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骂一句,人家踹他一脚他就还人家一拳的货色。
钟无艳被刘轻看的浑身一阵发寒,鸡皮都快起来了。本能的想用手挡住刘轻的视线扫射,可偏偏又动弹不得。心头一动,鼻子一酸,嘴巴一扁她就哭了出来。
要说这钟无艳啊,她可大有来头。她的父亲名字叫钟无情,是跟刘轻出身的豪国相邻的荼国的国主。也就是说,钟无艳就是荼国的公主。
荼国国主钟无情有三样东西为世人所共知。一是脾气,在天下六国国主中,钟无情以脾气暴躁闻名,而且勇猛好斗,经常跟手下喊打喊杀的,当上国主后依然如此。二是兵法,在钟无情二十岁那一年,北方三国关国璐国歧国联合出兵十万意图南下,被钟无情率八万大军拦截而回。其中三国联军损失过半,而钟无情则只消耗了区区一万兵力。从此钟无情用兵名满天下。三是爱民,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很难想象他可以做到爱民如子。偏偏钟无情做到了。曾经为了一桩平民百姓的案子,他斩了他的尚书大臣。所以在荼国,钟无情倍受爱戴。
而钟无艳是钟无情的大女儿,现年一十六岁,其禀性完全继承乃父。暴躁,猛勇好斗,兵法一流,爱民如子,一切一切,除了性别简直就是钟无情的另一个翻版。
钟无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打小到大,她从未哭过,甚至被她父亲打她都能咬牙忍下来。至于为何现在会哭,她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此刻她就是想好好的大哭一场。
钟无艳这一哭不要紧,刘轻可就难受了。你说,这孩子前世加上今世一共两世,看过女人哭的次数,就唯一在和小莲妈妈告别的时候那么见过一次。现在突然有个漂亮女孩在自己面前张开嘴毫无形象地哭,那还不够让他心慌意乱的?
“哎,哎,别哭,你别哭啊。都多大的人了,你怎么还哭啊?”刘轻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占人家女孩的便宜了,忙软言相对。
“我就哭,要你管!呜~你个混蛋!你就会欺负人!你混蛋!呜~”女孩子能有几个讲理的?特别是在哭的女孩子更找不到讲理的了。钟无艳一听刘轻开口,直接开骂,也不管事情起因前后了。
“好好,我不管,我混蛋,你先别哭好不好?”刘轻后悔了,难怪孔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早知道就不退婚了。他又想了想,也不对啊,不退婚的话,和自己结婚的也是这么个人,那早晚还不是会有今天的事?也就奇怪了,前世的女朋友怎么就那么好相处呢?在一起五年愣是没出现过脸红心急的场面。
“你怎么还哭啊?要不我给你讲笑话好不?”被钟无艳的哭声弄的心烦意乱的刘轻只能蹩脚的拿出了这么一招哄女孩的招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喽。听好了。”
“话说,豪国有一家人天天吵架,吵不可开交,家中的男人制止了好几次也没用,最后他大声嚷道:‘到底谁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怎么做才能得到自己的权利?’于是他四岁的儿子向他建议:‘你只要大声哭就行了。’”
刘轻搜肠刮肚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个笑话。没想到这红衣凶婆娘一听,居然哭的更凶了。刘轻头疼万分之际,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原来是赵静若这丫头。刘轻心头一阵感叹,这人和人咋就不一样呢?同一个笑话,一个哭一个笑,这也太极端了吧?
“凝轻师叔,人家女孩子还在哭呢,你继续讲笑话呀。”赵静若心里大乐,这凝轻师叔真是上哪都能闹笑话,人家女孩子还在哭呢,他居然还讲什么要权利你大声哭就行了。呵呵,太好笑了。
“呃,好吧。在荼国,有个儿子眼中含着泪水对他娘亲说:‘娘亲,我的宠物海龟死了。’‘别太难过了,我们用纸包它包上,放在盒子里埋在后院,再给它举行一个葬礼,好吗?葬礼结束后,妈妈带你去吃甜筒饼(注1),再给你买那只你最喜欢的宠物螃蟹,再给你买……’娘亲正在安慰儿子时,突然发现海龟动了一下。‘儿子!海龟没有死哎!’儿子失望地说道:‘我可以把它杀了吗?’”
“哇~!你个混蛋!你个混蛋!荼国哪惹你了?你要这样说荼国的孩子?”钟无艳哭得更欢了。这爱民如子的公主哪听得刘轻拿自己国家的子民来说事啊?
“咯咯!好玩!师叔继续说!师叔继续说!”赵静若可不管说的是荼国还是豪国,听的好玩就好。
“那好吧,我再说一个。如果还哭我可就不管了。”刘轻无奈地说道,“有一天歧国的女人去璐国走亲戚。在亲戚家,她抱着两岁的小侄儿,那小孩看着姑姑的脸说,‘小姑,你长的真漂亮。’歧国女人开心的问:‘小姑哪儿漂亮呀?’璐国小孩说,‘小姑脸上好多汗毛,脸上红红的像关桃(注2)。’”
这一说不要紧,原本咯咯笑着的赵静若也不笑了。连还在哭的钟无艳也停了哭,还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刘轻。
“呃,你们两个怎么了?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刘轻心里毛毛的,不用想,背后那边的赵静若如果可以看到自己的话,绝对也会用这种眼神的。不过自己说错什么了么?
钟无艳也不答话,心里一阵叹息,他退婚就是因为我脸上红红全是汗毛么?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他这么一个答案么?
赵静若此刻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说她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可身为一个世界顶尖教派掌门的女儿,她的心智早就成熟了,对于审美观也有了自己的理解。现在刘轻的话无疑刺到了她,呜~我一脸的毛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听到刘轻的评价,二女哪开心的起来啊?在这个世界没有护肤保养品,也没有除毛液这些高科技产品,一般女子除了天生丽质的,哪个能摆脱阳光沙尘这些东西对皮肤的伤害啊?就连天生丽质的也会有一两项缺憾的呀。刘轻从未想过这一茬。所以也就闹了这么个笑话。
呼,无论如何不哭了就好。刘轻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还没明白这女孩为什么能说哭就哭能说笑就笑甚至还能随意转换,总算安停下来了。
满意得闭上眼,刘轻终于能在无骚扰的情况下休息了。
钟无艳此刻双眼无神,她也不明白自己的暴躁脾气哪去了。是因为刚才哭过么?不过,这男孩还实在让人看不透啊。看了眼闭目休息的刘轻,她叹了口起,也闭上眼休息起来。
赵静若感受着安静的气氛,完全没有刚苏醒时剑拔弩张的那种感觉。心里似乎也轻松了一下,一阵疲倦袭来,她也闭目养神了。
拉臭臭去的大夫终于回来了,看着安静的三人,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把三人绑成木乃伊的始作俑者也进里屋休息去了。
正文 第一卷 第十一章 送上门的逃婚者
混蛋父王!人家才十六岁就想把我嫁出去!哼!虽然我在宫中是皮了点,但是也不该这么早就想赶我出家门啊!臭父王!我现在就找你算帐去!十六岁的钟无艳穿着一身火红劲装在荼国的宫廷花园中愤愤地走过。
“父王!”还没等传令官通报,钟无艳的声音就到了大殿里,惊得正陪国主论剑的张豪大将军面色发青。
“王……王上,我看我还是先走吧。”勉强按捺住心惊肉跳的感觉,张豪对钟无情说道。上次答应公主给她弄把好剑,现在他还没弄到呢。
“嗯?这就要走啦?哦,艳儿来啦?看你急得。她能吃了你么?好吧好吧,你先走吧。”钟无情挥了挥手,张豪如蒙大赦,急急地从侧门走了出去。
钟无情看着张豪慌张的走了出去,拿手拍了拍同样有点发疼的脑袋。走了也好,省得被你看到我的糗态。这丫头,唉,我都管不住了。
嗯哼!镇定!稳重!庄严!OK!一切就绪。“哦,艳儿啊,你来啦?今天又有什么事?是不是哪家公子被你打了,你先来告状的啊?”
“父王!别打官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这招好,单刀直入,钟无艳从六岁开始已经用了十年了。
“啊!这从何说起?来来,艳儿你先坐下,喝口茶。这可是从海珊岛国(注1)进口的茶叶。”这招也不错,乾坤大挪移,从钟无艳六岁开始,钟无情也已经用了十年了。
“哼!你说你为什么要把我嫁出去?我就那么招人嫌么?我不管,你今天要给我说明白了。”不为所动,钟无艳还之一招一往如前。
“怎么会呢?父王对你还不好么?你这么可爱,父王怎么舍得不要你?要不你先看看这孩子的资料?”避实就虚!姜还是老的辣。
“哼!拿来!我倒看看什么家伙能让你不要我。”中招!短暂的交锋以钟无艳落败而告终。
“赖皮老道的徒弟?才十三岁?父王!!”钟无艳红颜发怒,战事再起。
“青山教太上长老的徒弟还不好?十三岁又怎么了?过几年就是块上好的栋梁之才了。”钟无情吃软不吃硬。
“父王,那赖皮老道的徒弟能是栋梁之才么?肯定就是一个小赖皮。父王,人家不嫁嘛。”你吃软不吃硬,那我就软给你看。
“不行。这婚事我已经答应下来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想要父王言而无信么?”钟无情给自己加了点料,软硬不吃。
“你答应的你自己去嫁吧!反正我没答应!”软硬不吃?那我就胡搅蛮缠!
“哼,这事由不得你,你不嫁也得嫁!”胡搅蛮缠这招早过时啦,看我快刀斩乱麻。
“你再逼我,我,我就去死给你!”你刀快?我让你剪不断理还乱。
“那你自己跟章老道说去吧。他同意退婚我就同意。”四两拨千斤,丫头,你还嫩得很呢。
“你……你……哼!”钟无艳拂袖而去。开玩笑,想让那赖皮老道同意?赖皮老道能同意他就没赖皮老道的名号了。那不是嫌气得还不够?钟无艳再次落败,无力回天。
臭父王!坏父王!混蛋父王!臭老道!坏老道!混蛋老道!臭小道士!坏小道士!混蛋小道士!打死你们!打死你们!打你个鼻青脸肿!打你个四肢残废!打你个头破血流!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钟无艳在她自己的练武场狠狠得击打着无辜的人型木靶,把自己臆想的对象统统打了个遍。
赖皮道士的徒弟就了不起啊?哼!真嫁了你就就跟你姓!咱们走着瞧!钟无艳心里愤愤地想着,手里边收拾着行李。她根本没想到,如果她真嫁了刘轻,那她就叫刘夫人了,当然要跟刘轻一个姓了。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哼哼,你们跟空气玩结婚去吧。嘻嘻,我就不陪,先走了。再见!哦,不!永远别见。嗯,这件衣服还有这件衣服都是要穿的,十件够么?好像不够,再加几件。镜子、梳子也要拿。还有什么?好像吃饭要碗,那就带上三副碗筷,两副备用。呃,还有被子,床单,蚊账,凉席,要用的统统带上。还有这个……还有那个……
背着足足百十斤重的行李,钟无艳终于开始了自己的逃婚大行动。
打开后窗,左右看了下。好!没有人。我跳!
“嘭!”硕大的行李撞在窗框上发出声巨响,然后就卡在那了。
啊,这窗户太小了,以后要加大。钟无艳拉了拉行李,还是动不了,心头一火,运气一拉!
“吱!哗啦!”无辜的窗户如钟无艳所想的一样加大了。不,应该说是整个垮了。
哼哼,跟我斗?小样!插着腰,钟无艳得意地看着被整个摧毁的窗户,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