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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得十分英俊,与苏幕遮的精致和狐卿的惊艳不同,他的五官深邃,十分有男子气概。
结果还没等陆云开口问他是谁,男人就先皱着眉开口了,声音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不爽情绪:“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陆云:“……”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怎么回事,她还没问他们是谁呢,他们就先质问起自己来了。
幸亏这时黄一黄二及时飘了出来,为陆云挡住了男人如利刃一般警惕的视线。两只小鬼恭敬地开口道:“三师兄,这是小苏新收的徒弟,名为陆云。并不是什么可疑人士。”
三师兄——张楚天的气息这才稍稍平和一些,但当他瞥见在沙发上昏睡不醒,袖子缺了一只,胳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口的苏幕遮时,神色又一下变得严肃无比了,他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陆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偏生目睹一切的穷奇又不能开口讲话他正在苏幕遮的灵识世界里殴打同样昏迷不醒的“意志”,所以黄一只能向白虎式神打听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然后把一切都告诉给了张楚天。
张楚天听完他的话,面色有些复杂。苏幕遮早年的时候就会对他所在乎的人或物付出一切,长到这么大却是一点儿都没变。他长叹一声,将手中的酒搁到了桌子上,然后几步上前,坐到了苏幕遮的身边,伸出手为他把脉。
苏幕遮的身体很健康,昏迷的原因无非也就是过于劳累和失血过多了。好好修养,不过半天就可以恢复了。
张楚天稍稍放心,伸出手,将一团气流注入了苏幕遮的脉络之中,帮助他体内的灵气加快流动。然后将他从沙发上拦腰抱了起来,对身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几只道:“他没事,只是睡在沙发上会睡得不舒服,我抱他去房间里。”然后再对着陆云说:“你叫陆……陆……云是吧,去买点儿或做点儿饭,等你师父醒来吃。”
陆云忙不迭地应下了,转身去了厨房,黄一黄二看了眼张楚天,还是跟着陆云一起走了。
张楚天抱着苏幕遮,掂了掂,他的小师弟,到底还是比上次见面时清减了一些。在没有其他人鬼看到的情况下,张楚天的眼神温柔了下来,他看着苏幕遮安静的睡颜,颇为无奈道:“你啊你,何时才能学会照顾自己,为何总是这样教人放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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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苏幕遮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三师兄站在窗边,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似是心中有所感应一般,张楚天立马转过了头来,正好与苏幕遮四目相对。
苏幕遮首先笑了出来,开口道:“三师兄,别来无恙啊。”
张楚天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出这个词儿来,上次在张家,我刚一被派出去做任务,你就被张老头打得吐血,吓坏了好多人。你也是笨得不行,就不知道反抗么?再说这次,我任务刚做完,你又因为失血昏迷,怎么着,你是不是不想见你三师兄啊”
苏幕遮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只得连声道歉,这才让张楚天稍稍满意,最后还得寸进尺道:“你现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我就先放过你,等你完全痊愈后,不为师兄我做桌满汉全席赔罪,我可不依。左右我这几天都没事,可以一直就在你这里。”
苏幕遮点点头,然后在张楚天的帮助下撑起了身体,问道:“我徒弟呢?她没事吧?”
张楚天的一张俊脸顿时拉得像只老黄瓜一样,语气酸酸地问道:“师兄我还没有收徒呢,你小子倒是快,这可是大不敬。”
苏幕遮但笑不语,张楚天也立时明白了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便也聪明地不再多问。多疑只会让人失去朋友,聪明人都明白这一点。他道:“我让她去做饭了,现在差不多应该已经做好了。来,我扶你先出去吧。”
结果等苏幕遮掀开被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淡黄色的小黄鸡睡衣。他的动作一下滞住了,然后抬起头十分纠结的开口问眼前的人:“三师兄,我什么时候换上了……”
张楚天理所当然地回答:“你原来的衣服都破了,还沾了血,我便趁你睡着的时候帮你换了。”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苏幕遮的神情难得得窘迫:“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身睡衣的,我不记得自己有这种睡衣啊。”
“哦,你是说这身衣服啊,”张楚天老神在在地开口道:“这是我在路上的商店里看到的,觉得挺适合你的,便买下来了,送你作为新年礼物。”说罢,他看了一眼头发蓬松眼神呆滞穿着小黄鸡睡衣的青年,觉得自己的眼光着实不错,看,苏幕遮这样多可爱啊。
苏幕遮彻底没话说了,这是什么逻辑啊,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送新年礼物是送睡衣的。或许,他该庆幸,三师兄没有趁机给自己换上一身女装?
见苏幕遮不说话,张楚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摸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苏幕遮,说道:“唉呀,真是好遗憾,本来是看中了一件十分漂亮的女装的,你穿着肯定好看得不得了。可惜店家说那衣服已经被人订下了,师兄我不夺人所好,所以只得做罢了。等下次,下次,我一定会给你带件女装过来的。”
苏幕遮:“……”
师兄你这么变态真的好么,你已经忘记了自己小时候被揍得鼻青脸肿那熊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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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赴约()
所以说,不仅是苏幕遮对家人维护的态度再过多少年都不会变,隐藏在三师兄张楚天骨子内变态变态的因子这么多年也从曾改变过。
苏幕遮的脸色麻木,若不是当年的那位揍人的师姐现在已经嫁人了,若不是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他真想亲自去把她接过来,让她看看三师兄这德行。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认命地任张楚天将自己扶起来,然后一起向门外走去。
屋外,陆云小姑娘已经把饭菜做好了,考虑到自家师父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没做什么荤腥之物,只是弄了一些比较清淡而且开胃的小菜,又炖了两盆比较补气血的鸡汤和鱼汤。
所以说姑娘家就是比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要善解人意而且贴心的多。
见了苏幕遮出来,陆云很是兴奋,要不是碍于有外人张楚天横眉怒目:你说谁是外人呢在场,小姑娘非得飞扑上去给师父一个大大的拥抱不可。她惊喜道:“师父你终于醒啦,感觉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儿啊?”
黄一黄二也飘在陆云的身后,关切地看着苏幕遮。
有人关心的感觉总是那么的美妙,苏幕遮心里极为熨帖,面上则微笑道:“我已经好多了,让你们担心了。”
陆云想要上前去帮忙扶着苏幕遮,但奈何他身边有一个气势很强大,看起来也很不好惹的家伙,只能作罢。她看着自家师父一身小黄鸭,惊奇地问道:“原来师父你喜欢这种样式的衣服啊?”
苏幕遮的脸顿时黑了,他瞥了一眼自己身边憋笑憋的辛苦的张楚天,道:“这顿饭我们自己吃就好,不用给他准备碗筷,反正他现在已经撑了。”
陆云听出苏幕遮的语气中隐含怒气,就知道肯定是这位张先生搞的鬼,一时间也不敢说话。毕竟这两位可是师兄弟俩,而她最多也只能算是个晚辈。
张楚天到底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搂住苏幕遮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好不容易来你家一次,还给你拿了壶好酒,你真忍心赶师兄走啊?”
苏幕遮瞅了一眼这个臭不要脸的人,当他不知道是吧。这酒可是章道元命式神送过来的,肯定是在半路上被这货截胡了。
离苏记很远的某个地方,章道元的式神鸟正在自己主人面前悲伤哭诉着,它马上就要到苏记了,半路上被一个野蛮人抢走了酒不说,还被揍了一顿,鸟生为何如此艰难?
章道元头疼欲裂,他自然知道那个“野蛮人”是为何人,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实力不够干不过人家也没有办法。不过话说,姓张的何苦为难姓章的?大家就不能坐下来,然后平心静气地捅对方两刀么……
张楚天厚着脸皮将苏幕遮扶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好,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对着陆云小姑娘颐指气使:“你,快给师父和师伯盛饭去。”
陆云点点头,忙不迭地跑去盛饭了。张楚天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菜,挑剔道:“比你做的差远了。”
苏幕遮凉凉道:“不喜欢吃就不要吃了。”真是,自己这做师父的还没有尝过徒弟亲手做的菜,这货倒好,不仅赶在了自己的前头,还这样挑三拣四,简直就是欠揍。
张楚天闻言,放下了筷子,他慢慢靠近苏幕遮,然后挑眉坏笑道:“师弟啊,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一个怀孕了的孕妇啊,连走路都走不稳,还得靠我这个做‘丈夫’的帮忙,而且这坏脾气也跟孕妇一模一样啊。”
苏幕遮闻言。身上简直冒出了浓浓的黑气,双眼放射死光看着张楚天,“咔嚓”一声,他手中的不锈钢筷子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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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陆云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位张先生的左眼上一圈乌青,正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吃着菜,而她师父正拿着手机打着电话。
她端着饭来到桌子边,轻轻地将碗放在苏幕遮和张楚天的面前,两人均是对着她点头道谢。陆云也坐了下来,听到苏幕遮对电话道:“对,袁茗那个女人最近很不正常,我上次见她时,她已经被鬼气侵蚀得很厉害了。但她这是心甘情愿,我亦没办法阻止她。总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电话那头似乎又说了什么,苏幕遮“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陆云眨眨眼睛,问道:“师父,你在给狐卿先生打电话么?”因为张楚天也在这里,所以陆云到底没有说明狐卿的身份。
一旁的张楚天嗤笑一声,这还用隐瞒?那狐狸一族的狐骚/味离老远都能闻得到。
苏幕遮点了点头,道:“我给他提醒要注意袁茗的事,红罗刹这段时间都没有出现,应该是受伤了。但袁茗身上的鬼气却更加浓郁,说明她的心中已经存在有恶欲了。”
张楚天刚刚已经从苏幕遮那里知道了袁茗的事,现在听他这样说,不由冷笑道:“女人啊,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了,为了所谓的爱情可以做出任何事来,实际上,谁知道她的感情到底是爱情,还仅仅只是占有欲在作祟呢。”
相比之下,男人之间的感情就干脆多了,所以他才喜欢男人啊。
陆云在旁边也插不上什么话,只得咬着筷子心有戚戚然,她虽然只见过袁茗一面,但从师父的话中,她依稀知道了这个女人因为喜欢狐族尊主,而做出了某些不好的事情。谈恋爱这件事真是可怕的啊
但是,她还是好想把手中的碗扔到张楚天这厮的脸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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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数人惦记着女炮灰袁茗同学在做什么呢?
她此时找了一