笑得还是那么开朗,怎么说病危就病危了呢?你千万不可以有事啊,父王。
提着行李,钟无艳走向门边,突然感觉踢到什么东西。低头看去,原来是刘轻画的那幅画。心里哀叹,刚才还在雀跃欢笑,此时又泪眼迷离。世事为何这般变化无常?原本好好的父王,转眼又突然病危。唉。
捡起地上的画,钟无艳留恋地看着住了三个月的屋子。这屋子原本当初刘轻为了有个个人空间,特地找空旷处盖的房子,然后因钟无艳的到来,刘轻又动手在自己房子边盖了一间屋子给钟无艳,接着又盖了赵静若的屋子,最后拓羽来了,又盖了拓羽的房子。
四间房子正好把刘轻选的空旷地带给围成一个小广场,平时他们没事就在小广场上聚着,拓羽烧烤,刘轻弹琴,赵静若唱歌,钟无艳跳舞。在这个小广场,四个人毫无隔膜的相处了三个月,那快乐、美丽的时光,是他们四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珍贵记忆。
“再见了,我的朋友。”钟无艳低声向屋内的空气说了句,扭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赖皮爷爷,我们可以走了。”也没看周围,钟无艳出门直接跟章石打了个招呼道。
“等等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钟无艳身边响起。
“咦?拓羽,你这是做什么?”钟无艳看到拓羽肩头的行李,疑惑地问道。
“阿轻不放心你,叫我跟你去。呵呵,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正好跟你去见见世面。”拓羽开朗地道,缩在拓羽的怀里的小宝也探出小脑袋叫了一声。
钟无艳看了刘轻一眼,心里酸涩,既然不放心我,为什么不是你自己跟去?
刘轻凝望着天空翻舞的雪花,他没看钟无艳,他知道钟无艳现在肯定在看自己。离别的情绪同样在刘轻心里翻腾,又一次离别,这是他来异世后的第二次面对离别。他的思绪早已翻越千山万水,小莲妈妈,你现在还好么?
天空的雪花真的好漂亮,一堆一堆地飘然而下,它们是不是也才刚告别天空,它们是不是也同样的满心哀伤?
“多情自古伤离别,你们去吧。拓羽,以后钟无艳就由你照顾了。”刘轻轻声道,声音微弱得让拓羽和钟无艳运足耳力才听清楚。
“阿轻,这个你放心吧。哈哈,虽然我脑袋没你聪明,但别忘了,我可比你还大两岁。”面对离别,向来开朗的拓羽似乎没多少离别的愁绪。
“艳姐姐,这个给你。以后你想我了就跟它说说话吧,我听得到的。”赵静若递给钟无艳一个布娃娃,这是她最喜欢的布娃娃之一。她依然跟钟无艳斗个不停,可毕竟两人年纪还小,斗着斗着也斗出了感情。
“艳丫头我们走吧。”章石拍了拍身高只到他胸部过的钟无艳的脑袋。
“我说过!不许拍我头!”钟无艳突然一拳将章石击飞,然后转过头面对大家,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大家,我们还会见面是吧?”
刘轻走过来,站在钟无艳面前。他揉了揉和他一般高的钟无艳的脑袋,微笑着说道:“会的,我们还会见面的。”
“呜!”看着刘轻温和的笑容,原本还笑得很灿烂的钟无艳一把抱住刘轻,趴在刘轻的肩膀大哭,“你混蛋,刘凝轻,你个大混蛋!干嘛每次都要弄人家哭。呜!”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刘轻时,她也是这样放声大哭,现在要走了又是同样的放声大哭,钟无艳心中一阵酸涩,让我为你哭过两次的男孩,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这样一个曾经为你哭过的女孩吧。
刘轻暗叫失策,原本看到钟无艳笑得那么灿烂,以为会很轻松的告别的,没想到这丫头说笑就笑,说哭就哭的本事那么强。
拂去钟无艳肩头的两瓣雪花,刘轻拍了拍肩头的钟无艳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讲笑话了!”
话刚说完一旁的赵静若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刘轻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钟无艳也想起三人躺在医疗室时,刘轻那越说越让人哭的三个笑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三人笑,莫名其妙的拓羽挠了挠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其他三人见拓羽也在那笑,更乐了,于是笑得更欢了。
“呀!”笑着笑着,钟无艳发现自己还搂着刘轻的脖子,羞得惊叫一声弹了开来。和钟无艳不同的是,刘轻本身对这些搂抱之举并不在意,虽然他比较传统,可作为思想独特的文人,他还是很看得开这些男女之举的。孔夫子不也说了么,“食色性也。“
“好了,你快走吧。希望你父亲看到你回去了就能好起来。”刘轻望着钟无艳道。
“恩,再见。”钟无艳深深地看了眼刘轻,似乎想把刘轻的样子整个印在心里。
“艳姐姐,再见。”赵静若向钟无艳挥了挥手。
“大家再见。”拓羽笑着冲刘轻和赵静若二人道了个别,一跺脚,跟着抱着钟无艳飞起的章石,顺着漫天的雪花向天空的彼端飞去。
刘轻舞了舞手,看着三人在不停飞舞的白雪中不断升高,不断升高,直到没入厚黑凝重的天空。举起笔,他在还没收起来的纸上又作了一幅《雪舞送归图》。
欢喜同乐乐,伤感去依依。轻舞方笑起,突音告哀诉。
离别恨泣泪,心酸语雪悲。痴望天远处,雪舞送归途。
“啊!雪停了。”赵静若伸出手,寂寂地说道。
正文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关图浩渊,篡谋天下
自从钟无艳和拓羽离开后,青山教也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惹到钟无艳被击飞的惨叫,也没有一群女人围堵拓羽时兴奋的尖叫声,也没了章石每天跟拓羽俩人的例行公事,同样也没了掌门赵凝非苦恼的喊声。
一切似乎都已恢复回原来的样子,刘轻依然是每天在脑力锻炼和体力锻炼之间徘徊,而赵静若也依然每天跟着刘轻的屁股后面东奔西跑。曾经的四人小居现在除了朗朗书声、瑟瑟琴声、切切喝声,便只有赵静若的喃喃细语,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