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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没……”
“还敢顶嘴,反了你啊?”在罗河吃疼的时候,孟氏却是朝罗河眨了眨眼,同时对着罗河向身旁的小月使了一个眼色。
罗河顿时醒悟,孟氏这哪是在教训他,分明是在想法子帮罗河开脱呢,急忙跟着点头:“是,是,娘教训的是,孩儿今后不敢了。”
“那还不向小月儿道歉!”
“哦!”罗河急忙走到小月跟前,半蹲着身子,那张肥厚的脸上尽量露出自以为和蔼的笑容,“我在这里郑重地向你道歉!”
小月没有回答,怯生生地看着罗河,小嘴儿依然嘟着。
“小月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嗯。”
“你今年几岁啦?”
“十三。”
“哟,十三了呢。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没等小月回答,罗河就抢答了,“你看哦,昨天是我被你看光了身子,照理说应该是我吃亏才是,也就等于是我失身于你了,所以呢,少爷决定今后就赖上你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呜——人家不要,人家还小。”小月急忙抓住孟氏的衣角,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看着孟氏。
“我还没说完呢,我知道像小月这样祖国未来的花朵是自然看不上少爷我这种人的,所以呢,今后小月你就到我娘那边服侍怎么样?”
“二少爷,我……我不要。”
“为什么呀?”罗河笑得很自信。
“二少爷是好人,从不欺负小月,小月不想离开。”
“哦,这样啊,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哭呢?”
“因、因为……”
“是不是眼里进了沙子?”
“嗯嗯,是眼里进了沙子。”
“那现在是不是好了?”
“好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给我拿点吃的东西来,我的肚子都饿扁了呢。”
“哦,奴婢这就去!”
“等等!”小月刚准备转身离开又突然被罗河叫住,当下连孟氏也是有些奇怪地看着罗河,罗河将那肥厚的大手轻轻地放在小月的双肩,双眼紧紧地盯着小月,用一种低沉的声音道,“从今以后不准你用‘奴婢’这两个字称呼你自己,在我这里,你不是奴婢,也不是下人,你是我罗河的人,咳,也是我的小妹妹,知道吗?”
“奴……”
“嗯?”
“我……我知道了。”
“去吧,多拿点吃的东西来。”
“哦!”小月儿转身离开了,看着她那欢快的脚步,罗河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真挚的笑容。说实在的,罗河不是怪大叔,像小月这样十三岁的小丫头在他眼里只是妹妹般的存在。她也是罗河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看到的人,可以说,小月就是他的亲人。
“哎呀!娘,你为什么又打我!”罗河摸着后脑勺,有些哀怨地看着孟氏。
“臭小子,别的不见长,这哄女孩子的功夫倒是学得很快啊?”
“嘿嘿,也没有娘你说的那么夸张啦,我是真的蛮在乎这个小丫头的,要是换成别的人,我才不在乎呢。”
“嗯,你能这样想也好。听丁叔说,小月的家境原先不错,只是父亲死后母亲没有依靠才带她回了娘家,奈何娘家也是家道中落,最后实在无奈之下才把她通过丁叔这层关系送到我们府上。告诉你,小月可不是给你填房的丫头,今后决不可对她过分。我早已答应丁叔,待小月十五周岁就送她回去。”
“知道啦,知道啦。”
“那你自己好好休息,这几日街上流言蜚语颇多,你就不要出门了。”说道这里,孟氏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罗河脸色沉了沉,道:“嗯,孩儿省得。”
“嘿咻!嘿咻!”
五天的时间都在罗河的奋力锻炼之中过去了。
“嘿咻!嘿咻!”
呃,这次时间没有过得那么快,当罗河在院子里举着一百斤重的石锁锻炼时,管家丁叔带着一批人抬着一大堆什物进入小院。经过五天的锻炼,罗河发现自己的力量有了成倍的增长,这种增长速度绝对是罗河做梦都料想不到的。
“哟,速度这么快啊,丁叔,我要的东西都做好了吗?”罗河将石锁随意地扔到地上,转身朝丁叔走去。
“都已经做好了,二少爷你先过目一下吧。”
“好!”当下罗河便仔细检查了起来。其实,罗河让丁叔定制的就是后世一些健身的器材而已,诸如杠铃、高杠、哑铃等等。罗河检查了一遍,脸上满是欢喜之色:“有了高杠就可以做引体向上了,这样一来斜方肌、背阔肌和肱二头肌就可以得到很好的锻炼;这哑铃的重量也不错啊,两个哑铃一起用,一同锻炼胸大肌、三角肌和肱三头肌;不出半年,嘿嘿嘿……”
“二、二少爷……”丁叔一干人等均站在边上听罗河兴致冲冲地摆弄器具,嘴上胡言乱语,当他们听到罗河那龌龊地让人直发寒毛的笑声时,所有人都用一种恐惧的目光看着罗河。
“去去,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罗河不耐放地将众人挥去,之后兴冲冲地开始了他的锻炼计划。罗河虽然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锻炼,都无法锻炼到完美的体形,但是他却能通过锻炼增强自己的力量,这就足够了。
“二少爷,大少爷找你。”罗河刚刚忙完准备休息的时候,小月带着罗信从院外走了进来。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昨日不是跟你说了么,今晚吴王设宴金玉楼,为遗爱兄庆祝。”
“啊?你有说过吗?”罗河一脸茫然,而罗信则是满脸无语,小月捂着小嘴儿在旁边偷笑。不过,最后罗河还是被罗信给拉走了。
金玉楼乃是大唐京城长安数一数二的酒楼,平日里无不是高朋满座,歌舞升平。而作为穿越者的罗河也是首次出家门,真正地进入这盛世唐朝的皇城。金玉楼设在长安西市,此时虽明月高悬,但街上已然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走在大街上,罗河仿佛已置身于千百年前的盛世古都之中,仿佛他就是在这里出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
“二弟,你快一点,要是去晚了,免不了那些纨绔们的数落,若是醉酒归府,爹可是要加以拳脚的。”罗信见罗河在路上东看西瞧,当下不由催促了起来。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这时候,罗河正站在一个小摊位前,这个摊位并没有货架,就是在地上铺了一个小毯子,毯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精致的手工细物。罗河扫了一眼,之后将目光固定在一个月牙形石头吊坠的项链上,这颗月牙形吊坠不是玉,也不是翡翠,就是十分普通的一种石头,这种石头罗河小的时候见过,在山溪岩缝旁总能找到一些。不过,吊坠制作倒是十分精美,材料便宜,但胜在美工制作,罗河打算将其买下来送给小月。
“老板,这个多少钱?”罗河将项链拿了起来,之后抬头看向摊主。摊主披着长袍,整个人多罩在其中,看不见其容貌。
第六章 致命的邂逅(下)
“三两银子。”
“好,我买下了。”罗河随后从口袋里摸了摸,呃,出门的时候罗信催得急,这厮竟然忘记带钱袋了。无奈之下,罗河只能朝不远处的罗信招收,罗信过来之后,罗河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那个,大哥啊,小弟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钱袋了,你借我五两银子,回家后小弟一定双倍归还。”
“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罗信十分爽快地拿了一个小元宝出来。
“是不是有点多了?”罗河问道,这小银锭子目测就有十两左右。
“这已是为兄随身携带最小的了。”罗河有些苦笑,随后他朝罗河手上的吊坠看了过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买这种俗物作甚?”
“嘿嘿,这几天小月那丫头忙前忙后,我看她挺辛苦的,所以买点小礼物送给她,让她也高兴高兴。”说完,罗河将银子抛给老板,这时候从长袍之中伸出一支纤细白嫩的玉手,摊主掂了掂,用略微低沉的女声道:“多了,我找不开。”
“那就不用找了,多余的就算是辛苦钱吧。”罗河爽朗一下,之后和罗信快步离开了。那摊主一直看着罗河的背影,借着那洁白的月光,一张精致到足以让所有人惊叹的面容隐约地显露了出来……
“五魁首啊!”
“满堂红啊!”
“哈哈,你小子输了!”
“靠,又输了!”
罗河将手中的一大碗酒如同喝白开水一般灌入喉中,之后将空碗重重放在桌上,对着身前一个魁梧大汉猛喝:“娘的,今儿哥就不信这个邪,再来!”
“好好,老子越来越喜欢你这胖子啦,哈哈哈!”当下两人又划起拳,那姿态、那表情与街头市井一般,完全不似周边那些纨绔斯文。
呃,这事还得从罗河和罗信刚来的时候说起。这两人一来就被众纨绔围了起来,特别是罗河。也不知道怎得,卢国公程知杰儿子程处亮似乎与罗河十分不对眼,罗河见其看自己的眼光有异色也很自然地跟其对着干了起来。当然,在场的都是斯文人,打架自然不会,当下就以酒来论英雄了,在有心人的起哄下,罗河与程处亮二人直接在酒桌上拼比了起来。
“毙!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嘿嘿,管你什么替不替,有种跟爷爷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来啊,怕你!”罗河与程处亮都有些醉了,当下二人就抡起拳头准备干架了。
这时候罗信和一个面容英俊的男子急忙上来劝架:“两位,今儿可是俊儿哥的酒宴,大家都是斯文人,怎么能动手动脚呢?”
罗河看了英俊男子一眼,之后指着身前的程处亮喝道:“黑子,有没有胆子跟哥掰手腕!”
“掰手腕?怎么掰!”
“哼哼哼,等会儿哥教你。”罗河脸上露出了十分淫?贱的笑容,同时他挑了挑眉毛,笑道“不过呢,咱们事先说好,你要是掰手腕输给了我,你就当众跳一段肚皮舞!”
“输!我程家的人还从来没输过!”
“好!那就这么定了!”
经罗河示范,程处亮马上就学会了。当下二人对视而坐,彼此右手都紧紧相握,二人的眼中都透露出了一种不屈不饶的神色。此时此刻,罗河周边已经围满了人,那英俊帅哥身旁也有两个清秀得有些妖的男子,当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女扮男装了。
此刻在两人中间位置,是一个身型魁梧、面容憨厚的男子,他的长相虽然普通,但是跟罗河比起来,还是胜了罗河许多,这人便是今晚的主角,当朝宰相二子房遗爱。房遗爱此刻脸上也透露着激动,大家都有点醉意,然而这分醉意却是将众人内心的原始激情都迸发了出来:“比试,开始!”
“喝!”程处亮到底是练武之人,虽然不知道他处“武道三境”的何种境界,但是一出手罗河就倍感吃力,他发觉自己甚至无法坚持两秒!
“Fuck!哥可不是吃素的!”伴随这罗河的一声怒吼,一丝金光从罗河的额头迅速闪现,罗河当下最大限度地开启了开门,他的力量瞬间成倍上涨!
“啊!!!”
“吼!!!”
罗河与程处亮拼得起劲,周围的观众们一边对饮,一遍呐喊助威,一时之间整座酒楼都被渲染了起来。
“黑子!这肚皮舞你跳定了!”罗河突然大吼一声,只听“嗙”的一声,罗河用尽最后的气力将程处亮的手臂直接摔在了桌面上,同时整张桌子都被震得四分五裂。
这一下震得众人是目瞪口呆,不过半晌之后,整座酒楼都响起了热烈的哄闹之声。
“跳!”
“跳!”
“跳!”
借着浓浓的酒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