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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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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领江湖人士上山讨伐。这般虽解不了气,但好歹楚渝的日子是不好过了,也能让自己舒坦些。

    “怎么可能?”出手的一瞬,楚渝也放开了他,看他眼中意料之中的样子,容婴实感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他明明已经将针刺入,看准肺腑,找准穴位,同一时刻他就应该倒地不省人事。

    可银针,断了!真就这么断了!要知道,他的针看这细,但杀伤力却不小。

    惊诧之余,将两人嘴角那暧昧的银丝都给忽略了。

    “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银针对我无用?”楚渝一手握着一手,将容婴按在墙上,抬眸看了眼他手里断了半截的细针,虽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是冰冷的,夺下他手中的利器扔在一旁,“对你,真是一刻也放松不得。婴先生想知道为什么刺不进吗?”

    容婴静静想了想,虽没回话,但眼神已经告诉他“我知道了”。就算楚渝内力再深厚,也不可能练就铜铁之躯,他的银针不是一般的针,可轻松划断铜器。思想至此,也就了然,只不过心下还是愤愤。

    “楚家果然是中原首富。”软盔甲可是无市无价的好东西,五年前有人花重金求取一件,到现在都没有音讯。

    “我这可不是普通的软盔甲,”楚渝扬起邪笑,单手解开衣襟,满意的看着容婴红脸,双眼中所含的信息也是丰富至极。

    容婴心下一震,这人怎的如此轻浮,宽衣解带这种事情,怎能当他的面?还如此顺手?就算二人皆为男子,这种事情也不和礼数,若被旁人见了,定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了。楚渝不在意,他还是要脸的。

    不过虽思如此,看见那不过宣纸厚度、软如内衫般的软盔甲,也是惊叹了一下。

    软盔甲通常形如网锁,由铁丝或铁环套扣缀合成衣状,且不提其重量,光是做一件,都要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而他这件,更是奢侈,竟是用玄铁所制,无孔且轻薄。

    看着容婴失神,楚渝放开了钳制住他的手,眯起眼抚着他耳边的发。这样的三毒先生,和江湖上流传的那个人可真不一样。如此的不设防,有人若是趁现在抹了他的脖子,也是易如反掌。

    但这眼神也实在让他不舒服,后悔愤恨,无奈心伤,药寒居士竟也有让他无可奈何的事?思及此,楚渝也心下一笑,都是人。

    不受控制地,容婴抬起纤手,附上盔甲,眼一眨不眨。恍惚间,又摇摇头,无力垂下。

    容婴伸手推开楚渝,打开窗任由风肆虐,散落在地的书哗哗作响。眺望远方,放空思绪,双目无神。良久才心下长叹,手下意识往左边探去,却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才反应回来,现下已不在药寒居了。

第38章 内力() 
容婴转过身,看见楚渝,本就压抑着的心和没消的气一股脑又起来了。论功夫,两个他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不动手,这些气又实在没处撒。所以,就算不是他对手,也要过过手。

    楚渝摇头,却也不敢放松,容婴打的看似力不从心,实则招招狠厉,以柔克刚,借力打力。

    说是太极,却又相差甚远,说是咏春,这一招一式又软绵无力。他会的武知晓的门派不少,可这,却是哪门哪派的功夫都不像。本想快他一步截住双手,却如蛇一般,灵活的很。

    容婴心下冷笑,他这追影手可是独一份儿的,没人见过,也没人会打。看似漏洞百出,毫无章法,实则灵活有度,无法压制。然而之所以无人知晓,全因为创始者乃是名震中原的雨甄散人,他娘亲。

    楚渝心下起疑,明明是有章可寻,可当找到突破口,又换了招数。其武不似中原,也不像苗疆,又都涉及,但更多的又是没有见过怪异路数。是藏疆,还是西域,还是都有?

    如此软绵绵的招数,明明所用内力不多,却迟迟压制不下,不仅如此,还好似在跟从他的想法抵抗一般,被他带着走。

    终是不耐烦,楚渝不再和他周旋,直接环住他的手臂,连人入怀“告诉我,这奇武哪学的?师承何处?”皆是习武之人,碰上这等怪异武学,哪有不好奇的?

    容婴挣扎了一会,见挣脱不开,也就任他禁锢着,抬起头,一脸高傲“求我,我就考虑告诉你。”

    楚渝扬笑,他不过是想嘴上讨个便宜,如若真开口求他,得不到答案不说,还让他痛快了。如此百害无一利的事,身为一个商人,绝对不会做“无妨,我也不是很想知晓。”总会有知晓的一天。

    看着容婴的侧脸,楚渝情不自禁举起手,将他的头发别在耳后。

    “别碰我耳朵。放开我。”楚渝这般回应也是在他意料之中,若是他真放下身段面子来求他,才真以为是换了一人。容婴扭了扭身子,却是越动越紧。

    “怎么就不知道学乖呢?”看着那张傲气凌然的脸,特想逗他一逗。如此想,也就这么做了。

    “你敢!”容婴气的发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强迫自己与其对视。他想躲开,可如此,就像是示弱一般,自尊心不允许。

    “先生知道我想干什么?”楚渝侧头,气息扑打在他冰冷的耳廓上,幽幽出声。身子也往前倾了倾,放肆的压在他身上。

    容婴喘着粗气,心下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堂堂楚家家主,竟然如此轻浮,起初还以为那些个江湖传言是假的,现下看来,也是确有其事。对他一男子都敢这般,如此,中原那些闺阁小姐、江湖女子成为他梦姑的也不少。

    正当他思想出神,楚渝却在他身上几处穴道点了点,才放开。

    揉了揉被勒疼的手臂,恍惚间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你!”容婴上前两步,指着楚渝的手不受控制地抖着“你怎敢封我内力!”

    楚渝事不关己一般,舒舒服服将自己靠在一旁的藤椅中,喝着甜汤“药寒先生总是说些废话,我既已封了你内力,又何说敢不敢呢?”

    听罢,快走几步来至楚渝身前,虽没了内力,但这一招一式打的也是有板有眼。不过纵使有内力,楚渝尚且不放在心上,别说当下了。三两下将他扣住,双眼含笑。

    容婴气的眼前发黑,大口大口喘气,总还算清醒。从没人敢如此对他,从没有。且不说他自身,世人皆知他是容家人,也知他是雨甄散人之子,就是这两重身份,去哪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何时如此狼狈?

第39章 顺毛() 
“你解开我内力,我们出去堂堂正正打过!”缓过来的容婴火冒三丈,怒气冲冲看着楚渝,现在的他,只恨不能将他吃了,其余的事一点也不想,能让他这般气急,真也就楚渝一人尔。

    楚渝摇头,单手将他揽在怀中,舀了勺甜汤喂到他嘴边,压低声音“你真要将你下山的事弄得人尽皆知吗?我倒是无所谓,你现下可是女子妆容,且不说你那些仇家,就是平头世人知晓了,茶余饭后也要好好说上一番,你当真不在意?说你易容还是小事,堂堂三毒先生,药寒居士,七尺男儿,居然扮作女容妆,你当真能忍?”

    容婴怒极反笑“我这般难堪,怨谁?”

    “是了是了,怨我。可我也不想将你这样弄得众人皆知,为了让山下人不起疑,你自然只能扮作家妹。我知道委屈了你,你切忍上一忍,到了地方既可恢复男儿装,左不过是五六天的功夫。”说完,楚渝自己也是心下一笑,这怎的和哄妹妹一般了?不过比自己妹妹难哄多了。

    楚渝若是和他来硬的,容婴倒是有这精力与他斗上一斗,现下突然服了软,反叫他不知所措了。加之他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没由来的,气竟也消了些。一下子不知怎么反驳,只是狠狠的哼了一声。

    “喝口甜汤,你没了内力御寒,容易染上风寒。”说着将碗喂于他嘴边。

    不说内力还好,一说内力,容婴又来气了,反手一扬挡开,想站起却推不开腰间的手“你若不想招惹是非,我不听不看不动就是,你解开我内力,我定不惹事。”

    “旁人若起疑,定会出手一探,以你的脾气,定会出手,淋儿虽才气过人,但内力却实属一般,加之被毒所伤,体弱的很,若真把人打伤致死,你认为,不会被发现吗?”楚渝放下碗,拍了拍溅到他衣裳上的甜汤,不疾不徐地说着。

    容婴听如此,就是想发火也忍下了,他这次下山事出有因,也是不想惹什么事。他知道这庙里也有杂人在,再别扭再不乐意也忍着。

    思想了一会,确实冷意袭身,端过汤喝了见底“你出去,我添些衣服。”感觉腰间松了些,容婴立马站起身,拍了拍并不脏的衣袖,这身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内里的妃色,绣满的鸳鸯芙蓉,一股子脂粉香,皆不是能入他眼的。如此一来,他还真是有些舍不得离开自家居舍了。

    “拿着,穿上。”

    正沉静在自己思绪中的容婴听闻,下意识的伸手接过,明明摸着是冷兵器的触感,却带着体温。回神看了眼,那件软盔甲安安静静躺在手中,抬眸,眼前的人只着一件衬衣“你这是做什么?”

    “你有仇家,我也有,虽数量不及你,但也不可小觑,你没了内力,我自然要护你周全。若真有我应付不过来的,它也可护你不受伤。”说话间,楚渝已穿好了外衣。

    看着手中的软盔甲,容婴心下五味杂陈,偏偏脸上平静依旧“你把这宝贝给我,就不怕我暗中捅刀子?”没了这东西,想杀他,简直易如反掌,血肉之躯,哪比得了刀枪剑戟呢?即使他现在用不了这些兵器,给他几针也是如喝水一般。

    “你不会杀我。”眉眼中满是自信“且不说你伤不伤的了我,单看那株未到手的幽谷血兰,你就舍不得杀我。”

第40章 寸铁() 
容婴心下不爽,就是看不惯他这一脸自信的模样,就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尤其这其中还包括他。不知怎的,就想挫一挫他的锐气“这幽谷血兰于我也不是那么重要。”

    “哦?是吗?那我这便央人将这血兰拿去珍宝阁买了。”说着抬脚就往外走。

    “你敢!”一出声容婴就后悔了,他这反应太大了,这一紧张也就欠了思量。幽谷血兰可不是寻常草药,有心就能找到,如此费人费力费钱找到一株,哪就能说卖就卖了?也就是他,傻的当真了。

    楚渝笑出了声,靠在门边,看着那张缓缓变红的俊脸。本就精致的脸染上红色煞是好看,那双眼有气有怒,也有窘迫。

    容婴冷哼一声,怒挥一下衣袖转过身。自顾自脱衣服,三两下解开,无比嫌弃地扔在地上。

    瘦弱的身子被白色衬衣褒裤遮着,利落的穿上软盔甲,才捡起之前住持带来的御寒衣。这行李一看就不是寺庙里的,花哨,艳丽,里头放着的衣服也是女装。看着手中的一抹鹅黄,容婴眼角一跳一跳的。

    楚渝走至他声后,微微弯腰,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别气,不过几天,到了地方我定解开你内力。”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廓,惹的耳垂一阵燥红,这才想起方才两人有多不合礼数。反手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一点距离“你出去。”

    “有必要吗?”容婴的话让楚渝心里有些不乐意,说什么都是有过肌肤之亲了,如此疏远,看着真是让人牙痒。

    虽说他也没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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