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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少校?”虽然专注在魔网中,探索着关于这座迷宫通关的信息,但他依旧会分出一部分精力关注着周围。
毕竟,谁也说不准敌人会在什么地方,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我只是觉得,博士身上的魔力波动,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少校继续盯着博士的小腿后侧,语气不是很肯定地说道。
第五百一十三章 冒昧
“哦……”闻言阿卡多显得非常有兴趣,同时也顺着少校的目光,将视线投到了博士的小腿后侧。
既然少校这个五阶的职业者能够发现问题,那么阿卡多这个顶尖的传奇死徒,自然也没有发现不了的理由。
很快他就发现了那里虽然极其微小,但凭借他的实力能够很清楚察觉到的异常魔力。
“非常精妙的魔术运用!”看了第一眼之后,阿卡多就忍不住大声地赞叹了一句。
那副兴奋的样子,就和他之前遇到沙布拉克这个对手时的表情差不多,甚至要更加激烈一些。
这让熟悉他性情的少校,心中异常惊讶。
然而少校却没有他那样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术式,居然让你们这两位死徒之祖,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
不过阿卡多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少校的话,只是继续一个劲地赞叹着眼前的魔术。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七环的魔术,居然能够做到将魔力波动抑制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惊叹的表情,实在不像是一个经历过几十万年岁月,高高在上的死徒之祖,反而更像是一个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对于新奇事物的态度稍稍有些让人害怕而已。
就在阿卡多惊叹的时候,另一边同样关注到这里的腑海林,却开口向少校解释起了他的疑问。
“其实这个术式并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术式。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七环预言派系魔术而已。”腑海林那沉稳的男中音,回荡在这片空旷的迷宫之中。
看着依旧有些疑惑的少校,腑海林耐心地接着解释道:“我们之所以没有发现,除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没有什么精力去关注这些细微的地方之外,这个术式的施术者,对于魔术的理解和运用,也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步。”
“怎么说?”少校虽然没有看出魔术的构成,但是对于被自己这个‘外行’给发现的魔术,实在是很难将之与高超的魔力理解和运用联系在一起。
只是他这个时候忘了。他的一生之中。很可能比那些强大的魔术师们所接触的魔力时间还要长得多。相应的,她在魔力感应上也要出色的多。
“虽然预言派系的魔术,本身在隐秘性上都要比其他大多数派系要强得多,但根本比不上以隐秘为根本的幻术派系。只要是有些经验的同级别魔术师。都能够很轻易地察觉到。这也是预言派系通常都是辅修派系。而不是魔术师们主要修习的魔术派系的重要原因之一。”
腑海林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像是思索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所以一般这种用来监视的预言派系魔术,大多数魔术师都会在配合着幻术派系魔术的情况下才会使用,毕竟只有在敌人发现不了的情况下,所谓的监视才算得上是有效。”
说到这里,腑海林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树皮脸,不知为何让少校感到了些赞赏。
“然而这位魔术师却没有丝毫借助幻术或者其他派系的隐蔽类魔术,即便是这样,也足以比大多数幻术派系魔术师更隐秘!”
“到底是谁?”少校闻言大惊,在他的映像中,这种程度的魔术师,基本都是传奇以上的职业者,对于他们现在的情况有着关键性的决定能力。
“只可能是我们那位主教阁下了……”阿卡多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了过来,然后做出了判断。
“凯尔琉斯阁下?”对于阿卡多的判断,少校感到有些惊讶。
这倒不是因为他认为凯尔琉斯会是自己等人的同伴,在他心中也没有同伴这种概念。
只是因为在少校看来,才刚刚晋升到八环的凯尔琉斯,根本不可能拥有这么高的魔术能力。而且他那二十多岁的年纪,也完全不足以将他对于魔术的理解提高到让两位死徒之祖赞叹的地步。
“难道不是吗?”阿卡多闻言反问道。
“我认为更可能是那位逆理之裁者,她也是资深的大魔术师,而且黑姬殿下也非常有可能,毕竟之前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敌对状态……”一边被众人围观了一会儿的博士,这是突然有些不确定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道。
“确实,她们两个大魔术师更有这个可能。而且之后突然出现的那个团队,好像每个人也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说不定其中就有这样的异才出现……”阿卡多点了点头说道。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赞同少校的推断。
“不过,这些人因为之前和我们的关系,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关注着她们的一举一动!”阿卡多自卖自夸地说道。
‘我可没有看出来你从头到尾都在关注别人!’对于阿卡多的自夸,少校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对于阿卡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为,少校表示极其愤慨,沉浸在神秘知识之中的阿卡多,显然不会还有余力来关注敌人,至少是看不出敌人这种隐秘手段的。
不过一边的腑海林同时也帮他解围了,“嗯,我也在关注这几个大魔术师和神秘术士,但一直没有发现她们在博士身上做过什么手脚,即使是能够施展术式的机会,在我看来都是几乎没有的。”
见到两位死徒之祖都是这个意见,少校也就不再多说,毕竟他并不是这方面的权威。
“既然不是这几个,那么剩下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凯尔琉斯主教阁下了。”阿卡多总结道。
“那为什么凯尔琉斯会这么做呢,要知道那时候我们还是盟友,相比柯内莉亚殿下已经向他说明过我们的身份了吧。”塞拉斯疑惑地问道。
“确实,那个时候的我们之间还是非常不错的合作伙伴,从常理上来说,他确实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少校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苦笑着说道。
“不过……我们的博士,在做手术的时候,可能对柯内莉亚殿下有些冒昧了吧。”少校这么说道。
第五百一十四章 兴趣
与此同时,其他众人也瞬间反映了过来。
“那实在是太奇怪了!”塞拉斯闻言不满地大声抱怨道,“既然是做手术,那么自然不可避免会有些肢体上的接触,他怎么能这么做,要知道之前博士的手术可都是他同意做的!”
对于塞拉斯的不满,少校倒是显得毫不在意。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都知道这些魔术师都是些性格怪癖的家伙,而且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亲眼看到自己未来的妻子,在一个和陌生人差不多的家伙手上被摆弄的时候,也会像凯尔琉斯那样吧。”
少校笑着说道。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因为自己心中那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狭隘思想,而对别人怀恨在心。”说到这里,塞拉斯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身旁自己的主人。
看到她这个眼神之后的少校,瞬间明白了眼前的女亲王根本就不是在说自己或者凯尔琉斯,而是在借着这件事,讽刺一边的阿卡多。
不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了,阿卡多的脸上根本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他直接开口岔开了话题,显然他此时的兴趣点并不在这里,“这个问题先放一边,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区区八环魔术师,居然能够做到这种即使是大魔术师都无法轻易做到的事情。”
“怎么了,阿卡多。你对那个半死徒突然感兴趣了吗?”腑海林闻言。在一旁笑着调侃道。
“不,我一直对那个特殊的半死徒很感兴趣,毕竟这种由上一届死徒直接将自己死徒力量传授给下一代,而且还是一个人类的情况并不多见……”阿卡多笑着说道。
死徒作为不死种的代表,强大的不死性本身就很难产生死徒的死亡,就更不要说自私的死徒们,会愿意将自己全部的力量和血脉,交给一个‘低等生物’了。
毕竟人类从古至今,都是死徒们,甚至是吸血鬼们的食物而已。在他们眼中就是货真价实的低等生物。
“不过那只是对于他身份。以及现在这种奇怪形态的好奇心而已吧。”腑海林笑着肯定地说道。
“恩……”阿卡多点了点头,认同腑海林之后接着说道,“不过现在,我对于他的魔术理解更感兴趣……”
“你什么时候对魔术感兴趣了?”腑海林疑惑地问道。
虽然阿卡多通常的攻击手段。都是类似于魔术飞弹的魔弹。看起来像是一个资深的魔术师。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至少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魔术师,虽然漫长的生命让他对所有他应该会和不应该会的东西都掌握了。但并不代表他就能够成为任何一个其他职业者。
从根本上来说,他依旧只是一个狂战士,虽然他用的武器,更像是一个中远程的职业者。
对于魔术的运用和理解,相比于普通的魔术师来说可能更胜一筹,但相比于他本身的实力来说,他的那点魔术知识,只能用匮乏这个词来形容。
所以对于他突然表现出的,对于魔术的强烈关注,让腑海林以及少校等人非常惊讶。
“我不是对魔术感兴趣……”阿卡多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死徒中有很多都是魔术爱好者,有的是因为在成为血族之前就是魔术师的关系,有的则是因为漫长的生命让他们对于普通的战斗技能没有任何兴趣,毕竟那些东西通常对于拥有无尽时间的他们来说毫无挑战性。
但是阿卡多本人对于魔术这种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比起诡异复杂的魔术,更喜欢简单直接的战斗方式。
比如最原始的手脚、利爪、以及牙齿,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战斗工具和武器。
身体直接接触敌人,切开肌肤、划破内脏、打碎骨头、甚至是吸允敌人的血液,吞噬敌人的血肉,都让阿卡多感受到其他时候完全无法享受到的愉悦。
而且越是强大的敌人,对于阿卡多来说就更有战斗的价值,因为越是这样的敌人,他破坏敌人精神和**,甚至吞噬对方存在时获得的愉悦,都是普通敌人的无数倍。
相比起爱尔特璐琪这些想要让自己,甚至整个吸血种族群变得更加高雅,所以言行举止非常严苛,甚至就连原本需要倾尽全力的战斗时,他们也意图竭尽全力保持着那优雅的格调和姿态。
就好像不那么做,就无法体现出他们高人一等的阶级地位一样。
‘矫揉做作的样子,让我看了直想要吐。’
这是阿卡多在每一次看到黑姬派那些人战斗中样子的时候,都要在内心深处发出的呐喊和咆哮。
真是因为如此,他相比于爱尔特璐琪的礼仪至上论,更支持死徒之王,白翼公的血统至上论。
也就是说,他也是和白翼公一样,认为血族自身血脉中力量就足够证明他们这个族群优秀,不需要其他外来的魔术或者武技来提升自己能力了。
这也是他们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原因之一。
他们对于司徒这个族群,有着完全相反的理解,截然相反的理念,自然也就让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能够沟通的渠道。
“我更感兴趣的,其实是那位凯尔琉斯身上一些其他的东西。”阿卡多神秘地笑着说道。
“什么东西?”腑海林疑惑地问道。
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凯尔琉斯,没有任何想要继续解释的欲望。
“不过说起来,他就不怕我们知道吗?就像现在这样,我们只要稍稍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