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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蛇争巢?呵呵,这秋天到了,鸟都往这一片赶,鸟蛇争巢还真有可能。”刘轻卖弄了把生物知识,被拓羽狠狠得鄙视了下。“不过,有小宝在这,我看也没什么蛇争得过它们,怕是这边虫鱼反而要遭殃了。”
“总有要被吃的,你就别再念叨了,一起跟我去王宫吧,无艳念你们很久了。”拓羽可不想听刘轻在这讲课,忙打断刘轻的发言,向俩人建议道。
赵静若一听,马上同意,刘轻自然无异议,于是三人便穿林过巷,在拓羽带领下来到王宫前。
“那接客脚夫也太可恶了,居然说那静竹斋是离王宫最近的客栈,害我走了半天,累死我了。”赵静若不满意得撅着嘴道,一个城南,一个城北,确实走的比较辛苦。
“你们被骗了?”拓羽好奇得问了句,对于他这个自小生活在山林里的人来说,刚才那段路还累不着他。
“也不是被骗拉,就是那个脚夫居然怀疑我们是刺客,把我们给安排到静竹斋去了。真不知道他眼睛怎么长的,我们两个哪点像刺客了?”赵静若闷闷地道,显然对那个汀二意见很大。
“对了,拓羽,你听说过执纪这个人么?”刘轻想起来今天还要去赴一场宴会,于是插嘴问拓羽道。
“执纪?怎么?你惹上他了?”拓羽皱了皱眉,看来对执纪有些意见。
“执纪这个人比较麻烦,他是管法纪的,城中的一切大小事他都能插上一手。我刚来的时候还被他触过霉头呢。如果你惹上他,可就有得你头疼的了。”拓羽看着刘轻,突然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哦?难道就没人治得住他么?”刘轻被拓羽钓起了兴趣,看来这执纪还真不是什么普通人啊。
“执纪交游甚广,为人耿直重诺,所以基本上认识他的都和他有些交往,就连国主都对他赞不绝口。这人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死板了,对章纪法规看得很重,如果被他发现你犯了什么什么法,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朝中也不是没人想治他,不过都被国主压了下来,毕竟那是执纪的职责所在,所以即使是国主被执纪训斥也不太好责罚于他。”拓羽摇着头说到,可能他早已经领教过执纪的厉害。
刘轻心中一动,这人的原则性好强,或许会是个好帮手也说不定。对于将来,刘轻现在只有个模糊的概念,他不知道自己该从何做起,所以他才有了周游列国的想法。虽然早上也曾经说过豪言壮语,可实在没有实施的方案。眼下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那不正是自己所想寻找的最好帮手么?
“说起这个执纪,那就不得不说说另外一个人了。”拓羽突然很开心得笑道,赵静若正听得有味道,忙催他继续说下去。
“执纪有个对手,只要遇上这个人,执纪也会头疼。呵呵,说来你也不信,这人既也不是什么智慧杰出的文豪,也不是武力脱俗的壮士,而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这人名叫蒋武,名叫武,却不谙武艺,只有一身力大无穷的蛮力。此人粗鲁莽撞,性格乖僻,曾任校场都尉,官至三品,因不按章纪办事,被执纪所贬,却屡教不改,依然故我,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硬是从三品官位被贬至下九流的看门小官,实在贬得无法再贬了,执纪也拿不出方法来对付这个顽固份子,于是想出用记过之法,不想记得三大本罪状还是没办法让那蒋武有所收敛。所以,执纪见到蒋武也头疼,哈哈,阿轻,这叫什么来着?”拓羽说完便自顾自笑了起来,想起刘轻以前说过形容这情况的一句话,突然又想不起来,于是向刘轻问道。
“一物降一物。”刘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一对有趣的人儿。看不出来,昨天那个粗鲁门官,居然有这等本事,真是小瞧不得啊。
说话间,三人从宫门口来到了王宫花园,由于拓羽带头,一路倒也畅通无阻。
才进入花园,小宝便欢叫着从拓羽肩头飞起,向花园某处飞去。花园中传来一个女声,“小宝?呵呵,又嘴谗了吧?回头我给你弄果子吃。哎!别走呀,等我一下。”
随着小宝的欢叫声和那女子亦来亦近的声音,刘轻、拓羽、赵静若三人脸上浮起了微笑。
正文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年轻人都有的烦恼
“啊!死小宝!你叼的是什么东西?给我回来!别跑!”原本听起来很温柔的声音突然转成暴怒,也不知道小宝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看着花园那头尘烟滚滚的样子,刘轻看了拓羽一眼,意思是问:你的宠物一般都干什么事啊?怎么连它都能让钟无艳暴怒?
拓羽原本是一脸无知,然后似乎突然醒悟,转而一脸的尴尬,似乎知道小宝拿了钟无艳什么东西似的。
还没等拓羽解释,那边的骚乱很快就蔓延到了刘轻等人所在的地方。
只见光影一闪,“啪!”得一声,拓羽飞了出去……
一切发生太快了,连拓羽都来不急反应,便直接被击飞了出去。注意,是击飞,不是他自己要飞。
让我们以赵静若的角度,看下慢镜头。
说时迟,那时快。这小宝最快的飞行速度按刘轻目测,没音速也和音速差不离了。赵静若只觉得,有一道彩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花园那边飞来,在彩光之后,则是一道火光疾冲紧跟而至。然后彩光直扑拓羽怀里,而火光则准确地击在拓羽脸上。再然后便是拓羽拉长了音调往王宫的远方飞去……
不用说,大家自然也能猜出,这彩光便是小宝,火光当然就是永远一身火红劲装的钟无艳。
等一切都消停了之后,在赵静若的羽哥哥呼唤下,刘轻微笑得走到钟无艳面前,伸手摸了摸钟无艳的头,笑道:“呵呵,钟无艳丫头还是这么活泼,我来看你了。”
“凝……凝轻?”钟无艳看着眼前那张温和的笑脸,似乎有些不相信,感受着头上那只大手的温度,带点怀疑的声音问道。
看着钟无艳从极动到极静,赵静若摇摇头,这艳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在师叔面前太放不开了。对于这样的情敌,她实在拿不出敌对的情绪。
担忧得看了眼拓羽消失的天空,赵静若笑着向钟无艳打了个招呼。
钟无艳应了赵静若一下,依然站在刘轻面前,看着刘轻一贯温和的微笑,突然没由来得心中一酸,只觉得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用脑袋抵在刘轻胸口上,轻轻捶了刘轻两下,钟无艳喃喃道:“大坏蛋,你又把我弄哭了。”
刘轻一愣,拍了拍怀里钟无艳的肩膀,笑着道:“怎么又哭了?想听笑话了?”
钟无艳一听,噗嗤一下带着眼泪笑了,但依然顶着刘轻的胸口不肯抬头。两人笑了一阵后,钟无艳悠悠得道:“大坏蛋,你再给我讲讲笑话好么?”
“好啊,什么时候找个时间,我们四个人都聚一起,搞个篝火晚会,我来讲笑话。”
“不,我是说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
刘轻一愣,略微尴尬地笑了下,他再木头也可以听出这句话中明显的意思来。
“无艳,你今年多大了?”刘轻不答反问。
“恩?干嘛问这个?”钟无艳奇怪得从刘轻胸口处抬起头来,“你是嫌我年纪大了么?”
“呵呵,你先别瞎猜,听我说。”刘轻将钟无艳的脑袋按了回去,“算起来,你今年也有二十一了吧?一般女子这时候早就嫁做人妇了,唉。”
“我这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么?”钟无艳低声道,“父王一直逼我婚嫁,我就是不从,你知道我受的压力有多大么?”
“其实你这又何苦呢?我……”刘轻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自小父王忙于朝政,娘亲死得早,我又倔强好强,自认不比男生差,没人管我,大哥他们都怕我,我没朋友,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他们都说我脾气差。”钟无艳没管刘轻说什么,自顾自得说着,说着说着便眼泪又下来了。
“只有你对我好,在青山,我那样追你,你还讲笑话给我听,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多么不甘心,我比不上静若妹妹,我没她温柔,我没她聪明,我没她漂亮,你们又是青梅竹马,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为什么就这样退婚,我不甘心看着你和静若妹妹那么好,可是……可是……我想一走了之,我好想离你远远得不再想你,可等我真的离你远远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的好舍不得你,我以为我可以忘记,可我真的做不到。凝轻,你知道想一个人五年的味道么?那揪心的感觉,在每个夜里都在想一个人的感觉,凝轻,我真的好累。”
看着钟无艳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哭得淅沥哗啦的,刘轻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他虽然木头,但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男人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乱,不怕刀枪加身,坦坦荡荡的可以说世间再没有可以难倒他们的东西了。可是有一样东西所有男人都怕,那就是女人的眼泪,特别是自己女人的眼泪。
温柔乡,英雄冢。一个女子的千般温柔下,你就是百炼金刚也只能化为绕指柔肠。眼泪,可以说是女人最大的武器,杀伤力比之氢弹、核弹、咸鸭蛋都来得大。
面对这种情况,刘轻也不知道怎么办。即使他可以被人当沙包打上一天,即使他可以向别人喷口水喷上一天,即使他可以下棋不输,辩论不败,即使他诗词文章挥之既来,琴声弹起来堪比天籁,即使他能面对泰山崩于前可面不改色,现在他也要手足无措一场。
其他东西书里可以学,可着哄女孩子书里可没学的地方。难怪孔老夫子都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两个字!唉!头疼!
这场突然的告白,搅乱了刘轻心湖的同时,也搅乱了赵静若的内心。
刚才见钟无艳把脑袋埋进刘轻的胸口,赵静若就悄悄地走了。她知道,那场面,自己在场有些多余。
赵静若虽然是走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心里酸酸得,脑袋里全是钟无艳把脑袋埋进刘轻胸口时的画面。她总觉得,这么放着他们两个独处不大好,可那两个人之中,真的有自己插足的余地么?
赵静若垂着头,无意识地向前走,也不管前面是什么地方,直直走过去,连路上碰到人也没理,就这样想着心事,不停地走下去。
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是一个庭院,高高的宫墙将这个庭院弄得像个牢笼一样。庭院内有座大殿,殿门上挂着“司祭”二个大字。
“哟,赵丫头,回魂拉?”赵静若背后响起拓羽的声音。赵静若回过头去,见拓羽正坐在有门的那面墙上,嘴里叼着嫩草,翘着一只脚,另一只脚晃啊晃得,好不逍遥。
原来,刚才拓羽被钟无艳打飞后,一如既往得往回飞。(反正他皮厚,被钟无艳那样打也跟没事人一样。)没想到却看见赵静若更失了魂一样,在王宫里乱逛,于是就一路跟过来来了。如果不是拓羽跟着,按赵静若这样乱逛,早该被抓起来问罪了。
轻轻一点地,赵静若飞身而起,坐到拓羽身边。赵静若问到:“羽哥哥,你说,艳姐姐跟师叔两个有可能么?”
拓羽一愣,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起来,“怎么?你就为这事想得那么入神啊?”
“羽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静若很没用?跟艳姐姐比,静若为什么总是比不过?”赵静若突然哭起来。回想起以前青山和钟无艳比拼的生活,似乎自己从来没赢过钟无艳,这次难道也一样?不由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