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穿过迂回曲折的回廊,尽头之处寒柳正笑盈盈的立在那里。
“母后,人带来了,我先告辞。”月笙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两人往前一推,然后飞快的跑走了,他怕寒柳再弄些什么头痛的事情给他做。
寒柳无奈摇头,冲着夏遥一笑,“你看,我这个儿子就是这样,让他做一点点事就像要求着他一样,还是你在我身边好啊,小玉儿。”
夏遥却面无表情。“娘娘,花想又不是天界的人,不知您为何要把他带来?”
寒柳目光落在花想身上,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男人长那么俊可不是好事,你同意这句话么,小玉儿?”
这是哪儿跟哪儿?夏遥想翻眼睛,“我不知道娘娘的意思。”
“长那么好,倘若他发生些意外,想必你也会不舍得。”寒柳盯着夏遥看,露出戏谑的表情,她是不介意在她面前表露本性的,除了那父子三个,她是唯一亲近的人。
“这话什么意思?”夏遥皱起眉,“难道娘娘想用他来威胁我不成?哈,还真好笑啊,他又不是我男人。”
寒柳摇起头来,十分不赞同,“此话差矣,据我说知,小玉儿你是很有义气的,既然敢去冥界救回一个死人,想必也会为他两肋插刀。至于为什么找他而不是那个叫临风的,我也可以为你解释。”
她露出询问之色。
“因为我花园里少了一个种花的。”寒柳笑了笑,“自然要找个会种的,你说对不对?重新培养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夏遥忍不住嘴角要抽搐了,这个王母娘娘不是一二般的有个性。连这种事都打探,其实她都不清楚花想是不是会种花呢。
“那你要我做什么?”既然花想是种花,想必也给她安排了什么差事。
寒柳拍拍手掌,顿时有个婢女打扮的小仙出现在身边,冲她盈盈一拜,恭敬道,“娘娘有何事吩咐。”
“把他带去花园,以后种花的事就由他负责。”寒柳指了指花想。
夏遥忙往花想看了一眼,发现他表情淡淡,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也就放下了心。
等到婢女把花想带走,寒柳才往前走去。
“这里是我儿凤耀住的地方,也不知你想起来没有,现在开始,你就做他的贴身婢女。”寒柳说的轻描淡写,“若是有什么不甘故意做出些错事来,那那个叫花想的就要倒霉了,指不定让他做做化肥什么的。”
算你狠,夏遥咬牙,“做就做。”反正初到天界啥都不懂,她的回忆只是大纲似的。等到完全回忆起来到时候自然要反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对修炼好啊,十年之内要是直接飞升那就完美了。
话说,在天界飞升那是什么样一个场景,难道也有劫云?
寒柳见到她两只眼睛放光,忍不住好笑,也不知道她在幻想个什么。
“这东西你带着。”她塞了一个玉佩给夏遥,“这样她们都不会看出你是妖,好了,自己去前面吧,我已经吩咐过那几个丫头,翠平你还记得吧?她会跟你好好说的。”她小小打了个呵欠,化作一道轻烟就不见了。
翠平是哪个她还真不记得,夏遥边想边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处大院子,远远的听见几个姑娘的笑声。
她推开院门往里走了几步,身后忽然有人喊道,“你是瑶姑娘?”
转头一看,是个极为文静的女子,细细的眉,眼睛不大不小,闪着柔和的光泽,衣服也是清淡的月白色,看着很舒服。夏遥问,“你是……翠平?”
“瑶姑娘还认识我呢。”她笑起来,“很高兴能够重新看到瑶姑娘。”
夏遥尴尬的笑,“其实不太记得。是刚才娘娘告诉我的,对了,我现在的名字叫夏遥。”
翠平愣了愣,才说道,“夏姑娘,你进来跟我换套衣服吧,一会去殿下那里送饭。”
她领着夏遥走进偏院,给她寻了一身嫩绿的衣裙,然后简单介绍了些要做的事。贴身婢女的事情还挺多,服侍穿衣洗漱用饭,收拾卧房书房,如果凤耀要求,还得陪同他外出,方便在外面随时伺候。
她一一听了,在心里把寒柳暗骂了几百遍。
翠平又把她介绍给另外几位婢女,她们似乎并不认识瑶玉,所以也没有表现的有多热情。听起来她们是负责厨房,洗衣并且清理院子事务的。
“这是殿下今天的午饭,你送去吧。”翠平捧来一个食盒,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她接过来便往凤耀所住的地方走去。
凤耀的院子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她立在池边,发了会呆。才想起他就是这么个清冷性子,附近从来都不放什么下人,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人居住。其余人等都被安置在偏院,没有什么事是不允许出现在他周围的。
她站在外面轻轻扣了下门,里面传来声音,“何事?”
“送饭的。”她捏住鼻子,实在不太想见他,迟一天便是一天。
凤耀眉头一皱,这声音怎么这么奇怪?不像……可是,却又有点像,这不是他院子里的人。
“进来。”
啥?夏遥无语了。明明记得他不喜欢叫人家进屋的啊!她低着头走进去,然后把食盒往桌上一摆。
鼻尖有缕熟悉的香味飘过,他眸光扫过来。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索性把头一抬说道,“凤殿下,请吃饭,我先退了。”
他一把拉住她手臂,勾起下颌细细瞧,这清丽的容颜不是幻觉,“怎么真是你,你……”
她躲开他的手指,冷哼,“都是你的好母后咯,是她把我绑来的。”看到他面上表情,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装什么惊讶呀?你还不是绑了我两次!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一个个都……”算了,她忽然想到,这份工得好好干下去,于是硬是把混蛋两个字憋了回去。
母后居然做这种事?凤耀确实惊讶,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把夏遥弄到天界来,他看看她打扮,“你是给我做婢女来了?”
“是啊,还请殿下快点把饭吃了,我好交差。”她硬邦邦说道。
他挑挑眉,打开食盒,随意夹了点菜。
“行了,你回去吧。”
夏遥奇怪的看他一眼,居然没有为难她,真是少见,赶紧上去把食盒拿了,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居然谁都没有发现藏尘,南悦的戒指真不一般啊,本来是不想带他来的,可是想到带着藏尘修炼速度会更快,便抱着赌博的想法,反正他们发现后最多不让他跟去就是了。
她把食盒放回厨房。迎面又碰到翠平。
“怎么样?”翠平关心的问了一句,瑶玉曾经是凤耀的未婚妻,后来也不知因为什么事突然消失了,如今又回来居然变成婢女,她当然很好奇。不过她向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所以才可以一直留在凤耀身边,她的职权相当于一个管家了。
“吃了几口。”她老实答道。
“那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
翠平点点头,“那你爱干什么便干什么去吧,晚上再去服侍就是了。”
就等着这句话了,夏遥跑到自己房里把门关上,偷偷打开戒指跟藏尘互换了灵气就修炼起来。在天界修炼不是第一次了,那次在落星城她也试过,短短时日就突破到元婴期,不过凤耀好像说过什么不要随意修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两人闭目了几个时辰,夏遥问道,“藏尘,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这次细细体察,确实有些不对劲,灵气太快速的摄入,导致某些地方肌肉会出现酸痛的情况,就好像体力耗费过渡似的。
藏尘睁开眼睛,“飞升的人体质与我们不一样,这里的灵气本就是适合他们吸收的,而我们的体质则有些负担不了,长此以往恐怕会发生肌肉爆裂的情况。”
那不是太吓人了,肌肉爆裂会死的吧?夏遥皱起眉,那该怎么办,这样大好的环境若是不能利用,实在浪费,一定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问题是,问谁呢?这些天界的人谁可以信得过?啊,小承!她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他还真的以为她在练天山童姥功呢,也许可以问他。
看来要找机会出去一趟。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和衣而睡了。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她就起床了,天界和凡界就是这个不一样,如果是凡人,要她每天这么早起来干活估计早就受不了,可修真的却不需要多少睡眠时间。
“夏姑娘,该去服侍殿下洗漱了。”翠平提醒她。
旁边一个叫清儿的奇怪了,“翠姐,你干什么叫她夏姑娘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客人,可是,不一样是婢女吗?”
夏遥忙道,“是啊,翠姐叫我小遥好了。”
翠平点点头,走开了。
第112章 宴席
清儿凑过来,眨眨眼睛。“小遥,你该不会是哪个仙官的女儿吧?”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啊?”她浑身上下都没有表现出大家闺秀的样子吧?
“那翠姐怎么会这么客气。”清儿灵活的眼睛一转,“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知道的,这里哪个仙官不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殿下呢,没什么不好意思。不过……是不是太委屈了一点?好好的要来服侍别人。”
这个清儿还真有趣啊,夏遥只觉得好笑。
在旁边洗衣服的宝镜突然冷笑道,“清儿,你真是幼稚,就算再想把自己女儿嫁给殿下,那些仙官也断不会送来做婢女的,这种降低身份的事情,最是不能做,不然又岂能配得上殿下?”
清儿想了想,忽然推了一把夏遥,“真是的,你不是仙官女儿就说嘛,让我蒙在鼓里。”
夏遥哭笑不得,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么。
“你还不走?殿下都快起来了吧?”宝镜看她一眼,心想,殿下从来都不要别人服侍穿衣什么的。怎么这个人来就要做这些了呢,到底是什么身份?
夏遥一听,赶紧往凤耀那边走去。
敲门之后,他便让她进来。
他的衣服正穿了一半,露出小半赤裸的上身,肌肤是麦色的,闪着健康的光泽,夏遥忙转过头去。
幸好他没有叫她服侍,从头到尾她只是站在旁边。
“下次不用来了。”他束好腰带,淡淡说道。
“那不行。”夏遥急道,“就让我看着好了,不然你的母后怪责下来,我可担当不起。”说着,拿起小柜上的玉冠递给他。
他却没接,在椅子上坐下道,“帮我戴上。”
她犹豫了会儿,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一碰触到他刚硬的头发,却忍不住手指颤了下。
“不会这种事都做不来吧?”他冷冷的声音这时候响起。
她暗骂一声,把玉冠扣在他头顶的发髻上。
见凤耀站起来似乎要出门的样子,她出声问道,“你的伤都好了?”
他停下来,回头看她一眼,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是真关心我么?”
那天她与那只猫突然消失之后,他本来是可以赶到映日平原的,结果被隐魔君派来的人拦截……他想着。眸子闪过冷芒,魔界三分天下的平衡恐怕如今就要打破了。
她露出几分怒意,可随即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心想也罢了,他们的纠葛太深,要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真的不易。
“你当我假关心也罢,请问凤殿下,需要我随行吗?”
“不用。”他踏出房门离去。
夏遥缓缓吁出一口气,比起以前的态度,现在的他还真令人难受呢。这差事果然不好当,她都分辨不出他对她到底是怎么一种想法。
反正现在也不能修炼,就整理下房间好了,她挽起袖子,找了块抹布,凝些水在上面,专心致志的擦起桌子椅子来,弄完后又开始拖地,打扫的光可鉴人。
这个是什么东西?铺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枕下有个流苏露出来,拉出来一看,竟是个有些旧的荷包,荷包上绣着朵紫色的花。她看着看着觉得很眼熟,可一时也想不起来,便悄悄又放了回去。
接下来又把他房里的书卷整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