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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堪用还得用,谁让别人她也忽悠不了呢?金铭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发愁另一件事,如今她“怀孕”也有五个多月了,可这孩子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最初假孕,原是为了保命,夜子玄恨她打过上官颜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然而有了身孕自是不同,肚子里揣着太上国主的孩子,他夜子玄本来就是篡位,还敢杀了有孕的嫔妃不成?
只是装怀孕总会有被拆穿的那一天,别的不说,到了日子总得生出来吧?不论男女总得有个孩子躺在那里,没有可怎么办呢?
金铭儿又咬着指甲开始想心事,一时到把孟淑贤给忘了。
直到孟淑贤开始唤她,“娘娘,娘娘,臣女想到一个好主意。”
金铭儿并不觉得孟淑贤能想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主意来,可她主动说话又不好不答,便强打起精神道:“是什么?”
“您干吗不把那两个贱人宣到宫里来?这大兴宫可是您的地盘,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您搓长压扁?”
第四百二十章勾引()
金铭儿听了肚里却在冷笑,“小丫头,还想利用起我来了!”
说归说,金铭儿还真的认真考虑起宣上官颜夕进宫的可能性来了。
晚间她便对夜谨道:“不是听说陛下有一个红颜知己如今还住在潜邸里?这可怎么好呢,莫不是他登基以后就看不上人家了?陛下,这可不成,您可得给那小姑娘做主啊!”
夜谨沉吟了半晌,“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请她进宫啊,我先跟她聊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她还正等着您给他做主呢。”
夜谨却忽然清醒起来,“此事不妥,玄儿是个有主意的,他要做什么也容不得旁人插手,你还是不要管这些了。”
金铭儿撅了嘴,一时却又不好多说,只得先丢在一旁,等以后有时机了再另想法子。
她和当初的王皇后一样,把主意动到了孟哲的头上。
孟哲可是镇国大将军,手里握着重兵,便是夜子玄也是要深深忌惮的,若是能说动他,想来找一个婴儿入宫冒充是自己生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她拿定了主意就开始行动起来。
如今她做了太妃,虽然住在大兴宫里,行动却比在坤安宫里自由了许多,至少进进出出的时候不会再有人监视她了,她便找了个机会出了大兴宫,乔装改扮一番来到乾安宫附近。
金铭儿的主意很简单,守株待兔。
孟哲既然是朝臣,自然是要上朝的,且车池国主向来有个午后议事的规矩,总要召见孟哲,她早就旁敲侧击的跟宫人打听清楚了孟哲的长相,此时就在这里等,等到孟哲出现的那一天。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过才第二天就给她等到了,她素来是喜欢长相清俊的男子,一看那黄皮肤小眼睛就觉得倒胃口,可是为着大事起见,不得不暂时忍了。
金铭儿看准了孟哲身边没有别人,急忙袅袅婷婷的走上前去,一走近了她又大吃一惊,此人竟然是那晚在坤安宫里见过的那人。
她急忙调整了计划,将原本要说的话收起,另换了一套说辞,“孟将军,我家主子想请您过去一趟。”
金铭儿刻意靠近孟哲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
孟哲看到一个小宫女容貌冶艳体态风骚,先自酥了一半的身子,又因小宫女靠得他近近的,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幽香在身畔浮来浮去,又觉得有些心旷神怡。
心猿意马了一阵子,这才想起来发问,“你主子是谁?”
金铭儿抛了一个媚眼儿过去,声音越发娇得能滴出水来,“我家主子呀,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您放心,亏待不了您。”她悄悄伸出一只手来,捉住孟哲的一只手,就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孟哲只觉得心痒难耐。
孟夫人无论如何称不上是个美女,且妒心甚重,家里是不允许有姬妾的,且又管得严,除了上朝下朝以及训练兵马,并不允许孟哲离开府门一步,只把个孟哲管得苦不堪言。
如今偏有个小美女娇滴滴的跟他说话,孟哲哪里能不上钩,也顾不得问她主子是谁了,竟然就随着去了,一直走进内宫一个僻静处,他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主子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她是后宫娘娘?”
金铭儿又是一笑,垫起脚尖靠近孟哲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自然,我主子可是昔日这后宫里最大的一位娘娘,您说是不是?”说完了,还恶作剧般在孟哲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
孟哲只觉得心都少跳了一拍,金铭儿学的就是如何魅惑男人,孟哲哪里是她的对手,自然就入了蛊上了套,也不及去想哪一位后宫里最大的娘娘,只管一把搂了金铭儿的腰肢,淫笑道:“今儿个你就是我的娘娘了。”
金铭儿越发娇笑起来,她不但不挣扎,反而借势紧贴在孟哲身上,“将军,您可真是心急啊!您就不问问我是谁吗?”
孟哲呼吸急促的道:“总是你自个送上门来的,我又何必要问!”
一面说着也不及宽衣解带,只管把要紧部位露了出来,硬邦邦的就入了进去。
金铭儿是久旷的人了,早就软成了一滩泥,靠在孟哲怀里任他摆布,却又不肯睁眼,只管紧闭着双眼把他想象成夜子玄,一时事毕她才睁开眼来,看清楚了长相又是一阵反胃。
她也是堂堂公主金枝玉叶,却给人糟践到这步田地,想想就让人觉得难过,不过此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金铭儿打起精神来,“将军,您这样猴急,可是犯下了满门抄斩的大罪了。”
她一双嫩藕般的玉臂攀在孟哲的脖子上,娇滴滴红艳艳的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您方才也肯问我是谁,又不肯问我主子是谁,我如今告诉你,我从前住在坤安宫里,我姓金。”
孟哲正在回味方才那美妙无穷的滋味,听了这话却又如遭雷击,住在坤安宫里的金贵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已经是太妃了。
“你你胡说!”他一脸惊惧的看着金铭儿,上下打量着她,“你胡说!太妃娘娘明明已经有了身孕,又哪里能是你这幅样子!”
金铭儿一笑,“将军,说您傻您可还真是不聪明啊,我既然可以假扮宫女,又怎么不能搞出一个身孕来?”
“你你”孟哲你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免冷笑道:“即便你是那金太妃,又能奈老夫何?难不成你还敢满世界里嚷嚷?便是你嚷了出去,老夫不承认,你还能怎样?”
“想不承认可是晚了。”金铭儿抬起手来,手里一只墨绿色荷包在手指上绕啊绕的,“第一,我拿了你的东西,第二,如果我向太上陛下哭诉说你想要强奸我,你说太上陛下信谁?”
金铭儿又凉凉笑道:“便是当今陛下,怕也是要信我,毕竟,谁会往自个身上泼凉水呢?”
孟哲面如死灰,“你想干什么?”
第四百二十一章合作(上)()
金铭儿又是一声娇笑,听在孟哲耳朵里再不复方才的魅惑撩人,而是觉得毛骨悚然起来,一片鸡皮疙瘩里只听见金铭儿的声音如同鬼魅,“您都知道我有了身孕,可是这身孕在哪里呢?孟将军,您是不是得帮帮我?”
孟哲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你你想我怎么帮你?”
金铭儿的笑容越发明媚,如醉人的毒药,她轻启朱唇,发出的声音却让孟哲胆寒,“将军,我需要一个孩子,且,还得是男孩。”
孟哲只觉得周身上下都是冷汗一片,微风一吹就瑟瑟发抖,声音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这不不可能混淆皇室皇室血脉这可是这是抄家杀头的大罪啊——!!”
金铭儿轻笑,反问孟哲,“**后宫嫔御就不是抄家杀头的大罪了?”
孟哲面如死灰,一时只觉得无法可解,看着金铭儿仿佛如看地狱恶鬼一般,他忽然扑了上来,双手伸出恶狠狠的扼住了金铭儿的咽喉,“我杀了你,也未必会有人知道。”
金铭儿立时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她万料不到孟哲居然还会有这样大的胆子,一时挣扎不出,脸色憋得铁青,舌头都伸了出来,电光火石之间,她费力抬起右手,在孟哲的手背上划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王字。
孟哲骤然想起她的身份,是不是太妃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曾经住在坤安宫里,那里曾经可是王皇后的地盘
想到跟王皇后的那些密议,孟哲的身体又冒出一层冷汗,手劲不由得就是一松。金铭儿得到些许新鲜空气,慌忙大口喘息起来,一面喘息一面道:“谁告诉你无人知道?本宫此来,可是禀过了皇后娘娘的。”
孟哲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轻松,“新君登基至今并未立后,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皇后娘娘?你指的莫非是冷宫里的王庶人么?”
金铭儿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斜睨了孟哲一眼,笑道:“将军又怎知皇后不会东山再起?难道夜子玄的地位很稳固么?”
“你什么意思?”孟哲心中又惊疑不定起来,虽然夜子墨已经死了,但是后宫里可还有好几个小皇子呢,若是王氏打着另立新君的主意,也未必不可能。
金铭儿不过是为了保命震慑孟哲,话赶话说到这里,正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看见孟哲的面色,忽然被提醒,她经历了三国后宫,听说过无数后宫隐事,孟哲能想到的她又如何想不到?
当下故作高深的道:“事情便如将军所想,娘娘已经有了计划也有了人选,正需要将军扶助。”
“人选是谁?”孟哲跟着问了一句,显然已经上了套。
他虽然想让女儿当皇后,但是夜子玄总不肯接招,且最近又是小动作不断,大有试图削弱他军权的想法,他要是再察觉不出什么可就是傻子了,只不过夜子玄是君他是臣,一时无计可施而已。
金铭儿这番话恰如瞌睡有人送来一个枕头。
金铭儿看见孟哲的反应也知道他上钩了,故意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将军,我记得我方才说过,我需要一个男孩。”
“你你”孟哲瞪大了眼睛,他原以为王皇后是要在后宫几个庶出皇子里头选一个扶做傀儡自己好当皇太后,万没想到居然要从外面抱一个孩子回来当国主!
金铭儿也不解释,主要是因为她还没想好细节,怕多说多错,是以只是含糊其辞,“皇后娘娘心中早有定论,将军不用担心,只需要按本宫的吩咐去做就好了,娘娘说了,事成之后论功行赏,将军当是头一份儿!”
孟哲听得眉头皱起,又起了疑心,“你这话不对,皇后要行事为何要找我?王家难道不能帮她?”
其实他开口说出皇后二字而不是王庶人,就已经有三分信了金铭儿的话,不过还是因为谨慎例行试探而已。
金铭儿暗叫不好,她只顾着随口胡诌,却忘了王皇后出身的王家亦是高门势力强大,王皇后行这种大逆不道的隐秘事,不去找娘家偏要找外人,这本身就不合情理。
她又掩袖而笑,一面娇笑一面迅速开动脑筋,又对着孟哲抛了个媚眼儿,方故意冷笑一声,道:“王家?怎么将军还以为皇后娘娘还会信任她的娘家吗?从宫变到现在,王家为娘娘做过什么?王家早就抛弃了娘娘了!”
金铭儿不过是照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