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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河显得特别的安静,他只是倾听着老人的哭诉,随后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可知道是哪家公子干的?”
“城东林家!”
罗河慢慢地站起身,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金牌,直接扔给身后的史凯,低喝道:“带一队,去抓人!”
“是!”史凯转身就走!
“将军,使不得啊!”
***
今天更新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第十五章 演戏(上)
裴元福脸色显得有些焦急,这件事情作为闽州刺史他自然知晓。城东林家,那可是当朝第一世家崔家的附属家族。林家的现任家主就是崔家家主的妹夫,两个家族密不可分。这林家在闽州可以说是势力通天,就如同这闽州的土皇帝。别说是罗河,就是他裴元福,在闽州当了三年的刺史也不敢贸然得罪林家。
罗河虽然说乃是闽州护府,但是他毕竟还未上任,与那林家碰撞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给我一个李由。”罗河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而看到罗河笑容的死神小队的队员们顷刻间都笑了起来,他们知道,这是他们首领要发飙时的招牌笑容。
“这个,林家势大,咱们惹不起啊。”裴元福此时确实是为罗河着想,毕竟罗河是罗成的亲生儿子,而且在军中拥有着极高的地位。
“是么?这个林家比起那长孙家如何?”
“这个……长孙家乃是高门大阀,林家怎能与之相提并论。”长孙世家乃是皇亲,虽然比不上崔家,但是在大唐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了。
“哥连长孙无忌的亲生儿子都敢杀,更何况是提他林家一条仗势欺人的狗。”说着,罗河挥了挥手,史凯便带着二十名手下朝着城东策马狂奔。
约莫几分钟后,史凯等人就带着一个面容俊秀的锦衣男子出现在罗河的面前。
史凯将锦衣男子扔到地上,对罗河复命:“老大,此人乃是林家三公子,正是老丈口中所说的恶人。”
“老人家,是他吗?”
“是!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那锦衣男子的模样看上去虽然有些狼狈,但是他的脸色依旧倨傲,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慌之色。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微微仰着头道:“哼!糟老头不要血口喷人!我几时躲你媳妇,何时占你屋田了!?”
罗河见了不由微微有些动容,这家伙看来并不像电视里面所描述的那种无能纨绔,竟然还有些胆识。
锦衣男子这时候看向罗河,脸色依旧倨傲:“在下林琦,乃是今科探花郎,罗将军不分青红皂白就命人掳我过来,难道就不怕在下将此事告到长安吗?”
“哥是吓大的!”罗河右脚猛地跺地,顿时所有人只觉脚下突然产生一阵剧烈的颤抖,随后骇然发现罗河脚下显然了一个大坑,青石地面出现了较大程度的损毁与龟裂!
“你敢动我!?”林琦大惊失色,急忙后退,指着罗河怒道。
罗河捏了捏拳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动你?no,no,no,用动这个字还是太轻微了,常之,让这位林公子品尝一下你们死神小队的问候方式。”
“好嘞!”死神小队所谓的问候方式,那自然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黑齿常之捏了拳头,咧着嘴,脸上洋溢着十分无耻的笑容,慢慢地走向林琦。
“等一下!”这个时候,有一大队人从远处急忙赶来,“请勿动手,此事乃是一个误会!”
一个中年文士带着一票人快步走近,还未待罗河开口,一个衣着粗布的男子拄着拐杖跄踉走了过来,他突然大叫一声“爹,您的病怎么又犯了!”,随后那名男子便直接跪在罗河面前,对着罗河猛磕头:“将军大人,请您饶恕我爹吧!他患了痴呆症,经常会胡言乱语。”
罗河的脑子一转,当下就明白了。看来这些人的动作很快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事情就把事情给处理了。
“也就是说这只是一场闹剧咯?”罗河直直地盯着男子,看得男子心里直发虚。
“是,是的。我爹的病已经有好多年了,大人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邻居。”男子强自镇定道。
“那你的双腿怎么回事?”罗河指着男子的双腿道。
“小的前些天在山上砍柴时摔断的,跟别人无关。”
“哦,这样啊。”罗河脸上的笑容更胜了。
“儿、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老人显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在儿子不断地使眼色下,他才叹了一口气,住嘴了。
“既然这只是一个闹剧,那事情就这样了解吧。”罗河慢悠悠地走到裴元福面前,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这座府邸太大了,而且不是我喜欢的风格,裴大人还是带我去其他地方吧。”
“是,是。”裴元福是被罗河的暴力给震慑住了,看着地面上那想蜘蛛网一般龟裂开来的青石板,罗河那一脚是绝对的震撼啊。
“等等!”林琦这时候却是走了上来,直直地盯着罗河,用一种兴师问罪的语态道,“难道罗将军认为事情就这样完了么?在下怎么说也是在吏部登记在册的官员,将军大人如此对待在下,最起码也要给在下和家人一个说法吧。”
罗河转头过头,伸出蒲扇大的手,轻轻地拍着林琦俊秀的脸颊,笑着说:“要说法是么?”
“罗将军!”那中年文士急忙上前,别人不知道罗河,他对罗河可是十分清楚,这家伙绝对是一个超级暴徒。他在长安可谓横行无忌,无人敢触他的逆鳞。中年文士急忙将林琦拉到身后,对着罗河躬身道:“在下林文斌,乃是闽州司马,犬子少不跟事,冲撞了罗将军,还请见谅。”
罗河捏了捏鼻子,冷笑道:“你们倒是给我演了一出好戏啊,很不错,我很喜欢,希望今后像这样的真人演出多出几场。”
“让将军见笑了,是卑职治理不严。”裴元福急忙插了进来,“将军,时候不早了,还是让卑职带您去另一个住处吧?”
“好,带路。”
待罗河等人离开了,人群也散了。林琦的脸上方才露出了十分恶毒的脸色:“可恶,该死!”
林文斌却是厉声喝道:“我警告你!这段时间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中,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外出!还有,今后见到罗河一定要退避三舍,这人手上染满了鲜血,他纵然杀了你,为父也无处申冤!”
“爹!他不就是个……”林琦
“回去!”
“哼!”林琦转过身,愤然离去。
林文斌这时候走到老人父子面前,他从身后手下手中接过一个小包袱,并将小包袱交到老人手中:“此事已了,你们父子二人还是离开闽州吧,这里有五百两白银,就当给你们赔礼了。”
“大人!在下的妻子……”
“唉,她已成了我儿的小妾,如今也已定下了心神,也决计不会再跟你受苦,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是。”男子低下头,泪流不止。
“来人。”林文斌再叹一声,站起身。
“老爷。”两个家丁走了过来。
“送两位去徽州。”
“是。”
老人与儿子对视一眼,在两名家丁的“护送”下离开了闽州。
第十六章 演戏(下)
依照罗河的意思,裴元福最后十分无奈地让罗河住进了管家文书上所给罗河指定的宅院,虽然这个宅院看起来也算宽敞、雅致,但是一招裴元福的意思,让罗河住这种小宅子是一件十分掉身价的事情。不过,罗河却是无所谓,他倒是觉得这里蛮好的,虽然宅子外面的道路看上去有些拥挤,皆是商贩之流,但是宅内却是十分幽静。
而且罗河一行也不过五人,除了宅子原来所配备的十来个仆人之外,全部加起来人数也不过二十来人。尽管如此,罗河发现后院还是有许多空出的房间。
待一切手续都办妥之后,罗河方才坐在正厅的大位上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罗河在这个世界终于有属于自己的住所了。这个宅子是管家批给罗河的,并非租赁,罗河已经让甄楠把地契收好。虽然没有成婚,但是甄楠俨然成了一家之主母,紫伊对甄楠也是十分信服,再者罗河来自现代,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尊卑之分,加上二人感情要好,也无所谓大小了。
次日,罗河便在裴元福的带领下,来到罗河的办公之地——护府署。其实,这里就是一处位于闽州城外两三千米处的军营。营地占地面积颇大,只是可能由于生活太过太平了,致使军中风气极差。当罗河等人进入军营的时候,就连一向吊儿郎当的黑齿常之都不禁咋舌道:“香蕉!这里到底是军营,还是妓院!?”
放眼望去,只见军营之中竟然随意进出一些芳香四溢的马车,那马车之中竟然时不时地探出一些装扮妖媚的女子来。从这些女子的装束不难分辨出,她们的的确确是来自烟花之地。
相比黑齿常之的惊讶,史凯的脸色则是极为冷峻,而且身上更是杀气凌凌。如果不是身边有罗河震着,恐怕他已经提刀杀进去了。
眼前的景象确实是让罗河有些愤怒加惊讶,愤怒的是守卫军营大门的士兵竟然烂醉如泥,而且他们竟将自己的武器插入泥土之中,其中一些武器甚至生了铁锈!惊讶的是,在拥有这样的垃圾卫队为前提条件下,闽州城竟然没有闹过一次匪灾。
裴元福知道罗河可是从沙场杀带着血魂回来的,对于真正的战场将帅而言,整个军营的士兵死十次都不够的。当下他心中也是十分无奈,昨晚他就已经派人通知闽州的副护府了,只是此人乃是崔家在闽州分支族系的嫡长子,崔让。崔让如今的地位均是崔家争取过来的,否则以他一个白面小郎君何德何能长官一州之兵。
崔让给裴元福的回信十分简单:“不过,只是罗家弃子而已,何足惧哉?”
裴元福不明白崔让话中的含义,他只以为是崔让狂傲,完全不把罗河放在眼里。
“史凯。”罗河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轻声说道。
“在!”
“于军营之中荒淫、酗酒,论以军法,该当何罪?”
“死罪!”
“着你带二十人进去,把祸首带过来,同时,予以警示。”
“是!”史凯冷眼一扫,随后率领二十人策马冲进军营。不多时,军营之中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哀叫之声。
“罗将军,这不太好吧。”裴元福听军营这种哀叫之声不断,心下不禁慌乱无比,这两边都不是他所能得罪的人啊。
“裴大人,如果这是在西北军中,以我在军中的风格,这些人都已经是死人了。”罗河的脸色显得有些冷峻。
“只是,眼下乃是太平盛世,而且我们闽州临海,自古就无战事,将士们懈怠也是情有可原的。”
罗河的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自古就无战事么?”
“那是自然。”裴元福这一点还是有些自傲的,毕竟在他的治理之下,整个闽州都没有发生过匪灾。百姓安居乐业,歌舞升平。
“嘿嘿。”罗河并没有多言,他只知道,表面越是歌舞升平,底下就越是暗流涌动。
很快,史凯就带着十几人来到罗河面前:“将军,人已经带到。”
“罗河,你安敢如此欺我,你可知道我是谁!?”为首的是一个白面男子,用现代话说就是一个小白脸。面容倒是英俊,身体也算健硕,只可惜这只是外表而已,他的身体早已经就被酒色掏空,罗河相信,随便来个马贼都能在几个回合之内将他的头颅砍下。
“掌嘴。”罗河淡淡地说了一句。
“啪!”掌嘴这种粗活自然是抡到黑齿常之来干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