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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遥也有些想不通,楚翘喜欢凤耀,又为何要去勾搭敖冬,那日在龙宫,凤耀也是在的啊,而且刚才在大殿前,她也是与敖冬亲亲我我,这是何必?该不会是想引起那个冰脸人的醋意吧?
那她肯定脑子坏掉了,怎么看凤耀也不像这种人。
楚翘被她刺激的几乎要出手,可刚才的客人都知道夏遥在她那里,所以强行忍住喷涌而出的怒意,盯着眼前脸上挂着无畏笑意的女人道,“你记得今天说过的话,以后别后悔!”
“后悔什么?”夏遥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啊,难道你刚才在恐吓我吗?不过不怕,凤殿下会保护我的,你说对不对?既然他觉得后悔,那么我有这张一摸一样的脸,他怎么也不会让惨事再发生一次。”
楚翘脸一阵发黑。
这时候一个婢女小心翼翼走过来,轻声道,“小姐,凤殿下已经来了。”
夏遥扭头一看,可不是,他就在不远处站着呢,于是冲楚翘挥挥手,跑了过去。本来并不想跟楚翘发生什么冲突。可这女人想耍心机又不够厉害,虚伪的有些笨,还不如挑明白,省得她下次还来花费力气。
“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她问,那神君酒宴应该载歌载舞好久呢。
凤耀淡淡道,“意思到就行了。”
果然不耐烦的很,大概是为了敷衍他母后才去的,恐怕真的只喝几口酒就闪人了。
两人往回路飞了会儿,夏遥闷头想心思,实在想不明白的时候,扭头往凤耀看了一眼,不知道问他的话,会不会愿意回答?
“什么事?”他早已察觉她的心思。
既然他主动开口……夏遥摸摸自己头发,“那个,我以前退婚是不是你逼的?”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楚翘没乱说。
他停了停,答,“不是。”
“不是那我为什么要……”她拧紧了眉头,不是很爱他么,能嫁给爱的人是多少女人的心愿啊,为什么会去退婚?难道是,因为移情别恋?是那个叫子路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头胀痛的厉害,身子摇摇欲坠。
凤耀伸手扶住她,突然提到当初退婚的事,还真是令他有些措手不及。瑶玉退婚他也是从母后口中得知的,当初的感觉大概就像她现在这样吧,十分不解。
他很清楚那个女人对他的感情,那双目光在身后凝望了千年,可是有一天要离开了,被凝望的人自然也是不习惯的。
她揉着太阳穴,这回忆真是令人痛苦啊,什么时候都能想起就好了。对了!也不知道针灸有没有用,她应该去找花想试一试才对。
一回到偏院,她就问清儿花园在哪里,清儿看白痴似的笑了笑,“哪个花园,这儿花园可有十几个。”
悲剧,夏遥转着眼睛,心想,该怎么问呢,是不是应该问种花的人住在哪里?
“啊,小遥,你该不是也看上那个新来的花农了吧?”清儿忽然大叫起来,然后盯着她上上下下的看,摇头道,“你这样子不行,脸上脂粉也不擦点儿,眉也不画一下,怎么斗得过翡玉,千芳几个?”
挨?夏遥一头雾水,“翡玉,千芳?我为什么要跟她们斗啊?”
清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拍着脑袋道,“也是,你新来的,那两个女人自称是咱们这儿最漂亮的婢女,你要从她们手里抢那个花农,可是有点难那!”
“谁要抢花农?”夏遥撇撇嘴,忽然嘴巴张大,“花农?你该不是说那个叫花想的男人吧?”
清儿坏笑,斜睨着她,“刚才还一副不清楚的样子,果然是装的。不过那叫花想的花农,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呢,比起咱们凤殿下……”她摇摇头,“他们不是同一个种类型,应该说比起咱们二殿下,也是丝毫不差呢,也怪不得翡玉几个像苍蝇一般围着他。”
至于么,夏遥摇头,“那你怎么没看上?”
清儿眨眨眼睛,“我可有自知之明,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婢女吧。”
“乖。”夏遥伸出手拍拍她脑袋,“那么现在告诉我,他住在哪儿。”
看着她飞奔出去的背影,清儿心想,果然还是挡不住美男的诱惑啊!
夏遥找到花想的时候,结果他身边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真是扫兴啊,都想好帮助他的办法了,到时候看到一群美女围绕,她在心里喊着色女退散,抱着攻击力强大的武器冲上来,多有巾帼救美的感觉啊!当然,那武器可不是真的武器,而是她的口才和表演天分。
“花想,没有女人来骚扰你吗?”他蹲在地上给花松土,看起来很平静,难道清儿是瞎说的?
“骚扰?”花想微微挑眉,“不知道算不算,是来过几个人。”
“那怎么都走了?”她问,听清儿说话的感觉,那几个女人该是很强大才对,也许还会吃吃花想的豆腐呢,花想可打不过仙人。
“不清楚。”花想继续保持松土的状态。
夏遥拧着眉盯着花想瞧,半响露出了悟的表情。她想起那时候在春意宫,她可是用了加起来几天的时间坐在他旁边,结果人家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可见他不理人的强大,足足把别人尴尬死。
估计那几个女人就是被这样吓跑的,而且为了留条后路,也不敢对他动手动脚。
“是我连累你在这里种花。”她很不好意思,这里的花园真有十几个的话,照顾那些花是很累的。
“没什么。”花想直起身,“对我来说,在哪里并没有多少区别。”
她呼吸屏住了会儿,又说道,“我找你来是想你用针灸帮我恢复记忆。”
他偏过头来,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微微摇头,“我做不到,你经历过转世,可以拥有前世的记忆已经是奇迹了,若想全部记起,这不是针灸可以帮得了的。”
“啊,那怎么办?”夏遥失望,“我快被那些零碎的记忆弄疯了。”
“要想记起,就只能直面现实。”他淡淡说道。
直面现实?她已经来了天界,难道这还不够直面么?子路……可惜这个人她完全记不得,就连面容都是模糊的,想要去面对都没有办法呢,也不知凤耀知不知道这件事。她叹了一口气,那时候她可是喜欢凤耀的,而那个子路……她,瑶玉难道曾经竟然是脚踩两只船的不成?
这不可能吧!
第114章 绝情丹
在天界一眨眼就过了一个月。虽然没被折磨,可对于夏遥来说,困在这里一无所获本身就是天大的折磨。她既不能修炼又找不回记忆,还去不了其他地方,自然是烦躁不已,不过这气不能冲着任何人发,尤其是凤耀,她可指望着被他带去落星城呢。
于是也只能按耐下来,日复一日的打扫服侍,就是偶尔会神游,眉宇间露出几分焦躁。
凤耀今日又看到她这副表情,说是不妨碍他看书,只打扫院子,结果半天下来,扫是扫了,但只扫了一半整个人就立在庭院发呆,秀气的眉愣是拧出额上皱纹来。
他看着好笑,但也不管。
“啪嗒”一声,扫帚忽然从手里滑落下来,夏遥整个人如惊吓了般,身子一抖。目光渐渐有了焦距,看清地上几片落叶。
春夏秋冬,这里也是一样的,天界的树木一样会逢冬而枯。
时光不等人,她也不拿起扫帚,蹬蹬的跑向凤耀的房间。
“凤殿下,我有事问你。”她推开门,再憋下去可不行,怎么时间过的那么快呢,也许十年也是一眨眼。
他也不说话,只是拿着书的手略往下压了压。
听见了便好,她问道,“仙缘果在哪里你知道吗?”她问过那一通丫头,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得出,大概是见识不够,而翠平,看得出来她是不想答,应该是寒柳吩咐了的缘故。
凤耀照样不说话,神色漠然。
最讨厌这种没事就装酷的了!夏遥咬着嘴唇半天,总算把要骂的话憋了回去,反而柔声道,“凤殿下觉得我这几日表现如何?可有尽婢女的责任?”
看她脸色阴沉,却硬要恭顺讲话,他暗自发笑,这泼辣性子能如此忍也算难为了,母后还真是她的克星,他就从来没想到过她能一个月尽心尽责的做一个婢女。
“尚算不错。”他吐出来一句话。
夏遥眼皮抽了下。“既然我表现良好,还请凤殿下能回答刚才的问题。”
他半响不语,忽然道,“既是婢女,何来我啊我的,难道不是该自称奴婢?”
她猛地抬起头,奴婢?还真给他一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当下再也忍不住,冲口道,“凤耀,你可别得寸进尺!我来天界给你当婢女那是你母亲硬逼的,当真以为我卖身为奴不成?”
他一个转身捏住她的脸,她的脸好小,自己的手掌就能盖住半张。
瞧见他眸里浓郁的黑色,她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有些慌张起来。
“这会又怕了?”他声音冰冷,这女人就是这般反复无常才令他如此挂念,盯着手掌下那张白皙的脸,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喷在掌心,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滋生出来,说不出来的挠人。
手掌转而移到她脖子。他的头便低下去。
她见他亲过来,急得六神无主,脖子被他狠狠掐住,别说动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到他温暖的唇覆盖在她之上,心里在想,他若是伸进来,就狠狠咬一口。
然而,他并不深入,只是静静的压在上面,盯着她慌乱的眸子看。
仿佛是过了好久的时间,他才伸手放开她,夏遥抚摸着脖子,一阵猛咳,咳得肺都差点痛了才停止下来。
没等开口责骂,凤耀淡淡道,“月老后院种了几棵仙缘树。”
这话让夏遥止住了口,听他的意思,就是仙缘果在月老那里,当下心里高兴起来,如果找到果子的话临风就能重新修炼了。不过月老住在哪里?真是那个给别人牵红线定姻缘的老头吗?
她本想问,可看到凤耀的脸,一股怒火又冒出来,骂道,“卑鄙无耻,就会仗着自己厉害强吻人!”
“你弱小,你没有强吻过人?”他挑眉。
“谁强吻……”她说着醒悟过来。他这是在说那次拔凤翎的事呢,当下鄙夷的说,“就这事还记到现在,你这殿下还真够小气的,再说你可不止一次了,咱们早就两清了好不好?”
“本人向来喜欢百倍偿还。”他眼光射过来,亮的刺人。
夏遥吓一跳,他是色狼吗,这种话也好意思说,难道还想强吻一百遍?那她的天界之旅就要悲剧了!可惜武力上面不是对手,责骂也毫无作用,她眼睛转了又转,竟然发现只有忍这一字,罢了,等找到仙缘果和小承再说。
她狠狠擦了下嘴唇问,“月老在哪里?”
他脸色难看,这擦拭的动作摆明是嫌弃他亲吻,竟然还好意思继续问,于是把她抓过来,用力亲了一口,又丢下一句话,“在四重天。”
她呆在那里,这是在玩亲一下答一句的游戏吗?死变态!她一脚踹过去。哪知道刚一踢出,脚尖就传来剧痛,犹如撞上什么坚硬的屏障,感觉骨头都要裂开。
“明天跟我去落星城。”他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揉脚。
去他个头!她在心里暗骂,可落星城里有小承在,怎能不去,便沉着脸不拒绝的跑出门。
来到曲折的湖上长廊,刚想好好透口气,只见空中白烟闪过,那个人的娘又出现了。
夏遥翻翻白眼,“不知王母娘娘驾到有何吩咐啊?”
寒柳对她的态度并不在乎。云淡风轻的笑道,“来看看你乖不乖。”
乖不乖?这语气听着就来气,她怎么觉得这王母那么邪恶呢!
“我说,您该把您那儿子管乖一点才是吧?好歹也是个大殿下,轻薄婢女这种行为都做得出来,实在令人鄙视。”
看她一张脸气得发红,寒柳笑得愈加开怀,“哦?我那笨儿子终于轻薄你了?”她说着语气寒了下来,“你也知道你现在是个婢女,就算他要了你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