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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世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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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娇嫩的女子有这样的警觉?为什么有这样的攻击力?即使赵静若告诉他自己是青山派的,他也依然无法明白。虽然攻击力和警觉可以被训练出来,但这个时代,根本没人懂得如何提高弟子的警觉性,只有所谓的江湖经验可以告诉弟子,但初出茅庐的小辈不吸取教训又如何记得住那些烦琐的江湖经验?

别说喜善不明白,赵静若自己也不明白。她觉得这个喜善慈眉善目的,怎么看都不像坏人,为什么自己会在一开始就对他做出提防呢?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传说中的未卜先知之术?

赵静若是个聪明的人,她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这些都源于刘轻。众所周知,刘轻是个文人,更立志成为文人。文人需要的潜质有哪些?不知大家是否有想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文人的,同一个学校里出来的学生,有的会去当运动员,有的会去当商人,有的会去当打工仔,有的会去当官,有的甚至会去种地,成为文人的只有少少数人而已。

文人,顾名思义是和文化有关的人的意思,但所有读书人都是文人么?不然。其实文人真正的解释是做文化的人。

运动员是做运动的人,商人是做经商的人,同样的,文人是做文化的人,这就是区别。

如何成为文人?这很少有人能解答出来,大多人都认为写文章的人就是文人。不知大家可否有想过,那写作文的小学生也是在写文章,算不算文人?可见,写文章的人并不都是文人。那文人的标准到底在哪?

文人最基本的一条,那就是对文学有兴趣。至于这个兴趣可以从任何方面出发,譬如诗歌,譬如小说等等,你可以不用创作,但你绝对不能对文学没兴趣。

其次便是要懂得应用文学,在生活之中能够灵活使用所学的文学来创造一个合适自己的环境。这是个大学问,有兴趣的人可以自己去翻教育书去,作者就不在这罗嗦了。

除了感兴趣,会用这两个方面外,文人还有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必须学会观察世界。只有懂得观察的人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文人,然后在观察的水准上又划分为文人,文豪,文学家,圣贤等等不同的级别。

很多人或许不明白为什么“观察”这么小的举动会决定一个人身份的性质。其实观察有很大的学问,最好的例子就是牛顿发现地球引力。如果不是牛顿懂得观察世界,他又如何会去怀疑苹果为什么会往地上掉呢?可惜,牛顿最终成为的是科学家,而不是文学家,他爱过数字超过文学。

其实文学家和科学家有很多相似之处,只不过前者是研究物质,后者是创造精神。在人类发展史上,这两者的作用都不可或缺。

这里话题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正题。没错,赵静若之所以会感觉情况不对,那就是来源于观察。她观察到壁画的不对,她观察到喜善前后的不协调,她观察到喜善偷袭时的任何一个轻微举动,所以她很轻松得就在喜善毫无防备的状况下将打成焦碳。可怜的喜善虽然他能够奸猾得欺骗到无数妇女,虽然他能狡诈到在犯了众怒后只是被赶出国境,但即使他再狡猾如狐,这个八十几岁的老淫僧也要把百来斤交代在这,在一身本事都没显示出来的情况下被一个小丫头一击轰杀。

赵静若是第一次杀人,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的小女孩,她觉得很悲伤很自责。即使对方先动手对她不轨,即使对方是个恶贯满盈的淫僧。

生命是如此脆弱,即使强如喜善这般异域僧人,曾经笑傲霖国数十载的强者,只是赵静若挥出一击,便魂归西天,呜呼哀哉。

流着泪,赵静若将已是焦碳的尸体埋好立碑。

对着写有“西僧喜善”的墓碑,赵静若鞠了个躬,在她看来,喜善并不是什么坏人,反而还是救了她一命,还为她包扎的救命恩人。她并非有意杀喜善,如果不是喜善暴起伤人,她绝对不会下意识得激发手中的引雷印。

她此刻心中满是愧疚,她不知道喜善欲伤的目的是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只知道自己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刚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活生生的人。

才步入俗世的她,没有那些“技不如人者死”之类的想法,对于生命的喜爱,出自天性的慈悲,让她对于生命的消逝只有单纯的伤感。虽然她自己也解释不出来这伤感来自哪里。

一步三回头得离开那座佛画壁室,赵静若此刻已经没了当初刘轻拒绝她时的痛苦,转成另一种伤悲,这一种发自人性对生命的眷顾。



荼国。

崭艮城。

王宫之中。

钟无艳幽幽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她父王被刺身亡。沉重的打击下,钟无艳终于一病不起。

最难治的病是心病。从小活泼好动的钟无艳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场病,而且是大病。

钟无艳心中充满悔恨。在钟无艳看来,杀死父亲的是自己。

明知道,每年的八月十五父王会去司祭殿祭祀早亡的母亲,自己那时候应该陪在他身边的。如果当时自己在父王身边,父王就不会有事了。

如同五个月前,自己替父王挡剑一样。如果自己能在祭祀的时候挡一挡刺客,父王就可以乘机安然脱身了。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糊涂,会为了儿女私情弄到这般田地。父王,艳儿对不起你,父王……

懊悔、伤心,痛苦积压在钟无艳的心口,将这个力大无穷的女子变得娇弱不堪。她毕竟是脆弱的,特别是一伤再伤之后,此刻的她,已经无法再接受任何打击了。

刘轻坐在钟无艳身边,此刻脸上不再是“刘轻式”微笑,他紧皱着眉看着昏睡中的钟无艳。自从张豪大将军恢复神志之后,刘轻的嫌疑身份自然被解除。毕竟张豪还是知道些青山教与本国的密交的,刘凝轻这个名字他也曾听国主说过。

刘凝轻这个名字,知道的人还真不少,譬如张顶天,张豪大将军的儿子。说起张顶天,这其中还有一段旧史。

钟无艳暗恋刘轻五年,张顶天却爱钟无艳八年。张顶天今年二十三岁,大钟无艳两岁。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随父亲进宫到了当时十三岁的钟无艳,并且跟当时野小子一样的钟无艳打了一架,他自然是输的一方。面对钟无艳的怪力,并不是他应付得下来的。

可是他并不甘这样认输,在勤练了一段时间后,他又找上钟无艳。这次虽然败了,但不像第一次那样输得那么难看。钟无艳也打出兴致来了,于是俩人约定下次再打。

就这样,俩人直打到张顶天知道钟无艳的女子身份。于是,很肥皂剧的,张顶天爱上了钟无艳,并且一直爱了八年。钟无艳却一直把张顶天当做兄长和手下败将看,始终不理会张顶天爱意。

红颜祸水,神经大条的她,傻傻暗恋着刘轻的同时,却没发现有其他两个男人在为她黯然心伤。也许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奇怪,特别是感情的事,更是怪上加怪。

坐在钟无艳身边,刘轻皱着眉头。他知道钟无艳病了,但是他却束手无策。对于心病,他也没办法。

看着钟无艳原本娇艳如花的脸,变得如雪粉白,刘轻怜惜得叹了口气。看到好友变成这样,他能不心疼么?

纵使他医术如神,法力高强,也只能帮钟无艳调养调养身子,心病还需心药医,目前他是拿不出法子开导钟无艳了。

似乎听到刘轻的叹息,睡梦中的钟无艳皱了皱眉头,嘴里喃喃着,好似在叫刘轻。刘轻握了握钟无艳的手,心中升起另一份无奈。

虽然他对感情方面很木头,但他还是知道拓羽喜欢钟无艳的。可这钟无艳一心记挂着自己,这以后自己跟拓羽两人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处。虽然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但因为钟无艳难免会有些尴尬。

唉,该找个方法解决啊……

刘轻其实很矛盾,一方面他不禁止自己对钟无艳和赵静若的亲热举动,譬如摸摸头、握握手、刮刮鼻子等让人窝心的小动作;一方面他又不想和钟无艳或赵静若的感情越过某条界限,譬如成为男女情侣等关系。

因为刘轻的矛盾,造成了目前所有人都痛苦的情况。刘轻自己也知道这样很不好,可他这个感情傻蛋实在拿不出好的方法解决。

“或许我该跟拓羽谈谈……”

刘轻自言自语之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太上国主到!”

太上国主?无艳的爷爷么?刘轻皱皱眉,站起身来等候太上国主的到来。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问安声,然后门口进来一个头戴高冠,身皮五龙紫袍的白发老者。刘轻愣了愣,似乎有些眼熟。

“大胆!”那老者的随身太监见刘轻这个生面孔看到太上国主也不参拜,还敢无理直视,于是上前便要呵斥。

“无妨!”那太上国主原本阴沉的脸,看到刘轻后愣了一下,然后绽放出一丝笑容,阻止了太监的举动,微笑着对刘轻道,“年轻人,又见面了啊。”

刘轻恍然大悟,这不是早晨在竹林遇到的两个老者里的白眉老者么?暗暗感叹这缘分的奇妙,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第二卷 第三十六章 刘轻的悲哀
“青山刘凝轻拜见太上国主。”刘轻向荼国太上国主钟无造行了个道士礼,自报家门道。

“你就是刘凝轻?”钟无造惊讶得看向刘轻,“你不是说自己叫刘轻么?”

“刘轻是晚辈未入青山之前的名号。”刘轻解释道。

“哼!原来你就是害我乖孙女伤心了五年的那个木头?”

“这个……实在抱歉。”

“果然是块木头。不说那些了,艳儿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上次她中毒还是你治的。”

“那是份内之事。无艳现在主要是伤心过度,精神打击太大才会昏迷不醒,我让她服了些安神的药,睡一觉明天就可以醒了。不过……”

“不过什么?”

“由于连续性心灵受创,我怕以后无艳的性格会有些变化。身体方面好调养,只要休息三五天就可以了,但是这心灵创伤实在棘手,并非药物可以根治的,就是不断地做心理治疗也不见得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连续性?你是说今天无艳她……”

“恩,她因为晚辈的原因,曾经昏迷过一次。”

“你……你……唉!你们小辈的事我就不管了。对了,什么是心理治疗?”

“哦,其实人的健康分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身体的,外在的,看得到的,另一方面是心灵的,内在的,看不到的。身体的健康出现问题得话可以采用药物、手术、包扎等各种不同的治疗手段;而精神,也就是心灵方面如果出现问题,则要通过时间和他人开解等治疗方法,也就是所谓的精神治疗,精神治疗可以应用在很多方面,譬如……”

“停!停!哦,听得我头都大了,你就说艳儿会变得怎么样吧。”

“这个不好说,毕竟人类,哦,就是人的精神是最难捉摸的事物,也许无艳明天醒来会失去一段时间内的记忆,也有可能性格变得阴暗深沉、充满报复心理,也有可能什么都没改变。总之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结果。”

钟无造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得可怕的钟无艳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心疼地抚摩着自己大孙女的头发,钟无造靠着床边坐下。

刘轻看着老国主钟无造满是沧桑的脸庞,心中有丝敬佩。眼前这个威严而又透着慈祥的老者,他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居然还可以平静得跟自己说话,并且耗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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