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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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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铭儿听了眼珠一转,景仁宫就是东宫,如今只是幽禁,却并没有说要废太子,看来国主这是还没有下定决心,又或者这件事情对他的刺激还不够。

    现下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她也就低了头沉默不语,一时又想若是易少君老老实实的待在景仁宫里头被幽禁,接下来的计划却又没法进行了,只得又给他求个情。

    她拿定了主意,急忙喝住那要去传令的内侍,“且慢!”

    接着又对国主道:“陛下且息怒,臣妾又是哪个牌名上的人物呢,若是为着臣妾责罚了太子,只怕朝臣们更要跟臣妾过不去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臣妾只想安心陪在陛下身边,并不愿意招惹那许多的是非,陛下若是怜惜臣妾,还请收回成命吧!”

    若是无人挑拨,国主对于这个长子的感情也不算太坏,此时就沉吟道:“只是方才他那样对你”

    金铭儿忙道:“陛下,好奇心人皆有之,臣妾当时站在那里,他若是看都不看臣妾一眼,反而还有鬼了呢!”

    国主细细思量片刻,“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罢了,今天这事就算了,以后若他再敢不轨”接下来的话却没有说完,只是挥手退却服侍的宫人们,又搂着金铭儿去做那方才被打断的事。

    易少君却对此事一无所知。事实上他回了东宫就已经把金铭儿抛在了脑后。

    又过了两日,因国主召见,他再度踏进承乾宫书房时,在书房外一棵梧桐树下又看见了金铭儿。

    彼时金铭儿站在那里,穿了一件桃红色的缕金挑线纱裙,头上挽着繁复的飞燕髻,戴了一套金累丝镶嵌红宝石的头面,一颗拇指指甲大小的红宝石颤巍巍从头上的金凤钗钗口垂下来,正好垂在眉心,将她本就倾城的容色映衬得更加迷人。

    她仿佛没料到会突然看见易少君,大眼睛一眨,一脸的惊讶不解。

    易少君只觉得眼前这人无比的眼熟。

    “你”他不由得上前走了两步,仔细打量她,在脑海里搜索着记忆,这个女子定然是见过的,且间隔时间还不长。

    金铭儿却给他看得慌乱起来,忙忙又低下了头,一面道:“太子殿下是来求见陛下的吗?陛下正在书房中呢。”

    易少君越发觉得惊疑不定,“你抬起头来。”

    金铭儿更加惊惶,“殿下,臣妾是你父亲的妃子,你在这里见到臣妾已经是于礼不合,又怎么能命令臣妾抬头呢?”

    这声音也是莫名的熟悉,易少君眼中滑过一丝疑惑,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金铭儿又道:“陛下是为着上腾余孽行刺的事召见殿下的,殿下还是赶紧进去吧。”

    易少君听到上腾余孽四个字,脑海中瞬间划过一张保养得极好而又生得极美的面庞,他不顾一切的走近金铭儿,伸出一只手来就将她的脸强行抬起,牢牢的盯着她,“你是那周”

    话音未落,只听得国主一声大喝,“逆子,你在做什么!”

    易少君恍然回神,这才发现状况不对,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这样对待父亲的妃妾!只不过金铭儿的身份他大踏步走到国主面前,“父皇”

    金铭儿已经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我不能活了,陛下,我就说我要搬回合庆宫里去您只是不许,还要我在书房里伺候,这下子我可怎么有脸再陪着您啊——”

    她极度伤心之下连臣妾两个字也忘了,一口一个我,接着又要去撞树,“我还是死了的好,免得又被人说离间天家父子感情——”

第二百二十二章自尽() 
她不是说说而已,更不是装样子,是生生的就往树上撞过去,“砰”的一声巨响,金铭儿瞬间晕了过去,只看得国主魂飞魄散,厉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宣太医!”

    他再也顾不得易少君,亲自奔过去抱起金铭儿,急急的回了西暖阁。

    易少君立刻知道大事不好,这个女人是上腾国那个周贤妃的女儿,这一点是再也错不了的了,事后清点宫中女眷的时候,也是独独少了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原也没放在心上,不过一个深宫弱女子,就算趁乱逃了出去,也活不了几天,便是能活下来,若是她能继承周贤妃一半的美貌,也早不知被人卖到什么腌臜地方去了,根本不值得挂心。

    不想今日一见,这金铭儿竟是比周贤妃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不得国主宠她,这样的尤物,是个男人看了就要动心。此人混进宫里魅惑国主定然不安好心,没准儿就是来复仇的。

    易少君思量片刻,第一反应当然是在国主面前揭穿她的身份。他大踏步走向西暖阁,对在外伺候的宫人说要求见国主,宫人却不敢去通报,只是道:“殿下,昭仪娘娘昏死过去了,太医正在诊治,陛下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呢!”

    易少君怒道:“她定然是在做戏,你快些去回禀陛下,就说我有下情禀报。”

    那宫人两头不敢得罪,只得期期艾艾的进去了,刚说了一个字,国主已经怒道:“不是说了不许打扰吗?”声若洪钟,震得一院子的人都抖了抖。

    易少君明白国主此时满腔心思都在她身上,怕是听不进他说的话了,翻心一想,既然有太医在那就不用担心了,太医绝不会倾向于一个无根无基的普通妃嫔,定然会说出她是在做戏而不是真的要寻死,到时候那金铭儿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在他想来,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尤其是金铭儿这等深宫贵女,好不容易在亡国的时候逃得了一条性命,只要她有一丝侥幸心理,就不会再去刻意寻死。险死还生的人,对自己这条命宝贝着呢。

    却不知金铭儿原是不能以常理推测的。

    对金铭儿而言,易少君既然已经认出她来了,那么便是一丝侥幸心理都不能有,若自己不能真的去死一死,怕是国主转眼就要起疑心,到时候易少君在挑拨两句,自己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的心也当真是狠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舍身复仇,还答应了玄夜那般疯狂的计划,是以撞树那一下子,是真的拼了死力的,赌的,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

    自然她也不傻,并没有真的撞了天灵盖,而是使用了最坚硬的额头部分,虽然头破血流昏迷不醒,性命之忧却是没有的。

    太医自然据实已报,“回禀陛下,万幸昭仪娘娘只是撞到了额头,性命却是不碍的。”

    国主看着满面血污的爱妾,眉心那一颗红宝石因为猛烈的撞击已经碎了,一部分嵌进伤口里面,太医院的一位医女正小心的拿着一把银质小镊子从她伤口里一粒一粒的把那些碎屑清理出来。

    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碎屑一点点被镊子拔出来扔进托盘,叮叮声响让国主惊心不已,他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然而金铭儿正陷入深度昏迷中,反而没有丝毫反应。

    国主此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疼欲死。

    “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若是没有其他意外的话,明日最迟后日,娘娘一定能醒过来。”

    国主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此时帘子一闪,却是潘妃没让人通报就自己走了进来,一进门先跪下请罪,“陛下,臣妾听说昭仪妹妹出了意外,赶着过来看看,因心急等不得通报就自作主张进来了,,还请陛下恕罪。”

    国主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跟她计较这些,摆摆手示意潘妃起来,潘妃站起来走到金铭儿床前,立刻泪流满面,“我可怜的妹妹啊,好端端的怎么竟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呢?竟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伤了妹妹?”

    一众宫人都不敢回话,国主想到方才那一幕,心中又是惊怒不已,怒道:“便是易少君那个逆子!”

    他心中气血翻涌,想到他如今还活着这个儿子就敢这样,等他有一天死了还不知道会怎样呢,一时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满室皆惊!

    潘妃立时瞪大了眼睛,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连声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心中惊惧害怕,声音都发起抖来。

    好在太医是现成的,立刻把脉诊治,得出的结论是急怒攻心,以后断不可再动气,需要安心静养才好,潘妃听了,立刻又哭起来,“陛下,您可得好好保重自己啊,您若是有个好歹,这一宫的姐妹可怎么办呢?”

    一句话又说中了国主的心事。

    “这个逆子,朕上一次就要将他幽禁,翩翩还替他求情,不想他倒好,变本加厉竟敢当着朕的面,在朕的书房外就调戏翩翩,无父无君的东西!”

    心中越想越气,“来人!拟旨!废太子!”

    短短三句话七个字,语气一句比一句更凌厉,说道最后,已是声嘶力竭。潘妃低了头,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废太子是大事,朝中重臣们飞速赶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辩论,易少君的反对者自然拍手叫好,直言易少君调戏父妾不堪为人君。

    支持者面对铁证如山,且还有个如今半死不活的妃子也是说不出什么来,只道此中定有隐情,需要传召太子过来详加询问。

    潘妃在旁哭道:“当着陛下的面就敢调戏昭仪,若是背着陛下,太子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若真是有朝一日陛下出现不忍言之事,只怕这满宫妃妾都要遭殃了!”

    一面哀哀痛哭,一面又加了一句,“我可怜的群儿,到时候又会怎么样呢?”

    易少君的支持者不免暗骂潘妃狡猾。

第二百二十三章拟废() 
比之上一次国主要废掉易少君,其实这一次的阻碍竟还小了许多,过了这一两年的光景,潘妃又不知道在谁的支持教导下变得比以前聪明起来,行事说话大有章法,便是易少群,面上看着也比从前长进了许多。

    是以朝堂上多出来许多易少群的支持者来。

    只不过,历朝历代废立太子都是一件大事,朝臣们就是为着自己的声誉起见,都不能不说话的,国主虽然盛怒之下吼了出来,神志一清醒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众臣的反对原本就在意料之中。

    且不说太子的支持者是力争要保住易少君的地位的,就是一向不偏不倚只效忠于国主的三公也不主张随意废立太子,司徒薛宝鹤更是跪地痛哭,“陛下,太子并无大错,国本不可轻易动摇啊!”

    储君,国之根本也。是以司徒以国本呼之。

    潘妃闻言大怒,“薛司徒此言差矣,调戏父妾,难道在你眼中就是并无大错?”

    薛宝鹤立刻怒视潘妃,接着又问国主,“陛下与臣等议事,何以竟有内宫女眷在此大放厥词?”

    此言一出,众大臣们也是面露不满,潘妃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她再是贵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真正有资格在这间大殿里说话的后宫女子,说起来只有皇后而已。

    便是金铭儿那样胸大无脑的人,也只敢私底下吹两句枕头风,就算在国主议事时她随侍身侧,却也是一言不发的。

    她到底浸淫后宫多年,薛宝鹤此言一出,她立时便跪下来请罪,“陛下,臣妾与昭仪妹妹姐妹情深,且如今昭仪妹妹自尽以示清白尚且生死未卜,臣妾也是一时情急,竟然犯了大忌讳,还请陛下息怒。”

    她说着竟又亲自动手,卸下满头首饰钗环,深深跪伏于地,“臣妾深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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