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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在他的话语里听到了鱼死网破的意味,心中升出了比听到白家出事时还要深刻的恐惧:“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非月冷冷一笑,让出几枚弹丸在地上,弹丸落地,立刻腾起数股青烟,散发出的难闻的味道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弥漫了整个房间。先闻到这种气味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脸色大变,赶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要闻它!”
可是还是太吃了,气味的散播速度快得惊人,无论怎么躲避,屋内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吸进了一些烟气。几乎在顷刻间,大家就感觉身体瘫软,腹中像是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不断啃噬着,身体里的力量更是完全被抽走。
大家很快就发现自己不再能够使出元素之力了,而且这个“不能”是永久性的。一时间,哀嚎惨叫痛苦声响成一片,绝大部分人都崩溃了。
他们难以置信,白非月居然会用这种可怕的东西对付他们。他简直就是恶灵一般的存在!
被无数恐惧憎恨的目光注视着,白非月不但不恼,反倒还很享受的模样。在青烟弥漫中,也只有他毫发无伤了。“诸位不必忙着恨我,造成我今日惨状的‘功劳’,诸位可都有一份,你们真以为,你们做了什么,我能够不知道吗?”
他在白家待了这么多年,身边不可能没有心腹,在他出事之后,心腹很快就将府中的情况以及白家人做的事情调查清楚了,连夜送到了白非月的手中。总之伤害过白非月的,白非月一个都不会放过!
“至于我的父母还有好弟弟。”白非月的视线在这三个人身上转了一圈,首先逼近了离他最近的白母,他蹲下身,捏住白母的下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细长的长相十分恶心的滑/腻的肉/虫,凑到白母的面前:“母亲,你可认识它么?这可是我在母亲房间里找到的。长到这么大,母亲肯定养了不短的时间吧?”
若是苏幕遮现在在此处,定能认出这条恶心的虫子跟从白非月皮肉中钻出来的蛊虫长得一模一样,就是体型要大上十数倍。白母的反应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她畏缩地看着那条虫子,心一横,竟是准备咬舌自尽!可是白非月的速度比她快得多,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白母的下巴便被卸掉了,她咬舌的念头自是落了空。
“母亲你怕什么呢?这可是你一手养大的。”白非月捏开她的嘴,将那只蛊虫一点点地塞进白母的口中:“在此之前,我还喂了它一点好东西哦,母亲很快就能知道那是什么了。”
蛊虫滑/腻的身体顺着舌苔一点点向食道滑去,这种感觉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酷刑!
以后真的不能用txt格式上传了。。。
1334 乌云蔽月()
生理反应使得白母十分想吐,但是她的身体被白非月制住,宛若陷入沼泽之中。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蛊虫一点点消失在她的眼前,进入到她的喉咙里。
喂完蛊虫之后,白非月合上了白母的嘴,并猛地向上一抬,那条蛊虫便顺势滑落进白母的胃中。白非月这才松开手,并且像是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掏出一块手绢仔细地将自己方才掐着白母的那只手擦了一遍。
他是觉得自己的母亲比那条蛊虫还要恶心!
这个认知让白母气得心头发颤,却不敢将这种情绪表现出分毫,脱离桎梏之后,白母再顾不上什么形象,俯身趴在地上,使劲儿抠着自己的喉咙,试图通过催吐的法子将那条蛊虫吐出来。但是蛊虫入体,哪是能够轻易再出来的,白母呕出了几口酸水,也未能成功将蛊虫吐出来。
而这一幕幕被白父跟白夜尽数看在眼里,白父已经没有勇气敢再用白家道德绑架这个大儿子了,他目眦尽裂地看着自己这个陌生的过了头的大儿子,直觉得眼前的人比恶鬼还要可怕。
至于白夜,本应是个心怀大志的男人,但是父亲的宠爱以及母亲从小灌输的思想,使得他变成了一个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的人,胆子比那老鼠还小。他从前有多嫉恨自己这个哥哥,此时此刻就有多么害怕,恨不得将自己缩到最小,缩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白非月扔下干呕不听停的白母,大步走向白父,白父顿时吓了一跳,拼命地往后蹭。他惊骇欲绝地看着白非月,说话都要结巴了:“孽子,孽子,你要干什么?!”
白非月不耐烦跟他多说,他身后倏然生出树根藤蔓,如游蛇一般快速向白父的方向蜿蜒爬去,很快便卷住了他的四肢。没有了元素力量的白父不过是个普通人,他的挣扎突然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藤蔓拉到了自己这个大儿子面前。这个时候,白父才知道从元素修炼者变成普通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恐惧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白父终于忍不住求饶:“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付出代价了,你别杀我!”
“我不杀你,做孩子的怎么能杀自己父母呢?”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眼中骤然爆发出极大光亮的白父,白非月又忍不住笑了,他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愉悦了。
就在白父以为自己这个大儿子顾及亲情将会放过自己的时候,腹部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便看到一大团血迹迅速地洇湿了他腹部的衣料。白非月抽回刺入白父腹中的匕首,立即带出了一大块血肉。白父眼前逐渐变得模糊,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白父发出痛苦的喊叫,白非月手一挥,将白父扔在地上:“父亲,那一刀,我可没忘记。”
白父已经痛的意识模糊,哪里还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他倒在地上,知道这一次全完了,他真得变成一个废人了!
这就是他的大儿子给的报复,他不会放掉任何一个伤害他的人,他简直比恶鬼还要可怕!
此时此刻,白夜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父母,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甚至尿了裤子,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看着白非月丢下白父,朝自己走过来,白夜双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但是与此同时,一大团水球“砰”的一下砸在他的脸上,痛感跟冰凉的感觉瞬间将白夜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发觉自己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大,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哥就站在他的眼前!
白夜吓得好悬又晕过去,但是在白非月冰冷的注视之下,他又偏偏晕不过去,简直痛苦极了!
“哥哥”白夜哆嗦着嘴唇看着眼前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人。
“不要这样叫我。”白非月蹲了下来,同白夜平视,但是白夜却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慌忙地移开了视线。
“我一直都知道,你被你的父母宠坏了。”白非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宠得心都坏了。任谁能够想到,想出那么多伤天害理法子的人,居然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但是白夜,你知道你失败在哪里吗?”
白夜眼神躲闪,还像辩驳,但是一股突如其来的威压却压得他开不了口。他听到自己名义上的大哥平静地说道:“失败就失败在你没有匹配你野心的能力和野心,你根本就是个蠢货,跟他们一样都是蠢货,所以连白家的隐患都看不出,甚至为了一个家主之位连白家的前程都不管了。你说白家若是真得亡了,你的下场又会如何?你身边的那群蠢货又会如何恨你和你的父母?恐怕你们的结果不会比我好多少吧?”
白夜被她侮辱性的话语气得脸色发青,但是这又能如何呢?他连反驳或是发作的胆量都没有。
“现在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任我处置,我就能留你的父母一命。如何?”白非月问道。
白夜怕极了:“你不能”
“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同意或者拒绝,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白夜的脸上挨了响亮的一耳光,不是很疼,但是侮辱性的意味太浓,白夜恨得将自己的手芯都掐破了。
“我不愿意!”白夜斩钉截铁地说道,没错,他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纵使是自己的父母,他也不可能为了他们而伤害自身!
“可真是他们的好儿子。”白非月戏谑地道。
白夜不用抬头也知道白家人是以什么的眼光看着自己,但是,那又如何?!
“可惜,我改变注意了,你的父母,我会饶他们一命。至于你”白非月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音。
白夜下意识地抬头,眼前便是一花,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面皮上传来了刺痛。白夜尖叫一声,赶紧伸手捂住了脸,再放开手时,就看到手上沾满了血。白夜惊骇欲绝,冲这白非月大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白非月扔给白夜一面冰镜,白夜哆嗦着捧起冰镜照相自己的脸,只看了一眼,他就歇斯底里地喊叫(这是不是个病句?)起来。之间镜中映出的他的脸上,竟然被刺上了密密麻麻的字,就连他的眼皮上都有,那些字只有米粒大小,但是白夜仍旧看得分明,那些字竟是在描述他跟自己的父母犯下的罪过。这简直就是国家对待逃兵所使用的黥刑,顶着这一脸的字,他的后半生都完了!
极致的痛苦和愤怒使得白夜大脑发热,再也想不到其他什么了,眼中只有白非月的背影。他大吼一身,摔碎自己手中的冰镜,捏着一块尖锐的碎片就朝着白非月奔去,手中碎片直取白非月的后心!
所有人都以为白非月绝对会避开这一击,但是结局却出乎他们的预料——白非月竟然不躲不闪,甚至停下了脚步,任由那尖锐的碎片刺入了皮肉之中。
白夜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一时间不由有些怔楞。屋子里寂静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非月的身上,猜不透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白非月踉跄着转过身,他的口中不断地往外涌出鲜血,面色迅速变得苍白,但是他的脸上还挂着愉悦的笑容,他看着白夜,一字一顿道:“我已经下了咒印,只要你亲手杀了我,那你脸上的字便会永远存在,哪怕你咳咳咳咳”
说到这里,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出了更多的鲜血以及一些内脏碎片。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在白夜绝望的目光之中,白非月接着说道:“哪怕你剜下自己的面皮,那些字也会烙在你的皮肉中。白夜,你记住,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白家其他人听到这话,皆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比狠,没人能够比的过这位白家大少爷,他对别人狠,对自己狠!他比谁都清楚该如何以最狠的手段报复自己的仇人!
白夜崩溃地尖叫起来,拿着碎片胡乱地往白非月的身上刺去:“你去死!你去死!你赶紧去死啊!”
“如你所愿。”白非月吐出四个字,身体上骤然爆发出一团巨大的耀眼的火焰,那火焰的燃烧速度极快,很快就包裹了他的全身,与此同时,周围也燃起了熊熊烈火。众人在一片绝望之际,冰墙却迅速的融化了,白家人又看到了希望,争先恐后地往外冲,根本没人去管已经昏迷的白父白父和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白夜。
白非月的身体很快就被烈火吞噬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点灰烬都未能留下。而白夜的脸上也出现了一道金光,那道被白非月诅咒着下的咒印生效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