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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奇灵岛吧。”她低低的说道。
“你不去找你的朋友?”
人海茫茫怎么找?她摇了摇头,“只能去跟他求证。”
两人往来路返回。
一日过后,路过一处荒郊野外的时候,远远便听到打斗声,无幻手有些痒,不等夏遥出声制止就飞扑了出去,她也只得跟在后面。
“喵,有人有妖,女人,你说大爷打哪个比较好?还是都杀了?”无幻回过头,微一张嘴,露出雪白的尖利牙齿。
“别淌浑水,咱们忙着呢。”她一心赶回去确认绮梦与蝶舞的安全,哪有心思理会这些,当下便拉着它往另外一边飞去。
“你们别伤他,我不出手便是!”声音中透着难言的无奈。
夏遥当即停下,怎么会是她,含卉?于是立刻转回头,悄悄飞落到一棵大树后面,只见场地中心有四个人,一女三男,看情形,花辞被那两个修士抓住了当人质,拿来威胁含卉。还真是无耻啊,看这门派装束,倒不是华清宫的,也不知是哪个修真门派的弟子。
“无幻,快去那把两个人收拾了。”她指着花辞旁边两个弟子,无幻可是个高手,不用白不用,他一个人对付十几个这种级别的都已经足够。
无幻喵呜一声,只见一团黑影落到场中,都看不清它怎么出手的,两声惨叫传来,那两个弟子七窍流血,倒毙在地。
夏遥目瞪口呆,它也太毒辣了,只是让它收拾,可没让杀人啊!揉了揉额角,她走出来。
“夏姐姐。”含卉惊呼,“这次又得你相助,含卉真是感激不尽。”
无幻一挥猫爪,瞪着含卉,“明明是大爷救你们的,你感激那女人干什么?”
夏遥白它一眼,“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劳,下次能否别那么暴力啊?”
“暴力?大爷很温柔了!”无幻龇着牙,“留他们全尸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夏遥直接无视它,转而问含卉,“你们怎么又被那些修士找到了?赤国不行,可以去雪国嘛。”
含卉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花辞握住她手掌,向夏遥解释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与含卉不论去哪儿,都会被那些修士寻到。不止雪国,就连锦国也去过,不得已才又回到赤国,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来。”
“怎么会这样。”夏遥听了也很泄气,本以为他们那次过后就能双宿一起飞,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几个笨蛋!”无幻忽然插嘴道,“世上有个阵法叫寻踪,只要在你家中布了这个阵法,那么你无论去到哪里,都会被找到。”它盯着花辞,“你家是哪儿的?”
“平凉城花府。”
无幻用猫爪挠了挠脑袋,有些疑惑,“寻踪阵法花费颇大,看来你这花家很富有啊。”
花府几代为官,宗亲旁支错节,也不知积攒了多少财富,连华清宫这样的龙头老大都能请得动,一个阵法又算什么。夏遥问道,“那有什么办法破解不?”从种种迹象来看,无幻一定是个阵法大家,虽然它平日里嬉笑怒骂,但破阵时候的谨慎认真,她一直记得。
“倒是不难。”它问花辞,“他们从你身上取走过什么东西没有?比如手脚?”它上上下下看他一眼,摇头,“那比如血?骨头?”
“你瞎说什么呢。”夏遥一个爆栗砸过去,“他看上去像个残疾人吗,还骨头。”
花辞也是一阵迷茫,想了想道,“难道是血?可我并不记得何时受过伤害。”
“反正是你身体的某样东西。”无幻甩甩猫爪,“只要找到那样东西,他们的寻踪阵法就没用了。”
含卉露出忧愁之色,“他们必定在华府也雇了修士,就算我们回去,恐怕也找不到那样东西。”
“这有何难。”夏遥嘿嘿一笑,“等我回去平凉城帮你们找。”
“真的?”含卉抓住她手臂,眼眸含泪,“真不知道如何感谢姐姐,一次又一次……实在太麻烦姐姐了。”
“没关系。”她拍拍含卉手臂,“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也许我也有事要你们帮忙呢,你说是不是?”
“夏姑娘如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花辞作了个揖。
夏遥看着好笑,花辞以前不是也是妖么,怎么行为举止像个书生,莫非他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
“对了,你们现在去哪儿都不安全,要不要跟我……”她说着停顿了一下,“你们不介意去魔族的地方吧?”
含卉与花辞对望一眼,说道,“我只想与花辞在一起,那些争斗都与我们无关,既然姐姐邀我们去,想来是你的朋友,我们又怎会介意,还要多谢收留之恩。”
“那就好。”夏遥笑起来,身边又多两个朋友,何乐而不为,这路程也不至于会沉闷。
三人一猫继续往奇灵岛而去,但愿蝶舞与绮梦没有什么事,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南悦。
第093章 不同态度
明天开始两更并一更。早上九点发。
一到奇灵岛,夏遥就往南悦住的地方奔去,只见迎面走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是蝶舞与绮梦。她停下脚步,心想,她们怎么会在这儿。
“姐姐!”绮梦开心的冲她挥着手,瞬间就落到她面前,“你终于回来了,我真怕你路上出事呢。”
“你们……”她转头看着蝶舞,发现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冷淡。若是平时,她也早就扑上来,叫着她好妹妹了,为何会是现在这样的表情呢。
绮梦似乎对蝶舞的态度习以为常,她挽着夏遥的手臂轻摇,“原来南悦哥哥是魔界的魔君啊,真是看不出来呢。”
见她眼里满是崇拜的神色,夏遥微微摇头,问道,“他不是带兵去攻打你们碧丝门了么?我也是因为这个才赶去那里的。谁知道一个人都没有,只好又返回来。”
蝶舞冷哼一声,“门派被灭,还能如此欢快,真不知道是天生痴傻还是无情无义!”
这话显然是针对绮梦讲的,只见她娇媚的脸立刻冷下来,眉梢微挑,“识时务者为俊杰,师姐,他们可是魔界的人,咱们修真也是为了飞升,何必跟他们过不去?要我是掌门,早就归顺了,如今拼得整个门派被毁,死伤无数,为了一己私欲,让手下弟子去死,不见得就是对的。”
“那也比你来的好!”蝶舞眸光冷寒,语调不屑。
蝶舞仰天笑起来,腰肢轻扭,踱到蝶舞身前,“师姐,你这话差矣,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想他们那样死了,还会有作为吗?”
看她们吵架越演越烈,夏遥挤到两人中间。提高音量喝道,“好了好了,都别讲了!”
蝶舞一个转身,“不讲就不讲,我也没话跟她说!”说完快步离去。
绮梦在身后咯咯笑,不依不饶,“师姐,你既然这么大义,何不去找南悦哥哥决斗一场,为死去的师兄弟报仇啊?”
夏遥赶紧捂住她的嘴,斥责道,“你还说,都把蝶舞气走了。”
绮梦冲她眨眨眼睛,做了个手势,表示不再继续,夏遥才把手拿开。
她重重吐了一口气,看到夏遥身后的含卉与花辞,露出疑惑的表情。夏遥向她介绍了一下情况,含卉刚才也看到蝶舞与绮梦的争吵,知道她必定有事情要处理,便主动说与花辞去四处走走。熟悉下情况。
见他们走后,夏遥抓住绮梦的胳膊拖到一个安静的地方,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南悦一开始并不是想去灭碧丝门,他是想要回人质,那人质便是重流的娘子。谁知道碧丝门掌门个性执拗,死不放人质,才引来灭门之灾。至于蝶舞与绮梦,南悦早就吩咐手下不要动她们,所以开战之后,她们就被抓了扔在后方,直到战斗结束才被带回奇灵岛。
夏遥默了会儿,问道,“你真不恨南悦?”到底也是住了大半年的门派,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
谁料绮梦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恨南悦哥哥,掌门和那些长老平日里根本就不管我们,就会吩咐我们做事,那什么筑基丹之类的好丹药,都是要我们以性命去换得的。姐姐,我自从筑基之后,他们总是派我去执行一些艰难的任务,我早就厌倦了,只是为了修炼一直忍着罢了。”
夏遥听了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没有加入过门派,无法考证绮梦的说话,只是,蝶舞与她同样是碧丝门的弟子,为何两人的反应如此之大?她跟绮梦又聊了会儿就去找蝶舞了。
蝶舞正在海边吹风,她的背影看起来很落寞。
夏遥走过去挽住她胳膊。把头倚在她肩膀上。蝶舞比她高了半个头,这么靠在一起的时候,总让她想起大学里的某个好友。
“妹妹,刚才我暴躁了点,不应该在你面前与绮梦吵架的。”她转过头,眸里带着点内疚之色,“你匆匆从碧丝门赶回来也是担心我们。”
“没事,你心里憋闷,说出来也许会好一些。”夏遥笑了笑,并不介意。
蝶舞叹了一口气,“真是想不到,南悦竟然是魔界的隐魔君,是这次引发妖界与魔界之战的人。看不出来啊,他待在你身边几十年,到底是有何图谋?”
听到她提到这件事,夏遥神色一黯,也许真该问问他了,不然总是一根刺。
“姐姐,那你恨南悦么?”同样的问题,她想看看蝶舞的回答。
蝶舞沉默半响,才说道,“灭我门派,自然是仇人。可是他又留我性命。可见仍念及往日情谊,罢了,就算要报仇,我也不是他对手,可若要我与他示好,那是万万不可能。我在这里就是想见你一面,见到了我就会走。”
“姐姐……”夏遥面露不舍,“你再留几天,其实南悦,他并不是……”
“妹妹,你没必要向我解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并不……”她说着,忽然细细瞅了夏遥几眼,“你,你难道已与他?”
“与他什么?”夏遥有些心虚。
“你想嫁与他么?”看她表情便猜到一些,蝶舞直接问道。
“这个……”她忙摇头,“还没到这个程度。”
蝶舞神色严肃起来,拉着夏遥坐下,“别怪姐姐多嘴,南悦他实非良人啊。妹妹你想想,他是魔界的魔君,天生就是要与天界作对的,如今在妖界可以所向披靡,可是若与天界一战,胜负难料,你若是跟了他,迟早要为他担心。”
这话说的诚恳,夏遥知道她是真心为她着想,眼眶微红,忙点头道,“姐姐,我会好好考虑的。”
蝶舞叹了一口气,“不过感情这种事,谁又能预料得到,就算是今日良人……”她说着顿了顿,自嘲道,“罢了,不说这个,妹妹的事,还是自己把握的好,我今日多话,也是担心你。”
“我明白。”
两人相对一笑,尽在不言中。
后来夏遥诸多挽留,蝶舞仍是要走,最后没有办法,她只得相送,看蝶舞孤单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她心里满是惆怅之意。
回过头,却见南悦正立在身后,身着淡青色的便服,如今再看他,才发现眉宇间尽是掩不去的风发意气。
“遥儿,你可恨我?”他伸出手,把她揽入怀。
她忍不住微叹,又是恨他这个问题。
“不恨。”她抬头浅笑,“你留她们性命,已经为我做了很多。”
“真是不贪心的人。”他拍拍她的头,“不贪心便有奖励,我答应你,不会伤害傲血,只要是你的朋友,我都不会碰他们。”
“这算是魔君的承诺?”她眨眨眼睛,“人家都是君子一诺,你这魔君……”
“哈,还敢鄙视我?”他捏捏她鼻子,抱她坐在海边,“我从来不会对你食言。”
他暗绿色的眼眸比海水还深,她盯着他看,在他的瞳孔里找自己的影子。
“喂,你们魔界可有那种令牌的?就跟,跟皇帝赐得免死金牌一样的东西?”她看够了,伸手玩着他腰带上挂着的玉佩。
“免死金牌?”南悦想了想,目光落在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